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克薩斯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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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7月2日 作者:時光——Saber 字?jǐn)?shù):17480 灰白色的晨光灑入龍門的時候,一位身穿企鵝物流制服的少女正駕駛著越野 摩托,沿著高架橋上的快速路飛馳而去。引擎的轟鳴聲被遠(yuǎn)處預(yù)示著移動城市一 天初開的汽笛聲所掩蓋,似乎連橋面都在摩托的輪胎上顫抖,毫無理性的恐懼正 威脅著要占據(jù)少女的內(nèi)心,龍門的一切都太過喧鬧,太過明亮,而就是在這種淺 緩的清晨,這位在駕具上面無表情的清麗少女,正要去完成一項(xiàng)棘手的任務(wù)。 是針對那些不守規(guī)矩的黑手黨的「懲罰」。 在收到老板的任務(wù)前,少女已經(jīng)聽說了,企鵝物流的三個隱蔽倉庫都被不明 人士用不穩(wěn)定化合物炸上了天。本來還以為是公司的死對頭干的,但在拜托了鼠 王手下相關(guān)人士周密的考察后,老板認(rèn)定是那些黑手黨有預(yù)謀的破壞行動,沒錯, 就是以甘比諾為首的黑手黨舊式家族。 第四個倉庫位于某座龍門內(nèi)部廢棄的拉比亞教堂內(nèi)部,少女很奇怪為什么魏 彥吾會允許這種不倫不類的建筑物出現(xiàn)在龍門,由此看來理由也成立了。 作為永久據(jù)點(diǎn)之一,教堂在遠(yuǎn)離居民區(qū)的山丘上聳立,略帶琥鉑色光澤的鉛 灰蒼穹映照出它曾經(jīng)優(yōu)雅繁復(fù)的線條。一道古怪的藍(lán)紫色光芒在尖塔最高處的某 個窗口閃爍了一次,少女以為是鏡面的反光,便不去在意,她覺得自己的臉上暖 洋洋的,仿佛在直接注視太陽。 少女找了個方便撤退的地方停下車,跨過座位的雙腿因?yàn)楸3至颂L時間的 坐姿有些僵直,但絲毫不影響她隨即應(yīng)變的能力,少女清澈的眼眸無端注視著教 堂的大門,從貧民區(qū)吹來的涼風(fēng)帶有早餐的香味,淡灰色的發(fā)絲偶有幾根附著在 臉頰旁,她不耐煩地?cái)n起一片,揚(yáng)到腦后,認(rèn)真地打量起這個據(jù)點(diǎn)。 【到達(dá)目的地,看來這就是老板所說的地方了,看這地形,如果是三四個人 的話,一瞬間就能解決?!可倥蛄恐忭斀烫?,確實(shí),作為倉庫來說并不惹眼, 但必要的時候還能改裝為軍火庫、指揮所,或者復(fù)古演唱會等別的什么玩意兒, 很符合老板的性格,買下此處的錢也不算白花,不過少女估計(jì),要讓魏彥吾和鼠 王無視此地的代價要比買下來所花費(fèi)的龍門幣來得高昂許多。 清除了那些嘈雜的念頭,少女緩步走進(jìn)了教堂,出乎意料的,內(nèi)部的光線相 當(dāng)充足,挑高的尖頂上,日光肆無忌憚地傾瀉而下,照亮了教堂內(nèi)每一處的陰影 地帶,并沒有那種倉庫特有的陰暗干燥,反而有種溫暖的感覺,少女沒來由地放 松了警惕,空氣中由早餐與植物形成的混合香氣轉(zhuǎn)變成了更為清淡的、香草般的 柔香。 