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業(yè)_分節(jié)閱讀_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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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只有兩個?!背乇钡拇蟮斗旁跔I地沒有隨身帶著,現(xiàn)在只有靴筒中的一把匕首,抽出來之后交到了元青青手上,“殿下切記保護好自己的安全?!?/br> “哦——那,那你呢?”元青青感覺不大對勁,抬頭看池北。 池北沒有答話,眼神堅毅地盯著門外,然后輕輕開門,直接牽上了元青青的手,領(lǐng)著他飛速閃到門外。 元青青因為一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而是能夠和池北“單獨逃亡”這件事一聽就讓人很是激動,兩大原因之下,腳絆在門框上,差點摔倒。 池北迅速覺察,一手?jǐn)堉嗲嗟难?,一手捂著他的嘴,以防他驚呼出聲。 元青青唯一能感覺到的就只剩下池北大手的干燥觸感和腰間的堅定相擁,緊張到忘記了呼氣,差點沒被憋死過去。 池北擔(dān)心再耽誤下去被人發(fā)現(xiàn),索性直接把元青青抱了起來,直接在旁邊墻上一借力,從柴房上躍了出去,根本就沒有走院門。 元青青自覺捂住嘴巴,因為他肯定會驚嘆出聲。不是因為恐高,而是因為——池!北!太!帥!了! 池北不敢停歇,反而把元青青抱高了一些,看著初升的太陽辨認(rèn)了一下方向,直接朝著可能的方向跑去。 而前一天晚上,在營中,元源睡了一覺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元青青還是沒有回來,有些奇怪,就下車查看,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有兩個人影在商量些什么。 元源瞇著眼睛看了一會兒,叫道:“來人?!?/br> 耿文浩聽到聲音,馬上走來:“三殿下何事吩咐?” 雖然心憂元青青,但元源還是記得自己的在外身份:“三殿下?他也來了么?先不說他,太子殿下為何還未歸來?” 耿文浩拍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不知,池北也仍未歸來?!?/br> 元源直接想到是出事了,覺得也應(yīng)該是太子代天子出巡,聲勢略有些浩大,應(yīng)該是被叛黨抓住了機會,馬上去告訴了王勇,讓他迅速派兵外出搜尋。 王勇聽到元青青失蹤的時候整個人都快脫力了,要是人丟了,自己也別想活著回去了。于是不敢怠慢,迅速派出大半兵力,以駐地為圓心,圓形散開,各處搜尋。 士兵們迅速行動起來,元源則是回到了馬車處,點了盞燭火,坐在馬車前邊看著星星發(fā)呆。 羅源已經(jīng)快要急死了,倒不是因為元青青,而是因為自己的好兄弟池北,本來不過是去打個拳,怎么打著打著就回不來了呢?耿文浩也是一臉擔(dān)心的神色,完全不亞于羅源,只不過是擔(dān)心的人不一樣,擔(dān)心的內(nèi)涵不一樣罷了。 池北帶著元青青跑了半天,出了一身薄汗,這才覺得應(yīng)該是脫離了危險,把元青青放下。 元青青根本就沒有跑步,也是笑臉紅撲撲的,其實是害羞的,因為池北的手就拖著他的屁股,真的是很容易就能想歪了。 池北喘了幾口氣,恢復(fù)了正常呼吸,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根據(jù)太陽的方位重新確定了一下方向,然后帶著繼續(xù)元青青往前走。 這個時候,王勇也帶著人搜索到了那家獵戶,拍門喊人,描述了一下元青青的長相之后問他們有沒有見過。 領(lǐng)頭的人自然表情是沒有什么一樣,但另一個人卻緊張了起來,拉了拉前邊人的衣角,被甩開。 “木有見過?!?/br> 王勇狐疑,亮出了自己腰間的禁軍令牌,沉聲說道:“我們搜尋之人便是當(dāng)今太子,爾等若是知情不報,小心當(dāng)做共犯處置?!?/br> 后邊那個人被嚇得癱坐在地上,嘴里不住地說著:“咋辦咋辦,就說拿件衣服成了吧,非得綁人,綁回來才知道是個太子,不是少爺,完了完了,天塌了呀天塌了……” 王勇聽不太懂方言,但還是依稀辨認(rèn)出來了一些,感覺好像就是眼前這兩個人帶走了元青青,直接一擺手,讓身后的士兵先把人綁回去再說。 第17章 走錯路了怎么破 元源后半夜就基本上沒有睡覺,等著東方漸漸發(fā)白,等著星星都快要看不見,終于等來了羅源的一句話—— “池北?!好小子你終于回來了!等死哥哥我了!” 然后羅源沖過去一個熊抱,看得旁邊的元青青直撇嘴,就想要上去把人給推開。 元源猛一回頭,看到了元青青,稍有些激動地緊走了幾步過去,但是想到自己的性格,輕咳了兩聲,步伐放慢。 “總算是回來了,可有受傷?” 元青青精神立刻高度緊張起來:“郎中?郎中呢?!” 耿文浩本來就注意著元青青的一舉一動,聽到他的喊聲之后立刻跑向了隨軍郎中休息的地方,直接把一個胡子花白的老頭給扛了回來。 老頭聽說是有人受傷了,也沒跟耿文浩計較,掂著衣角自己從耿文浩背上跳了下來:“傷員呢?傷員呢?” 元青青趁機把池北從羅源那里拽了過來,往白胡子老頭面前一推:“傷在腦袋上,快看看要不要緊。” 季永春一聽傷在腦子上還挺緊張的,結(jié)果一看池北的頭,直接甩了一巴掌上去:“一個大小伙子受這么點兒傷還好意思讓老頭子我來看?!結(jié)痂了都!慢慢兒養(yǎng)著去!” 元青青看得那叫一個心疼啊,趕緊把人拉過來給揉揉:“這當(dāng)然算是受傷了,不是有那些個讓疤痕消失的藥膏么,拿過來些個用著。” 季永春看是太子,才沒有直接頂撞回去:“那些個東西都是宮里的娘娘們才用的,老夫并未帶在身上?!?/br> 池北也開口:“傷在發(fā)中,也不會被人看出,無妨?!?/br> “但是摸上去的手感會不一樣啊……” 元青青沒那個膽子大聲把這句話說出來,只敢小小聲地嘀咕,還要偏過頭去,不敢讓池北看到自己在說話。 “嗯?”但是池北還是聽到了點什么,只是不大清楚,“太子可還有事?” “現(xiàn)在最重要就是看你是否有事?!痹嗲嗾裾裼性~,特別莊重,突然就倒吸了一口冷氣,“嘶——” 耿文浩迅速轉(zhuǎn)移到元青青背后查看了一下,表情相當(dāng)緊張:“太子頭部也受傷了啊,可還不輕呢?!?/br> 季永春也挪過去看了看,哼了一聲:“什么眼睛,明明比那個小伙子的輕了不少,就是腫了而已。” “無甚大礙,養(yǎng)著就成了?!边@就算是下了結(jié)論。 耿文浩本來還想說話,但是被季永春那眼睛一瞪,還是把話咽了回去,默默把人送走。 沒多久,王勇也帶著兩個獵戶回來了,根本用不著嚴(yán)刑逼供,路上就全部給說了。說是挖好陷阱之后返回的路上看到了貂皮大衣,舉得肯定是個富家公子哥兒,而且又只有兩個人,所以想要綁回來要點錢急用,沒想到元青青是這么個身份。 王勇回來之后聽說元青青已經(jīng)安全返回,只是受了點輕傷之后,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讓士兵們?nèi)糠祷?,并把兩個獵戶關(guān)押下去,聽?wèi){元青青的發(f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