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列車_分節(jié)閱讀_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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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商左說,“不,我們挑下雨的晚上去。” 那夜下了一整晚小雨,雖然很冷但卻很平靜,反而不下雨的晚上卻傳來了腳步聲。 唐云司他們也明白,雖然王嬸兒說過下雨不好,最好不要在下雨的時候出去,寨子里的其他人對雨水也是分外厭惡的模樣……但他們卻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入夜之前,王嬸兒回來了,臉色非常的難看,第一次用厭憎并懷疑的眼光看向伍下久等人,方籽頂著厚臉皮,毫不露怯的問王嬸兒今晚吃什么,半響,王嬸兒才收回目光,淡淡的回了句。 看著王嬸兒轉身去做飯的背影,方籽撇撇嘴,小聲的說,“她要是在飯菜里下毒,我們都得完?!痹捠沁@么說,飯菜做出來后,卻吃的比誰都香。 天光黯淡下來,入夜時分,溫度直線下降,伍下久等人對視一眼,明白今晚是個機會。 等待小雨又淅淅瀝瀝的下了起來,寨子里分外寂靜時,幾個人影聚集在青石板路上。 “好冷啊好冷啊,怎么會這么冷?”方籽嘴里嘶嘶道,裹緊自己的外套,凍得直哆嗦。 伍下久也冷,身體里不斷的冒出一股股寒氣,他皺著眉,伸出手接住雨水,他不明白王嬸兒為何說這雨水不好,但雨落在他手里,除去冰涼再沒有其他感覺。 “走吧。”時商左在他身邊,拉回他的手,并在他手心里放上一顆糖。 伍下久抬眼看他,一邊剝糖紙,一邊被時商左護在懷中,雨水幾乎有一半落在了時商左的胳膊上,伍下久將糖塞進嘴里,甜滋滋的。 身后,祝蘭夢和小姚神情復雜的看著兩人的背影,她們的頭發(fā)被雨水打濕,一縷一縷的貼在臉上,配上那被凍的青白的臉色,仿佛兩個夜出嚇人的女鬼。 “好男人啊。”祝蘭夢和小姚對視一眼感嘆道。 夜晚的古寨太過寂靜,除了雨水滴落的聲音,竟再聽不到其他,周旁的房屋黑乎乎的,白日里古樸的美麗,此時都已化作令人恐懼的模樣,讓人不敢多看。 好在一路上還算平靜,很快到了那唯一一條上山的路徑。 “就是這里了?!碧圃扑镜馈?/br> 青石板臺階的上頭便是一道蜿蜒的小路,道路不寬,周圍都是健壯的樹木,在雨水的打落下颯颯作響。 幾人踏上小路,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路上是黑的,就連月光都變得吝嗇起來,萬物越發(fā)沉默,如果不是聽著身旁同伴的呼吸聲,恐怕他們早已克制不住恐懼,直奔山下了。 “前面……”就在這時,時商左出聲道。 低著頭埋首走路的幾人瞬間抬眼看過去,小路的盡頭豁然開朗,然而讓他們怔愣的停下腳步,眼睛和嘴巴驀然大張的,卻是橫在一處巨大場地中心的巨龜! 那是一幅怎樣沖擊眼球的畫面………… 林中有一處巨大的空地,而就在這空地的中心,臥伏著一只巨大的龜,它幾乎有三層樓那樣高,龜殼厚重,泛著深黑,仿佛融于這漆黑的夜色之中,但也因為月光照射的原因反射出朦朧的顏色,震撼又神秘。 怔愣著走進,他們才發(fā)現(xiàn)巨龜閉著眼睛,了無生息,龜殼上、身體上遍布傷痕,不知在這里無聲的死了多久,龜殼的邊緣處竟延生出了青苔。 “你們快過來看!” 就在這時,路南沉聲道,他在巨龜?shù)淖笄胺?,雙目睜大,死死的盯著巨龜足下,幾人走過去一瞧,也不自覺的睜大雙眼。 只因,在巨龜?shù)淖笄白阆?,竟牢牢踩著一尊鐵質(zhì)的棺材,棺材巨大,許是被雨淋了久了,上面遍布銹跡,泛出斑駁的顏色。 “這難道是壁畫上的那只巨龜?”伍下久喃喃道,伸手抹了把臉上流下的雨水。 唐云司等人不自覺的點頭,“我看是,那么……它踩著的這方棺材難道是那團抽象畫法的黑霧?” 時商左神色莫測道,“鬼物……” 話一說完,那方鐵質(zhì)的棺材猛地一顫,但不待幾人反應,厚重的龜殼上極快的閃過一層蒙蒙的金光,在金光之下,鐵質(zhì)的棺材再次恢復寂靜,沉寂在巨龜足下。 幾人驀然無聲,抬頭看向龜殼,先前未曾仔細查看,現(xiàn)在還算明亮的月光之下,他們卻看到龜殼上除了深刻又猙獰的傷痕外,還刻畫著無數(shù)神秘的字符,字符看著比傷痕要淺顯很多,如若不仔細觀察,還真得忽略過去。 “這是梵文?!弊Lm夢伸出手似要摸索在龜殼上面,卻在最后虛虛的停在上方。 幾人對視一眼,同時想到了那慈眉善目的佛陀,還有最后一幅壁畫上,只見佛陀,卻消失了的巨龜。 “原來是這巨龜鎮(zhèn)壓住了…………”想到剛才鐵棺材的動靜,唐云司咽下未盡的話語。 “情況似乎有些不妙啊?!蔽橄戮眠@時喃喃出聲,“怪不得王嬸兒說這雨水不好,原來是這樣…………” “什么?”唐云司等人不解問道。 “你們看。”伍下久神情凝重的指著龜殼,在他的手下有一道梵語,眾人先是不解,隨即也變了臉色。 這雨水不斷滴落在龜殼之上,沖刷著上面的傷痕和梵文,在幾人的注視下,傷痕沒有變化,可那道梵文卻像是失了筆墨,一筆一劃開始漸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