【唔——沒有人。那就先在這里設(shè)伏好了,雖然對付那些渣滓并不需要…】 清脆的啪嗒聲響起,透氣性良好的黑白色高幫運(yùn)動鞋輕點(diǎn)地板,鞋中段微微屈起, 搭配著少女行走的步伐,以鞋內(nèi)皮革的柔軟度來看,潛藏在溫暖舒適鞋革之上的 腳掌一定具有非凡的柔軟度。 要是能,一品其中的味道與觸感就好了——奇怪的想法在教堂內(nèi)出現(xiàn),隨著 預(yù)示事件開始的、彩繪門窗破裂的聲音,企鵝物流所屬少女——德克薩斯暗金色 的瞳孔睜大,幾位黑手黨打扮的襲擊者從預(yù)備好的角落沖出,手持電擊棍一樣的 東西,咆哮著朝自己沖來,看樣子是打算將德克薩斯活捉。太天真了,德克薩斯 的嘴角不禁揚(yáng)起一抹輕蔑的笑意,她拿著可是擊敗過無數(shù)強(qiáng)敵的橙刃,這種程度 的突襲,簡直就是… 哐當(dāng)!德克薩斯本想切開最前面那人脖頸下的鎖骨,可是不知為何,她的雙 腿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連靈活的腳掌也開始麻痹,橙刃在手套上打滑,尖端僅 僅是戳進(jìn)了對方的下腋,黑手黨尖叫著轉(zhuǎn)身,德克薩斯用殘存的意識蹲下身子, 堪堪躲過甩來的雙臂,但是甘比諾的靴底卻踢中了她的脛骨,痛苦令參差不齊的 線條掠過她的視線,少女倒吸一口涼氣,蹣跚地退回墻角。 「為、什么?!」眼前模糊一片,那種脫力的無助感充斥了德克薩斯的身體, 她用低不可聞的聲音呢喃一句,搖搖晃晃地支撐起身體,費(fèi)力地注視著走來的高 大身影。「使不上…力氣?」 「你覺得飄拂在整個廢舊教堂內(nèi)的香草味道很普通,是嗎?」強(qiáng)壯的身影, 毫無疑問是個大個子,全身標(biāo)志的西服,是黑手黨的領(lǐng)頭人之一,甘比諾。對這 樣的個頭來說,他的面孔顯得驚人的邪惡,長著略尖的下巴和渾圓的臉頰,鼻腔 上帶著個過濾器,顯然這就是黑手黨們沒有倒下的原因。 「哼,企鵝物流的婊子,本以為就會這樣乖乖 就范,居然還敢反抗啊…小丫 頭,聽我說?!鼓腥税纬鲐笆?,「放下你的武器,只不過是打算拿你做個交易罷 了,現(xiàn)在還來得及,不然…」 甘比諾的話音未落,過量的昏迷劑已經(jīng)傷到了德克薩斯的中樞神經(jīng),陰影立 刻籠罩了少女的視線,她無力地松開手上的橙刃,而此時,聯(lián)絡(luò)器中才慢慢地傳 來能天使優(yōu)哉游哉的問候聲,「喂,你到了沒啊,需要支援不?啊哈~否定的回 答呢?…」 ——廢棄教堂·地下倉庫 德克薩斯做夢也想不到,教堂下面還有這樣的空間。她喘息著醒來,或者說, 她帶著喘息的感覺醒來,麻痹的舌頭很難發(fā)出聲音。被束縛帶緊緊壓制住的四肢 沉重如巖,動彈不得,連挪動一根手指都要花費(fèi)巨大的力氣。她正被固定在一張 床板上,陌生的床墊卻在柔軟的黑色床單遮蓋之下,床邊的簾布也是黑色的,但 是透明程度足以令少女看清簾外那個充滿亮光的房間。 