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你這么貌美如花,不能這么自暴自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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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下樓在院子前后都找了一遍也沒看見羽墨的身影,不甘心地問陳姨“他走啦?” 小夫人臉上的失落陳姨看得清清楚楚,“先生剛走,他讓我轉告夫人他要去歐洲出差,忙著趕飛機?!?/br> 季依依無精打采的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已經(jīng)坐在飛機上的羽墨和他的智囊團們開著一個小會議商討著合同的細節(jié)。 特助brue覺得自家總裁有些精神不濟,遞過去一杯濃茶,“羽總,目的地還有三四個小時,您可以休息一會兒。” 羽墨捏捏眉頭,昨晚昏昏沉沉地也沒怎么睡,到了歐盟,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就吩咐中止會議。 brue看總裁總算肯休息一會兒,忙帶著一大幫人輕手輕腳地出去了。 零昔硯被包的像一只大粽子的腳被全家重點關照了起來。 秦女士煲了好幾鍋花生豬腳湯,零星辰在上面涂鴉了幾坨丑的不堪入目的大豬蹄子,零董也來湊熱鬧,拿著相機對著畫得亂七八糟的腳粽子來了個九宮格連拍。 零昔硯看著不正經(jīng)的一大家子,把自己老爸用迷之角度拍的照片發(fā)到了朋友圈。 零昔硯金雞獨立似的跳著把零星辰拽進了房間里。 “你昨天跑哪里去了?” 零星辰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零昔硯雙手抱臂胸前,仰著頭盯著她的弟弟“下次別指望我給你擦屁股?!?/br> 零星辰這下招得到挺痛快“我跟幾個朋友跟蹤一個女同學回家了。” 零星辰看老姐的眼睛瞇了起來,連忙撇清“是零沐拉我去的,不關我的事。跟蹤那個女同學 回家也是他的主意,跟我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零昔硯自然相信零星辰跟這個女同學沒有什么關系。自己的弟弟她是知道的,小崽子在這方面開竅不是一般的晚。 她又盤問了一會兒,沒啥大事兒,敲打了一番這個傻弟弟就出去了。 徒留一身虛汗的零星辰給好兄弟零沐發(fā)消息:你這次害慘我了,明天看小爺我不揍你脫一層皮,爺不姓零! 心賊黑漆漆地零沐忙給老虎順毛:學校那些一加一的弱智課有什么好聽的。爺剛買了球賽的兩張vip座,明天翹課一起去看? 零昔硯這個比他大七歲的老姐有時可以給他包庇天大的“罪行”,有時又像祖宗似的訓他,他還是有點怵的。不過,不怵也不行啊。老姐是他們家的公主,他是他爸可以隨便拿著皮帶抽的最底層人民。 要問他老爸排第幾,不好意思,倒數(shù)第二。 單著腳跳回廳的零昔硯“吩咐”零董給自己剝個橘子,抱著秦女士的手臂撒嬌“mama,聽零沐那小子說,最近星辰在學校表現(xiàn)不錯。你是不是該找個時間去拜訪拜訪星辰的班主任啊?!?/br> 秦女士接過零董剝好的連橘絡都去得干干凈凈的兩個橘子遞給了昔硯,“嗯,瓣瓣真是mama貼心的小棉襖,明天就去學??纯葱浅降睦蠋??!?/br> 昔硯狐貍似的笑了笑,喂了一瓣橘子給可愛的秦女士。 零董表示也想讓寶貝女兒喂自己吃橘子,嗚嗚嗚。。。 還在房間和零沐熱烈討論明天翹課的零星辰還不知道他的親老姐已經(jīng)挖好一個大坑等著他跳呢。。。 昔硯的腳第三天就好的差不多了,早晨的陽光如黃金般灑在臥房里。昔硯窩在椅子里,撥給了bb。 “不好意思,零總監(jiān),羽總還在歐洲,最近無法預約?!?/br> 一把摁了手機,遠遠扔到了床的另一邊。 正好給自己放個假,回國后還沒好好放松一下呢。 約了好友阿黛把全身都美美護理了一遍,連腳趾縫都不放過。 舒舒服服的把自己安放在按摩椅上,咂著果汁,別提多享受了。 阿黛在口中放入了一顆小櫻桃,紅紅的嘴唇異常妖艷。 “瓣瓣,叔叔怎么讓你負責跟那個保溫杯談生意啊?” 阿黛這個小魔女在初中時候就習慣叫羽墨保溫杯了。因為阿黛說雖然羽墨外表跟其他臭男生一樣裝冷酷,但內(nèi)心還是有溫度的,有時會給人一種溫漠的感覺。 不知道這是欣賞還是嘲諷。 零昔硯可欣賞不來。她情愿和從里到外冷的很徹底的是非或者和暖的人身心都愉快的伍晨打交道。 “我怎么知道啊,反正這個單子談完我就走了?!