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暗色之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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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金師叔用自身的真元發(fā)出的‘三味真火’,這是以本上人,自身消耗極大?!狈轿┻h(yuǎn)插話道。 李光道“不錯,金先生一邊用自身的真元點(diǎn)燃‘三味真火’,一邊用左手手掌按住例某的后心,把真氣源源不斷的輸入李某的體內(nèi),李某體內(nèi)的麻痛一下子就減少了許多,李某又是感激又是慚愧,心里明白金先生這樣做極為消耗真氣,于是就忍著疼痛開口說 ‘金先生,我只是一介凡夫,不勞先生如此相待,先生這樣消耗心力,恐怕難擋強(qiáng)敵,還是讓我自生自滅吧。’但金先生卻冷笑道‘區(qū)區(qū)黑魔七嬰能耐金某何?我自有制敵之法,不勞小王爺費(fèi)心?!?/br> “話一說完,只見他一聲長嘯,背后的劍匣‘嗡’的一聲自開,一把青虹般的長劍激飛而起,在空中化出千柄萬柄神劍,組成一個巨大的傘形劍陣,金先生坐手凌空一指,喝了一聲‘無翼飛劍’,巨大的劍陣頓時光如烈日,但見劍如輪轉(zhuǎn),劍光吐出的劍芒如千萬枝利箭一般向四面八方激射而去,空中傳來無數(shù)嘶嘶的破空之聲,還夾著數(shù)聲嬰兒的怪叫聲,然后一切歸于平靜?!?/br> “金先生除除道‘黑孩兒,我的‘無翼飛劍’比起你們的‘暗色之箭如何?’黑孩兒的聲音在空中吃吃笑道‘很好,如果你不是為了這個無用的廢物自損真元,我們的‘暗色之箭還不一定能傷得了你,昆侖派的的‘無翼飛劍’果然名不虛傳,但你的‘三味真火’已消耗你的不少真元,如今你還不知死活的為這小兒用真氣療傷,只怕你今晚再也祭不起三次‘無翼飛劍’了,再耗些時間,哼哼,哈哈哈哈……” 聽到這里,方惟遠(yuǎn)心里不禁皺眉,金元蟬已練成‘無翼飛劍’,只怕道行劍術(shù)已不輸于蜀山劍道宗的任何一位長老,今年的“劍仙大會”,如果金元蟬沒有受傷,蜀山劍道宗要擊敗昆侖已非易事,其他的宗派同樣臥虎藏龍,蜀山要蟬聯(lián)盟主之位,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李光繼續(xù)道“李某聽了那黑孩兒的話后,心里大驚,一看金先生的左肩,一個細(xì)如銅錢的黑色傷口就在上面,傷口如灼傷一般,血rou模糊,李某忍不住想為他包扎傷口,伸手一碰傷口,一股奇寒砌骨的寒氣如針一般刺了一下我的手指,李某吃一驚馬上縮手,金先生笑道‘知道‘暗色之箭’的厲害了吧,還是少動為好。’李某連忙對金先生道‘小王不敢連累先生,先生還是別管我了,我死不足惜,請先生勿以小王為念了。’但金先生卻冷笑道‘小王爺誤入此地,代金某受過,金某于心不安才會出手相救,并不是什么俠義之舉,金某今生都不會受人恩惠,也不會連累他人,小王爺用不著有愧于心。’話一說完,李某只覺體內(nèi)的真氣猛地大增,一股和緩溫暢的氣流迅速的從后心流經(jīng)體內(nèi)的奇經(jīng)八脈,半餉之后,身上的痛麻盡消,金先生松開小王背后的手掌,他的聲音又像剛才一樣,一字字的傳進(jìn)李某的心上道‘小王爺身上的寒毒已經(jīng)排盡,等會兒我用劍氣打開一條通道,你看見有光的地方就跑,不管前面有什么東西,記住,那都是幻象,盡管向前沖?!钅尺B忙點(diǎn)頭表示明白,在抬頭看時,圍在我和金先生周圍的五個火球已只剩下三個,黯然失色了許多。” “這時,那黑孩兒的聲音又吃吃笑道‘金院主,你的真元就快耗盡了,你這是自尋死路,那就怪不得我們兄弟了?!哉Z間,驛站里陰霧大作,,三個火球立即被壓得細(xì)如燈豆,亮光發(fā)出的范圍已不足一丈,隱隱約約的獰猙怪影隨著黑暗的迫近而愈現(xiàn)清晰,小王知道,只要這三點(diǎn)火光一息,黑魔七嬰的攻勢勢必如夜色潮水一般洶涌而至,金先生左手拉著我的衣袂,向左邊緩緩移動,三點(diǎn)如豆般的火光如茫茫夜海中的螢火,隨時都有熄滅的可能,李某不敢出聲,隨著金先生移動腳步,寂靜的夜色中充滿了蕭殺的空氣,潛伏在黑暗中的惡魔的喘息已隱約可聞,殺機(jī)一觸即發(fā)。” “我們向左走了大約十步之遙,三點(diǎn)火光忽然全部熄滅,黑暗中魔影瘋狂的向我們壓來,金先生忽然舌綻春雷,熄滅的火球忽然一齊閃起,而且比適才還要光亮旺盛,逼近我們周圍的獰猙惡魔立即如草灰敗末一般向四面飛散,金先生一提我的背衣,低聲喝道‘走?!