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一個在澳洲,一個在新西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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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上次你哭哭啼啼地回來,”說到這兒,季依依不好意思地笑了,陳姨憐愛地把這個像小姑娘一樣的夫人摟進懷里?!瓣愐桃呀?jīng)跟你講過一通了,你就是不信。這次你又因為一通電話這么懷疑少爺,你呀,有時候多想想,健身房里健身哪里沒有肢體接觸的,況且他們下班后一起約個運動,不是挺正常嗎?” 季依依知道陳姨說了這么多,就是擔(dān)心他們兩個出問題,也是擔(dān)心她。她窩在母親般暖暖的懷里,“嗯,是我想多了吧,今天晚上昔硯姐還邀請我唱歌,看上去沒有什么不對勁的?!?/br> “嗯,這樣想就對了呢。你呀,就好好在家里做你的小夫人,別胡思亂想了,傷自己的神還傷兩個人的感情?!?/br> 季依依的食指繞著頭發(fā),心里想,我們兩個好像沒有什么感情。 “瓣瓣,東西收拾好了沒?”羽墨坐在沙發(fā)上給癱在他懷里的懶人喂食。 “不知道啊,應(yīng)該差不多了吧。”零昔硯吧唧著一大塊rou,想不起來了。 “什么叫應(yīng)該,什么叫差不多。我好像已經(jīng)提醒你好幾次了,你不會忘了今晚八點我們的飛機吧?!?/br> 零昔硯怕他發(fā)怒了,在他冒火之前忙點頭肯定,“不不不,我那不是點頭,我的意思是我記著呢。我早就告訴daisy了,她會幫我準(zhǔn)備的?!?/br> “你就這么敷衍?!边@語氣怎么聽起來酸溜溜的,好像還有點閨怨的味道。 零昔硯覺得奇了怪了,不就是個出差嘛,怎么感覺像爭寵似的。陪他出差本來就不是她的工作好嘛,她陪著他去,已經(jīng)很給他面子了,他還在這里挑三揀四。要不是她今天心情好,早把他胖揍一頓了。 羽墨看她不說話,裝傻,臉都黑了。這個不聽話的,每天不惹他生氣她心里不舒服,是不是? 零昔硯看著像鍋底一樣黑的臉,納悶,這么黑的臉竟然還沒給她推下去,她都坐他腿上快一個小時了,腿不麻嗎? 她覺得他今天表現(xiàn)還不錯,打了個電話給daisy,問她,東西是不是都收拾好了? daisy一頭霧水,問小姐,不是下個學(xué)期嗎? 零昔硯要瘋了,直罵自己白癡,她好像跟daisy說錯日期了。全程聽著她打電話的羽墨臉色已經(jīng)能用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來形容了。 她掛了手機,在他臉上親一口,討好求饒的語氣,“接下來幾天我整個人都是你的好不好。我什么都不管,你就是我的王好不好,你說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就是你的小木偶,任你怎么折騰我,我都死心塌地地跟在你身后?!?/br> 羽墨傲嬌了,“我為什么要你做我的小木偶,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零昔硯趕緊就著臺階給老虎順毛,“我本來就是你的女人,以后我還要做你的小貓咪,身和心都是你的,撒嬌賣萌就纏著你?!?/br> 羽墨聽著心里爽歪了,撫摸著她的脊背給了她一個熱辣辣的吻。 零昔硯被吻地神魂顛倒地還沒忘記提醒他,“我現(xiàn)在可是你的了,你得為我負責(zé)哦?!?/br> 羽墨叼著她的嘴不放,“知道了,等下就讓aanda給你準(zhǔn)備?!?/br> 哦啦!零昔硯逃過一劫。 “夫人,不好意思,羽總一個小時以前飛去澳洲了。”alex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答季依依。 季依依知道羽氏在澳洲有業(yè)務(wù),而且她把時間報得那么清楚,她是相信她的。 “哦,好,我知道了。那他大概什么時候回國?”alex搖搖頭,“我不知道,bss的行程一般是bb和aanda安排的,我可以幫你問一下,請您稍等一下。” bb覺得alex經(jīng)過他的一番教導(dǎo)現(xiàn)在上道多了,看,現(xiàn)在跟季依依說起話來專業(yè)多了。 bb指指日程表讓她自己看,alex嘴張得像小圓孔一般,空出來差不多半個月的行程,羽總這是給自己放年假嗎?她雖然工作經(jīng)驗少,但也是知道的,沒有哪個合作談這么久的,作為一企之主,大年三十都在開會談生意都是家常便飯啊。