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悲慘人生系統(tǒng) 完結(jié)+番外_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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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可憐公主是人質(zhì)(6) 到最后, 傅瑜錚也沒信她有“天生神力”, 陸長生感覺很不爽, 自己在偏殿里生了好一會兒悶氣, 直到小皇帝回來,她才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小皇帝悶悶不樂的走進(jìn)來, 身后跟著兩個太監(jiān),他走到昭鸞身邊, 欲言又止好幾次, 最終默默坐到她對面, 低低的喊了一聲阿姐。 昭鸞托腮看著他,神色莫名, 她轉(zhuǎn)過頭, 瞟了一眼那兩個太監(jiān),收到眼神示意,兩個已經(jīng)化成人精的太監(jiān)立刻會意, 賠笑兩聲,便退出去了。 外人都走了, 小皇帝還是沒抬起頭來, 陸長生回憶了一下原主以前是怎么對待小皇帝的, 頓了頓,她伸出手,勾勾小皇帝還是稚童大小的小指,輕聲道:“弦意,我會幫你的?!?/br> 小皇帝恍然抬頭, 這是自他登基以來,昭鸞頭一回喚他的名字。 “阿姐,你……” 陸長生微笑,“弦意,你記住,這天下里只有一個人能當(dāng)皇帝,那個人就是你。不管別人說什么、做什么,你都要牢牢記住這一點,你為君,其他人就都是臣,沒人可以撼動你的位置,知道嗎?” 小皇帝認(rèn)真點頭,“我知道了,也記住了?!?/br> “但是弦意,你還小,我也不夠強(qiáng),我需要找一個足夠強(qiáng)、足夠保護(hù)我們兩個的人,你懂我的意思嗎?” “阿姐說的是平定王么,”小皇帝望著她的眼睛,神情很是真誠,“阿姐,我知道你不喜歡他,你是為了我才要嫁給他的,阿姐,你不要嫁好不好?再等我一段時間,等我長大,我一定會保護(hù)好阿姐的!” 陸長生沉默一瞬,原本的昭鸞會貼心的笑起來,溫柔的鼓勵他,但可惜,原本的昭鸞已經(jīng)不在了,現(xiàn)在存留在這具軀殼里的,是寧愿殘忍一時也不愿用善意謊言欺騙一世的陸長生。 “可是弦意,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不嫁給他,我就等不到你能保護(hù)我的那一天了?!?/br> 小皇帝怔怔的看著她,看來是真的沒有想過。 就這么殘忍戳破一個孩子的美好愿景,陸長生一點都不后悔,甚至覺得應(yīng)該早點戳破,如果弦意是普通人家的小孩,她也想讓他永不知人間疾苦、永遠(yuǎn)天真快樂,可他不是,他從出生起,就注定是亂世中的帝王。 他的一生,根本就沒有過得快樂這個選項,不論周朝在他手中滅亡還是壯大,他都是要cao勞一輩子的。 原主也知道這件事,所以她很心疼這個同胞兄弟,所以善良的原主窮盡一生,也不過只有一個愿望——愿弦意能平安長大,做個比他們父皇更稱職的皇帝。 陸長生一直覺得,自己用了別人的身體,就應(yīng)該禮尚往來的為原主做一些事情。用宋迢迢的身體時,陸長生從她臨死的記憶中感受到了她的遺憾,那就是她從沒恣意瀟灑的活過一天,于是接手她的身體以后,陸長生合情合理的放飛自我了;而在接手昭鸞的身體以后,陸長生覺得自己唯一能為昭鸞做的,就是幫她實現(xiàn)這個愿望。 雖然有些難,但她不是剛收獲了一個盟友嗎?兩個人一起,應(yīng)該還是能做到的。 看小皇帝被自己一句話打擊的精神恍惚,陸長生笑了,“所以呀,我要嫁給他。為了能活到看見你獨當(dāng)一面的那一天,我會用盡一切手段,嫁給平定王,就是我的手段之一。日后我還會做一些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到了那些時候,弦意,我需要你站在我這邊,無條件的相信我,你能做到嗎?” 小皇帝看了她一會兒,然后用力點頭,“我永遠(yuǎn)相信阿姐。” 陸長生摸摸他的頭,夸贊道:“真是乖孩子。” 傅瑜錚在門口站了許久,一旁守門的太監(jiān)覺得奇怪,問道:“王爺,您不進(jìn)去么?” 偏殿里還在傳出兩人的說話聲,只是話題已經(jīng)變了,傅瑜錚垂著眸子,半響,才轉(zhuǎn)過身,對守門太監(jiān)說道:“本王忘了一件東西,先不進(jìn)去了,不用告知公主?!?/br> 望著平定王離去的背影,守門太監(jiān)還挺納悶,站在門口一盞茶的功夫才想起來自己忘了帶東西,這位王爺也不是一般人啊…… …… 刺客事件如同陸長生想的一樣,最終還是不了了之,沈丞相推出一個替死鬼,然后就草草的宣布結(jié)案,陸長生沒有失望,就是覺得有點奇怪。 最近宮人和大臣看她的眼神都不太對勁,她就像是個行走的消/音/器,走到哪,哪里寂靜一片,看見她的人們連喘氣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引起她的注意。 如果說這些人變得古怪是因為那天她在大殿上露了一手,嚇到他們了,那傅瑜錚這里怎么解釋? 早朝結(jié)束后的當(dāng)天下午,傅瑜錚就向小皇帝提出身體已經(jīng)好全、想要謝恩出宮,小皇帝自然是答應(yīng)了。雖說沈丞相的計劃已然流產(chǎn),短時間內(nèi)昭鸞的確不需要傅瑜錚的保護(hù)了,但連個招呼都沒打就走,是不是有點不近人情? 難道是她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得罪她了? 陸長生想了好幾天,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直到上了花轎,依然沒想出頭緒。 等到拜天地的時候,她透過金絲面紗觀察傅瑜錚,發(fā)現(xiàn)她還是那副死樣,倒是有一點不一樣,平時,她只是面癱,今天,她面癱中還帶著冷漠。 陸長生受不了了。 等到成親的所有儀式都結(jié)束,新房里只剩下她和傅瑜錚的時候,她一把掀掉自己頭上的鳳冠,怒目瞪著傅瑜錚:“你什么意思?傅瑜錚,我是嫁給你當(dāng)媳婦,不是嫁給你當(dāng)怨婦,你對我到底有什么不滿?” 傅瑜錚抿唇,沒回話。 不是她不想回,而是她不知道該怎么回,那天聽到昭鸞和小皇帝的對話,雖然昭鸞說的那些都是她已經(jīng)知道的,但她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聽到那些話以后,她原本還算不錯的心情一下子降了十幾度,只要待在皇宮里,她就心煩意亂、很想沖到勤政殿去質(zhì)問昭鸞,雖然她根本沒有立場去質(zh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