「噢。我似乎感覺到某個女婊子醒來的聲音。」粗重的男人聲音,他拉開簾 子,看到了躺倒在黑色床單上,無助的企鵝物流少女,冷冷地笑了一聲?!冈趺?? 你也有這天,躺在床上像個等待人cao的妓女,想必你也為此自豪吧?」 「你、說…什么…」麻痹的感覺一直揮之不去,德克薩斯艱難地開口,但聲 音顯得有點(diǎn)不像她自己。 「哼。無所謂,只是為了讓你知道我們黑手黨的厲害罷了。你很幸運(yùn),不是 由我手下,而是由我來料理你,至少能留個全尸。躺好別動,讓我來cao你一次?!?/br> 甘比諾命令道,他的發(fā)育很有教養(yǎng),但是吐出來的卻是讓少女驚訝乃至無法接受 的詞匯。 「……我的同事,會來找我?!?/br> 「那是自然。你被我cao弄的錄像發(fā)過去之后,當(dāng)然會有人來救你。不過能不 能救出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在那之前——」甘比諾的聲音突然充滿了嘲弄, 「我得向你被抓住后還那么冷靜的心理素質(zhì)表示敬佩,該說不愧是企鵝物流的得 力干員嗎,甚至激起了我的…嗜虐欲啊?!?/br> 「無論你要對我做什么,最好給我記著,渣滓?!股倥謴?fù)了些許的理性, 她有點(diǎn)后悔為什么不早點(diǎn)察覺空氣中的異樣。德克薩斯深吸一口氣,猛然抬頭, 一字一頓地說道,「等我能動了,你們會在此被我全部斬殺?!?/br> 甘比諾發(fā)出刺耳的大笑,隨后將手臂伸向無法動彈的少女。躺著的德克薩斯 散發(fā)出一種和戰(zhàn)斗干員完全不相干的魅力,幾絲秀發(fā)被汗?jié)窳损ぴ谒哪橆a旁邊, 尖俏的下巴低垂著,因?yàn)榉讲诺膽?zhàn)斗和被羞辱后情緒的悸動,膚色比原來要顯得 更加蒼白,但從金色瞳孔中射出的凌厲目光絲毫未減,想必征服這樣的少女會有 一種另類的快感吧。 下一秒,甘比諾的手掌重重地甩到德克薩斯的臉上,疼痛飛快地竄上敏感的 側(cè)顏,少女喘息著舒緩著劇痛,努力維持理智,可疼痛幾乎令身體痙攣起來。一 只手掌猛地扇向她的頭側(cè),快得來不及扭頭,就像一道掠過水面的剪影。德克薩 斯再度發(fā)出苦痛的喘息,光斑在眼前旋轉(zhuǎn),仿佛是那種被擊打的痛苦崩斷了她體 內(nèi)的某根弦,而整個世界都像發(fā)生了天災(zāi)般翻涌不休,她一陣顫抖,只覺得脖頸 上的汗毛根根豎起。 「不可、原諒?!沟驴怂_斯艱難地吐出幾個字,心臟在胸腔內(nèi)跳動如雷, 「我不會,原諒你了?!?/br> 「噓?!垢时戎Z興奮地看著被他擊打后的少女繼續(xù)著她的傲慢,「這樣才有 價值??!」他抽出匕首,用刀柄狠狠地?fù)澚四侨晕窗l(fā)育完全的rufang。那種窒息般 的壓強(qiáng),刺激得少女帶著黑色露指手套的修長手指緊握到骨節(jié)發(fā)白,第二下,刀 柄發(fā)出沉重的悶響擊打在自己的胸部。在極度的痛楚之中,德克薩斯感到自己的 喉嚨傳來怪異的痛楚,又仿佛有黏膩膩的活物在舌頭底部滑動,隨后從嘴角溢出, 充滿了鐵屑的味道,她想盡力反抗,但一陣惡心迫使她更加無力地躺倒下去,不 過這不足以使得讓反胃感止息,德克薩斯不得不側(cè)過臉,開始嘔吐起來,胃液和 血絲混雜在一起,讓少女的頭顱一陣抽痛。