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居莓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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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組注冊完學生證之后,直接去了西門燒烤,要了三十個羊rou串,兩個大腰子,一盤毛豆,五個烤饅頭片,一瓶啤酒,開始胡吃海喝起來。準確來說應該是兩個人胡吃,一個人海喝。崔少酒精過敏,啤酒自然是ahilles享用。 崔少剛吃了一個rou串,baey的電話就來了?!奥犝f你和ahilles去注冊學生證了,事兒辦得怎么樣?” 崔少沖ahilles擺擺手,示意他別吵?!澳头判陌?,都辦完了。晚上就把注冊好的學生證發(fā)到每個人手上?!?/br> baey松了一口氣,“好,這事辦得靠譜?!?/br> 崔少心中一顫,從來都是你不靠譜好不好?但這話打死也不敢說出口,反而換了諂媚的語氣,“都是您老教得好?!?/br> baey當然知道這廝在耍貧嘴,“別亂貧了。說個正事兒,羽墨的事情你們知道了嗎?” 崔少本來有點得意忘形,聽到要說正事兒了,趕緊擺正態(tài)度,“只聽說他家里有事,具體情況還不清楚。您有指示嗎?” baey沒有馬上回答。崔少先聽到電話那頭嘆了一口氣,然后才傳來深沉的聲音,“羽墨他爸出事了,事故?!?/br> “???你說羽墨他爸出事了?”崔少吃了一驚。 ahilles本來在大快朵頤,聽到這句話瞬間愣住了。崔少忙將手機調成免提,“出什么事,您知道嗎?” baey倒是很平靜,慢悠悠地繼續(xù)說,“只知道是在他家自己的工地上出的事故,其他的情況羽墨沒有說,可能他當時自己也還不清楚。” 崔少和ahilles對望了一眼,知道這事兒的嚴峻性,要是不嚴重的話,羽墨不可能連夜趕回去了。崔少神色冷峻,一句多余的話都說不出來,“謝謝lndn老師告知,再見。” 掛斷電話,崔少先開了口,“別吃了,把東西打包吧。先回宿舍,宿舍方便說話?!?/br> ahilles小跑著去結賬,然后把剩下的東西打包。整個過崔,崔少一直低著頭,仔細思考這件事的各種結果。運氣好的話,虛驚一場,羽易之沒有事,羽墨頂多就是來回折騰幾天,沒什么大的損失。運氣差的話,羽易之真有事,那就麻煩了。羽氏集團偌大的攤子,羽墨如何處理?崔少只能虔誠祈禱羽易之同志福大命大,能夠再給國家和社會多做幾年貢獻。 事情來得太突然,雖然直接上與崔少ahilles無關,但三個人的關系非同一般。兩個人感同身受,一路無話。 進了宿舍之后,崔少二話不說,開始對羽墨奪命連環(huán)all。沒想到第一個電話撥過去,響了一聲,就馬上接聽了。崔少忙將手機置于免提模式。 崔少沒來得及說話,對面?zhèn)鱽砹擞鹉v的聲音,“我知道你們可能知道大概情況了?,F(xiàn)在這邊比較亂,沒有時間多說。我說,你們聽著。手術已經(jīng)做完了,還在重癥監(jiān)護室,沒有脫離危險期?,F(xiàn)在只有等。不需要你們幫忙,先不用cao心。先這樣?!?/br> 說完,電話就掛了。崔少和ahilles對視一眼,眼下也只能如此了。幫不上什么忙,也只能祝福和祈禱了。 崔少洗完澡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了,熱水澡的舒適感極大地安撫了心中的不安,以至于面對著打包回來的燒烤都有了nongnong的食欲。況且吃飯的時候只顧著接baey的電話,本來也沒吃幾口。心動不如行動,崔少興沖沖地打開塑料盒,只有五個饅頭片…… ahilles已經(jīng)繼續(xù)游戲人生了,戰(zhàn)得正high。