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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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馬上去!” 接下來兩天,魏沾衣和莫可喬裝打扮四處尋找蘇凌的消息,手底下的小跟班們也在忙碌。 直到一個星期后,魏沾衣才得到確切消息,蘇凌被關(guān)在郁麒的地下室,究其原因是他發(fā)覺了蘇凌的有意接近,早前還派打手想教訓(xùn)蘇凌一次,被楊曦救下后心有不甘,這才下了狠手。 這位郁家少爺一向無法無天,性子出了名的卑劣,據(jù)說這個地下室就是他的驕傲之一,誰惹他不高興就會被拉進(jìn)去關(guān)幾天。 魏沾衣起初還以為蘇凌失蹤和郁清有關(guān)系,沒想到是郁麒。 倆人坐在屋內(nèi),莫可面露擔(dān)憂:“現(xiàn)在怎么辦?銘信集團(tuán)里,那個叫艾琳的秘書也給你打過幾次電話,你已經(jīng)用身體不好為理由請假這么久,我們要是再救不出蘇凌的話,很可能你的工作也會失去,就不能繼續(xù)留在郁清的身邊,那么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費(fèi)了?!?/br> 魏沾衣未曾有片刻的猶豫:“當(dāng)然是救蘇凌重要。” 他們制定了周密詳細(xì)的計(jì)劃,也查清楚郁麒的地下室在哪里,魏沾衣給自己化了一個妝,巧妙的妝容讓她改變了外貌,換掉發(fā)型和著裝之后,她整個人已經(jīng)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莫可以前總是疑惑,為什么大小姐總是熱衷于觀看一些仿妝博主,原來用處在這里。 召集那二十多個人后,所有人出發(fā)郁麒的地下室。 地下室有地下通道,連接著遼城的一處天然湖,據(jù)打探來的消息說,那湖泊里經(jīng)常有血飄來,來源之處便是那地下室。 大家聽后,自然毛骨悚然,不約而同的看向大小姐。 魏沾衣沉著臉捏緊圖紙:“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br> 所有人點(diǎn)點(diǎn)頭。 他們從地下通道悄悄潛入地下室,通道里自然有人把守,但魏沾衣帶來的人都是有身手的,平時為了打探消息各種各樣的龍?zhí)痘ue也闖過,撂倒幾個看守的人倒是不難。 地下室蜿蜒縱橫,內(nèi)有玄機(jī),魏沾衣帶人繞了兩圈,發(fā)覺迷路后便靜下心尋找出口。 沒想到郁麒看起來腦子不行,設(shè)計(jì)的這迷宮似竟比魏沾衣玩過的任何迷宮游戲都來得復(fù)雜。 她耗時兩個小時才找到出路,但這兩個小時已經(jīng)足夠給郁麒發(fā)覺事情不對勁的機(jī)會。 皇天不負(fù)有心人。 魏沾衣很快找到了蘇凌。 他受了傷,傷勢很重,身上沒有一塊好地方,渾身是血,很明顯郁麒對他用過刑。 魏沾衣看到他身上的傷痕,總算知道那湖泊里面?zhèn)髡f的人血都是怎么來的。 蘇凌尚有一絲清醒的意識,認(rèn)出了魏沾衣和莫可,雖然她們的面容被改變,但是相處這么多年,自然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 他露出虛弱笑容:“小姐,你們還是來了,這里很危險(xiǎn)?!?/br> “先別說話,我們馬上帶你走?!?/br> 放風(fēng)的人跑來傳話,郁麒正帶人趕來,郁清竟然也在其中。 正是爭分奪秒的時候。 魏沾衣讓莫可帶著所有人走另外一條路出去,而她轉(zhuǎn)身背道而馳。 