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江湖_分節(jié)閱讀_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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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前輩先同意,隱言才說。” “小老兒就兩個(gè)臭脾氣,一是好奇心大,二是言出必行?!摈汪u微微瞇眼,聲音沉了幾分“娃娃這是在跟小老兒談條件嗎?” “前輩說得沒錯(cuò)”隱言淡笑著與魍魎對視“就是在跟您談條件?!?/br> “哼,娃娃莫要囂張,你功夫再好也不是小老兒對手?!?/br> “前輩不會(huì)跟隱言動(dòng)手?!?/br> 隱言說的篤定,魍魎反而有些奇怪,下意識的問道“為何?” “您剛剛收了徒弟,不是嗎?” 魍魎一愣,周身的氣焰一消,默了半晌突然哈哈笑出聲來“有意思,有意思,這個(gè)理由不錯(cuò)!娃娃講吧,小老兒應(yīng)了你就是!” “謝前輩”隱言微一作揖“隱言不會(huì)讓您做虧本買賣便是?!?/br> “小老兒應(yīng)都應(yīng)了,還怕這個(gè),說吧?!摈汪u向后一靠,一副聽故事的架勢。 “前輩莫急,隱言先跟您打聽個(gè)人,您可有聽過‘白羽’這名字?” “白羽?”魍魎皺眉想了想,一撇嘴“小老兒么沒聽過,那是何人?” “此人應(yīng)隸屬鸞藥閣,武器為一柄帶有機(jī)關(guān)的鐵扇?!?/br> “哦?”似乎突然來了性質(zhì),魍魎仔細(xì)思索了下“鸞藥閣中以白字為姓的,小老兒只認(rèn)得一人,便是暗藥閣的老家伙,也不知如今是死是活。” “暗藥閣?” “沒聽過?嗑嗑,沒聽過就對嘍!那是鸞藥閣最黑暗最見不得光的地方,專門拿人試藥,做活體買賣,別說你,多少鸞藥閣弟子都不知道?!?/br> 隱言一驚,腦中不由浮現(xiàn)白羽面具下略顯蒼白的臉色,莫非……突然想到什么,隱言接著問道“前輩可知道鳩翼此人?” “嗑嗑,巧了!”魍魎手中蒲扇一停,直視隱言“這人便是出自暗藥閣,只是后來不知犯了什么錯(cuò),竟生生的叫那幫老家伙試藥而死。” 隱言某色微沉,陷入沉思,他總覺著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白羽和鳩翼這兩人定然有著什么聯(lián)系,思索間,忽聽魍魎說道“娃娃問題問完了?你說不叫小老兒吃虧,還是誆騙小老兒,說來說去,竟是探聽消息,幫你答疑解惑來著?!?/br> 腦海中的問題怕是一時(shí)半會(huì)兒想不明白,不過既然有了些蛛絲馬跡,便不怕查不到。隱言淡淡一笑,“前輩說的是沒錯(cuò),但隱言絕不誆您。這次龍影山大會(huì),鸞藥閣雖沒去,隱言卻知道,他與武林盟,怕是有些許聯(lián)系?!?/br> “那幫老家伙也墮落了喲?!摈汪u習(xí)慣性搖著蒲扇,語氣輕佻。他既然準(zhǔn)備要與鸞藥閣為主,這些消息自然都有所察覺,隱言猜到,卻并不驚慌,只是徐徐道來。 “武林盟欲破我天淵,鸞藥閣必暗中相助,前輩若想毀之,屆時(shí)會(huì)是最好的時(shí)機(jī)!” 魍魎從鼻子中哼出一聲,眼中頗為不屑“說來輕巧,你以為小老兒我不知?可這時(shí)機(jī)來得太早,鸞藥閣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偏偏不是小老兒一人破得了的。” “隱言派人助前輩一臂之力,這樣,可算不食言?” “你說什么?