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宋珩(héng)是個很理智的人,喬然是一只行走的沙雕,所以這本書里幾乎沒有那些狗血的誤會,想看狗血故事的同學,你們要失望了,我只想寫一個甜甜的戀愛。 ——預收了解一下: 《絕對占有》 蘇蕊十六歲那年,在破舊的巷子里救了一個滿身是血的少年。 “我叫黎川?!鄙倌昴笾氖郑蛔忠活D道。 她敷衍的點點頭,轉天就把這事兒忘了。 之后,那個少年人間蒸發(fā)了。 八年后,她‘搶’了表妹的意中人,嫁給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孟家掌門人。 新婚夜,男人掐著她的腰,問她認不認識一個叫黎川的。 蘇蕊:??? 新婚當晚,她被老公趕出臥室。 “等你想起來我是誰,再進來!” 男人丟給她一個枕頭,冷冷的說。 蘇蕊:????? 文案先這樣吧,這就是一個‘我念了你好多年,費盡心機才把你圈在懷里,而你他媽根本不知道我是誰’的愛情故事,男主很傲嬌,略帶一點偏執(zhí),還有一丟丟任性,女主拿得起放得下,活的比較通透,時而聰慧,時而沙雕,偶爾還很暴躁。 感謝在20200207 23:51:45~20200209 02:29: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李的絕緣體 10瓶;落莯莜芷 3瓶;小熊□□ 2瓶;101920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章 成年了嗎 晚上九點,連城的氣溫已經降到了零下十幾度。 喬然站在站臺上,迎著寒風跳兔子舞,兩只鵝黃色的翅膀在背上扇個不停。 張銘盯著那兩只翅膀看了半天,終于忍不下去了,“咱們叫車吧,我都快凍死了?!?/br> 喬然抬腿給了他一腳,“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把地方選這么遠,我會在這兒等公交車嗎?” 張銘自知理虧不想辯駁,拿出手機準備叫滴滴,一輛黑色轎車滑行回來,緩緩地停在他們跟前。 他彎下腰歪著身子往車里看,前排車窗降下來,二十出頭的小哥握著方向盤好奇的問:“兄弟,你是工大的嗎?” 話音未落,后排冒出一個沉穩(wěn)有力的聲音:“上車!” 他順著聲音看去,覺得這人有些面熟。 喬然突然看見宋珩那張臉,大腦一片空白,跳舞的節(jié)奏也亂了,差點一屁股坐地上,“怎么又是你?” 你是不是跟蹤我? 宋珩面色不虞的看著她,“我沒你想的那么閑,趕緊上車!” 慢半拍的張銘一拍腦門說:“學長,這么巧?” 岑森把他們仨的反應看在眼里,懷疑這里面有貓膩,主動打開副駕駛的門,邀請車外的傻小子上車,“上車,外面冷?!?/br> 張銘笑著應了一聲,彎腰坐進去,砰地一聲關上門。 喬然:“?????” 大哥,你能不能矜持一點! 張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系好安全帶回頭催促道:“你快點上來啊,磨嘰啥!” “……”喬然壓著心里那股說臟話的沖動,抬頭看了看天,深吸了口氣從車尾繞過去,拉開另一側的門,氣呼呼的坐進去。 “安全帶?!彼午裆疖嚧疤嵝阉?。 喬然默了默,扣好安全帶,偏頭看著車外的隔離帶,一副打死不想理他的樣子。 岑森看著后視鏡里吃癟的宋珩,高興的想下車放個兩千響,這么多年都是宋珩嫌棄別人,終于啊終于,他也被人嫌棄了。 哈哈哈哈哈,老天爺啊,你終于睜眼了。 “兄弟,貴姓?。俊彼^問副駕駛上的傻小子。 張銘憨憨的笑了,“我叫張銘,大哥,你也是我們學校的嗎?” 岑森:“不是,我是來找宋珩的。你和他是一個專業(yè)嗎?” 張銘:“我…我是土木的,她和學長是一個專業(yè)的。” 他指了指后面的喬然。 岑森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嘴角止不住的往上翹,揚聲問:“妹子,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岑森,是宋珩他大哥,很高興認識你?!?/br>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我叫喬然。謝謝您帶我們回學校,給您添麻煩了。” “嗐,別這么見外嘛,都是自己人?!贬ㄟ^后視鏡沖宋珩挑了挑眉,眼里明明白白的寫著:老子抓住你把柄了,你死定了! 