莫可焦急拉住她:“你要干什么?跟我們一起走!” “來不及了。”她扯掉頭上的假發(fā),露出自己本來的黑長直:“你們放心,我做了兩手準(zhǔn)備,原本打算如果被郁麒捉到我就接著演戲,沒想到郁清也來了,那正好?!?/br>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你必須跟我們一起走?!?/br> “時間緊急,不要鬧,快走!” 魏沾衣推她一把,自己轉(zhuǎn)身快步離開。 一邊走,她脫下身上的外衣,露出里面的連衣裙,外套里有隨身帶著的小瓶卸妝乳,她跑出去蹲在湖泊邊上,用干凈的清水把臉上的妝容卸掉,再迅速跑開。 前方,郁麒帶人氣勢沖沖走在前面,郁清斯文的走在旁邊。 這郁家叔侄倆站在一塊兒,立刻分出高低勝負(fù),郁麒兇惡的仿佛一只王八,而郁三爺則是衣冠得體,相貌清貴,令人賞心悅目。 魏沾衣感嘆一番,迅速把手上的外套扔進(jìn)樹林里,用腳撥弄一些泥土蓋住那衣服,跑開一些距離。 她掐自己一把,逼出幾滴眼淚,跌跌撞撞的跑出去,便就這樣直沖沖地撞進(jìn)郁清的懷里,拽著他的衣領(lǐng),聲嘶力竭沙啞的求救:“郁先生,求你救救蘇凌!我聽說他被人抓起來了,只有你能救他,求求你了!” 郁清安靜看了她一會兒,蹙起眉。 郁麒正準(zhǔn)備問責(zé)發(fā)難,魏沾衣看準(zhǔn)時機(jī)暈了過去,就暈在郁清的懷里,眼看著就要跌倒下去。 郁清伸手摟她。 盯著她昏過去的面容,他把人抱了起來,轉(zhuǎn)身即走。 郁麒急聲問:“三叔,你不是說要去我地下室逛逛嗎?” 趙耀低聲說:“郁麒少爺,我們未來太太都暈了,先生肯定什么心情都沒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喊的是太太,你品,你細(xì)品 ———— 明天會更 ☆、金屋藏嬌 魏沾衣的暈倒自然是假暈,只要能拖延住郁麒,不讓他趕到地下室發(fā)現(xiàn)蘇凌已經(jīng)被救走就好。 她被郁清抱上車,躺在他的懷里,男人的手掌輕柔托住她的腦袋,她可以舒服的靠在他臂彎里,鼻息之間都是他身上的沉香味。 他看起來雖然有些病弱,但這副身子骨卻很健碩,哪怕閉著眼,看不到現(xiàn)在的處境,魏沾衣也能猜到現(xiàn)在的自己是個什么模樣。 他為什么不把她放在旁邊,為什么在車?yán)镆惨е。?/br> 之后她聽到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大概是所有保鏢們依次上車,緊接著車開走,離去的方向是郁清的別墅。 魏沾衣心里松了一口氣,只要蘇凌和莫可,還有那二十幾個人安全離開就好,她沒有任何的后顧之憂。 當(dāng)然,現(xiàn)在被郁清抱在懷里的感覺并不好,她能感覺到他肆意打量的視線。 冷冷靜靜,不溫不熱。 像看個物品。 魏沾衣腹誹:既然你這么瞧不上我,干嘛要抱我?有??! 這樣的眼神讓她哪怕閉著眼睛也不能感覺到一分一毫的自在,甚至如坐針氈,緊張得呼吸都放慢速度。 郁清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龐,指尖從她眉心描摹而下,緩慢地?fù)徇^她的眉眼,像在欣賞一件世間最美的藝術(shù)品,他動作小心翼翼帶著憐愛。 有那么一瞬間,魏沾衣甚至覺得郁清喜歡的只是她這張臉。 他看她的眼神逐漸變得炙熱。 原本行駛平穩(wěn)的車因?yàn)椴惶教沟牡孛嫱蝗活嶔ち艘幌?,郁清護(hù)住魏沾衣被顛到的頭。 她的手臂因?yàn)檐囕v緩沖的速度從郁清懷里落了下來,就快被撞到,郁清迅速握住她手腕,垂眸看她,魏沾衣沒醒。 