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撒嬌的一百種方式_分節(jié)閱讀_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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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為何有人又孤寂,又能如此冷酷地將他人好意拒之門外?你望見他的孤獨,千辛萬苦跨越海而來,渴望著抱一抱他。沒料到他拿笑容對待進攻,拿刀槍對著陪伴與深愛。 他對人不抱任何期望,無欲無求,不要真善美,不要好的東西。 玄北做不到這一點,連虞子衿也做不到這一點。 能夠做到這樣的牯夏拉,狠心至極。 虞子衿忽然意識到這樣的牯夏拉,是奇才虞清安也壓不住的,無論誰也不可能制服。所以他不得不琢磨著要如何在牯夏拉眼皮底下溜出府去,免得何時就不小心踩中牯夏拉的尾巴,丟了小命。 此時外頭沖進nongnong黑煙,一片火光。 “玄北?!?/br> 牯夏拉放下了茶盞,久久凝望著連根燒起的樹木與對門房屋,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他竟然動手了。” 火勢兇猛,剎那間如海浪一連串波及過去,整個王府淪為紅彤彤的火海。 虞子衿呆呆看著,丈二摸不著頭腦。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肯定想不到劇情發(fā)展哈哈哈哈 沖著完結努力努力! 第83章 美人呀美人真可愛 火光沖天,混亂的嘈雜中隱約藏著凄厲的叫聲與打斗聲。 “玄北……” 牯夏拉的神色十分古怪,淡淡的,不喜不悲,深不可測的雙眸定定凝望著門前熊熊燃起的古詩,淺色的瞳孔中燃著一點小火苗。 “沒想到你倒舍得。” 他緩緩垂下頭、蓋下眼簾來,牽起嘴角低低地笑:“王位已經(jīng)絆不住你了么?王兄。” 王兄二字充滿譏誚意味,笑更不及眼,以至于連虞子衿也能覺察到牯夏拉并不愉悅。 明明是親設賭局,玄北在五日內(nèi)外動手皆在意料之中的。 于情于理,玄北此時來,若無確鑿罪證能夠置牯夏拉于死地,恰逢大火,玄北必然擔上惡名。一是心胸狹隘妒賢王,二是冷血無情兄弟殘,又或是沉溺美色亂朝綱。 總而言之,哪怕牯夏拉的確先一步綁人,全天下也能將牯夏拉說成是忠心耿耿除禍害的良臣。 這世人啊,常常以為強者易為惡,弱者多為善,又以為相貌兇惡者多半手段陰毒,而皮囊溫淡的人必是遭人所害。天大的誤解。 可這誤解是于牯夏拉有益的,他反倒不大樂意似的。 怎么回事呢? 虞子衿反正是想不透了,此時此刻也不該分心想,而應當偷偷摸摸往后退幾步。 正當他慢慢蹭到門邊,要扭頭逃跑時,缺條手臂的嬰塵出現(xiàn)在門前,烏黑的發(fā)絲垂下,遮蓋住眉眼,渾身散發(fā)出陰郁氣息。 嬰塵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又對牯夏拉低頭道:“爺,一切按計劃進行,后屋已起火,機不可失?!?/br> 嬰塵的聲音中透出幾分虛弱,壓不住。 什么樣的人物,不惜與父為敵與妹為敵也要誓死追隨認定的男人? 又是多么偏執(zhí)的性情,面對仍躺在冷冰冰地面上的斷臂,他目不斜視,依舊用忠誠而低微的態(tài)度,對待那個砍下他手臂的男人。 故而他更難壓住的是深情。 虞子衿下意識去看牯夏拉,沒能捕捉到一星半點的感動與疑惑。沒有。 嬰塵便是為如此一個牯夏拉一往情深,而嬰貞又是為如此一個嬰塵挺身而出。凡間種種,細細追溯,幾乎有沉沉的命定感。 愿打愿挨,全是不可理喻的怪人。 “放開我!”虞子衿不住地扭著手,迫切地想要離他們倆遠一點,免得不小心也變成不可理喻的怪虞子衿。 “放開他吧?!?/br> 牯夏拉站起身來,不急不慢地拍了拍下擺。 “可——” “你可只有一條手臂了?!?/br> 淡淡的一句話近乎威脅,又像是嘲笑。 兩道眉毛緊緊擰在一塊兒,嬰塵不甘不愿地松開了手。 虞子衿齜牙咧嘴地揉著手臂,心里估摸這火不是玄北的人放的,而是牯夏拉將計就計,要將謀害忠臣的罪名戴到玄北頭上去。牯夏拉或許又備下一條無人知曉的密道,預備安全撤離。 只是不知牯夏拉肯不肯放他走。 牯夏拉不放,外頭雙方打得勢均力敵,他沒把握能安然無恙地溜出去。 將來龍去脈想得清清楚楚的虞子衿滿心戒備,生怕下一刻會被打暈頭抗走。 牯夏拉似乎看穿他的小心思,又笑了笑,“我不會要你的命。玄北已來,虞相大人與全天下百姓皆已看透他是個只顧兒女情長的帝王。不允和親是其一,闖入王府是其二,其三其四不在話下。這樣的大王……” 稍稍一頓,他若有所思地接道:“該換人了?!?/br> “你想做大王么?”虞子衿出于直覺的好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