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悲慘人生系統(tǒng) 完結(jié)+番外_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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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大家注意力已經(jīng)差不多被扳回來了,陸長生看向小皇帝,想讓他下令退朝,還是那句話,多說多錯,點(diǎn)到為止即好。 但還沒等小皇帝看到她的示意,沈丞相突然上前一步,慢吞吞道:“老臣在上朝前也去刑部看了一眼刺客,發(fā)現(xiàn)一件頗為奇怪的事,希望昭鸞殿下能替老臣解惑?!?/br> 陸長生轉(zhuǎn)過頭,聽到他的話,心里頓時咯云%裳%小%筑噔一下,預(yù)感不妙。 沈丞相笑著看向她,“老臣注意到,刺客右手掌心有一個圓洞,大小如同竹筷,刑部侍郎說是公主用發(fā)簪穿透的。老臣不解,人的手雖是rou做的,但里面還有筋、有骨頭,殿下從未練過武,卻能在與武功高強(qiáng)的刺客近身搏斗中,精準(zhǔn)穿透她的掌心,敢問殿下,您是如何做到的呢?” 傅瑜錚的手指定住,她抬起頭,見昭鸞回答的還算鎮(zhèn)定:“乍然看到刺客,本宮慌了,用盡所有力氣刺過去,便穿透了她的手。” “原來如此,”沈丞相點(diǎn)點(diǎn)頭,“那便請殿下再示范一次吧,昨夜殿下穿透了刺客的右手,今日,就請殿下穿透她的左手?!?/br> 他話剛說完,殿外就有一個小太監(jiān)跑了進(jìn)來,他手里托著一個托盤,上面遮著一張白布,此時白布上已經(jīng)染了不少血。 不用掀開白布,大家也知道下面是什么東西。 陸長生面色僵硬,沈丞相卻還在對她笑,“殿下說昨晚勤政殿的偏殿里只有殿下一個人,如此,便請殿下自證,再用金簪穿一次。這也是為了陛下的安全,您說呢,殿下?” 作者有話要說: 陸長生:我說……我說你奶奶個腿兒! 鏡:爆粗不好 陸長生:【擼袖子】你來,我們談?wù)勅松?/br> 鏡:動手就更不好了!QAQ ========== 感謝訂閱~ 第24章 可憐公主是人質(zhì)(5) 陸長生怎么也沒想到, 沈丞相還準(zhǔn)備了這樣一個后招。 當(dāng)著滿朝文武的面逼公主自證清白, 這對沈丞相也沒多少好處, 人們當(dāng)面不說, 背后一定會說他咄咄逼人、心性狠毒,但跟能把昭鸞拉下馬相比, 名聲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的東西了。 沈丞相笑的云淡風(fēng)輕,心里其實(shí)已經(jīng)恨得要滴血了。 死去的宮女是他安插在宮里最好的探子, 過去三年不知道幫他做了多少事, 也是因?yàn)樽銐蛐湃? 他才只派了她一人去勤政殿,但他沒想到…… 昭鸞身邊居然還有其他高手在! 他派出的宮女身手不凡, 即使放在江湖, 也是一等一的高手,能把她逼到自戕的地步,可見那人有多厲害。 沈丞相并不知道和昭鸞在一起的人是傅瑜錚, 他的想法是,只要能證明昭鸞半夜三更和其他來路不明的人廝混在一起, 便足夠了。 夜半時分, 在皇帝寢宮窩藏高手, 即使這人是公主,也只能吃不了兜著走。不管她交不交出這位高手,沈丞相都可以治她一個禍亂宮闈、威脅陛下安危的罪名,有罪的皇親國戚都會被關(guān)進(jìn)宗正寺,宗正寺里也有他的部下, 昭鸞只要進(jìn)去,就難逃一死。 朝堂變得靜悄悄的,其他人大氣也不敢喘,就這么屏息看著沈丞相和昭鸞公主劍拔弩張,傅瑜錚緊了緊放在身側(cè)的手,她皺眉看著昭鸞,心思在一瞬間轉(zhuǎn)了好幾個彎。 一個身形高大健碩的男子站在她身側(cè),看看公主,再看看難得流露情緒的平定王,若有所思。 沒有習(xí)武的人看不出來,也沒有那個概念,但習(xí)過武的幾位武將都知道,像昭鸞那樣?jì)缮鷳T養(yǎng)的女子,是決計(jì)不可能用一根簪子穿透一只人手的。本身,簪子不是針,為了防止扎傷貴人,司珍局把所有簪子的頭都做成了圓尖頭,連人的皮膚都劃不破,遑論扎透呢? 武將們在心里斷定,昨夜偏殿確實(shí)不是只有昭鸞公主一個人,可憐平定王啊,好不容易要娶妻了,結(jié)果還娶了這么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回來,也不知平定王是倒了什么霉。 撫遠(yuǎn)將軍就是站在傅瑜錚身邊的人,他比其他人看的更通透,很明顯,昨夜和公主在一起的就是平定王,雖說兩人已經(jīng)有了口頭婚約,但夜半同處一室依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撫遠(yuǎn)將軍來了興趣,想知道這兩人打算怎么擺平這件事。 沉默的時間過長,已經(jīng)有人開始竊竊私語,傅瑜錚邁出一步,決定把真相說出去,就算沈孤清要給她們安一個婚前茍合的帽子,她也認(rèn)了??偛荒茏屨邀[背上違反宮規(guī)、威脅陛下的罪名。 但她剛邁出一步,還沒說話,就見昭鸞站了起來。 她扯了扯嘴角,望向沈丞相的眼神冰冷無比,“好,那本宮就自證清白?!?/br> 小太監(jiān)上前,低頭舉著托盤,金簪已經(jīng)洗干凈了,陸長生拿起來,緊緊握在手里。 看原主的回憶,她只會覺得這姑娘好慘,真是太慘了,其他的、就沒感覺了。人和人不能感同身受,所以她不能明白昭鸞被朝廷中人欺壓的時候有多難過和委屈,但如今、多虧沈丞相的咄咄逼人,她已經(jīng)能明白了。 她只是被欺壓了一次,那種憋悶在心里的怒火就已經(jīng)快要把她淹沒,真正的昭鸞卻是被沈丞相欺壓、折磨了整整兩年,只有親身經(jīng)歷了,她才能懂得昭鸞心中的孤單無助和刻骨恨意。 也許是昭鸞遺留的情緒影響了她,也許是她過于義憤填膺,總而言之,陸長生覺得自己要?dú)庹?。她深深的看了一眼沈孤清,?fù)而舉起金簪,猛地向托盤刺去,她連白布都沒掀,“噗”的一聲響,金簪直立在托盤上,顯然扎的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