崔少故作可憐地嘆了口氣,“唉,怎么就剩饅頭片了?!?/br> ahilles沒有說話。 崔少繼續(xù),“二十多個羊rou串,兩個羊腰子你全吃了?” ahilles依然沒有說話。 崔少再繼續(xù),“你再不說話,我拔電源了?!?/br> ahilles沒法演戲了,嘟囔著,“不是我買的單嗎?” “我就吃了一串,你不買單,我買單呀?”崔少戲謔地說。 “這不是給你帶回饅頭片了嗎?饅頭,呃,解餓?!?/br> 不過,崔少是真的餓了,一天幾乎沒吃什么東西??攫z頭片就著老干媽也真是一種美味。 飯畢,崔少胃里舒服了,但心里還是有些惴惴不安,開始擔心起居莓來。今天下午注冊學生證排隊時給居莓打了電話,提示關機。燒烤等餐時又給居莓打了電話,還提示關機。崔少總覺得不正常,但是又覺得自己跟個女生似的胡思路想不太好。 思來想去,崔少覺得還是需要確認一下,再撥了居莓的號碼,打了過去。 預料之中,期待之外,依然是:“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崔少有些木然,完全不知道要做什么。恰正逢ahilles局間休息,崔少湊上前去,態(tài)度誠懇地說:“說個正事,你參謀參謀?!?/br> ahilles看崔少的態(tài)度,真是要說正經(jīng)事情,趕緊轉過身去,正襟危坐,“除了羽墨的事情,還有別的事?” 崔少點了點頭,一字一句地道:“我聯(lián)系不上居莓了?!?/br> ahilles抬眼觀察崔少的臉色,不像是在開玩笑,“什么意思,怎么叫聯(lián)系不上了?” 崔少昨天晚上本就沒有休息好,今天這么多事情折騰了一天,現(xiàn)在臉色白得嚇人,憔悴至極。崔少無奈地苦笑了一下,“就是字面意思。我今天給她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都是關機。以前從來不會這樣。”停頓了幾秒鐘之后,“也可能是我多想了?!?/br> ahilles看了看崔少疲憊的臉色,知道現(xiàn)在除了安慰幾句,其他的話應該作用不大?!澳悴皇钦f她回家了嗎?也許家里有什么事情,忘了帶手機,手機又恰恰沒電了。都有可能?!盿hilles一邊說著話,一邊打量著崔少。 崔少對這些話并沒有太大的反饋,表情幾乎沒有改變。從崔少的角度而言,聽到安慰的話固然能讓人心里稍微放松,但歸根結底不能解決根本問題,居莓到底怎么了?也許現(xiàn)在只有知曉居莓的下落,才是免去崔少擔心的唯一良藥。 ahilles繼續(xù)說:“現(xiàn)在可能只有兩個方法,不妨嘗試一下。第一,聯(lián)系居莓的室友,看看她們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嗎。第二,聯(lián)系baey,不管他有沒有居莓的消息,他都應該知道這件事?!?/br> 崔少站起身來,拿起手機,道:“跟我想得差不多。就這么辦了,我先給零昔硯打電話。”零昔硯是居莓的室友,兩個人平時上課下課社團活動幾乎形影不離。要說如果有人知道居莓的消息的話,零昔硯倒真有極大的可能性。 ahilles見他思路行為回歸理性,這才拎起學生證的袋子,“你打電話吧,我去把學生證給了班長,讓他發(fā)還給個人?!?/br> 零昔硯正躺在床上看小說,十分愜意,聽見電話一響,慢悠悠瞅了一眼,崔少。這下不愜意了。實話實說,零昔硯對崔少是有好感的。只是礙著崔少居莓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關系,無法真實地表達自己。甚至有些時候,零昔硯會刻意避免和崔少有過多的交集,以防落人口實,影響她和居莓的關系。 零昔硯看著不斷震動的手機,崔少的名字一直晃呀晃,心里疑惑至極,這個時候他打電話來干嗎 不管了,先接吧。零昔硯下定了決心,按下了接聽鍵。 “零昔硯,我是崔少。我不知道該怎么給你解釋。