甘比諾滿意地等待少女吐完,她把腰 弓起來,顯示出德克薩斯優(yōu)美纖秀的身體曲線,然而她的胸部痛得就像腹腔里面 有把錘子在敲打,胸口像是裂成了兩半,視線也變得模糊不清。 「很好,現(xiàn)在我覺得你應(yīng)該懂得了對我們這批人最基本的尊重?!垢时戎Z走 到一旁的柜子上,架起了一臺錄像機(jī),「放輕松,我改變主意了。真正的正戲還 是留到那些來營救你的人被抓住之后吧,我相當(dāng)期待像你這種在別人眼中這么傲 氣的女孩子被cao到 失神后,同伴會怎么看你?!?/br> 「……」余留的痛意還在折磨著德克薩斯,她無力反駁。代表錄像機(jī)開始工 作的紅光閃爍,男人yin笑著將手掌撫摸上那身企鵝物流的標(biāo)準(zhǔn)制服,每一處細(xì)節(jié) 都完美地貼合了少女纖瘦的身體,特別是湊近了德克薩斯后,她身上有股淡然的 香氣,如同她本人那樣溫和且靜謐,一想到過不久就能將這樣的少女壓在身體下 肆意侵犯,甘比諾見慣了女體后冷漠的內(nèi)心也變得稍微有些興奮起來,【這可是, 許久未曾嘗過的上等貨色啊?!扛时戎Z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的殘嗜與愉悅,輕松地將那些 被疼痛溢出的冷汗浸透的制服褪去,首先是上衣,標(biāo)有德克薩斯名牌的卡片被他 扯下,打算以此作為錄像帶的附贈品寄回羅德島。而帶著濕氣的肌膚在猛地接觸 到地下室冰冷的空氣后,全部的毛孔都收縮起來,由此看見德克薩斯白瓷般光滑 的肩膀漸漸地從暗影之中顯現(xiàn),與明暗交加的地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隨即衣服 從手臂上剝離,帶著少女白色BRA的山峰悠然挺立于小腹之上,再上去就是裸露 出來的纖細(xì)鎖骨。外表看上去堅(jiān)毅無比的她,竟然也擁有著花季少女一般白嫩修 長的身體。隨后,甘比諾把臉湊近到德克薩斯精致的臉頰上,隨著兩人之間的距 離愈發(fā)靠近,那微微翕動的眼睫毛,帶水的肌膚,因?yàn)楸浜屯匆舛兊贸溲?/br> 耳后,都讓這位冷靜的干員此時顯得格外無助。 「嘿,給我打起精神,要不羅德島還以為我在玩弄人偶,那才叫好笑呢?!?/br> 甘比諾強(qiáng)行掰過少女扭過的臉頰,伸出舌頭,緩緩地在德克薩斯蒼白的臉蛋上滑 過,見多識廣的他立即分辨出舌面上的味道,那是帶有方才高速路上的塵埃與干 涸后汗液咸味的柔軟肌膚,收縮的毛孔導(dǎo)致他舔過德克薩斯面頰時沒有任何一絲 的停頓,從她的太陽xue上一直延伸到她的下巴,舌頭刮過她曲線優(yōu)美的鼻梁時甚 至還帶起了肌膚一陣顫抖,失去血色的冰冷肌膚與甘比諾粗糙舌頭上溫暖的體溫 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留下的一抹抹唾液微痕在德克薩斯的臉上尤其顯眼。少女拼 命想要掙脫開來,但那強(qiáng)硬的手腕鉗制著她的脖頸。