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又迷上了武林正道_分節(jié)閱讀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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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房門,白洛離見一陌生男子匆忙忙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了進來,看向蕭珩,見對方點頭示意并非歹人,忙護住自己把脈的手,擋住他道:“你別過來了,我正在給他把脈呢!” 來人見白洛離果然在把脈,點了點頭止步于床前。 “如何?” “額……” 見白洛離一臉尷尬的模樣,蕭珩就知道他這個半吊子肯定是沒摸出個所以然來,忙對陌生人道:“你不是說你是學醫(yī)的嗎?你上前給穆寒陵看看,他情況不太好?!?/br> 來人一愣,點了點頭,毫不猶豫的上前探手搭在穆寒陵的脈門上。 白洛離皺著眉瞪著蕭珩,氣鼓鼓的道:“你怎么隨便相信人??!這世上哪兒那么多大夫??!” 蕭珩沒接他的話,伸手將白洛離拉了回來,站在一旁等陌生人的結果。白洛離有些懨懨的被他拉著,嘟著個嘴站在蕭珩身旁,冷哼道:“看他診得出診不出……” “怎么樣?他這是怎么了?” “今夜正直滿月……教主,這是中了極北之地的寒毒?!?/br> “寒毒?”白洛離一臉震驚的看過去,忽而又恍然大悟般念叨:“對?。∶}象紊亂,氣息虛浮,畏寒、發(fā)冷、滿月發(fā)作如墜冰窟……還真是寒毒……” 蕭珩皺了皺眉:“既然如此,為何不快些給他解毒?!?/br> “嗨!這你就不懂了吧。”白洛離樂呵呵的拍拍蕭珩的肩,“他中的這種寒毒可不是一般的毒,是用天山冰泉底下的萬年冰雪融化成水,混合著極北劇毒的冰蟾蜍的毒液,再加深海底部夜神獸的毒血煉制而成。這是種極為罕見的□□,中了這種毒的人,每月月圓之日如墜冰窟,生不如死,每發(fā)作一次,身體血液就會凍結一次,練武之人內力也會被封印一次,直至月圓中秋之夜,陰氣最盛之時,渾身血液凍結毒發(fā)致死。哪兒有那么好解!” 白洛離一臉學堂里老夫子說教的模樣,每次一說到他知道的醫(yī)理病學就洋洋得意,恨不得向全天下的人炫耀自己那點兒學識。 “不好解——也就是說可以解?” “額……”白洛離瞪了蕭珩一眼,有些怪他瞎接話,結巴道:“那……那肯定是有辦法的……只是……只是需要時間想?。 ?/br> “不,需要確實是時間,只是不用來想,用來尋藥?!狈讲乓恢背聊哪凶油蝗怀雎?,道:“這種毒我曾見到過,毒并不難解,難在需要的藥材十分難尋。只要找到了云南朱雀果,南疆玄目蝮蛇和南海夜珊瑚這三樣至陽藥材,用羊血作為藥引,即可解毒。” 白洛離一邊用圓溜溜的眼睛打量著眼前的陌生人,心中默記,一邊說道:“說起來容易,這三樣東西一樣是云南朱雀寨的圣果,輕易不許外人踏入的異族圣地,一樣是生長在滿地毒蟲毒獸的南疆,另一樣就更難了,長在海底,成熟時還有神獸守護,那神獸渾身上下沾到一點兒都是有毒的……這叫人怎么弄啊……” “……” “再難,也要為教主尋來?!?/br> 蕭珩看著他眼中勢在必得的神情,低垂著眉眼沉默了一會兒,忽而說道:“不久前,我和穆寒陵捕得一條尚未成年的玄目蝮蛇,挖了蛇膽,在他身上,只不知被他放在哪里?!?