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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被人類逼瘋的救世主_第90章

    這是個十分會掌控雙方情緒感覺的人。

    尺.度把握得十分恐怖。

    那么,一人一刀劍唯一的共同點和交集點,只會是狐之助。

    再一次感覺不到自家主公存在的三日月宗近睜開雙眼,平時習(xí)慣性半闔、帶著新月的雙眼此刻眼底蘊含著淡淡的不易察覺的危險。

    狐之助答應(yīng)了審神者一些事,讓審神者自愧從而越發(fā)的對狐之助更好、甚至作用到他這個付喪神身上。又或者說……狐之助本身就出現(xiàn)問題,有了把他托付給這座本丸審神者手上的意思。

    說來也奇怪,降臨在這座本丸,他本該就是審神者的刀劍,卻因為是一只式神召喚,反而讓他這種稀有刀劍成了一直式神的付喪神,說出來估計真的要讓其余的審神者笑掉大牙。

    三日月宗近半夜起身,悄無聲息的穿戴好出戰(zhàn)服,一身華服出現(xiàn)在樓梯口,靜靜注視著仿佛沒有盡頭,消失在黑暗中的二樓,最后,踏上了樓梯的第一步,一步一步的不作聲的往上走去。這是三日月宗近第一次走上二樓,甚至于冒犯一位一直被他敬著不會去主動觸犯的大人。

    不離身的本.體此刻被他握著,滿眼冷光,臉上毫無情緒,沒了平時那一副笑得慈祥而寧靜的神色。

    今天守夜的近侍,是燭臺切光宗。

    “三日月殿?怎么突然上來了,是有 ——”燭臺切的話還沒說完,就消音在對方手上握著的本體和神色上。

    來者不善。

    注意到這點,燭臺切.拔.出自己的本.體,表情嚴(yán)肅的看向三日月宗近,“請問,三日月殿你這是要做什么?”

    “哈哈哈,沒什么呢,就是有些事情,想要找吉良大人聊聊?!睂Ψ酵蝗恍α碎_來,燭臺切卻并沒覺得,對方就真的在笑,眼神,還是那個眼神,讓他片刻都不敢放松。

    三日月宗近只有狐之助一個主公,而狐之助,如今也只有一把三日月宗近,所以平時被他跟著煩了,就會指使著三日月宗近去出征,只去出征不遠征,有活動就去下活動,久而久之,三日月宗近很快就趕上了初始刀的陸奧守。本丸刀劍多了,就不會全部都出征,總有輪番的時候,唯獨三日月宗近他是能夠回回出去,大家卻沒有意見的,因為本丸的大家聽審神者的,審神者慣寵著狐之助。

    所以,論本丸實力排名的,三日月宗近絕對是排得上號,甚至是最為靠前的一把刀劍。

    而燭臺切就稍微遜色了,因為燭臺切很多時候需要顧及到審神者的身體健康飲食,主動降低了出戰(zhàn)次數(shù),只為了能更好的調(diào)理照顧好審神者的吃喝方面的問題。

    現(xiàn)在這一對上,不得不讓燭臺切警惕。

    深夜里,大家要趕過來也要點時間,所以燭臺切暗暗通知了自己的同伴后,試圖拖住眼前這位明顯是大佬級別的刀劍。

    “燭臺切,我可是看到了,哪怕拖住我,我要捉住一位人類,還是輕而易舉的?!?/br>
    “哪怕石切丸也過來?”

    “哈哈,這玩笑可不好笑,這座本丸,可沒有石切丸呢,燭臺切?!闭f著,三日月宗近再次冷下臉來,“讓開?!?/br>
    漆黑的廊道上,瞬間傳來一聲巨響,那是冷兵器碰撞發(fā)出的聲音。

    燭臺切沒被遮蓋住的眼睛直直對上三日月宗近那雙帶著新月的眼睛,那被譽為十分美麗的景色,此刻卻只有殺意,是真真切切的殺意,并不是鬧著玩。所以到底是為什么,三日月宗近突然要來二樓行刺?

    難不成是狐之助要反水?!