在滿意地看了會德克薩斯臉 上的唾液痕跡后,甘比諾噙住了德克薩斯柔軟的雙唇,細(xì)膩的觸感在他的口齒之 間回蕩,舌頭輕松地破開嘴唇壓制,隨后在堅(jiān)硬的牙齒表面止步不前——德克薩 斯由于不甘保持著緊咬牙關(guān)的姿勢,阻止了甘比諾的侵襲。幾乎要將她的嘴唇咬 出血,即便是這樣德克薩斯也不愿意張開嘴唇,甘比諾只好遺憾地舔弄著德克薩 斯的嘴唇內(nèi)側(cè),如上好的緞帶浸泡了溫水后綿密的觸感貫入甘比諾的腦海,令他 的下體愈發(fā)興奮。他的目光從德克薩斯嬌柔的五官上移開,舌頭往下延伸到天鵝 般修長的脖頸上,那是無數(shù)西西里黑手黨想要斬?cái)嗟陌尊屎?,此刻卻顯得那么 脆弱,沒有一點(diǎn)防備地展現(xiàn)在甘比諾面前,只要他愿意,下一秒就可以用匕首割 斷喉嚨,帶著人頭送到羅德島,想必那些高層看到了的結(jié)果會相當(dāng)刺激吧。 【不過,那可太煞風(fēng)景了!這位少女值得比死亡更有價值的羞辱。】甘比諾 猛地將舌頭覆蓋到德克薩斯咽喉處的柔軟肌膚上,舌頭觸碰到了少女積蓄已久的 淡香之上,在些許的皮膚褶皺中,這里是最容易積攢德克薩斯自身味道的地方, 但又有種迷蒙的金屬味,平日里德克薩斯沐浴時肯定也沒少用沐浴露清洗這個地 方。潔白無瑕的肌膚上卻帶有這種奇特的味道,讓甘比諾更加如癡如醉地用舌頭 逗弄著德克薩斯的脖頸,從細(xì)膩的下巴處開始,舌面來回律動在白皙的咽喉,試 探性地用牙齒咬噬幾下,讓肌膚帶上甘比諾牙齒的微痕,這種隨意侵犯企鵝物流 干員的感覺極好。 「夠了嗎。你這惡心的蛆蟲?!?/br> 「啊,用這些作為要挾的話,的確足夠了。」 她抬頭看著甘比諾,雙眼中的反抗意味比他預(yù)期的更濃重。 「下三濫的東西?!顾p聲說,然后,德克薩斯的身體里似乎有什么東西爆 發(fā)了?!改銈兩踔吝B作為生物活下去的資格都沒有!」她狠狠地斥責(zé)著,隨后聲 音逐漸放輕,變?yōu)楹翢o條理的威脅。 「那你呢?被不是人的東西干到體內(nèi)的話,你又是什么東西?可笑?!垢时?/br> 諾隨口反駁。而德克薩斯沒有回答,只是牙關(guān)緊咬,雙眼緊閉,呼吸的頻率仍然 在追趕著心跳。 男人在少女的身體上釋放完情欲后,稍微有些燥熱,甘比諾不知道是因?yàn)樽?/br> 己內(nèi)心的躍動還是德克薩斯呼吸上的熱度,他看了看她黑絲褲襪延伸入的嬌小運(yùn) 動鞋,想象著這位少女隱藏在里面的腳掌會是怎樣的構(gòu)型,【無所謂。 】甘比諾 抬身去收拾錄像機(jī),【玩弄她的時間還長。】 ——羅德島收到錄像帶后·凌晨時分 少女的黑絲褲襪中間,被男人撕開了一個小小的洞口。 當(dāng)甘比諾將手指扎入德克薩斯緊致的yindao口,穿透柔軟的yinchun和緊繃著的大 腿內(nèi)側(cè)肌膚,觸及內(nèi)里的柔軟潮濕之物時,她猛烈地掙扎和咒罵起來,隨即則是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般的沖擊,等這種感覺趨向緩慢、靜止和穩(wěn)定時,少女的舌頭嘗到 了鐵的腥味。她的擔(dān)憂突然一掃而空,雙眼直視著甘比諾的臉孔。 「哦哦哦,這個觸感???」