绷阄舫庨]著眼睛趴著回答阿黛的好奇心。 “嗯?你還要去澳洲啊?”阿黛撇撇嘴,“那里有什么寶貝讓你這么惦記著。” “哪跟哪啊,我喜歡那里的景,那里的人,那里的食物,那里的天氣,那里的很多東西。。。。投緣罷了。” “叔叔阿姨怎么可能放你走?你想的太美好了?!?/br> “嗯,我可以說我男朋友在那邊啊。”他們是一直希望她戀愛的,老是在她面前說可以早戀多戀但不要早婚早育,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奇葩心里。 阿黛聽到零昔硯這么說,倒是來勁了。 “這兩年在那邊除了那個藍眼睛的小鮮rou,還有沒有其他的前男友了???” “你還不知道我,空窗期從來沒超過三個月。”零昔硯對此洋 洋得意。 “你,得了吧。你的那些前男友都是被你那些我都聽不下去的不算借口的借口踹掉的。這次你準備拿出幾分真心???兩分還是三分?” 零昔硯慢悠悠的伸出了一根玉指。 阿黛有些鄙視零昔硯的戀愛方式。她哪次的戀愛不是轟轟烈烈,山無棱天地合的。痛過恨過那才叫愛過嘛。 “瓣瓣,你這么貌美如花,不能這么自暴自棄!” “親愛的,我可不想像你一樣傷的體無完膚之后,才明白所謂愛的真諦。” “瓣瓣,當你遇到了真愛,你是不可能安然無恙,全身而退的?!卑Ⅶ炜粗粗糜眩劬镉行奶?。 零昔硯可不想在這么美好的天氣談論愛情這么麻煩的事,“那你遇到的真愛的次數(shù)也太頻繁了吧!” “死瓣瓣,你不懟我皮癢是不是?!” “哈哈哈,我有家人,有朋友,要真愛干什么,用來添堵啊?!?/br> “瓣瓣,我發(fā)誓以后再也不跟你談有關男朋友的事,那才叫給自己添堵!” 跟氣嘟嘟的阿黛分別后,零昔硯接到了宇萌臭丫頭的連環(huán)奪命all。 “二姐,快來這邊給我挑明天晚會要穿的小禮服?!?/br> “催什么催啊,你早干嘛去了。” “jiejie,這不是有你嘛。我不急,一點都不急?!?/br> 掛了電話,就往她說的地址開。 到了商場門口,就被宇萌風風火火的挽著手逛衣服。 “你到底喜歡哪件?。恳呀?jīng)一圈了?!绷阄舫幰а狼旋X的說。好不容易偷懶一下給自己放個假,被這死丫頭給攪了。 “嗯,我看上那件了?!庇蠲扰峙謬}手指點了點放在柜臺上的一件小禮服。 “那你就去試。”零昔硯徑直拿起了衣服遞給她。也沒怎么注意到一旁服務人員欲言又止的表情。 宇萌接過衣服正打算去試衣間換上,就看見一個可愛漂亮的女生從洗手間走出來。 “依依?”宇萌的語氣很有些不確定。 宇萌和季依依以前是小學同學,自從季依依去了美國以后也沒怎么聯(lián)系了。自從上次宴會后,再也沒見過。這次偶然碰到了,宇萌心里還是蠻高興的。 “你也是來買明天學校晚會的禮裙嗎?” 季依依點點頭,神色有些尷尬的看著宇萌手上的小禮服。 早在宇萌喊出季依依名字的時候,零昔硯就回頭朝季依依打了招呼。 現(xiàn)在看到她這副模樣,哪還有不明白的。手上拿過那件禮服,嘴上對季依依說“依依,你眼光真好,嫩黃色也就你們二十歲來歲皮膚水靈靈的能穿得出來效果了。” 宇萌聽到自家二姐這么說也反應過來了。在一旁附和“對,依依,這個禮服特別襯你的皮膚。你這么白,穿起來肯定比我好看?!?/br> 季依依看到她還沒怎么樣,兩姐妹已經(jīng)這么說了,她也不好扭捏推辭,索性就不好意思的低頭笑笑。 三個人坐在甜品店一起分享了好吃的甜點,還約定了下次再聚。 零昔硯開著車載著零宇萌回家。零宇萌大叫起來,這才想起來自己的禮服還沒買。 “去我那里挑一件吧。”宇萌瞬間轉悲為喜。 零昔硯看著宇萌喜滋滋的小模樣想發(fā)笑,這小丫頭覬覦自己的衣柜很久了。 零宇萌這次終于得償所愿在自家二姐謎一樣的大衣柜里試了好多好多布靈布靈的漂亮裙子,在鏡子面前扭來扭去,左照右照。說是衣柜,不如說是衣室,比她的大了不止一倍多。 零參謀長把女兒當兒子養(yǎng),哪會給她置辦這些公主才有的東西啊。 “姐,你這么多新衣服,你又穿不過來,過季了多可惜??!” 昔硯平時是不怎么喜歡出現(xiàn)在公眾場合,這么多禮服是用不著。 她眨眨眼睛,看穿了宇萌的小心思,也學著她的樣子嘟起了嘴說,“是挺可惜的呢。聽秦女士說,好些件都是高級定制的,全球只有一件哦。” 宇萌小貓樣拱到了零昔硯身上,“姐,不如給meimei我穿吧,好出去給咱們家長臉?!?/br> 還沒來及做出諂媚樣,就聽到她二姐的“想都別想?!?/br> 宇萌小怪獸生氣了,隨便抓起手邊的一件禮服,氣嘟嘟的叫走了她二伯家的司機回自己家去了。 零昔硯把自己放倒在大床上,終于可以舒舒服服地沒人打擾的睡一個美容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