/br> “哈?”白洛離震驚的望向蕭珩,嘴角止不住的猛抽,他是知道穆寒陵沒有武功的,所以不用想就知道那條玄目蝮蛇定是蕭珩斬殺的,可是竟然放在穆寒陵那里。那可是解毒的至寶??! 就連一旁穆寒陵的手下也覺得有些不可置信,站在一旁不說話。 “你、蕭珩你是不是傻?。 卑茁咫x暴跳:“你怎么能給他啊!你就不能給我??!我是大夫?。∥摇?/br> “你當時不在。” 蕭珩簡單的五個字,噎得白洛離無話可說,只能在心里大罵蕭珩是個大傻子。 “額……”陌生人雖然也覺得若自己是蕭珩,定不會將如此至寶交于他人,可這個人畢竟是自己的教主……所以出言打斷白洛離:“好了,既然有了這玄目蝮蛇膽,那咱們也算是解決了一個問題?,F(xiàn)在,我先用銀針為教主疏導一□□內的血脈,為他減輕一些痛苦,他沒了武功,無法自行運氣,所以希望這位少俠能用內力助我一二,不知少俠可愿相幫?” 蕭珩倒是沒有猶豫,點頭答應,問:“我該怎么做?” “少俠用真氣幫教主疏通血脈,至逆行處或阻斷處不必強行打通,告知于我,由我在外部用銀針給他打通,經脈暢通,便可減輕痛苦?!?/br> 蕭珩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上前扶起穆寒陵,只見平日里英氣逼人的臉龐此刻白如片紙,劍眉緊蹙,唇色發(fā)白,渾身僵硬得沒有一點活人的氣息。蕭珩坐好,雙手抵住穆寒陵的后背,緩緩向他的身體里灌注內力,用真氣主導他體內的氣息流動。 “太沖。” “三里?!?/br> “天星?!?/br> ………… 人體內上百xue位經絡,穆寒陵竟逆行阻塞大半。蕭珩等三人忙活了大半晚上才讓他經脈運行了一個周天。 一個周天下來,三人已滿頭大汗。 做完一切,蕭珩再次運功在穆寒陵體內游走了一個周天,見無堵塞后方才放心將臉色恢復的穆寒陵安置在床,起身準備去換洗一身因打斗和運功而汗?jié)竦囊律溃瑓s被人拉住。 “少俠且慢?!本褪亲蛞龟J進來的陌生人。 “何事?!?/br> “在下秦越,謝少俠愿意出手相助教主,日后若有在下能幫助少俠的,望您告知,在下定全力以赴?!彼仁轻t(yī)者,更是練武之人,知道昨夜一番折騰有多消耗功力,可是蕭珩卻一個抱怨的字眼都沒有,此番做派,十分叫他欽佩。 蕭珩也不多說,點點頭記住名字,說道:“在下蕭珩?!?/br> “恩,能認識蕭兄弟,是在下的榮幸。” 蕭珩沒有多說,點點頭就走了。 “那個,秦兄啊,蕭珩他就這德行,對人冷冷淡淡的,你別太介意哈。” 秦越看著他笑呵呵的模樣,也彎了彎嘴角,“不介意,蕭兄弟真性情而已?!?/br> “對嘛。在下白洛離,很榮幸認識你,今后多多指教?!?/br> “在下秦越,也很高興認識白兄,指教不敢當,今后與白兄相互討教。” “嘿嘿,好說好說?!卑茁咫x兩個圓溜溜的眼睛笑得瞇成了一條縫,一張圓圓的娃娃臉笑得更圓了。 第二天,穆寒陵睜開眼時已過巳時了,他重又閉上眼,想起了昨天夜里那種如墜冰窟的感覺。再睜開時,眼底的溫度悄然褪盡。 “教主!”秦越手里端著藥,推門進來“您醒了?” 穆寒陵看著他就這么大咧咧的進來,疑惑的望著。 秦越見他眉間并無惱意,只是疑惑自己為何如此明目張膽的出入房門,忙將昨夜發(fā)生的事一一說與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