男人蘊(yùn)含著惡意的聲音嗡鳴,足以穿透德克薩斯 的血rou和骨骼,抵觸著甘比諾手指的侵入,緊致到有點(diǎn)痛感的xue內(nèi)壓力,還有那 噗滋噗滋作響著的新鮮黏膜,都在訴說著德克薩斯的單純?!冈疽詾槟闶窃诹_ 德島和別人濫交成性的干員,沒想到里面還擁有這么緊致的手感啊?!?/br> 「…孱弱的黑手黨,這種程度…嗚…不過如此而已…」少女能感受到從身體 內(nèi)部傳來的擠壓,和當(dāng)初拉普蘭德將按摩棒塞入她下體時,有著不同的觸感。 「不會吧?這樣還能維持理智?突然對你很中意了呢!這下賺到了,待會也 讓我的小弟享受一下吧~」甘比諾晃動著粗糙的手指,在德克薩斯溫暖的xiaoxue內(nèi) 游動著,那種嫩rou與手指摩擦產(chǎn)生的咕唧聲,愈發(fā)激起了他的性欲。 而上頭傳來了嘈雜的聲音,似乎有人在大喊大叫,但沒過一會,就安靜下來。 「看來你的同伴也中了那種試劑,黑市那幫家伙真可靠啊~」甘比諾示意周 圍的小弟將抓獲的人送進(jìn)房間,德克薩斯在昏暗與明亮之間,認(rèn)出了表情狂亂的 少女——拉普蘭德。 「怎么、是你——」 「廢話!你以為誰會那么急著來救你?別碰我——滾開!喂,你們這些該死 的家伙,放開她!不對!…你、在干什么??。∧愕氖?!給我從她身體里拔出來?。?!」 被押解進(jìn)來的拉普蘭德看清楚甘比諾在做什么后,憤怒地大吼,扭曲的表情有種 特別的瘋狂?!肝乙欢〞屇愀冻龃鷥r!是這只手對吧??!等著被我斬成rou沫吧 你這個該死的垃圾??!」 「哦?是嗎?不過看起來我似乎讓你的同伴更容易獲得滿足吶。」甘比諾非 但沒有停手,反而將手指在德克薩斯的xiaoxue內(nèi)插得更深了,男人的食指和中指骨 節(jié)都沒入了粉嫩的yindao口,在拉普蘭德的視野中,甘比諾的兩根手指插到接近根 部,隨即猛烈地抽出,帶出了一大推濕潤的愛液,她見過無數(shù)次德克薩斯的嫩xue 噴濺出液體,但沒想到這次是以這種方式觀察到,那種悔恨和憤怒在折磨著她的 內(nèi)心,怒意要是能成為實(shí)體的話,足以將甘比諾他們?nèi)紵M。 「啊——!拿出、去——!」 「你這混蛋——給我、住手啊?。。。 ?/br> 「真煩人,讓她稍微閉嘴一會。」 一旁的黑手黨小弟干脆利落地在拉普蘭德開口之前給了她一個清脆的耳光, 隨后抬腳狠踹到少女的小腹上,那種洶涌而至的痛苦瞬間擊垮了她的言語構(gòu)成, 只存下口齒間在不住地喘息。 甘比諾的手掌先是在德克薩斯的黑絲小腿上停留了一會,她的肌膚上沒有什 么熱量,相比于甘比諾溫?zé)岬恼菩闹挥斜鶝龅挠鄿?,不知是否由于藥劑沉睡了過 長時間導(dǎo)致的低體溫。手指從德克薩斯圓滑清瘦的足踝處往下,在這收束成一截 美妙的嫩滑,男人干笑了幾聲,便把運(yùn)動鞋從少女的腳踝上扯下,隨著人造革摩 擦過黑絲襪的爽滑觸感,那溫?zé)嶂袏A雜著沐浴露淡香的精致黑絲腳掌從中顯露了 出來,在甘比諾的眼中,德克薩斯的腳掌不大,但粉嫩的腳趾透過布料清晰地向 他傳達(dá)了無比美妙的信息,這是一雙足以讓他品玩許久的完美小腳。 「什么啊,還以為你們跑物流的會有很難看很難聞的腳,沒想到居然如此了 解風(fēng)情,待會有的玩了?!?