拐個墮仙來雙修_分節(jié)閱讀_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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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很幸運(yùn),敖欽對他照顧有加,之前擠來擠去的時候敖欽也是盡可能地護(hù)著他,那清冽的沉香在一片紛雜暄擾中安定著他的心神。他們倆都有筑基期的修為,敖欽本不用這么小心翼翼的。殊曼華卻也不好輕易往那方面想。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相處方式,要是換個人,殊曼華可能就已經(jīng)直接挑開天窗說亮話了,但他心儀的就是敖欽,不是別人,所以他得顧忌著這個人在得知自己喜歡他之后會是什么反應(yīng)。 倘若對方對自己所有的重視都是緣于對自己的賞識,干凈純粹地沒有一絲雜念,那依照對方的性格,自己有了“非分之想”,那就是作死。而即便是有點感覺,就像他之前想得那樣,也得顧忌這感覺是不是到了能說開的程度?;蛟S他還需要更多時間來感受敖欽對他到底是什么心思。 殊曼華看著大大咧咧,但卻不是那種會“感情用事”的人,所以,在沒有絕對的把握前,他不會鄭重其事地對敖欽表白。但他不會干等著,進(jìn)退有度地撩撥有助于增進(jìn)兩人的感情,會讓自己成為敖欽“戒不掉的習(xí)慣”的一部分,會潛移默化地影響那個人,讓對方對自己心動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挺不好意思地感覺出了自己有那么點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的意思,殊曼華想著自己這為了追求“美人”犧牲也是挺大的。晚上躺在床上睡不著的時候,就幻想著等將來回到修真界以后的日子。 以敖欽的天賦,到時候修為一定已經(jīng)很高,在修真界必定會用最短的時間闖出名堂來。一想到這么一個牛逼哄哄的人物是自己發(fā)現(xiàn)并且領(lǐng)進(jìn)門開始修煉的,這種莫名的自豪感和滿足感就讓他飄得不行,仿佛心里頭塞了一團(tuán)緊簇的棉花,被一個小炮仗哄得一下給炸開了,四處都是軟綿綿的。 入了修真界,不管是在外面闖蕩歷練,還是扮豬吃老虎進(jìn)了宗門,他們肯定都是要在一起的。倘若那時候自己還沒能將敖欽拿下的話,就得靠著日?,嵥閬磉M(jìn)一步讓自己融進(jìn)敖欽的骨血中,分都分不開。 即使是再濃烈的感情,有的時候也不是一定要宣之于口,用最熱烈的言辭來表達(dá)。那些耐得住時間考驗的感情往往是細(xì)水長流于經(jīng)年累月的相處之中,日復(fù)一日,朝朝暮暮。言語上的交流、心靈上的共鳴,那些一點一滴產(chǎn)生匯聚成溪的感情,繞著心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在滋潤中彼此明了,萬般滋味就是如魚飲水,冷暖自知。 殊曼華就這么毫無形象地坐在石墩上,瞇著眼睛毫無焦距地看著過往行人,一臉鄭重地抒發(fā)心中感慨。 □作者閑話: 多謝雨中深海送的禮物,耐你 第70章是不是也吃這一套? 這時候遠(yuǎn)處那些走廟會吹吹打打的人靠近了,鑼鼓聲、鞭炮聲震耳欲聾,還有人聲鼎沸,人流涌動變得更加厲害、殊曼華眨了眨眼恢復(fù)正常表情看著,覺得這么下去估計會出事故。 果然,有人摔倒了。 在這種地方摔倒,被人扶起來的可能性不大,這些瞧熱鬧的人都跟下餃子似的稀里嘩啦的,就算是一塊出來的還未必都能相互顧得上。而且一個摔倒往往會連著一片,這時候磕著碰著受傷也就在所難免。 殊曼華看著那么多人擠來擠去就覺得腦仁疼,自然也不會去攙和一腳,他沒那么廣泛的同情心去照顧別人。 