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悲慘人生系統(tǒng) 完結(jié)+番外_第22章
書迷正在閱讀:復(fù)活后的那幾年、至死方休 完結(jié)+番外、剩夏的初戀(1v1 H)、競艷(娛樂圈NP)、地主家的傻夫君 完結(jié)+番外、被侵犯的大小姐【NPH】、打開隱藏屬性 (1v1)h、別動我的尾巴!、[足球]這個神、如何養(yǎng)成主角[穿書]
程歌臉色瞬間變了,陸長生站起身,一句廢話都懶得和她說,她轉(zhuǎn)身就要走,程歌砰的放下咖啡杯,伸手就要扯陸長生的胳膊,一只纖細(xì)白凈的手比她更快,轉(zhuǎn)眼就把陸長生拉到了身后,程歌望向來人,神色變得錯愕。 白箏剛進(jìn)來就遇上這一幕,她護(hù)著宋迢迢,落在程歌身上的眼神很不友善,程歌被她看的后背一凜,張口想要解釋,白箏卻轉(zhuǎn)過了身,問宋迢迢,“有沒有事?” 宋迢迢搖頭,緊了緊兩人相握的手,“走吧?!?/br> 說完,她反客為主,拉著白箏離開了,根本沒理后面的程歌。 出了咖啡館,兩人沒去對面的娛加,而是回到車?yán)铮_著冷氣,靜靜沉淀自己的情緒。 陸長生沒有父母,福利院的阿姨們不知道關(guān)于她身世的一切情況,姓陸是跟了院長的姓,連她是不是孤兒,都沒人能說得清。但心底里,陸長生知道,她不是被遺棄、也沒有什么坎坷的身世,她只是……沒有父母而已。 人生來就有一些東西,住所、食物、錢、朋友、未來,最基礎(chǔ)的還有親人和名字,可這些她都沒有,因?yàn)闆]有父母,所以她的人生從一開始就是不同的。 外物可以自己爭取,朋友可以自己發(fā)展,只有親人一條,這是后天再努力也努力不來的東西。陸長生沒怎么羨慕過同齡人,但在她心中,父母家人都是很好很好的存在,只是想到“爸爸”“mama”這幾個稱謂,她就已經(jīng)覺得很溫暖了。 可是她忘了,這世上就是有冰冷的父母,就是有不愛自己孩子的父母。 陸長生一直沉默,坐在她身邊的白箏問道:“傷心?” 想了想,她搖搖頭,“不傷心,就是有點(diǎn)無奈。” 怎么就有宋家這樣的夫妻,怎么就能這么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呢。 白箏看了看她的神色,沒有說什么安慰的話,她靠在座位上,側(cè)過頭,臉頰貼著靠墊,“我十六歲的時候,家里人帶我去一個道觀,里面的道士給我算命,說了一大堆云里霧里的話,我就記住了一句?!?/br> 陸長生扭過頭,被引起了興趣。 “他說我父母緣淺,這是刻在魂魄里的,改都改不掉。那時候我不信,可沒過幾年,我父母就過世了。” 白箏的父母雙雙出意外去世的時候,她正在國外進(jìn)修,連父母的最后一面都沒來得及看到。那時候的白箏,就和現(xiàn)在的宋迢迢一樣大。 “我好像更慘,我都沒有父母緣,”頓了頓,陸長生眨眨眼,“這樣說來,咱倆還真是同病相憐?!?/br> 白箏笑了一下,“也可以換個說法,說明我們很配,我父母不在了,你父母在還不如不在,我們都是可憐人,正好湊一對?!?/br> 陸長生品了品這句話,頓時黑線:“這真是我聽過最慘淡的談戀愛理由?!?/br> 過了兩秒,她又說:“不過很有道理?!?/br> 白箏立刻笑起來,她伸出手摸摸陸長生的頭頂,陸長生乖乖的任她摸,白箏看她的眼神溫柔無比,半響,她直起身,湊到陸長生那邊,在她唇角輕啄一下,用堅定又溫和的語氣說道:“我會把你父母欠你的那份也帶上,加倍對你好的?!?/br> 陸長生彎起眼睛,輕聲回答:“我也是?!?/br> 說完,陸長生主動親上白箏,柔軟的唇瓣讓她流連忘返,她不禁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白箏原本閉著眼睛,倏地,她睜開眼,看著小狐貍一臉無辜、企圖撩完就跑的模樣,頓時化身大狐貍,整個人欺身過去,把陸長生壓在狹小的汽車空間里動彈不得,陸長生瞪大眼睛,有一瞬間的錯愕,然后她的狐貍本性又冒出來了。 被白箏桎梏著,她一點(diǎn)都不害怕、也不緊張,反而歪頭挑撥,“怎么不動了,要不換我來?” 白箏挑眉,一只手反向伸過去,按了一個按鈕,原本窗明幾凈的擋風(fēng)玻璃緩緩覆上一層薄膜,然后,外面就看不到里面是何場景了。 陸長生:QAQ?。?/br> 作者有話要說: 慈母笑.jpg 第13章 凄慘原配變小三(13) 陸長生嚇一跳,還以為自己今天也要來一回車震門了。結(jié)果白箏只是按著她親了一會兒,然后就放開了她。 白箏后退,看宋迢迢的眼神像是看著獨(dú)屬于自己的稀世珍寶,宋迢迢的眼睛里滿是水光,配著微微紅腫的唇瓣,讓她心里不禁升騰起一種微妙的施虐欲。 白箏很好的隱藏了自己的所有情緒,她把宋迢迢臉側(cè)稍顯凌亂的頭發(fā)一一理好,對上后者迷茫的眼神,白箏笑了一聲,“該走了,別忘了咱們來這里是做什么的?!?/br> 陸長生呆愣的眨了眨眼,才想起被她忘到大明湖畔的姜碩和娛加。 …… 給宋迢迢發(fā)通知的是副導(dǎo)演,但在辦公室等她的可不止一個副導(dǎo)演,還有姜碩,和陪在他身邊的靳素宣。 宋迢迢遲到了將近半個小時,等她敲門進(jìn)去的時候,姜碩的臉已經(jīng)黑得可以和鍋底拼一拼了,靳素宣坐在辦公室一側(cè)的沙發(fā)上,對面是拿著合同的副導(dǎo)演,兩人均是一臉淡定,但心底的情緒截然不同。 副導(dǎo)演:不能扶正的導(dǎo)演像棵草啊,夾在這三個人里面,很快我就要被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