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江湖_分節(jié)閱讀_10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齊神的不低調(diào)日常、帝業(yè)、穿越之有女同行、反派要做女裝巨巨[穿書]、鐘情何許、來自男主后宮的寵愛[穿書]、江湖哪有師兄好玩、卿寵日記、我把你們當敵人你們卻想攻略我、替身上位之路
“暗衛(wèi)若是護主不利,會受罰的吧……” 嘖嘖,哥哥和弟弟的第一次交鋒,有沒有很期待?弟弟是個什么性格呢?這句話又是什么意思呢?隱言會不會吃虧?敬請期待~ 第10章 兄弟初見 “砰”“砰”“砰”,電光火石之間,二人已交手十余招!君忍反握劍柄,雖功力在隱言之下,卻速度奇快,隨機應變,同樣的招式,隱言用過一次,第二次便絲毫占不到便宜,甚至還會反過來被君忍利用! 二人并未刻意的點到為止,卻是平分秋色,不相上下。有句古話說得好,叫做不打不相識,二人對彼此其實并沒有什么好印象,卻在這次比試下,生出了些刀劍情誼。 已經(jīng)許久沒能與人如此痛快的比拼切磋了。事實上,隱言很討厭習武,更多的時候不是為了殺人,便是為了自保,習武之樂,他甚少體會。 二人一擊分開,君忍輕拋劍身,正面持劍,看著隱言,一揚眉。隱言輕笑,抬手,食指向自己的方向動了動,充滿了挑釁的意味。君忍“嘖嘖”兩聲,下一秒已經(jīng)提劍沖了上來,二人各自都有留手,心照不宣,卻仍是打得歡暢淋漓,但既然是切磋,難免有受傷,或者來不及收手的情況,君忍功夫再好,畢竟沒有隱言經(jīng)驗豐富以及功夫深厚,打得高興了,便漸漸沒了章法,更多的是隨性而為,再加上求勝心切,竟然全不護體,直沖著隱言肋下而來! 隱言本能躲開,但微一側(cè)身,竟瞥見身后的武器架,這人沖得那么猛,自己若讓開,他難免受傷。這人是父親的摯友之子,父親又十分護著他,想必是不想這人受傷的,想到此處,隱言又將身體挪了回來。 “噗!”劍入血rou,隱言后退半步,君忍一愣,似乎沒想到自己會一擊得逞。 隱言一手握在君忍劍上,一手執(zhí)劍穩(wěn)穩(wěn)架在君忍頸側(cè)“你……” “輸了”二字還未出口,便被徒靳的一巴掌生生扇了回去。“啪!”隱言一個踉蹌,腰側(cè)的劍被拔了出來,還沒反應過來,又被徒靳扯著衣領拽到身前。 “你要做什么?!敢動暮陽府的人,找死!” 對戰(zhàn)之時,大家都將心思放在了自己的戰(zhàn)局之上,隱言與君忍所站的位置又并不顯眼,虧得如此,這場精彩的對戰(zhàn)才未被他人得見,當熱,這個他人并不包括徒靳。 “領主!”君忍見勢不對,趕忙沖上來想要解釋“不是……” “閉嘴,不用你解釋!”徒靳微喝一聲,示意君忍退下。君忍咬了咬牙,知道徒靳另有打算,也就沒再插嘴,乖乖站在一側(cè),略顯擔憂的看向隱言。 聚攏因為暈眩而有些模糊的視線,隱言總算看清了父親的臉色,似乎并沒有生氣,隱言垂眸,道“老爺教訓的是?!?/br> 沒想到隱言認錯認得如此干脆,徒靳反倒不知該說什么好了,松了隱言衣領“去忠園跪半個時辰,我現(xiàn)在不想看到你!” “是”隱言躬身施禮,走之前還不忘將兵器重新放回了武器架上,然后從容的離開了演武場。 祠堂,忠園,義園均在肅院中,是弟子們最為敬畏的地方,也是他們最懼怕的地方。平日里弟子們犯錯,均是到這地方來領罰,因此私底下都叫這里刑院。 隱言昨日跟著徐伯熟悉過暮陽府,自然知道忠園的位置,當下也不耽誤,草草的將腰側(cè)的傷裹了便直奔肅院而去,接劍之時他有意掌握了分寸,因此傷得并不重,只是有些痛,在所難免。 忠院的地面均是由碎石鋪就,用來罰跪再合適不過,也沒有特意的尋找地方,隱言一撩衣擺跪在了院子正中央。 “教主!您之前膝蓋上的傷還沒好,怎么能再跪!”清瀾在暮陽府里找了一圈,最后在這里找到了隱言。之后的日子里,清瀾只要找人,準準的便能在肅院里找到!