天淵大敵當(dāng)前,尚且自顧不暇,你還要分些人來給小老兒?” “是,斷看前輩肯不肯接?!?/br> 魍魎眼中狐疑“充數(shù)的歪瓜裂棗,小老兒可不要?!?/br> 隱言了然一笑“那是自然。” 思索片刻,還是不知道隱言葫蘆里賣得什么藥,魍魎一拍蒲扇“好!若是事成,小老兒還可以應(yīng)你一求。” 隱言微微牽起嘴角,頷首“前輩許得隱言足矣,還望前輩善待我天淵之人即可?!?/br> “好說好說”魍魎笑瞇了眼,卻未曾注意到,隱言話落后,只淡淡將視線落于遠(yuǎn)方,深邃寧靜,不知,在想些什么。 “對了”突然想到什么,魍魎道“娃娃不是說來求醫(yī),怎么,你那魔怔嚴(yán)重了,人心壓不住?” 隱言收回視線,平靜問道“前輩可知道什么法子,自取心血?” 魍魎瞳孔猛地一縮,神情瞬間嚴(yán)肅,二話不說便身手欲抓隱言,隱言撤手反欺而上,瞬間二人已拆解了十幾招,魍魎一怒之下手中蒲扇一翻一拍,到底技高一籌。隱言苦笑著,無奈任由魍魎扯著自己手腕,兩指已經(jīng)搭在脈上。 “心脈受損,傷上加傷”魍魎抬頭,一臉震驚“娃娃,你找死!” 隱言將手撤回,重新放回袖中,只道“前輩可有法子?” 魍魎沉默片刻,緊緊盯著隱言,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有是有,但小老兒有條件,你必須告訴我之前都發(fā)生了什么?!?/br> 隱言有些為難,微微抿唇,剛要開口,魍魎便接著道“沒得商量!” 輕嘆口氣,隱言只得將林子里發(fā)生的事情和蜂吟針的錐心之刑和盤托出。原來當(dāng)日毒發(fā)之時(shí),他雖神志不清,卻多少知道,心臟處雖致命,唯有一點(diǎn),致心之xue可破可傷。他雖找準(zhǔn)了位置方才下手自傷,但此等賭命之舉實(shí)不宜再做,魍魎多年行醫(yī),必然知道此xue,只要稍加利用,定能想出自取心血的辦法。哪怕需要付些代價(jià),對于現(xiàn)在的隱言來說,也是非做不可。 “錐心之刑……”魍魎念叨著,起身繞到隱言身前,劍指豎在隱言左胸前,瞬間發(fā)力“你說的錐心之刑可是如此?” 隱言瞳孔猛地一縮,緊咬牙關(guān),冷汗瞬間而下。 “別忍著,叫出來!”魍魎厲聲道,隱言卻只是微微抬頭,疑惑的看著他,眼中似有不解。 “該死!”魍魎咒罵了聲,以指變掌,一掌拍在隱言胸前。 “唔!”隱言總算出了半聲,臉色蒼白,一絲血線從唇角處緩緩滴落,“謝前輩手下留情。” 魍魎冷哼一聲“錐心之刑至多七次,娃娃說吧,受過幾次了?最近一次在何時(shí)?” “四次”隱言垂眸,聲音微啞“最近一次……在龍影山上?!?/br> “四次?”魍魎冷笑一聲“人受痛時(shí),自會(huì)喊叫掙扎,你該是回回隱而不發(fā),積于肺腑,傷上加傷!”他一邊說一邊雙指游走在隱言胸口,最后停留在左胸之上“再加上你致心受創(chuàng),至多兩次,必會(huì)逆血而亡!” 隱言聽后眨了眨眼,抬眸,竟是淡淡笑開“還有兩次?” 魍魎一驚“娃娃……在開心?” “嗯,比預(yù)想要好?!彪[言如實(shí)回,微低著頭有些羞澀“若以一次為代價(jià),隱言當(dāng)可自取心血?” 原本該是問句,隱言卻說得篤定,眼中不是魍魎預(yù)料的絕望深沉,竟然是松了一口氣?! “瘋了瘋了!娃娃定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