宋珩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低頭看著把腦袋靠在車門上打哈欠的喬然,柔軟的紅唇微微張開,水靈靈的大眼睛里寫滿了困意,臉頰紅紅的不知是剛才凍得,還是…… “你喝酒了?”宋珩眉頭一皺。 喬然三分茫然七分郁悶的眨了眨眼。你是屬狗的嗎?鼻子這么靈。 “喝了一點。” 宋珩:“成年了嗎?” “???” 喬然抬頭一臉懵逼的看著他,被他那種三分質疑、七分不滿的眼神氣到了,從包里摸出身份證,怕他看不清,直接把證件懟到他臉上。 “看清了吧!” 宋珩:“……” 我就是好奇,你生哪門子的氣? 喬然磨磨牙收回手,揣了好幾次,才把身份證揣進上衣口袋。 張銘注意到她不禮貌的行為,急忙轉過來幫忙打圓場,“學長你別生氣,她平時不這樣,估計是喝了酒腦子不大清醒亂發(fā)脾氣。我作證,她真的成年了,今天剛滿十八歲?!?/br> 宋珩倒不是真的在乎她有沒有滿十八,反正遲早會滿的。 “你們喝了多少?” 張銘撓撓頭,“也沒多少,她一瓶啤酒都沒喝完就這樣了,天生三杯倒?!?/br> 聞言,宋珩了然的點點頭,看著昏昏欲睡的喬然,輕聲說:“不能喝酒就別喝?!?/br> 他好聲好氣的叮囑,傳到喬然耳朵里時就變成了:你不會喝酒就別出來丟人! “關你什么事?你又不是我媽,一天到晚管這么寬,你家住海邊?。俊眴倘灰兄囬T,像一只睡迷糊的貓,嘟嘟囔囔的看著宋珩。 “噗呲——哈哈哈哈…住海邊哈哈哈”岑森發(fā)誓他沒有要偷聽,實在是車里太安靜,他也不是故意要笑這么大聲,實在是后面的小姑娘太猛了,什么話都敢說。 宋珩斜了他一眼,“把嘴閉上!好好開你的車!” 喬然最不爽他這副管天管地的樣子,不滿的皺著眉頭,“你吼那么大聲干嘛?有話不會好不好說???這是人家的車,他想笑就笑了,關你屁事??!你要是不想聽,打開車門跳下去啊!” 說到最后,她的聲音越來越大,臉紅脖子粗的像是在跟人吵架。 岑森感動的嘴角抽搐。 嚶嚶嚶,終于有人替我出頭了。 張銘羞憤交加想跳車。 求你了,閉嘴吧! 宋珩抬手在她頭上揉了一把,大手順著她的長發(fā)滑下來,幫她把腦子扣上去,遮住她的視線,也把她的頭和滿是寒霜的車窗隔開了。 “閉上眼睛睡覺,到了學校我叫你?!?/br> 喬然本就又困又乏,現(xiàn)在聽他這么一說,再也撐不住了,頭一歪靠著車門沉沉的睡去。 岑森欲言又止的盯著后視鏡,被宋珩瞪了一眼后,收起那些小心思認真開車。 張銘隱約覺得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到底哪里不對勁,靠著椅背苦思冥想半天也沒個頭緒,倒是把自己弄困了。 車子安靜的行駛在路上,倒退的街景像一張播不完的幻燈片,從窗外飛馳而過。 不知過了多久,車窗外瘋狂倒退的景物全都慢了下來,車子緩緩停下,半夢半醒的喬然因為慣性往前栽了一下,猛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在車里,環(huán)顧四周首先看見宋珩那張臭臉。 “你……” 這時,張銘轉過頭笑著問她:“小喬,醒了?” “???”喬然緩了緩,想起自己為什么在車上,急忙解開安全帶推門下車往宿舍跑,跑了兩步突然停住腳,轉了個身,給車里的眾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岑森:“???” 我怎么感覺你在給我上墳? 喬然轉身一個趔趄,頭也不回的跑進宿舍樓,宋珩抬了抬下巴吩咐懵逼的岑森開車。 岑森偏頭看著副駕駛的人,“小兄弟,你住哪個宿舍?” 張銘指著路邊的一排大樓說:“倒數(shù)第二個?!?/br> 岑森:“你和那女孩兒什么關系?” 張銘有一說一:“朋友,發(fā)小,青梅竹馬。” 聽到最后,岑森完全無法控制上揚的嘴角,故作高深的點點頭,通過后視鏡給宋珩甩了一個看戲的眼神。 宋珩懶得理他,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余光看見車里有張四四方方的卡片,定睛一看是喬然的身份證,看了眼前面的張銘,他按住彎腰的沖動,假裝什么事都沒發(fā)生的穩(wěn)坐釣魚臺。 張銘下了車,岑森拿起前面的煙盒,剛想問問宋珩要不要,一回頭發(fā)現(xiàn)他彎著腰不知道在干嘛。 “你找什么呢?”話音未落,他看見宋珩拿著一張身份證坐起來,“cao,這不會是剛才那個…那個誰的吧?” “反正不是你的,開車!”宋珩把身份證裝進兜里,臉上一絲尷尬和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