在別人的地盤也就算了,他們的教主大人,大概是有史以來第一個在刑堂里處理教務的魔教教主了!清瀾氣得不清,卻也莫可奈何,只能在心里把徒靳罵了一通。 “無妨?!彪[言淡淡道,隨即又問“可是教中有事?” “是,洛陽分舵那邊傳來消息,林府案的殺人手法手法與之前幾宗嫁禍給我們的案子一樣,想必是同一伙人所為。” “嗯,原因查出來了嗎?” “還在查,但林祥才約了我們見面,林府便被屠了,想必與那件事有關?!?/br> 早些時候,隱言曾救過林祥性命,二人本是正邪兩派,隱言出手也不過一時興起,因此根本沒想過要林祥報恩,卻未曾想,林祥一直將這件事記掛于心。不久前,得知隱言在找某樣東西,林祥來信,說想與他見面一談,結果第二天,林府便慘遭滅門。 我不殺伯人,伯人卻因我而死,沉默半晌,隱言才開口道“林府可有幸存之人?” 清瀾想了想“據(jù)說林祥的小兒子林羽那日生病不在家,因此逃過一劫?!?/br> 隱言皺了下眉“去查查看那日他去了哪里,現(xiàn)在人在哪兒?!?/br> “是!屬下已經(jīng)派人在找了,想必過兩日就會有消息?!?/br> “嗯?!绷旨业氖赂嬉欢温?,隱言接著道“去幫我找些東西過來,五石粉、千雨草、帛芽子和硝珍散?!?/br> 清瀾一愣,這些都是治內(nèi)傷的良藥,不由急急問到“主子您受了內(nèi)傷?” “不是”,近來剛?cè)霛窦?,隱言注意到徒靳似乎在入夜時分常愛咳嗽,中氣也略有不足,應該是舊疾內(nèi)傷所致。 習慣了隱言一貫簡練的說話方式,雖然后面的話沒有說出口,可清瀾一向精明,又怎么會猜不到。不是為了自己,那么八成是為了徒靳!這才短短幾天,他們教主為徒靳做的,為暮陽府做的還算少么,結果除了一身傷上加傷,別說是回報了,就連個好臉色都沒有! 想到此處,清瀾的口氣難免不太好“他不是跟舟伯堯是世交么,有舟神醫(yī)在您干嘛還cao這般心,他又不會感激您!” 隱言瞥了眼清瀾所在的位置,又將頭重新擺回原位,口氣淡淡,“明日起換桌依……” “分教的藥園里這些東西肯定齊全,清瀾這就給您找過來,屬下告退!”沒等隱言回答,清瀾一溜煙的消失了蹤影。隱言看了眼她消失的方向,繼續(xù)靜靜罰跪。 半個時辰,不長不短,對于才跪了七天的隱言來說,卻足以懲戒,腰側(cè)的劍傷也因為緊繃的身體漸漸有血滲出。凝神靜氣,抵抗著自膝蓋處傳來的一波波刺痛,隱言算算時辰,大概還剩下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倒也并不算難熬。 寂靜的院子里,突然聽一人道“你就是那個給我下毒的人?” 一人坐在湖邊假山上,晃著一條腿,居高臨下的看著隱言,不是別人,正是徒沐。 見隱言似乎沒聽見,徒沐換了個方式又問了一遍“就是你害的我在床上躺了這幾天?” 隱言當然不會是沒聽見,只是懶得理睬。這事雖然不全是他的原因,但說到底他也脫不了干系,隱言可不是喜歡找借口推脫的人,當下便點了點頭道“是?!?/br> 徒沐微挑了下眉,將下巴抵在蜷起來的膝蓋上“哦?那你是誰家的弟子嗎?還是我父親的暗衛(wèi)?” 隱言想了想,他應該更偏向于后者,于是回道“暗衛(wèi)。” “這樣啊”徒沐小聲嘀咕了句,隨即看向隱言,一臉狡黠的道“暗衛(wèi)若是護主不利,會受罰的吧?!币贿呎f著,只見他身體向后一傾,已經(jīng)直直的落進湖中。 “噗咚!”不小的聲音,伴著“啪啪”的水花聲響起。 “救命啊?。?!救命?。。。 甭渌娜艘贿厞^力的撲騰著水花,一邊大聲喊著,這時隱言才注意到,身為暮陽府里唯一的少爺,此時徒沐身邊竟是一個護衛(wèi)也沒有。 將視線定格在水中,看著不住掙扎的徒沐,隱言絲毫沒有出手的打算,到更像是在看熱鬧。 “你……你還不快下來救我!”徒沐一邊蹬著水一邊趁著空隙催促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