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靠未婚夫躺贏了[無限]、今天老公也不回家[穿書]、我和影帝見光死[穿書]、原來我是甜文男主[娛樂圈]、《霧色卡儂》、房間(H)、莫利家族的情史、小炒辣rou 快穿、老江湖、攝政王吸貓日常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青劍負(fù)雪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五十二章 說到底地域鄙視鏈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都是存在的。 溫勉低調(diào)做人的時候, 越來越多的人發(fā)現(xiàn)南陸今年最主要的兩大州的頂尖門派有弟子參加燕臺文會,人群中的議論聲越來越大,逐漸地,就連參賽弟子們也受到了影響, 開始左顧右盼尋找熟悉的小伙伴竊竊私語起來。 穿著臥滄山校服的溫勉在這種情況下如夜晚的探照燈般顯眼。 人們的目光隱晦的集中在他身上上下打量,試圖從外表判斷溫勉到底是參加什么項目。也有人按照慣例打心眼里覺得南陸就是來湊數(shù)的,表情上自然而然帶出鄙夷。溫勉多少大風(fēng)大浪見過了, 在這樣的眾目睽睽之下眉毛都不動一下, 坦然到讓暗中窺視的人禁不住心生愧疚。 再加上他長得出色, 哪怕在光線昏暗的環(huán)境里,光憑借著那張臉和周身氣勢就仿若熠熠生輝, 離得近的幾位不知不覺收起輕視之心,對著他友好地露出笑容。 居圓緣仗著自己離得近, 往溫勉所在的位置移動了一小步。 “你好。”她小聲打招呼,“我叫居圓緣, 是中陸靈湖弟子。這位……”她拉了身邊人一把,“是岑天驕,你可能聽說過,是書圣弟子?!?/br> 岑天驕被她拉的一個踉蹌, 回頭以一種少年人桀驁不馴的姿態(tài)打量溫勉。 溫勉的目光在岑天驕身上掃了一圈, 在對方感到不適之前收回視線,對居圓緣笑道:“久仰,在下溫勉?!?/br> 岑天驕聞言用鼻子噴出一口氣:“你久仰她什么?圓緣還是第一次下山,除了靈湖弟子之外恐怕都沒人認(rèn)得。” 居圓緣氣的捶了他一下:“嬌嬌你瞎說什么呢!溫道友……”她話說了一半, 突然反應(yīng)過來,驚道,“原來閣下就是溫勉溫道友?” 其他人被她這一聲驚呼吸引了注意力紛紛看過來,居圓緣心虛的垂下頭,再次壓低嗓音:“抱歉抱歉,是我一時激動。雖然我從未去過郴州,但是也聽說過溫道友的才氣?!闭f罷她難掩好奇道,“冒昧問上一句,閣下和翮州的紀(jì)拓紀(jì)道友真的是相交多年的好友嗎?” 溫勉:“……” 他笑容一滯,表情微妙到岑天驕那個棒槌都看出不對勁來,“居道友為何要這樣問?我與紀(jì)拓從未見過?!?/br> 居圓緣敏銳的察覺到他笑容底下神色冷淡,意識到可能溫勉和紀(jì)拓的關(guān)系也許和傳言不太一樣,她立刻懊惱自己剛才的問題,開始不動聲色的轉(zhuǎn)移話題。 因為岑天驕?zhǔn)菚サ茏樱m然他是今年第一回 參加燕臺集,身體年齡和溫勉相近,但受家學(xué)淵源影響,對于燕臺文會了解頗多。居圓緣和岑天驕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也聽了一耳朵八卦,為了規(guī)避眼下的尷尬主動為溫勉介紹起來。 岑天驕抱著胳膊站在一邊旁聽,表情越來越臭,趁著談話的間隙問道:“溫道友,你一會是去哪個賽場的?” 溫勉聞言溫和道:“在下不才,與岑道友一處?!?/br> 岑天驕立刻揚起眉毛:“你們是不是故意的?。俊彼笥铱纯?,指著人群里的另一片人群道,“我剛剛聽見他們說,浣劍門那個女弟子要去比圍棋。我說,郴州和翮州故意選最難的兩場比賽,難道是為了讓自己輸?shù)暮每匆稽c?” 他這話一說完,溫勉還沒什么反應(yīng),旁邊一個東陸的弟子不樂意了:“你什么意思???就你書法難,我們演奏樂器的不難嗎?你話說的這么輕巧,倒是演上一場來給大家看看?” 岑天驕仿佛把全部的天賦都點在挑釁和吵架上面了,聞言立刻轉(zhuǎn)身對噴:“我話就放在這兒了,你還不服氣。那怎么千萬年來有以文入道的修士,沒聽說過誰彈琴彈著彈著飛升的啊。再說我評價你們的水平還要會彈琴——那我評價雞rou做的好不好吃是不是還得去當(dāng)個廚子???” “你!”那東陸弟子頓時氣得面色漲紅,“你怎么敢這樣說話,你師父都不管教你的嗎!” 書圣近些年對外不問世事,確實沒有出現(xiàn)在這樣熱鬧的場合的道理。岑天驕若是有尾巴早就翹起來了:“我?guī)煾缸匀皇枪懿涣宋业模阌帜茉趺崔k?道理說不過別人,就只會在這里拉長輩做襯,你莫不是還沒斷奶不成?” 東陸弟子向來沉浸樂理頭一次和人辯論,還是和歪理論杠,被岑天驕說的七竅生煙,擼著袖子想要沖上去打架。 居圓緣焦頭爛額,想幫小伙伴道歉,又被岑天驕拉著動彈不得。 場面一度趨于混亂,直到一個主辦方鏡月閣渡劫期的長老枯瘦的五指在桌子上一拍,吼道:“肅靜!” 賽場內(nèi)外才安靜下來。 “四個場地,東南西北四方,按照號碼落座,不得延誤!” 老人說罷,凌厲的視線往溫勉這頭一掃,岑天驕不甘不愿的閉嘴,那被他挑釁的想打人的東陸弟子也偃旗息鼓,紛紛抓著號碼落座。 溫勉鎮(zhèn)定自若意味深長地對岑天驕笑了笑,把他笑得一陣莫名其妙,又礙著鏡月閣長老的看管沒法出聲。 居圓緣也是去下棋的,和他們不在一個賽場,早就分開了。 遠(yuǎn)遠(yuǎn)地,溫勉看到一個穿著浣劍門樣式衣袍的姑娘垂著腦袋瑟縮著肩膀和居圓緣走在一道,似乎因為之前的關(guān)注受到了很大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