/br> 「我不準(zhǔn)、你!」一旁的拉普蘭德看到甘比諾抬起了心目中少女的腳掌,那 種屬于自己獨(dú)一無二的獎勵被別人用暴力取得的失落與狂怒徹底被引爆,她深吸 了一口氣,強(qiáng)行壓下被小弟擊打的痛苦,即便身體被束縛帶壓制住,也用雙足后 踏椅子的前跟,想要暴起將甘比諾擊倒。 可遺憾的是,徒勞無用的反抗只能增添男人欣賞她蠢動的笑意。小弟們憐憫 地看了一眼拉普蘭德,又賞給了她一記重踹,這次的擊打直接作用在少女的骨盆 處,滿溢的痛楚在拉普蘭德的腦海中尖叫著要將她撕碎,一直到她回復(fù)安靜的坐 姿為止。 「那么,就讓我來好好地欣賞一下你的黑絲腳吧。」 「…你,絕對要付出代價——啊!——」德克薩斯用蘊(yùn)含著冷徹入骨恨意的 眼神盯著男人。 「不是能發(fā)出可愛的聲音嘛?!垢时戎Z不屑地冷笑,他的指尖像是在凝脂上 觸碰一樣迅速劃過黑絲足背,順著德克薩斯灰黑色連褲襪上的中線到達(dá)趾根處, 這邊有著礙眼的高幫運(yùn)動鞋,手掌微微用力,隱藏于運(yùn)動鞋內(nèi)的足趾再也沒有理 由躲在不可視的黑暗里了,晶瑩滑膩的五根足趾只剩下最后的連褲襪在保有者它 們的清純,仔細(xì)一看,德克薩斯的趾尖帶著些許濕潤,被抓住后毆打流下的冷汗 凝集與少女的大腳趾趾尖,在黑絲連褲襪的腳趾末端形成了一灘淡色水漬,德克 薩斯身上的香氣反而融化在水液中,在運(yùn)動鞋脫離足尖時,帶出了淡然的凜冽香 氣,甘比諾敏感的鼻子聞起來,像是獨(dú)一無二的咸澀味中帶著少女皮膚自然的香 氣,透著黑色中綻放的粉色肌膚,讓他愈發(fā)覺得這種味道化在舌尖上一定相當(dāng)?shù)?/br> 可口。 「不得不說,你的腳趾還蠻誘人的,平時的保養(yǎng)做的不錯~想必很多人在覬 覦你的腳吧?!垢时戎Z隨口一問,也沒指望少女能有什么反應(yīng)。 「……你已經(jīng)不能被稱之為人了,遠(yuǎn)遠(yuǎn)不能。」一絲寒意爬上德克薩斯的脊 背,她預(yù)感到了男人要對自己做什么。 「哼,是這樣嗎,那就——」甘比諾的手指在玉足上玩弄了一會兒,輕重揉 捏都試過,然后德克薩斯還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甘比諾自覺無趣,兇狠的臉上露出 殘忍的微笑,他湊到少女的黑絲腳掌上面,粗暴地觸碰上德克薩斯的趾尖,牙齒 帶著對德克薩斯的嗜虐心輕咬下少女被黑絲罩著的貝甲,先察覺的是上好絲襪的 柔滑感,隨后就是那化在汗液里的咸澀味,少女本身的體味與馨香都融化在了甘 比諾的舌苔上,少有地嘗到這種少女滋味的甘比諾控制不住地使勁舔動德克薩斯 的腳趾,逼得在黑絲襪內(nèi)的足趾不由自主地想規(guī)避這種激烈的舔舐。 【我的腳,竟然被這種家伙含在嘴里!】德克薩斯絕望地撇過臉,不愿意看 自己的黑絲腳被可惡的男人含在嘴里肆無忌憚地舔弄,她能感受到甘比諾唾液的 濕滑,五根腳趾為了抵抗侵犯緊緊地向內(nèi)蜷縮,就在舌頭與趾窩相觸的瞬間,屈 辱的眼淚在少女的眼中涌動,她的心收緊了:德克薩斯試圖將足尖從口腔中抽出, 可男人卻含得更緊。 