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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她被何驕氣的心梗,也不管什么矜持不矜持了,對沙發(fā)角落里的人道:“俞釗,你玩不玩?” “……” “……” ……你呼叫的釗哥不在服務(wù)區(qū)! 俞釗連個眼神都沒給她。 氣氛十分尷尬。 “算了,萬菱,我們自己玩吧?!?/br> 一起的男生勸了勸她,被叫做“萬菱”的女孩頓時換了一副委屈的臉。 只有白喬知道俞釗不是不答應(yīng),而是壓根沒聽到。 他正在和他掉鏈子的耳機作斗爭。 他的藍(lán)牙耳機好像沒電了。 “他們挑戰(zhàn)恐怖禁曲,你要玩嗎?” 好在白喬的話俞釗還是聽得見的,他神情比平時更冷,看起來還有點僵硬:“不玩?!?/br> “……” 白喬忽然有種猜測。 【不用猜測,那是事實?!?/br> 白喬:“……” 俞釗……怕鬼?! 另一邊,鄭滿恩見聚會終于能進(jìn)入主題,興奮的從人群中擠了出來,站到了白喬他們的位置,手里拿著話筒:“來來來,都坐過來,咱們玩真正的大冒險!” 包廂里有人膽小緊張兮兮,當(dāng)然也有人喜歡獵奇躍躍欲試。 “怎么玩?” 鄭滿恩:“簡單,還是用啤酒瓶,瓶口轉(zhuǎn)到誰誰就上臺,放心,點歌機里全部都是禁曲,絕對符合活動主題!” 為了這次活動,他可是花了大價錢給點歌機自定義的! “……” 沉默片刻,有人問:“那要是不會唱怎么辦?” “不會唱就講故事,要么就喝酒!” 故事當(dāng)然得是靈異故事,酒不能過度,以一瓶啤酒為量。 “那好,我先來,咱先來講講這首嫁衣的背景?!庇腥俗愿鎶^勇站出來,畢竟這種活動,開一個好頭很重要。 “故事發(fā)生在一個漆黑的夜晚,一個女大學(xué)生和她愛的男人結(jié)合了,在她獻(xiàn)出身體的第二天,她男朋友拋棄了她,于是,她穿著一身血紅嫁衣,自殺了……” 故事的開頭雖然很普通,但很快把所有人代入了那個情景。 “大學(xué)生的mama知道之后,把女兒的尸體,埋在了那個拋棄他女兒的男人家的后院,從此,男人被詛咒了?!?/br> “有一天,男人像以前一樣約了女孩去酒店。”說故事的人壓低了聲音:“就在他走進(jìn)酒店的時候,一個穿著嫁衣的女人跟在了他的身后,跟著他進(jìn)了房間,男人沒有察覺,他迫不及待的撲倒了床上等著他的女孩,正在他閉著眼睛享受的時候,手心忽然摸到一片黏膩……” 此時的KTV里,循環(huán)的歌曲正播放到尾聲,歌詞唱著:“但愿你撫摩的女人流血不停,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錯,但愿你撫摩的女人正在腐爛,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錯……” 所有人一起繃緊了神經(jīng)。 白喬側(cè)頭看了看身旁的人,見他神色僵硬,忽然抬手,用手肘搭在了俞釗的肩上。 被他靠上的身體猛的顫了一下。 俞釗有些錯愕的抬頭。 白喬立即裝出一副緊張的樣子:“我有點怕這個,你肩膀借我靠一下。” 說著已經(jīng)撇開頭,繼續(xù)專注于聽故事。 俞釗微怔了一會兒,側(cè)頭看了看肩上的手。 白喬今天穿的是一件棉質(zhì)襯衫,布料不厚。 兩個人接觸的地方,很快有不屬于自己的溫度傳遞過來,驅(qū)散了身體的冰冷。 因為白喬靠著他,他右手活動的距離十分有限,但身后的空間很大。 俞釗視線后移,落在白喬線條筆直的脊背上,脊背遠(yuǎn)離沙發(fā)靠背,像是故意給人空出來的位置,鬼使神差的,俞釗把自己的手伸過去,搭在了白喬沒有防備的腰上。 ……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的競猜,全錯!_(:з」∠)_ 第27章 白喬比他想象中要瘦,至少在他的手搭上去的時候,沒有直接觸碰到溫?zé)岬纳眢w,而是壓扁了撐起來的襯衫。 俞釗沒有得寸進(jìn)尺,順勢拽住了他襯衫的一角。 白喬:“……” 偷摸著拽他衣角的人,還一臉淡定的玩著手機。 “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表面穩(wěn)如老狗,內(nèi)心慌得一批?” 二八:【你在說你自己嗎?】 白喬不滿的反駁:“我有什么好慌的?” 二八打出一個白眼的emoji。 就你倆現(xiàn)在的姿勢,只要有人拍下來,明天就是學(xué)校論壇的頭版頭條,你能不慌? 事實證明,白喬真的不慌。 他沉浸在“嫁衣”的故事里,聽得津津有味。 “……男人睜開眼睛,看到身下的女人渾身是血,眼珠子從眼眶里跳了出來,皮膚一寸一寸的腐爛,他嚇壞了,猛的從床上跳起來,他想跑,卻被女孩死死的拽住了腳腕!” 俞釗已經(jīng)盡量忽視那邊的聲音,可沒有音樂的耳機,完全阻擋不住外界的聲音鉆進(jìn)耳蝸。 他拽白喬襯衫的手又緊了緊。 故事還在繼續(xù):“女孩的身體漸漸化膿,依附在男人腿上往上爬,男人伸手去拽她的頭發(fā),卻撕下來一塊頭皮,血淋淋的……” “沒有眼珠的瞳孔,黑漆漆的,抬頭望著他……” “男人又痛苦又絕望,他終于鼓足了力氣,一腳踹開了血rou模糊的女孩,轉(zhuǎn)身沖出房間想逃離酒店,就在他沖出酒店的那一剎那,只聽到砰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