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審神者成長記錄_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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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也:“……”心累! 無論時也再如何苦惱,魔偶賴在這個世界不走的事實似乎已成定局,連世界意志好像都放棄了治療宛如一條咸魚,任憑這個大殺器在自家蹦噠也裝作沒看到,既然主人都沒辦法,時也這個客人自然更無能為力。 更何況他和阿岐本來就是一個人,雖然說起來有點別扭,但是時也還是打心底里希望過去的自己能夠獲得幸福。 直到有一天,真田宅的大門再次被敲響,阿岐笑瞇瞇的出現(xiàn)在門外,手里捧著一盒子制作精美的點心。 “你好呀,我是剛剛搬到隔壁的真田岐,初來乍到,請多多關(guān)照哦!” 時也:“……我想死?!?/br> 日子不溫不火的過去,時也的生活又走上了正軌。他每天安安穩(wěn)穩(wěn)的上下學(xué),早上在巴形的課堂上打瞌睡,巴形會在全班同學(xué)的目光中為他披上一件衣服,然后下課的時候被旁邊的鶴丸推醒,換上下節(jié)課的課本。 中午的時候和大家一起去食堂吃飯,除了必備的鶴丸巴形藥研等人還會隨機遇到不同的付喪神,但總歸是長谷部最多,他幾乎天天都來報道。 喔,聽說長谷部最近在考教師證,為成長立海大附中的一位光榮的體育老師而努力奮斗著。 吃過午飯,中午的時候去藥研的醫(yī)務(wù)室睡覺,不用擔(dān)心時間,藥研會在上課的最后一分鐘把他準(zhǔn)時送到教室的座位上,這樣他就能夠多睡五分鐘,處于青春期的高一男生總是睡不夠的。 下午的時候往往沒有巴形的課,為了不被老師的粉筆頭砸腦袋以至于引起國際危機,時也總會善解人意的強撐精神發(fā)呆。然后興致盎然的猜測下一個從窗外冒出腦袋的付喪神會是誰。 這個時候是屬于短脅打的時間,他們在機動上有天然的優(yōu)勢,一瞬間就能夠冒出好幾次腦袋來。 還沒完全融合力量的時也看得眼花繚亂。 偶爾短刀們玩的過分了,一期一振或者明石國行就會冒出來,笑瞇瞇的把短刀們一個個的抓回去,但他們倆沒有短刀這么高的機動,往往就會被老師發(fā)現(xiàn)。 然后時也就能看到老師一個箭步?jīng)_出去,一邊扔書一邊喊:“那個綠頭發(fā)的變態(tài)!色咪咪的往教室里看什么呢!還有那個戴眼鏡的!干嘛呢干嘛呢!” 兩個大人落荒而逃,一群小蘿卜頭沒良心的笑得東倒西歪,時也撐著下巴透過玻璃窗往外看,正好能看到螢丸充滿笑意的眼睛。 不知為什么,時也就覺得很高興,于是他笑了。 他很久沒這么輕松了。 在一個櫻花爛漫的春天,付喪神們終于鼓起勇氣,邀請時也去本丸參加賞櫻大會。 時也被一群小蘿卜頭們包圍簇?fù)碇?,笑著答?yīng)了。 小蘿卜頭們歡天喜地的做鳥獸散,這個時候他才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還很期待。 第二天一早,時也被鬧鐘喊醒,一睜眼就看到床邊擠滿了付喪神。 長谷部的大臉貼得很近,嚇得時也下意識抓起枕頭就扔了過去。 長谷部被不軟不硬的砸了一下,臉上笑成一朵菊花,頂著一張癡漢臉向時也若無其事的打招呼:“主殿!早上好!” 然后被藥研無情的擠開,小蘿卜頭們蜂擁而上把時也從床上拉起來,你推我擠的送到浴室洗漱,然后熙熙攘攘的堆在浴室外面警惕的守門。 等到一切準(zhǔn)備就緒,他們在時也的房間打開了一個時空門,時也正準(zhǔn)備跨進去,突然發(fā)現(xiàn)每個人的臉上都堆滿了小心翼翼。 還有緊張的期待。 他愣了一下,然后失笑。 再次回到本丸,似乎也并沒有那么困難。 賞櫻大會如期舉行,本丸里的櫻花超乎時也想象的美麗,就像一個美妙至極的夢境一樣,匯集了人世間最美好的景色。 萬葉櫻下,付喪神們擺好了酒席,燭臺切拽著歌仙源源不斷的運送著菜肴,太郎和次郎搬著一箱箱清酒,大概是要喝個痛快。 時也被簇?fù)碇皝?,正忙得熱火朝天的付喪神們看到了他,齊齊笑道:“主殿!” 時也不由自主的也笑了,然后回了一句溫柔的──“哎。” 晚上的時候,付喪神們留他吃晚飯,時也被帶到中庭的二樓,在那個熟悉的房間里換上了熟悉的白色狩衣。 衣服的模樣還是原來那樣,不同的是他現(xiàn)在的心境,沒有害怕,沒有恐慌,只有滿心的歡喜和期待。 他大概猜到付喪神們要做什么了。 待時也換好衣服,推開門,門外便是衣著整齊的長谷部,挺拔的付喪神一手扶刀,以一種守護的姿態(tài)站在門口,伸出手,平穩(wěn)道:“主殿。” 時也看了他一會兒,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上。 長谷部帶著他走過長長的走廊,走過空無一人的部屋,來到了一樓的大廳,所有的推門依次打開,付喪神們按照刀帳的編號排成了長長的兩列,恭敬又順服的站在那兒,迎接著主殿的到來。 時也目視前方,腳下一路平坦,地暖散發(fā)著暖暖的熱意,一路從腳底傳到了心里,他的身邊是他最信任的付喪神,他穿著從前的衣服,高傲又理所當(dāng)然的往前走。 眼前恍惚又出現(xiàn)了過去的場景:那是一個夏日的夜晚,本丸燈火通明,富麗堂皇的廳堂打開了層層推門,柔軟朦朧的幔帳在金勾上堆疊出海浪般的波紋,時也穿著白色的狩衣,一步一步往最前方的主位前去。 那時長谷部立在他身側(cè),現(xiàn)在他仍舊站在那個位置,一如往昔守在那里,仿佛從來沒有離開。 時也忽然心頭一片輕松,就好像長久的陰霾終于撥開云霧,陽光暖暖的撒下來,為一切都鍍上了一層金光。 他已經(jīng)沒什么好怕的了。 承認(rèn)吧,承認(rèn)了,真田時也就像他的心臟一樣,早就從骨到血都和本丸融為一體了,他們不可分割。 時也終于坐下,便看到了首位的三日月宗近,對方愣了愣,露出一個絕美的笑容來。 時也看了他一會兒,平靜露出一個毫無陰霾的笑。 日子過的很快,轉(zhuǎn)到夏天,時也馬上就要升高二了,在緊張刺激的期末考后,被燭臺切補身體的湯湯水水喂得白白嫩嫩的時也終于放暑假了。 他也不閑著,整天就往畫室里跑,時也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畫畫得心應(yīng)手,不僅油畫出神入化,還觸類旁通的學(xué)習(xí)了很多相關(guān)的東西,已經(jīng)能畫的非常棒了。 那卷被鶴丸撿到的畫卷讓他給要了回來,鶴丸還特別依依不舍,放在臉頰邊蹭了好久才肯還給他,看的時也既感動又心酸。 然后他用整個暑假的時間,為每一個付喪神都畫了一幅肖像。 他畫了很多很多的人物畫,大多都是付喪神們,有一次被社長看到了三日月的畫,驚為天人的問他:“這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