    這么明顯的動靜,距離最近的吉良不可能毫無知覺,被吵醒后還有些茫然,等聽到外面燭臺切喊的那一句‘三日月’,就讓她徹底清醒了過來了。

    等等?。∪赵??!三日月為什么會跑她房門口來??!

    吉良也顧不上形象不形象了,直接套了件外套,想了想抓了一把成型的符咒塞口袋里就往門口跑去,門一打開,看到的就是被三日月宗近壓在地上的燭臺切,和用利器橫在燭臺切脖子上,一手抓著燭臺切雙手舉在頭頂上的三日月宗近。

    吉良:“???”

    等等,那個……她是不是出來的不是時候?

    在吉良猶豫著要不要把門關(guān)上,當(dāng)做沒看到的時候,對上三日月宗近那雙看過來的眼睛,不禁心里一寒,這是……怎么了?

    三日月宗近松開手下的手,站起身來,在燭臺切過來阻止之前,他的本體直指吉良,“吉良大人,請問,我的主公在哪里?能否把他交還給我。”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那是他的,他唯一擁有的存在,哪怕拼了這條命,他也會拖住吉良的后退不讓她逃離,直至把狐之助交還于他。

    吉良:“……?”

    吉良:“請問,狐之助是怎么了嗎?”

    三日月宗近:“應(yīng)該是我問你,到底對我的主公做了什么。最近一段時間,不喜歡與刀劍付喪神深交的你刻意接近我,甚至試圖與我交好,如今我主公再次消失,可否請你告知這其中是為何?”

    吉良張了張嘴,正要說什么,卻迫于對方眼神的壓制,什么也沒能說出口——不能撒謊,只能實話實說,但……她能說出口嗎?因為要幫助她脫離時之政府,狐之助陪著她下水,如今狐之助甚至說出了,事成后如果它出什么意外,就讓她接手三日月宗近這種事,這種話,她能當(dāng)著眼前這位明顯是視主如命的付喪神面前,坦然說出來嗎?

    不能。

    這無疑……就相當(dāng)于說出‘你被你主公拋棄’這種話,而造成這個結(jié)局的,是她。

    正當(dāng)吉良啞口無言的時候,已經(jīng)站起來舉到放到三日月宗近脖子上作為威脅的燭臺切突然和三日月宗近露出如出一撤的表情,十分驚訝的表情,而不同的是,三日月宗近在驚訝之下還有著喜悅在。

    “吉良,你先回去繼續(xù)休息。三日月,帶我回房間?!?/br>
    “是……”三日月宗近收回自己的本.體,無視脖子上那把燭臺切光宗,上前兩步,彎下腰把木板上的狐之助撈進懷里,視若無人的帶著狐之助離開了。

    這場在燭臺切眼里,有些莫名其妙的鬧劇就這樣下映落幕了。

    “主公,這?主公您沒事吧?”燭臺切連忙收回自己的本.體,上前小心打量著吉良,卻不會貿(mào)然去觸碰對方,因為現(xiàn)在的吉良還穿的十分單薄的睡衣,只在外面套了件外套而已。說白了,他也是個男人,審神者是個女人,男女授受不親這點哪怕種族不同也是存在的。

    “沒事,燭臺切安心吧,沒事了,我先回去再睡一會。”

    “好?!彪m然審神者是這么說,但不需要睡眠這東西的付喪神這后半夜還是沒敢放松,甚至是繃緊了神經(jīng),直到第二天有付喪神過來替班。

    他問了句:“為什么昨天我發(fā)通訊給你們,沒人過來?”

    被問到的付喪神:“???”

    “等等,你有發(fā)通訊?我們沒收到??!”

    某處,做‘好事’不留名的三明笑而不語。夜襲,怎么可能不做點準(zhǔn)備?他又不是個傻的,來一群刀劍付喪神,他再怎么強哪怕極化了也打不過好嗎?

    倒回到接回自家主公的三日月宗近那里。

    三日月宗近此刻心滿意足的抱著懷里的毛茸茸往自己房間走去,“大人,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肌膚接觸嗎?”

    “醒醒,大晚上的做什么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