缓罄钅嘲l(fā)現(xiàn)自己的腳已踩在一柄長劍之上,如箭一般向前飛去,前面出現(xiàn)了一道如遂道一般的通道,遂道口端的光亮如豆,李某踩著金先生的神劍一直飛了一盞茶的時間,才‘呼’的一聲從隧道口飛出,但李某的雙腳才一著地,不禁大驚失色,原來腳下竟是深不可測的萬丈深淵,正驚疑間,金先生的聲音如長絲一般從背后傳來‘快往下跳,這是‘黑魔七嬰’的‘黑月之夢’的夢境邊緣,全是幻象,遇水入水,遇崖跳崖,過了三重幻境就是實地。不許回頭?!钅巢桓要q豫,閉上眼睛縱身跳下懸崖。剛一落地,果然前面已是一片汪洋,我不敢回頭,拼了命的想那是幻境,然后躍入水中不停的向前沖,果然前面的水和火全都是幻境,李某向前急奔了一盞茶的時間,終于一腳拌倒在一根野生的長藤上,睜眼看時,已置身荒夜,天空明月當(dāng)空,蟲蟄啾啾,李某知道自己已經(jīng)脫險,但回頭看時,四下里盡是荒草雜木,并沒有發(fā)現(xiàn)人家,更不用說驛站了?!?/br> 方惟遠(yuǎn)插口道“只怕這時小王爺已身在百里之外了?!?/br> 李光恍然道“不錯,李某找到人家時,一打聽,才知道已經(jīng)離那個驛站一百五十里了,細(xì)想起來,著一切真是如夢幻泡影,卻又危境歷歷,確是身在其中?!?/br> 方惟遠(yuǎn)問道“李兄此后有沒有再回去找那個驛站?” 李光道“有,李某第二天就調(diào)動了當(dāng)?shù)刂莞乃胁钜酆捅?,沿來路尋找,但什么也沒有找到,那個驛站根本就不存在?!?/br> 方惟遠(yuǎn)沉吟道“這么說,李兄進(jìn)入的就完全是‘黑魔七嬰’所布下的魔陣了,那個驛站完全是他們的那個什么‘黑月之夢’的魔法圈套,金元蟬師叔此后的情況李兄是一無所知了?!?/br> 李光搖頭道“此后李某經(jīng)多方打聽,均無金先生的消息,惟有這顆珠子還在,證明李某所歷非虛。”說著,他從懷里掏出一顆拇指大小的晶瑩玉珠,玉珠通體潔白透明,精光內(nèi)斂,我接過來一掂量,但覺如手溫潤,其滑如蛋,心里已經(jīng)知道它的分量,遞還給李光道“這是昆侖[派的‘護(hù)元珠’,能避邪護(hù)身,李兄請自珍重。” 李光嘆道“這是金先生的神物,李某只是一介凡夫,豈敢獨(dú)占?方兄和金先生師門甚有淵源,如金先生萬幸脫險,請方兄代為轉(zhuǎn)交,見不到他本人,交給他昆侖派的同門也可以,不知可否?” 說實在的,方惟遠(yuǎn)并不太想做這樣的轉(zhuǎn)交人,一來自己并不是有很多機(jī)會看見昆侖派的人,而且“護(hù)元珠”也不是昆侖派的什么重要寶物。據(jù)他知,每一位昆侖派的弟子都會有幾顆這樣的珠子,丟失了一兩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這顆“護(hù)元珠”留在李光身邊,對他本人和昆侖派都不是什么損失。 方惟遠(yuǎn)想了想對李光道“這是金師叔送給李兄的東西,只怕在下也不太方便轉(zhuǎn)交,以金師叔的道行修為,即使中了‘黑魔七嬰’的‘暗色之箭’也不見得就有性命之虞,這個李兄倒不必過于擔(dān)心。” 李光嘆息道“希望如此吧,李某害人累己,一想到這點(diǎn),心里就慚愧不已?!?/br> 方惟遠(yuǎn)只能安慰他道“李兄不必自責(zé),李兄只是一介手無寸鐵的書生,與世無爭,為什么偏偏誤入‘黑魔七嬰’設(shè)下的圈套,其中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怕事情遠(yuǎn)非李兄想的那樣簡單,魔道兩界幾百年來并無大的糾紛,像金師叔和‘黑魔七嬰’這樣的沖突是少之又少的,這其中必有緣故。” 正說話間,一個婢女從門外走進(jìn)來行禮道“小王爺,郡主想請方公子到‘聽雨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