羽總這是去工作還是度假啊。 她跟季依依說,羽總在澳洲處理完生意后直接飛去英國,然后轉(zhuǎn)為意大利,如果羽總臨時不作出什么安排,應(yīng)該就會回國了。 季依依在這邊很是惆悵,她很不趕巧啊,她本來是想叫羽墨請昔硯姐吃飯,化解一下那晚她的失態(tài)?,F(xiàn)在要還要等半個多月嗎? “嗯,那零總監(jiān)在嗎?”季依依覺得她自己請昔硯姐就行了,雖然她是想三個人一起吃頓飯,很想看看他們兩個到底是怎么相處的。 這個問題就好回答多了,alex盡職盡責(zé)地答道,“夫人,不好意思,零總監(jiān)的日程我不知道,您可以問問她的秘書,我只負責(zé)羽總的事情?!?/br> 季依依在問出問題后就意識到了alex又不是零昔硯的秘書,她自然不知道零昔硯有沒有時間。她掛了電話又沒轍了,因為她不知道昔硯姐的秘書姓甚名誰,更不知道怎么聯(lián)系昔硯姐秘書的聯(lián)系方式啊。 她拍拍腦袋,傻紙。唉,沒辦法,她腦子一般都是秀逗的。她轉(zhuǎn)著手機想給羽墨打個電話,不過想到他有可能在飛機上,估計也打不通,還是算了吧。找誰呢?好無聊啊,哦,要不打給宇萌吧,好久沒一塊兒出來玩了。 “喂,宇萌,今天有沒有時間一起出來逛街呀。我知道all那里新開了一家甜品店,我們?nèi)L嘗?” 宇萌想立馬答應(yīng)了,可是是非跟她說過不要跟季依依走的太近。哎呀,真是煩人!一起逛個街,吃個東西又不涉及國家機密什么的,也不算走得近。季依依剛從美國回來肯定也沒多少朋友,在她沒勁想找人陪的時候拒絕她,也太殘忍了點。 零宇萌覺得自己為了吃個甜品也能想出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覺得自己也是夠夠的了。 兩個小姑娘穿得美美的,買了好多好多漂漂亮亮的東西,坐在空調(diào)底下吃好好吃的甜點。 “下次讓二姐帶我們來這里把所有的品種都掃一遍,狠狠宰一下她?!庇蠲群贸缘教蛏鬃?,舔的都反光了。 季依依看著她現(xiàn)在萌到出血的樣子,也學(xué)著她的樣子舔舔了杯子,嗯,別樣的美味呢?!斑@次你怎么沒叫你二姐啊,上次我們一起的時候感覺她也喜歡吃甜品啊。 “她沒空啊,她昨天去新西蘭了?!庇蠲瓤粗褡永锩妫€想再來一個。 “去旅游了?昔硯姐好幸福,我們還要上課?!奔疽酪雷尫?wù)員再給宇萌上一個甜點。 “不是啊,出差吧。她進了羽墨哥哥的公司后,忙得不得了。不過還好,姐說她就在羽氏待一年,不然,還不知道被羽墨這個資本家折磨多久?!庇蠲日f完捂住了嘴,她是不是說了羽墨哥哥的壞話,羽墨哥哥好像是季依依的老公。。。她怎么又忘了,想打屎自己。 季依依也捂著嘴笑,“英雄所見略同,我也覺得羽墨是個最可惡的資本家。你知道羽墨小時候什么樣子?。课姨貏e想跟別人吐槽吐槽他,說說他的壞話,因為他真的特別討厭?!?/br> “討厭啊,羽墨哥哥比較悶啦,我不怎么清楚他,他跟我二姐比較玩得來,上學(xué)的時候他們倆就經(jīng)常結(jié)伴出去玩,都不帶別人的,別說我這個小跟屁蟲了。”宇萌其實特能理解季依依的這種要傾訴的欲望,跟羽墨這種悶sao性子的人。。。想想都覺得生活好無趣。 又是他們倆。。。季依依忍不住問,“羽墨和昔硯姐關(guān)系好得像兄妹???” “他們關(guān)系親這么好我們早就習(xí)慣了,有時候感覺他們親密得有點像變態(tài)?!庇蠲扔X得自己形容得好搞笑自己笑了起來。她,說,羽墨和二姐,是變態(tài),爽! “我倒覺得他們有時候也不是很熟的樣子。”季依依覺得自己像個小狐貍。 “我也覺得啊,大家長大了都會談戀愛什么的,自然就有點疏遠了,正常啦?!庇蠲韧峦律囝^。 “嗯,沒有啦,不瞞你說,我之前真的有點懷疑他們倆的?!奔疽酪莱壊缓靡馑嫉卣f。 “哎呀,正常啦,羽墨哥哥的前女友都會對我二姐超級有興趣,覺得我二姐是她們的超級勁敵。哈哈哈,笑死我了?!庇蠲认肫饋砟切┢恋男」媚镎依鲜钦宜蚵犓愕氖?,那些個費盡心思又不可得的樣子真是不要太有趣,真是給他們的學(xué)生時代增添了別樣的風(fēng)景。 “我二姐這么漂亮,你這樣想正常啦,你安啦!” 季依依小聲地問宇萌,“宇萌,你覺得我,我漂亮嗎?” 宇萌看她害羞的小樣子,捧她,“當(dāng)然好看啦!上次你沒選上校花都怪我把你的照片拍得太糊了?!?/br> 季依依果然笑得開心,“那你覺得我跟羽墨配不配???” 宇萌心里想,你們兩個都結(jié)婚了,有什么配不配的啊。她點點頭,說當(dāng)然了,不然怎么會結(jié)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