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江湖_分節(jié)閱讀_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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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單純的解答個問題,后期畫風(fēng)不太對啊……咳咳,言歸正傳,除去劇透的部分不算,文章到目前為止,我只想大家知道言兒需要人心,以及老爹誤會他吃心就可以了,不要想得太深入太復(fù)雜,我會慢慢交代滴~ 看過我文的應(yīng)該有點感覺吧,眸子不喜歡一口氣把一件事情全都講個清楚明白,那樣多無趣,我喜歡一點點透露出去,所以可能每一章每一句都有點線索,最后串到一起,“啊,原來是這樣”的感覺,不過這不是篇懸疑推理文哈,所以也不用費那么多腦細(xì)胞。讓我比較郁悶的是,我認(rèn)為已經(jīng)交代清楚的事情,還是被一直問到,還有我覺得很好理解的地方,竟然也會被問到,這個……該怎么辦呢……我實在是有點捉急又有點無從下手的感覺啊,真的都看不懂嗎?真的嗎?真的嗎? 有什么問題大家不懂的,能解釋的我都放到這里,方法笨了點,手段拙劣了點,為了彌補我行文的粗糙,就……姑且先醬紫吧…… 作者有話要說: 浪費一中午時間木有更文,寫了這些出來,我也是醉了,你們知道我有多郁悶了吧…… 那個,有問題該提還得提哈,反正我又不會改,哎嘿嘿~~~~~~~ 第46章 代價 五日之約,整整遲了三日,在徒靳以為隱言不會再回來的時候,他終于出現(xiàn)在了自己面前,一身黑衣,臉色有些蒼白,形容有些憔悴,除此之外,沒有了。 “啪!”一巴掌想都沒想的打過去,“你還知道回來?!”忘記了當(dāng)初拒絕隱言進(jìn)府時的決絕,見到他回來,徒靳竟然松了口氣。 眼前閃過一片眩暈,隱言踉蹌著站好,隨即跪下“老爺,隱言遲歸,請您原諒”。他說的有些心虛,畢竟,晚了太多。是他的錯,他知道自己不值得被原諒,卻,必須一求。 三天,沒想到自己一昏便昏了三天,若不是片刻清醒之時吃下了離魂,他恐怕還要繼續(xù)晚下去。 月毒每月發(fā)作,逢月圓之夜,便會化成嗜血之毒,這是三年前走火入魔時落下的毛病,那段時間的記憶出奇的模糊,隱言只記得,是母親救了自己。從沒有人在走火入魔之后還能恢復(fù)清醒,隱言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代價,便是如此。 毒發(fā)之際他會功力爆增,失五感五識,只知道殺戮,而唯一的解法便是人心頭之血! 母親耗盡心力,卻救了個魔鬼回來,隱言覺得,這筆交易,很不劃算。 他討厭殺戮,即便他們被稱作魔教,他是人人得而誅之的魔頭,可,仍舊討厭。 他從不殺不該殺之人,但,依舊殺了。 他終究不是矯情拘泥之人,他是一教之主,整個天淵城的主人,也由不得他矯情拘泥! 他必須活著,他還要救母親,他以為自己早已看透徹,想明白,再沒有什么能動搖他的決心。 直到……看到父親眼中的厭惡,他知道,做不到了……即便做了什么久,即便早就不把自己當(dāng)個人了,即便從來沒有被期望過,可還是……不想父親失望。 結(jié)果,他賭贏了!陰差陽錯下,用了幾乎決絕的方法,終于,再不是食人心的魔鬼!終于,不辱徒家之名,當(dāng)有一天,父親知道了,會原諒自己嗎? 下意識的去尋找父親,看到的只是一張冷笑的臉“為什么遲了?” 隱言垂眸,無話可說。 “讓我來告訴你!”徒靳的聲音滴水成冰“因為教主大人忙著去擴(kuò)充勢力,鏟除異己,忙著去——殺人!” 一腳踢到隱言身上,本想將他踹翻在地,未曾想,隱言竟是跪得筆直,如一根鐵板一般,維持著跪姿向后劃出一丈。泥石之路,這樣,怕是與刀尖上劃過無異。果然,地上留下了一條淺淺的血紅,想是石子劃破布料,傷了膝蓋。那又如何?徒靳一腳踏上那片血紅,諷刺著這樣的場景,也踐踏著隱言的誠心。 “教主大人還想求老夫留下你?還有臉留在這里?” “對于這次遲歸,隱言愿意付出代價,只求您,不要將隱言趕出府”,他低頭,是真的已經(jīng)想好了承受任何代價,就像他說得一樣。可即便如此,徒靳仍舊不想給他機會。 “免了,教主大人老夫教育不起,也不敢教育,趁著老夫還沒有把你交給武林盟,煩請教主大人自行離去吧。”徒靳一揮衣袖,轉(zhuǎn)身便要回去。 “老爺留步!”他道“隱言尚有一問。” 徒靳回頭,微微皺眉,不知隱言在此時此刻還能有什么問題。 深吸口氣,似下定了決心一般,他緩緩問道“老爺,徒家鐵索橋可還健在?” 徒靳一驚“你……什么意思?” “隱言,愿意一試?!?/br> “你瘋了!”徒靳幾乎下意識的道“徒家鐵索橋是死橋!” 隱言的眼中突然閃過絲高興,他是不是還可以認(rèn)為,父親在關(guān)心自己? “并不是沒有機會活下來?!彼年愂鍪聦?。 徒靳張了張口,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難道讓他此時反悔,說他原諒他了,說他不在乎他遲歸?徒靳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他竟然真的在擔(dān)心這家伙的安危?!在他違背誓言,自他欺騙自己,在他作秀般毀了一個正派分支之后?? 簡直……混賬! 莫非魔教之人真的有蠱惑人心的辦法?瓔珞是,他也是,自己究竟還要被魔教之人耍弄幾次? 徒家的鐵索橋嗎?好!斷情崖上的幾只禿鷹怕是早就想念腐rou的味道了,那連接兩崖的鐵索,也是許久未曾飲血了,既然這人想走,他有什么道理不成全!又憑什么阻攔?拿什么身份去阻攔?明知如此,可心里就是該死的別扭!越想越別扭,越別扭越瞧不起這樣的自己! 生死由命……生死,由命! 徒靳一咬牙“好!既然如此,三日后,斷情崖上見,在這之前,你還沒有資格進(jìn)我暮陽府!” “是”因為爭取到了這次機會,隱言略略送了口氣,抬頭問道“敢問老爺,隱言可否呆在徐州城里?” “暮陽府外,老夫無權(quán)過問!”徒靳背對著他,似乎眼不見,心不煩。 那就是可以嘍!隱言眨眨眼,無奈的陳述了一個事實“老爺,隱言帶的銀子在回來的路上丟了?!?/br> 徒靳一愣,轉(zhuǎn)身脫口而出“你說什么?” “隱言需要地方休息,可身上沒有銀子?!崩^續(xù)眨眼。 總算是聽明白了,徒靳背脊一僵,臉上的表情頗為有趣,這這這……這家伙是在跟自己借銀子嗎?? “你……一教之主,沒有銀子不知道找屬下要?” “隱言差他們回去了?!倍矣行┞闊竺娴脑捤麤]說。隱言從不做舍近求遠(yuǎn)的事。 他他他……他不讓這家伙進(jìn)府,結(jié)果還得給他付房錢?時間仿佛定格了一瞬,徒靳說服自己,權(quán)當(dāng)是施舍!深吸口氣,冷硬的聲音里有著微不可查的裂痕“要多少?” “一百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