「呼……絕對要,殺了你…」如此沉重的羞辱,可無論她如何虛張聲勢,怎 樣聲言復(fù)仇,現(xiàn)在被束縛著的身體都對此無能為力。德克薩斯沉悶地嘆了口氣, 抒發(fā)足尖上的麻癢與不適。 但沉浸在少女足掌中的甘比諾完全沒有注意到她憤恨的聲音或者德克薩斯的 反應(yīng),在德克薩斯大腳趾往后蜷縮的同時,甘比諾的舌頭緊隨其后,隔著絲襪將 舌頭吻在了德克薩斯的趾腹上,甘比諾溫?zé)岬耐僖和高^絲襪與大腳趾上的水漬、 些許微弱的少女汗液混雜在一起,浸透了整個趾尖部分,從甘比諾的視角看來, 企鵝物流干員黑絲腳趾上的這份香氣與舌頭上的柔嫩有著令人如癡如狂的魅力。 【這家伙的腳,真是欠干,擁有這樣的絕品,怪不得平時像寶貝一樣珍藏在 運(yùn)動鞋里,將寶物藏起來的人就要受到懲罰!】甘比諾被少女腳掌上的柔軟浸透 了理智,此刻完全沉醉于黑絲腳趾的觸感中,舌頭稍微往上一點(diǎn),抵在大腳趾上, 卷裹著絲滑的嫩筍,用牙齒在腳趾面上下摩擦,甘比諾特意加大了一點(diǎn)力道,想 著德克薩斯會不會發(fā)出奇怪的聲音,然而毫無回應(yīng)。接著像是要特意做給拉普蘭 德看一樣,用舌頭探入德克薩斯被拉扯到最大程度的絲襪趾間,輕輕地游蕩著, 先用腥臭的唾液沾滿少女的足趾,仔仔細(xì)細(xì)地舔舐讓躲藏在黑絲內(nèi)的腳趾被唾液 浸濕得水潤發(fā)亮,甘比諾能感受到德克薩斯的腳掌想要逃離,可腳腕處的扼制和 小腿上的束縛帶都讓這雙精致小腳動彈不得。肆虐完了足尖,甘比諾強(qiáng)行抬起德 克薩斯柔軟的黑絲嫩足,用牙齒在深凹的足弓內(nèi)咬著,舌頭圍著足心打轉(zhuǎn),左右 開弓,來回得用小舌摩擦著,溫潤的足心被舔弄得有些發(fā)紅,甘比諾便用舌頭在 德克薩斯的足心上畫著圈子,將運(yùn)動鞋皮革上的那點(diǎn)塵埃氣味和德克薩斯本人的 體味全數(shù)納入口腔之中。 德克薩斯深呼吸了幾次,閉上眼睛,不去看那在挑逗著她黑絲足弓內(nèi)的該死 男人,嘗試著放松身心,想要期待力量的回歸,可是她越努力,力量越不足以掙 脫束縛帶,最后,在勃發(fā)的怒意之中,她 只能開口怒斥甘比諾「下賤、人渣、就 該死在源石病的巢xue之中」,而后捏住她纖細(xì)腳腕的手掌更用力了,似乎有某種 粗糙之物在擠壓著她的腳掌心,那種微麻的舌頭刮過足底的觸感掃過,竊取了腳 掌內(nèi)的全部神經(jīng)末梢,只留下了異常劇烈的憤怒心跳。她有點(diǎn)無法流暢地呼吸, 但能聽到甘比諾的笑聲,隨后自己的腳掌被放開了。 「好了,在送你上路前,先讓我好好爽爽吧。沒有人會在意一位在教堂底下 被cao爛了下體的小物流員,也不會有人會注意到下水道多了兩具尸體。敢和我們 作對就是這樣的下場,現(xiàn)在就要讓你好好感受一下了?!垢时戎Z干脆地解開皮帶 ——接下來他要做的事情,是在場的兩位少女都不愿意去想象的夢魘。 「可惡…!你們這些該死的黑手黨,除了羞辱以外就沒有別的想法嗎!你們 不是想要報(bào)仇嗎?那就干脆殺了我,放她走!」一旁的拉普蘭德重新匯集力量, 咬牙切齒地怒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