然而沒一會他卻注意到,一個上了年紀(jì)的老婆婆帶著一個小女孩出來瞧熱鬧,推推搡搡間兩人就被沖散了。還扎著羊角辮的小姑娘也就五六歲大,穿著紅底白花的衣服看起來瘦瘦小小的,被人擠得跌跌撞撞站都站不穩(wěn),一邊嚎啕大哭一邊喊著奶奶、奶奶,好不可憐。 得!剛說完就要打臉了! 殊曼華咬咬牙,最終還是忍著強(qiáng)烈的不適,穿過密密麻麻的人群,七拐八拐地奔著小姑娘過去。 這時候小姑娘已經(jīng)被擠到了邊上,可這會連街道邊上都是人,那些小攤販都被擠得掀了攤子,忙著收拾轉(zhuǎn)移呢。小姑娘的邊上是個賣炸油條的,攤主已經(jīng)在收拾,但奈何涌動的人群已經(jīng)波及到了這邊,不知道是誰踩翻了邊上堆在一起的竹筒子,稀里嘩啦地倒下來砸翻了油鍋,guntang的熱油就這么翻了。 邊上的人都知道躲開,偏偏小姑娘背對著沒注意到。孩子的奶奶也在往這邊趕,瞧見油鍋翻了嚇得臉都白了,來不及過去只能尖聲叫著讓孩子躲開??杀贿@紛亂場面嚇著的孩子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 殊曼華想掐動手訣卻來不及,只能干脆利落地縱身一躍把孩子往邊上撲倒,緊緊抱著孩子用身體護(hù)住滾到一邊,孩子沒事,但他背上卻被潑到了一些熱油,還有不少大大小小的擦傷。 殊曼華當(dāng)即疼得渾身抽搐,額角上的青筋都繃了起來。 周圍的人有感于殊曼華的舍己為人,都七手八腳地把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殊曼華給抬到了附近的醫(yī)館。這時候殊曼華已經(jīng)完全失去意識,但雙臂仍舊牢牢地護(hù)著小女孩,眾人廢了不少力氣才掰開他的手臂。 敖欽和神九回去后沒有瞧見殊曼華,得知事情經(jīng)過后匆匆趕往醫(yī)館,殊曼華還在救治當(dāng)中 一面寬大的棉布簾子將醫(yī)館一分為二,劃分出了里室和外室,因為殊曼華要脫掉衣服處理背后的燙傷,自然要在里面。 外室里坐了不少人,有些是在等著瞧病的,有些是把殊曼華送過來的好心人在等結(jié)果的,想知道這么個長得好看又心地善良的公子有沒有大礙。 敖欽滿面寒霜,眉心幾乎打了個死結(jié),掩在長袖下的雙手緊緊握拳,青筋畢露,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爆發(fā)。 神九也很擔(dān)心殊曼華的安慰,但是這會他只能先把心思放在安撫敖欽身上。 敖欽一忍再忍,總算將暴虐的情緒壓制住。醫(yī)館里的光線并不明亮,加上敖欽身上威勢逼人,沒有人敢看他,于是更沒人注意到在他的眼底有一道暗沉的金芒如翻云游龍般一閃而逝。 敖欽冰冷的視線掃過在場的眾人,最后在一個抱著小女孩的老婦人身上停下。這個老婦人坐的位置是最靠近里面的,小女孩哭哭啼啼,眼睛總是不由自主地往簾子里面瞟。老婦人滿眼淚花,身邊的人來來往往,誰在她面前停下她都要叨叨上一句“好人吶好人吶”。 不用說,那老人懷里的應(yīng)該就是殊曼華救了的孩子。 不多時,簾子后面?zhèn)鱽泶蠓驃A雜著怒火的吼聲:“怎么這時候沒藥了?我平時叫你們多檢查庫存你們就偷懶就是!現(xiàn)在可怎么好?!” 敖欽下意識咬緊了牙關(guān),力氣之大肌rou都跟著抽動了一下。大步走過去一把掀開了簾子,神九只能在后面跟著,怕敖欽一氣之下對那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夫下狠手。 突然闖進(jìn)來兩個人,里面的大夫正要發(fā)飆,卻冷不丁地被敖欽那通身的氣勢震懾,瞧著那冷若冰霜還壓抑著暴怒的樣子,很明智地沒有叫嚷。 敖欽沒說話,而是在走到殊曼華的床邊之后,轉(zhuǎn)身刷的一聲撩起衣擺單膝蹲了下來,動作一氣呵成。神九會意,招呼著身邊嚇呆了的大夫和伙計,一起扶著殊曼華放到敖欽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