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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一世連寧溪云這種在系統(tǒng)判定中都只能算小打小鬧的人都玩不過,又如何斗得過系統(tǒng)認(rèn)定的大氣運者呢! 宋清峰神情堅定的道:“沈括我會盡快出手解決的,你就別多想了,不趁著他還未成長起來就消滅掉,難不成還要等到人家一飛沖天?” “可是、” “別可是了?!彼吻宸澹骸斑@件事就這么定了,做事這么畏畏縮縮,如何能在修仙這條路上有所成就!” 宋妙真心神一定,眼中的某種神色堅定了下來,周身的氣息也變的沉穩(wěn)許多,她盤膝打坐,宋清峰欣慰的看著女兒的心境上升,在她周身布了一道結(jié)界為她護法。 幾天后,夜晚。 寧溪云的住所。 外間,沈括依舊睡在小塌上,輕巧的腳步聲落在窗子上的那一刻,一雙眼睛在沉沉黑夜里睜開,尚且來不及警惕,一陣撲騰聲就這么一連串的響起。 雷焱犬學(xué)著前方的白貓往窗沿上跳,結(jié)果一下摔了個狗吃屎,連帶著窗臺上擺放的兩盆花草也跟著遭了殃,在寂靜的夜色里發(fā)出異常響亮的聲音。 它被嚇了一跳,是真的被嚇了一跳,整個身子控制不住的往空中一躍,落地后又沖那破碎的花盆心虛的汪汪叫。 沈括站在窗口,默默的看它又在犯蠢。 這么大的異動,寧溪云也醒了過來,他一眼就看到了窗臺上,在月光籠罩下白乎乎的一團,兩只圓溜溜的眼睛似是感受到他的視線,那顆小腦袋轉(zhuǎn)了回來,沖他喵喵~的叫了一聲。 “你回來了?!?/br> 沈括看著那只貓親呢的跳進寧溪云的懷里,小腦袋不停的在他身上蹭著,寧溪云喋喋不休的訴說著自己的擔(dān)憂。 小貓卻絲毫沒有回應(yīng)。 沈括打開門,拎起還在犯蠢的雷焱犬走了回來,他坐在床邊,把小白貓從寧溪云懷里弄出來,不顧它的掙扎,強迫著和它對視,“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對此,小白貓的反應(yīng)是毫不猶豫的一爪子的撓過去。 沈括收回手,沒讓它撓上。 寧溪云:“它、它的記憶?” “嗯?!鄙蚶c頭,“應(yīng)該是被抽取了,應(yīng)該是沒有修復(fù)的可能性了?!彼蚊钫娌豢赡馨堰@么大的破綻的露出來,沈括猜想這兩只這幾天應(yīng)該是待在宋妙真的系統(tǒng)空間里,不然他不會一點氣息也察覺不到。 “也沒關(guān)系,回來就好?!睂幭坪芸炀褪帐昂米约旱那榫w,道。 “事不宜遲,你還是盡快和它合為一體比較好,宋妙真這個人有些詭異,要是讓她反應(yīng)過來我們是在騙她,肯定是要報復(fù)的,下次要是它再被抓走了,應(yīng)該就沒這么容易回來了?!?/br> 這次趙康平的那些反應(yīng)其實并不是沈括真的讓寧溪云和趙康平的性命綁定在了一起,而是他給趙康平下了毒,再加上留了一截鬼藤悄無聲息的鉆入了趙康平的體內(nèi)。 一旦寧溪云這邊身體出現(xiàn)異狀,通過鬼藤之間的感應(yīng),趙康平也會感覺到同樣的狀況。 換句話說,趙康平感覺有人在捏他的脖子,喘不過來氣,實際上這是因為他中毒產(chǎn)生的幻覺。 為的就是迷惑宋妙真。 沈括不否認(rèn)自己的前世是個大名鼎鼎的存在,他從書中推測出宋妙真的那個系統(tǒng)也是個單蠢的存在,這系統(tǒng)知道個半吊子他的前世,絕對能讓宋妙真引起對他的強烈重視。 而這重視,就讓他有計可施。 這不,這一下子就成功了。 寧溪云摸著小白貓,若是真正的融合,日后它再次出現(xiàn)也就不知會在何時了,甚至這多年來漸生的靈智會就這么消失也不一定。 看了一眼沈括,他在心里下定了決心。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慌張~ 謝謝如扔的地雷,抱起轉(zhuǎn)個圈圈。 第45章 接下來的幾日,寧溪云閉關(guān)將兩者融合, 而沈括則忙著自己的本職工作。 藥園里的月見草已經(jīng)長的蒼蒼郁郁, 青翠欲滴,他小心的拾取了幾支, 放入旁邊的玉盒之中,又將早已備好的煉制洗靈丹的藥植放在一邊。 一切準(zhǔn)備就緒,他去洗了個澡, 重新?lián)Q了一件衣裳,這才要開始煉制靈丹。 每逢煉制一些比較罕見,抑或是比較重要的靈丹之時,沈括總會不自覺的沐浴更衣,讓一切都充滿了一種儀式感。 修長的手指不時將案桌上的藥植丟進丹爐里, 另一只手著不停變換著玄妙的手訣。 煉丹中,最重要的就是手訣。 手訣影響著藥植的藥力,也對成丹率起著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一爐丹藥, 可能幾個手訣就能煉成,但也有可能要成百上千,稍有差錯就毀了一鍋的藥。 這在常人看來枯燥乏味的過程, 在沈括心里卻是享受的,他思維活躍,天賦出眾, 總是想著去創(chuàng)造與改變。 從最開始的一次次失敗,到如今練就的順著感覺施展即可發(fā)揮到最佳的成效, 已經(jīng)不僅僅是一句天才可以概括的了,他天生就該屬于這里。 清澈透明的綠色汁液在丹爐中溢出,又有其余各種藥植被放入,液體慢慢變的濃稠,沈括用神識順著藥力的方向凝聚,等到時機成熟,將丹爐中的藥才分離成一粒一粒的。 蓋上蓋子,讓藥力在丹爐里繞而不出,內(nèi)室的門被推開了,寧溪云恍惚中看到那人施施然掐了一個手訣,沖他不緊不慢的露出了一個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