長話短說,我現(xiàn)在想找居莓,可是怎么也聯(lián)系不到她。你能聯(lián)系到她嗎?”崔少和居莓的告白才剛剛過了一天,不清楚居莓是否將兩人在一起的消息告訴了零昔硯,只能含蓄地表達了自己的目的。 零昔硯心里松了一口氣,果然是找居莓的,同時氣地回答,“她今天應該不在學校,這么晚了沒在宿舍,應該回家了吧?!?/br> 崔少心里不禁一緊,零昔硯說的這些,只能表明一件事,她也不知道居莓現(xiàn)在在干嗎。崔少只能繼續(xù)委婉表達,“那麻煩你想辦法幫我聯(lián)系下她吧,有什么消息給我個信兒?!?/br> “好的?!绷阄舫幋鸬?。 崔少掛了零昔硯的電話,沒給手機休息的時間,馬上撥了baey的電話。不出所料,一如既往,沒人接聽。崔少連撥了幾遍,真急得想直接罵姥姥了,baey的電話卻依然沒有反應,嘟嘟的聲音刺耳至極。 崔少急了眼,換了衣服正要沖出去找baey,迎面撞上送學生證歸來的ahilles。ahilles一愣,“你干嘛去?” 崔少急匆匆地,都沒顧上回頭,“去找這個禍國殃民的baey,不接電話?!?/br> “你去哪兒找?”ahilles追問。 崔少一溜兒小跑,背朝著他,擺了擺手,沒有回答,急匆匆地沖下樓去。 這段時間剛開學,baey的輔導員工作比較繁雜,在團委辦公室整理完各班班長報上來的開學報到情況,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了。這個時間很尷尬,回宿舍休息?再去實驗室寫會兒代碼?嗯,是個難題。但對于我們積極追求上進的baey同志而言,輕而易舉,都不是個問題。五分鐘之后,baey已經(jīng)開始吧啦在實驗室敲著代碼了。 突然,哐的一聲門開了,直嚇得baey一哆嗦。抬頭一看,崔少風風火火著急忙慌地闖了進來,氣勢逼人。 這下把baey嚇得不輕,聲音都有些顫抖,“崔少,你想干嘛?” 崔少一看baey這表情,知道自己過分了,忙道歉,“l(fā)ndn老師,對不起。我太著急了,有事要向您報告?!?/br> baey這時已經(jīng)定了神,恢復了平靜,“你這也太不像話了,再著急也得注意禮貌禮節(jié)。平時也就罷了,這么晚了,你以為你是打劫的。這幸虧是我,要是……” 崔少看他又要進行思想道德品質教育,估計不制止一下,能說上半個小時。趕緊打斷他,“l(fā)ndn老師,居莓失蹤了?!?/br> baey聞言又是一驚,“你什么意思,居莓失蹤了你怎么知道的?” 崔少無奈,只能把今天的情況同baey又講了一遍,只是略去了居莓和他的關系。baey聽完了之后,思慮再三,也是覺得不對,可是這么晚了,也沒什么辦法,只能等明天上班之后去查查居莓的家庭聯(lián)系方式,詳細問一問。 崔少聽baey都這么說了,也沒其他辦法。正要告辭回宿舍,baey突然問了一句,“你給居莓打這么多電話干嗎?” 崔少沒想到臨走了,baey變成明白人了,一愣,“我有道題不會做,想找她給我講講?!?/br> baey一聽崔少這話,臉兒都綠了,但不得不佩服崔少的機智,這借口找得好。 崔少回到宿舍時,已將近十一點,馬上就熄燈了。ahilles已經(jīng)洗漱完畢,安然就寢。待崔少也睡下時,ahilles也沒有說話,崔少以為他已然入夢了。崔少又撥打了幾次居莓的手機,還是關機。崔少徹底放棄了,放下手機,思考如何度過這難熬的一夜。 “別想太多了,你現(xiàn)在做不了任何事,只能等。”ahilles并沒有睡著,只是不知道說什么。 “我什么都明白,但就是沒辦法控制?!贝奚俚穆曇舫錆M了無奈。 男人之間有的時候不需要太多的語言,而且到了這個份兒上,ahilles也無能為力了。畢竟事情出在崔少身上,再親如兄弟,再感同身受,ahilles也不能代替崔少。這件事情需要崔少自己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