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養(yǎng)成主角[穿書]_分節(jié)閱讀_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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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為了小比之事?!鳖佔泳聪伦雍蟛呕氐?,“于長老的弟子都是練氣境,而且還是其中修為最低的一批,深感無望進入秘境,便讓弟子好好加把勁。” 云言淡淡地笑道:“除了我和慕師姐,米、于、趙三位長老都只有練氣境的弟子,無法插手筑基境的比試,倒是有些可惜啊?!?/br> “佟師伯乃是峰主,‘法劍’分支強勢,趙長老倒是不在意這個?!鳖佔泳茨﹃种械陌鬃?,“米長老一心為公,同樣不留心。于長老卻是過于執(zhí)著我等‘幻劍’分支了?!?/br> “所以他才只能當個閑散長老。”云言唇邊一閃過絲諷刺的笑意,“你怎么回答他?” 顏子敬微笑著回答:“弟子跟于長老說,弟子會得到第三名的。” 第二十三章陰與陽 距離各峰小比還有一天,荀天棄窩在自家二樓的寢室,絲毫沒有外出的意愿。 他正打算進入諸天空間。 屬于練氣境的傳承已經(jīng)拿了,境界尚未突破,他沒有天天進入空間的必要,然而他就這樣做了。練氣境大圓滿的他每天能在空間里逗留的時間不過兩個半時辰,里面的景色單調(diào),并不是什么值得探險的地方,因為該他能夠看到的總能看到,還不能發(fā)現(xiàn)的,他無法發(fā)現(xiàn)。 荀天棄其實只是想多陪陪“梁前輩”。 在某一天,他一次進入到空間之中,看見那個背對著他站立在小樓樓梯上的黑色身影后,他猛地意識到——這里只有“梁前輩”一個人,這里只有他才能隨意進去,這里只有他能夠和那人交談。 荀天棄覺得自己很難忘記那一幕。玄色的身影背對著他,柔順的青絲披散,黑袍曳地,白皙得似是沒有半點血色的右手從廣袖伸出,搭在紅木欄桿上。不太明亮的微光打在那人的身上,半張側臉昳麗如畫,卻讓人倍感寂寥。 那人像是一抹影子,一抹充滿危險卻又忍不住想要親近的陰影。 他不知道對方在諸天空間中待了多久。以己度人,他覺得若是換做他自己,估計他早已瘋掉。也在那時,他暗中下定決心,一定要幫助那人脫離諸天空間。 “你又來干什么啊?” 荀天棄進來時,梁宮正隨意地坐在靈池邊練功。 《太陰真玄典》他早已爛熟于心。一開始他以血螭魔道尊者的眼光觀看時,便覺得它非常特別而神異。在得到《大諸天總經(jīng)》后,更是對其來歷感到好奇。 《太陽真玄典》煉化濁氣,卻又不只限于濁氣。它能凝練魔修的濁氣、生命的負面情緒、天上月亮光華、籠統(tǒng)的黑暗等等天地陰面的一切,并歸之為“太陰”。 《太陰真玄典》開篇言:“天地初開,陰陽二分,陰者反也,陽者正也。納反之負,養(yǎng)地之濁,幽濁冥魔,是為太陰……” 而《大諸天總經(jīng)》的開篇是這樣的:“天地初開,清濁自分,清者上升,濁者下沉。清者陽也,濁者陰也,陰陽合一,是為混元……” 撇開是由于作者沒水平瞎掰胡謅,所以才會顯得謎之相似這個可能。梁宮潛意識覺得,這兩部功法,好像有些淵源。 為了進一步說服自己,他把云劍門的《縹緲隨心法》以及幾乎是人手一本的《練氣訣》也都研究了一遍。 這兩部功法的來歷清白,沒有什么特殊的秘密。 《縹緲隨心法》是云劍門祖師清云祖師自創(chuàng)的立派根基。 《諸天魔道》曾經(jīng)深入地八過這位已經(jīng)坐化的云劍門祖師。她是天賦刻度為九的天驕,是造化宮守一天尊的養(yǎng)女,同時也是他的親傳弟子。后來守一天尊沖擊天門境失敗,雖留下一條命,半死不活的,可是沒多久卻神秘失蹤,若非其命燈未滅,估計同門早就以為他死了。 守一天尊失蹤后,他這一脈的徒子徒孫突然鬧起矛盾,最終四分五裂。清云祖師也是在這個時候被迫離開造化宮,自立門戶,一手建立起云劍門。 而《練氣訣》的存在固然很是神奇,評論區(qū)的讀者也曾經(jīng)懷疑過其背后會不會藏有什么秘密。不過天命編織者明確地告訴大家——別亂猜了,這就是那個散修大能的道而已。 那位散修大能被尊稱為“燁靈道君”,正是元明大世界中難得的天門境大能之一,亦是天底下有數(shù)而已知的“清靈之體”。他的一生堪稱是個傳奇,天賦滿值的燁靈道君沒有世家作為后臺,沒有拜入任何宗門,他跟著他作為散修的父母,一生在世家宗門之間游走,最終更是推開天門,成為大世界最最頂尖的一批存在。 燁靈道君創(chuàng)下《練氣訣》時,他已經(jīng)是天梯九重的強者,天門之下,能夠與之匹敵者并不多。簡單易懂的《練氣訣》可說是在挖宗門的根,同時也是跟世家對著干。若是沒有足夠的實力,無論是人還是功法本身,都無法掀起一朵浪花,只能倒在滔滔洪流之中。但是燁靈道君成功了,他和宗門世家一場論道,后者所掌握的“大勢”被逼撕開一道裂口,自此沒有人、沒有勢力繼續(xù)阻礙、攔截《練氣訣》的傳播。 后來燁靈道君憑此立道,推開天門,宗門和世家更是不敢出手。 《縹緲隨心法》據(jù)說帶著點造化宮根本大法的痕跡,只是梁宮不確定那些“痕跡”在哪里;《練氣訣》相比其他功法的神叨叨,真是通篇的大白話,不愧是專門“為人民服務”的。無論是前者的“觀云舒云卷,得天之縹緲意”,還是后者的“氣為天地根本,練之于己身,以奠定基礎”,在立意與玄奧上都比不上原著中神秘莫測的《大諸天總經(jīng)》以及莫名其妙地出現(xiàn)在梁宮腦子里的《太陰真玄典》。 這樣使得梁宮十分糾結,這到底是它們真的有淵源,還是因為它們所求的“道”是殊途同歸。 對《太陰真玄典》愈發(fā)得心應手的梁宮自是推算出,跟它對應的,應該還有一部“太陽典”?!短幍洹返阶詈笫且鈭D以極陰轉極陽,未知的“太陽典”估計是以極陽轉極陰,兩者合一,正是《大諸天總經(jīng)》所求的“混元”。 可惜,原著壓根沒有“太陰”和“太陽”的存在,他想找到它、想證實自己的想法對錯與否都無絲毫頭緒?!短幷嫘洹凡痪邆溥h距離感應“太陽典”的功能,除非修煉者就在他面前。 現(xiàn)在是魂體的梁宮似乎再怎么修煉都超不過天梯境八重天這個坎。雖然他這個魂體不是透明的虛影,能碰到物品、碰到人,不會穿過去,但他的確是魂體,只是特別凝固。 起初他覺得自己升級很快,不過是因為那時候的他是個空瓶子,其實增加的都是“量”。如今瓶子裝滿了,瓶子沒有增高,再多的水都只能溢出,他再怎么修煉,始終改變不了“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