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吸貓日常_分節(jié)閱讀_127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悲慘人生系統(tǒng) 完結(jié)+番外、復(fù)活后的那幾年、至死方休 完結(jié)+番外、剩夏的初戀(1v1 H)、競艷(娛樂圈NP)、地主家的傻夫君 完結(jié)+番外、被侵犯的大小姐【NPH】、打開隱藏屬性 (1v1)h、別動我的尾巴!、[足球]這個神
當然,這個烏龍僅僅是在尋常人眼中。 沈瑜聽聞?wù)乒竦慕忉?,心里不斷罵著蔣凌,說什么幫個小忙,這下可真的糗大了,回家后爹娘絕對要責(zé)備她,都怪蔣凌那個混蛋! 醉香居對面的茶樓里,蔣凌冷不丁打了好幾個噴嚏,一旁的陳鋒將茶盞遞到他手里,“趕緊捂捂,天冷了,你以后出來要多穿點衣服。” 蔣凌心里受用,嘴上卻嫌棄道:“知道了,你比我娘還要嘮叨?!敝皇敲冀堑男σ鈪s出賣了他。 陳鋒笑了笑,沒說話。 蔣凌嘆口氣,“也不知道她們怎么樣了?!?/br> 他覺得陳鋒的身份太過打草驚蛇,便找上了沈瑜,讓她幫這個忙,沈瑜本來就是個愛玩的性子,聽說還有獎勵,于是就興沖沖地答應(yīng)了,更何況,她這就有借口找丁然姐一起出來玩了。 “有丁教頭在,應(yīng)該不會有事?!标愪h讓他放寬心。 蔣凌點點頭,“我知道,她畢竟是你們訓(xùn)練營里最厲害的教頭嘛?!彼揶淼?。 陳鋒也沒否認,他敬佩有真材實料之人,不管對方是男是女。 這時候,有蔣凌的狐朋狗友過來傳遞消息了,蔣凌聽罷,面色一喜,“丁教頭果然是好樣的!陳鋒,該我們上場了?!?/br> 醉香居里頭,沈瑜可憐兮兮地仰頭看丁然,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鉆進去,而丁然卻冷靜問道:“不知這位客人尊姓大名?” 姓名什么的無從隱瞞,而且這時候隱瞞不說就會顯得心虛,程江只好實話回答了。 丁然“嗯”了一聲,又問:“不知你與醉香居的主人有何關(guān)系?” “這與丁教頭有何干系?”程江反問。 “如果有,那就是我誤會了店家,我自會賠罪,若是沒有,那便是方才你與店家合謀欺騙,我自會替沈meimei討個公道?!?/br> “就是就是?!敝車腿思娂姼胶?。 既然說親友才能進去,那就解釋清楚。 掌柜的真想給自己一個磚頭,方才要是直接說那間暫時不提供給客人不就行了?愛吃吃,不愛吃拉倒!可是現(xiàn)在卻是進退維谷?。?/br> 程江硬著頭皮答道:“在下是酒樓主人的朋友,丁教頭還有什么要問的么?” 這話沒人能夠證實,也沒人能夠反駁,因為誰也不知道酒樓主人是誰,只要掌柜的承認就行了。 “既是朋友,為何主人沒有相陪,只讓程公子獨飲?這似乎說不過去吧?”丁然并不想這般咄咄逼人、胡攪蠻纏,但她不愿沈瑜在此受氣。 掌柜的立即回答:“主人家今日有事外出了,便沒能陪同程公子一起?!?/br> 丁然從程江的行為舉止中隱隱猜出他的身份,于是道:“程公子好不容易回京幾日,卻恰逢朋友外出,實在令人遺憾?!?/br> 程江適時地笑回:“在下來此也是為了等候朋友,未等到便欲先行離開,只是被丁教頭攔住了去路。” 這便是在暗罵她們挑事兒了。 丁然忽地冷笑一聲,沉聲問道:“那為何這屋中桌上,卻有兩盞熱茶?莫非程公子是等朋友來了喝杯涼茶降降火?” 她移開自己的身體,有好事者聞言便趕緊上樓從走廊上往里頭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桌子上確實是有兩盞茶!還都冒著熱氣呢! 這程公子莫非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程江和掌柜的臉頓時沉了下來。 店伙計正想趁亂悄悄往外走,就有兩人從酒樓外踏進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蔣凌笑意吟吟道:“今兒個好熱鬧啊,看來本公子與威遠侯是趕上好時候了?!?/br> 他說著抬頭望樓上看去,故作驚訝道:“丁教頭也在?。空媸怯芯?。小二,給爺準備雅間,爺要和威遠侯痛飲一番!” 店伙計哪里還敢動??? 陳鋒厲目看向掌柜和程江,“發(fā)生什么事了?” 有想討好威遠侯的客人迅速向他說明了事情經(jīng)過,陳鋒聞言頷首,還沒開口,蔣凌就又說了,“這有什么大驚小怪的?有人就是喜歡一手拿一個杯子,左邊喝一口,右邊喝一口,很正常啊。” 眾人:“……”到底哪里正常了? “不過,我還是想親眼瞅瞅?!彼f著,撇下陳鋒,迅速上了二樓,跑到屋子里面,然后大喊一聲,“這位客人胳臂好長?。【尤豢梢陨斓阶雷訉γ婺貌璞K喝茶,佩服佩服!” 陳鋒嘴角抽了抽,他知道蔣凌是在嘲諷程江,畢竟看那兩個茶盞擺放的位置,肯定是兩個人面對面喝茶,當然不會是一個人左右各拿一杯,可是聽著怎么就那么欠揍呢? 在場的人跟他有同樣的想法。 這時候,丁然又冷靜問道:“我只見到程公子從樓上下來,不知這位對飲的朋友為何突然消失不見了?” “或許是不走尋常路,跳窗走了?”蔣凌在屋中回道。 掌柜的抹著汗道:“其實,主人家只是沒下樓而已,他……” 越解釋越牽強。 “所以,作為朋友,居然下樓相送也做不到?而且,既然說是在樓上,那為何事情鬧到現(xiàn)在,卻不見他的人影?”丁然深幽的眸子緊盯著程江,“所有的事情都顯得這般詭異,莫非是這間屋子鬧鬼,能讓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 眾人只覺得一股森涼之氣從腳底灌到心臟,身體抖了幾抖。 “?。 蔽葑永锿蝗粋鱽硎Y凌的叫喊。 陳鋒猛地飛躍到二樓,沖到屋子里,見蔣凌癱坐在地上,擔(dān)心問道:“你怎么了?” 蔣凌委屈道:“被椅子絆倒了?!?/br> 陳鋒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幾只椅子都紋絲未動,沒有絲毫被移動的跡象。按理說,人都被絆倒了,椅子至少也得歪斜點吧,可是這幾只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立在那里。 “哪只?” 蔣凌指了指他右手旁邊的,“奇了怪了,我都摔了,它居然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