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國師多有病_分節(jié)閱讀_63
書迷正在閱讀:當(dāng)一只墨鏡酷哥的貓、屠戶家的小夫郎、[綜]酒吞混亂后總想對我圖謀不軌、[漢武快穿]不敢與君絕、代嫁之匪夫、教書匠與小農(nóng)夫的田園生活、皇上,你的外掛到了[快穿] 完結(jié)+番外、普天之下皆仇敵、[綜]被人類逼瘋的救世主、教主又迷上了武林正道
介于情勢危急,他連忙用一只手指點住綠桃的腦門,阻止了他繼續(xù)往下倒的動作,嫌棄道:“綠桃,你是從哪個泥潭子里爬出來的,怎么弄得這樣臟?杏花春雨樓的臉都被你丟盡了哦?!?/br> 綠桃默了默,猛地站直了身子,撕心裂肺地扯了扯自己的衫子,仿佛李澄晞不是他主人,而是十年不歸家一朝回來卻帶了十八房美妾的大渣男。 “紅加綠就是黑,你有沒有什么啟發(fā)啊主人!我!受傷了!身上全是血,難道你的良心不痛嗎?” 李澄晞默默想,綠桃又不是為了保護他才受傷的,他也沒有在綠桃的傷口上撒鹽,他的良心為什么要痛? 想歸想,綠桃畢竟已經(jīng)歇斯底里,他決定用一些平和而有效的方法解決,便揚起了手中的輕薄刀子,淡淡道:“綠桃,你受傷就應(yīng)該養(yǎng)病,不要妨礙我做正事。否則么,我手里的刀子可是不念舊情的?!?/br> “舊情?”綠桃用力吹了一口氣,李澄晞手里的刀子便彎了彎。 ??? 第64章 刀都氣變形了 綠桃悲涼道:“主人,這樣簡單的障眼法,你跟誰學(xué)的?這不過是個紙折的刀子,逗小孩玩就算了,你還真想拿紙刀子砍了綠桃么?” 李!儒!風(fēng)! 李澄晞嘴角抖了抖,為了自己的顏面,只好打起哈哈。 “那個,我就是想讓你開心點,你看,我的刀都氣變形了,是不是很搞笑?。亢呛呛??!?/br> 綠桃:“呵呵呵。” “你……怎么受傷的?” 綠桃心緒不佳,十分傷情地別過頭,走到二樓關(guān)上了房門。 他這個樣子很是少見,李澄晞陷入了深思,想了想,總覺得哪里不對。 綠桃進的是他的房間? 李澄晞拔步要往樓上去,預(yù)備將綠桃趕出來,后頭卻有個輕飄飄的聲音說道:“六皇子,不如見個面說兩句?” 李澄晞回頭,后頭沒有半個人影,白日撞鬼,也太邪門了。 他腳下有點軟,急忙掉頭要逃走,那個聲音再次說道:“李儒風(fēng)活不長了?!?/br> 李澄晞頭皮一緊,終于看見同他說話的非神非鬼,而是一個小小的傳音木鳥。他定了定神,點頭道:“你給我?guī)?。?/br> 李澄晞和掌柜的交代了一聲,隨著木鳥往門外走去。什么人找他,他心里一點譜也沒有,沒準(zhǔn)李儒風(fēng)是那人胡謅出來的誘餌,而他,才是對方想要捕撈的肥魚? 但不論如何,對方都不是什么等閑之輩,至少善于揣測人心,曉得……曉得同他提起李儒風(fēng),他一定會去赴會。 他生而多余,畢生沒有什么追求,也沒有什么樂趣,直到李儒風(fēng)出現(xiàn),一樁樁事情,倒霉中夾雜著一絲詭異的快樂,才讓他覺得此生有了一點意義。 李澄晞一路跟著木鳥,去了斜對門的酒家。 李澄晞進門時猶豫了一下,雖然他是個視財如命的,但好在廢柴,不會動剽竊旁人創(chuàng)意的歪點子,可如今進去對門酒家,怎么說呢,不論目的是啥,都有點瓜田李下。 而古人有訓(xùn),君子不瓜田李下。 李澄晞想了想,他也不是什么君子,便坦然地跨過了門檻。 對門酒家仍然走的是熱熱鬧鬧的鄉(xiāng)村路線,里頭唱歌跳舞的姑娘很多,叫人眼花繚亂。而那木鳥卻很不近人情,在這種地方,飛得反而更快了些。 李澄晞多看了兩眼,險些將木鳥跟丟,自覺有些對不起李儒風(fēng),只好收回目光,快走了幾步。 他尋到了二樓的包間,站在門前,不曉得里頭等著他的是神是鬼,心中才開始狂跳,終于曉得一絲怕氣兒。 他對自己的表現(xiàn)心痛萬分,他向來第一惜命,第二惜錢,為什么遇到了李儒風(fēng)之后,腦子都不正常了? 他幽怨地推開門,一眼見著里頭穿白衣的女子,往后跳了一步,有些惱火。 “韓秋思?你閑得沒事裝神弄鬼的做什么?我可是很忙的好不好!” 韓秋思側(cè)眸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她今天怎么不發(fā)瘋,難不成…… 包間靠里,傳來微微的咳嗽聲。 “六殿下,請進吧?!?/br> 說話這么深沉,用詞這么講究,難不成…… 韓秋思見著李澄晞?wù)局粍?,淡淡笑道:“六皇子,我家主人有請,你莫不是怕了?還是最近做多了虧心事,不敢面對?” 事情發(fā)展到了這個份兒上,再加上李澄晞還想打聽關(guān)于李儒風(fēng)的事情,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姜丞相正坐在主位上喝茶,李澄晞從善如流地坐在姜丞相和韓秋思中間,笑嘻嘻地捏起一塊精致的茶點,正要送到嘴邊,又響起了什么,道:“這樣的茶會,是姜丞相做東,還是咱們攤一攤?” 姜丞相捋了捋胡子,爽快道:“自然是老朽請客?!?/br> “那個……能不能來份鴨脖?” 韓秋思眉心跳了跳,冷笑道:“六皇子,你勾結(jié)李儒風(fēng),背叛皇上,萬死不足償其罪,現(xiàn)在主人好端端地請你過來談話,還請你……” “‘萬死不足償其罪’?”李澄晞驚了驚,將咬了一半的茶點擱在桌上,看了韓秋思一眼,忐忑問道,“難不成,韓姑娘想請姜相代為請奏,誅我九族?” 兩個人的臉色都變了變,卻又不好發(fā)作,姜相只得說了句“不敢”,過了半晌,見著李澄晞安安心心地繼續(xù)吃起茶點,姜相才親自指點起來。 “原本可以說六殿下忍辱負重,假意投誠李儒風(fēng),尋機鏟除jian佞??衫闲嗖欢钕略居泻芎玫钠鯔C,也行刺李儒風(fēng)成功,為什么又半途反悔,去救李儒風(fēng)呢?” 李澄晞似笑非笑道:“我這人天生廢柴,沒有半點用處,姜相說的那個天大的功勞,我吃不下去。你們都說李儒風(fēng)是佞臣,證據(jù)呢?” 姜丞相和韓秋思對視一眼,姜丞相點了下頭。 韓秋思道:“我們查到了李儒風(fēng)二十年前的行蹤。他二十年前原本是在鄴城一帶活動,后來才輾轉(zhuǎn)來到長安,以異能入仕?!?/br> 李澄晞一臉莫名其妙:二十年前的行蹤又如何,難不成李儒風(fēng)在鄴城是個jianyin擄掠無惡不作的山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