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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這次沒有再說話,意思就很明白了,不管我知不知道,我反正是不會說的。 傅憑欄暫時牽制住了女皇,回頭和季衡四目相對,“去找出口,我先對付她!” 但是這么大的一個皇宮要怎么找呢,季衡有些著急,一時間沒有任何方向,正慌忙間,看到教堂上方閃過總管的身影,季衡靈光一閃對傅憑欄道:“教堂!我這就去!” 本來還有兩個獵戶那邊的玩家,也不知道是提前跟他們老大通過了消息,早早地就趁人不注意溜了,陳之妄發(fā)現(xiàn)這點后,暴躁不已,“艸!太便宜這幫牲口了!” 傅憑欄將女皇往教堂的反方向逼,但女皇大有一種我活不了了大家一樣別想好過的心態(tài),倒下去立馬就起來,死乞白賴都要纏著傅憑欄,陳之妄他們留下來一起牽制女皇,但是傅憑欄更擔(dān)心季衡那邊,“去!去幫季衡!那個總管不好對付!” 陳之妄朝著徐長沛喊道:“你帶他們兩個去!快去!我留著幫老大!” 徐長沛不再多言,直接帶著司琪他們退出了戰(zhàn)斗。 季衡這邊飛快地跑到了教堂里面,這教堂遠遠看著時不覺得,走近了才知道居然有這么高,得有八層樓的高度。而他剛才看到總管,就是在頂樓往天臺上爬,如果不出意外,總管肯定已經(jīng)找遍了皇宮的角落,所以出口應(yīng)該就在這里了。 緩了兩口氣,季衡挑了把輕便的武器握在手里,開始征服這座教堂。 要是晚上就好了,我的忠臣們會來幫我的!季衡心道,下次二刷的時候,如果還能扮演國王,我一定會試試晚上通關(guān)! 在這過程中,季衡在六樓到七樓的中間,追上了獵戶的那兩個玩家,三個人都亮出武器纏斗了起來,這個副本帶給季衡的另一個感觸就是,發(fā)色被隱藏之后,至少沒人一眼就發(fā)現(xiàn)他是個菜雞了! 但菜雞到底還是菜雞,何況眼前還是兩個不擇手段的獵戶玩家,季衡雙拳難敵四手,開始感覺力不從心,但他現(xiàn)在可以肯定出口應(yīng)該就在這天臺之上了,季衡心一橫,心道打不過我就跑吧,出口反正不會跑。 結(jié)果不等他下樓,六樓的窗戶被砸出來一個巨大的口子,整個教堂都跟著晃了晃,然后廢墟里面,女皇又顫顫巍巍站了起來。 她怎么還活著,每次都顫顫巍巍,結(jié)果還活著!這是BUG吧! 兩個獵戶玩家一看,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麻溜得就想往樓上跑,被女皇的鞭子卷住腳踝,一拖,摔倒在臺階上,然后全部順著樓梯滾了下去,哀叫聲回蕩在整個樓梯上。 這下女皇再回頭看著季衡,她身上的血已經(jīng)流的跟下大雨似的,她這次站立確實需要扶助扶手才可以了,她往上抬頭看著季衡,又擦了把自己臉上的血液,她的眼睛里已經(jīng)是一片血紅。 季衡懷疑她是怎么看見前方的,所以她會不會,并不知道現(xiàn)在站在她眼前的是自己,嗯,季衡只能這么安慰自己,好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 “她有沒有……有沒有……”女皇的氣息已經(jīng)不穩(wěn),眼角的血混合著淚水,“是誰、誰殺了她,告訴我……我就放你走?!?/br> “沒有誰?!奔竞庹驹谀抢锞痈吲R下看著她,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因一個誤會殺掉了自己的丈夫,最后醒悟過來,自己居然殺了全世界最愛她的人,覺得悔恨不已吧?!?/br> “全世界最、最愛她的人嗎……”女皇又抹了把臉上的血,嘴角咧了咧,不知是笑是哭。 傅憑欄和陳之妄他們隨后就趕來了,陳之妄遠遠地避開了女皇,但看她似乎已經(jīng)到了大限,畢竟流了這么多的血了。 傅憑欄站在季衡身邊,用眼神詢問他有沒有事,季衡搖了搖頭,只是受了一點輕傷,不礙事。 陳之妄站在樓梯口朝下喊徐長沛:“徐老頭,你們行不行啊,我們都趕來了,你們還在樓下?” 這個場合不太合適,但季衡實在沒忍住笑了,“樓下有那兩個獵戶的玩家,徐醫(yī)生他們應(yīng)該是碰上了?!?/br> “那也太慢了,大BOSS在這里,其他都是嘍啰?!标愔龘u搖頭失望不已,“看來年齡真的是個硬傷了?!?/br> 女皇這時候開始搖搖欲墜了,她身子一軟,整個人歪在墻角里,微微地在搖著頭,季衡一點也不同情她,用交換換來的榮耀永遠都不可能長久的,不屬于的東西終究還是會被別的奪走,不過是早晚的問題。 女皇大概現(xiàn)在才知道,得不到的永遠得不到,而失去的就是真正的失去了,永遠也沒有可以重來的機會了。 也許……珍妮公主不是被囚禁在迷路森林,每年只能有一次回宮的機會的話,可能不會形成那樣暴戾極端的性格,她本可以好好的過自己的生活,做個合格的母親。 只是這一切,已經(jīng)無從得知了。 季衡最后看了一眼凄慘無比的女皇,和傅憑欄一起往樓上走。 天臺上的風(fēng)很大,季衡差點睜不開眼睛,但是等他們費勁的把整個天臺都找了一遍,沒有看到那個總管,也沒有看到什么出口。 而季衡這時才發(fā)現(xiàn),這個建筑竟然是四角對稱的,中間是空的。 對于恐高患者來說,都不敢低頭看,怕看一眼腿都軟了,季衡覺得風(fēng)太大了,他有些站不住了。 傅憑欄把季衡交給了陳之妄,他自己往天臺里側(cè)的方向看了下去,里側(cè)的墻壁光禿禿的,居然連一扇窗戶一個棱角都沒有,所以不可能有人從這里爬下去了,在傅憑欄要收回目光的時候,注意到了這側(cè)一角有隱隱額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