他輕緩的將她手臂放回原位,再重新把她抱好,仔細(xì)的瞧她一眼,見懷中的姑娘沒有因?yàn)檫@突然發(fā)生的小小意外而被驚醒,他似乎放心下來,抬眼時,眼神變得寒涼:“怎么開車的?” “對不起先生?!?/br> 有了這個小小的插曲,開車的人更加小心謹(jǐn)慎,從剛才老板的一舉一動里他們也看出來了,最好是不要讓他懷里的女人有任何的損傷。 到家后,郁清也沒把她丟給別人。 然而讓魏沾衣沒有想到的是,直到把她放在床上,郁清也沒有離開,就躺在她的身邊,將她摟在懷里,那動作小心,甚至有些愛不釋手。 從剛才到現(xiàn)在她裝暈已經(jīng)過去一個小時了,她在心里估量著時間,計(jì)劃著什么時候醒來比較恰當(dāng),但絕不是現(xiàn)在這種尷尬的境地。 煎熬了一會兒后,她聽見郁清均勻的呼吸聲,他好似真的已經(jīng)睡著。魏沾衣也有些疲倦,過去幾天她一直尋找著蘇凌的下落,吃不好睡不好,這筆賬她可是好好的給郁麒記著的。 把自己熟知的臟話全都問候郁麒一遍,罵著罵著竟然也睡著了。 說來好笑,她是被餓醒的。 整個人完全是脫力狀態(tài),從床上爬起來才發(fā)覺自己身在一個美輪美奐的房間,身上的衣服也已經(jīng)被人換過,變成了緋色真絲睡裙。 窗戶外面透進(jìn)來的陽光落在她床的一角,光線斜斜打在她側(cè)臉,她露出外頭的皮膚幾乎是白得透明。 魏沾衣有幾分恍惚,像回到了幾年前她還是魏家大小姐,父母也健在的時候,她每天清晨也是在這樣漂亮的房間醒來。 從床上下來,地上鋪著白色的絨毛毯,踩著很軟,魏沾衣淡淡瞥了一眼,走至窗臺。 低頭往下看,這正是二樓,墻壁上的藤蔓蜿蜒,綠色的藤蘿就快要延伸進(jìn)這間臥室內(nèi)。 舉目望去,目之所及都是一片薔薇花。 陽光好,天氣好。 她在這樣一個艷陽天里,被郁清嬌藏起來了。 達(dá)到目的而已,魏沾衣心情不錯。 她轉(zhuǎn)身仔細(xì)細(xì)細(xì)的打量這間臥室,看完之后,魏沾衣由衷覺得郁清可能將她當(dāng)成了一個有公主夢的小女孩了。 這屋子里所有的東西皆是精致奢華沒錯,但都過于公主風(fēng),魏沾衣可不喜歡這種格調(diào)。 門外響起敲門聲,魏沾衣冷靜的表情立刻變得悲傷抑郁。 進(jìn)來的是幾個女傭,看到魏沾衣彷徨無助的站在窗前,她們想起郁清的叮囑,唯恐她做什么傻事。 女傭們連忙把手中的東西放下,將魏沾衣攙扶到床上,其中一人問:“小姐,你餓了嗎?” 餓當(dāng)然是很餓,但演戲更重要。 魏沾衣眼含熱淚:“這是哪里?我又怎么會在這里?” 就算成功留在了郁清身邊,她也不能放松警惕,偽裝是肯定要偽裝下去的。 “這是郁家?!迸畟蛩坪跖滤幻靼?,又補(bǔ)充道:“是郁三爺?shù)募摇!?/br> “我怎么會在郁先生家?” 女傭們面面相覷,年長的女傭不忍心見她哭得如此傷心,柔聲安慰:“小姐,您是郁先生帶回來的,至于為什么會帶您回來,我們也不太清楚,但是郁先生吩咐過,要我們好好照顧你。他現(xiàn)在正在忙事情,等忙完了就會回來看你,如果你有什么疑惑可以當(dāng)面問他。” 其實(shí)郁家上下對于魏沾衣的到來都是十分好奇的,從前段時間開始,郁清身邊的趙耀便命人在花園里打造一座精美的洋樓,這座洋樓的建造可謂稱得上日夜趕工。 大家原本奇怪郁先生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建房子的愛好,直到看到魏沾衣才明白,原來他是想養(yǎng)個嬌軟小美人兒,所以才專程打造一座漂亮的金屋子。 魏沾衣裝哭裝了一段時間后,肚子實(shí)在餓得不行,女傭們端來飯菜,伺候她用過之后,她又重新打起精神開始裝柔弱。 她自憐自艾一上午之后,終于見到了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