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宗耀祖_分節(jié)閱讀_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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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為什么總是這么謹(jǐn)慎,難道我就不能和大人閑聊幾句家常嗎?”榮真拿起茶杯,在鼻子前嗅了下,“京州府尹雖然是個小官,但是作用極大,能做到這個位置上肯定不是尋常人,大人是科舉考上來的,還是祖上蒙蔭?。俊?/br> “不才是三年前的進士,名次很低,公爺興許也沒關(guān)注過。”蘇堂答。 “但大人當(dāng)官做事可比那當(dāng)狀元的強多了?!睒s真這時候還不忘嘲諷一下楊槿,他又想到件事,“昨夜你看見我和楊槿,為何今日只字未提?” “太后只要我匯報死傷情況,并未問過臣昨晚見過什么人,何況昨晚那樣熱鬧,混在其中的達(dá)官貴人多了,臣總不能一一點名吧。” 榮真更喜歡蘇堂這個人了,他的手指點點桌子,“既然說是帶大人來品茶的,大人如果不喝一杯豈不是辜負(fù)了此行的目的。” 蘇堂這才端起茶杯,先前他光顧著應(yīng)付榮真,沒放心思在這清茶上,等現(xiàn)在一聞,才發(fā)現(xiàn)這茶正是他在自己府里常喝的那一種龍井。 他怔住,他剛才賣弄了半天,榮真卻是早就已經(jīng)摸透了自己的所有底細(xì)。 他抬起眼,看榮真正盯著自己笑,心里更加不安,他有些后悔自己沒多加考慮就來赴了這個局,他面前的可不只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而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榮國公啊。 蘇堂把茶一飲而盡,低著頭,“謝謝公爺招待,在下忽然想起京州府中尚有差事要做。” “我明白的,”榮真站起身來,蘇堂也跟著趕緊站起來,榮真走在前頭,慢慢悠悠,“這龍井茶雖然不錯,但是還希望大人有機會來嘗嘗我藏的一種紅茶?!?/br> “好?!碧K堂剛才的神氣勁也丟了大半,唯唯諾諾地點頭。 榮真又和他聊了些無關(guān)的話,待他倆走出大門,剛好看見刑部尚書走了進來。 刑部尚書看到榮真和蘇堂站在一起,略微遲疑了下,朝榮真作揖,“公爺?!?/br> 蘇堂連忙拱起手,“尚書大人?!?/br> 刑部尚書瞇著眼,“沒想到兩位竟是好友?” “大人想得太多了,我和蘇大人不過是偶遇,一同喝了個茶而已。”榮真從容,看向蘇堂,“你說是不是啊,蘇大人。” “是?!碧K堂知道這時候自己說什么都沒辦法解釋了,刑部尚書這眼神,分明已是認(rèn)定他也是榮國公一派的,還是個官職卑微的。 果然,刑部尚書輕蔑地看了他一眼,“大人還挺有雅興,這茶館可少見老老實實領(lǐng)俸祿的官員。” “那大人又是來做什么?”蘇堂忽然反問。 他凌厲的眼神驚到了刑部尚書,震得對方清了下嗓子,“我來是為了,為了……” “不管為了什么,茶館不就是喝茶的嘛,兩位大人何必這么糾纏,”榮真倒做起和事佬來了,“我們各自去做各自的事罷。” “公爺說得對,”刑部尚書心虛,先走進了茶館。 蘇堂心里也不甚痛快,向榮真行了個禮之后就匆匆離開了。 榮真抬眼,看看刑部尚,喚來了個小廝。 “對不住,來遲了點,”刑部尚書先道歉,以他的身份如此客氣,可想坐在他對面的人非龍即鳳,“剛剛在下面碰到了榮國公和京州府尹,沒想到他們已經(jīng)勾結(jié)在一塊了,但這也說明這個地方已經(jīng)不安全了……” 但那人沒有理他的意思,只是推開了窗子,盯著走在路上的榮真。 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忘了設(shè)置時間了!這次要進小黑屋了…哭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榮真不急著回府,他和楚溪還有約。 “公爺,您和那個蘇堂談的怎樣?”楚溪斟茶給榮真,“時間太緊,我也沒來的急給您準(zhǔn)備太多?!?/br> “可以了,那壺茶已經(jīng)足夠唬住他了,”榮真抻了下脖子,“他也是挺有趣的,你還知道點他什么?” 楚溪走到一張挨著床的矮桌邊上,從抽屜里取出一張紙,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全是關(guān)于蘇堂的事,“這個人身份倒是很清白,家里以前出過進士,但后來子孫祚薄,便慢慢沒落了,和朝中別的官員也沒多交往,我想也是因此才一直沒升遷過吧?!?/br> “可我們今天碰到了刑部尚書,他們倆應(yīng)該早就認(rèn)識吧?!?/br> 楚溪微微一笑,“說起來,他們倆確實有點交集,據(jù)說這個蘇堂的爺爺年輕時于刑部尚書有恩,兩家當(dāng)時訂了份娃娃親,”楚溪把紙遞給榮真,“可是這刑部尚書家的小姐是個多病多災(zāi)的嬌花,剛嫁進蘇堂家里,洞房都沒過,小姐就歸了黃泉?!?/br> “還有這樣的事?”榮真搖搖頭,“怪不得他倆見面就跟仇人似的,有這位尚書大人壓著,怪不得蘇堂升不上來?!?/br> “這說來兩家估計都覺得委屈,”楚溪嘆氣,“尚書大人想用婚事沖喜,沒想到害了小姐,蘇堂想著成家立業(yè),卻直接背上了個克妻的名聲?!?/br> 榮真覺得這事聽著是有點可笑,但也很無可奈何,他看了紙上的字,“不過蘇堂那個人很會審時度勢,是個可用之人?!?/br> “既然公爺覺得他有用,那我就再替公爺探探他?!?/br> “好,”榮真放心楚溪辦事,喝了口茶,想起來,“昨天晚上你也在街上,沒嚇著吧?” 楚溪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榮真竟想著自己,有些受寵若驚,“昨晚,我逛得累了,回來的早,正好錯過?!?/br> “那便好,”榮真笑了下,“你不知道,昨天楊槿嚇成什么樣子,說夢話的時候都在喊救命?!?/br> 楚溪眨眨眼,“您還能聽見槿公子說夢話呢?” “他和我睡一屋,我怎么能聽不見,”榮真想起來就覺得腦袋里嗡嗡地疼,“吵得我?!?/br> 楚溪垂下眼,附和,“以前您就總嫌槿公子吵?!?/br> “可不是,”榮真站起身來,“你忙你的吧,我早上起來的趕,還沒細(xì)問問木樨,他昨天反正是被嚇到了?!?/br> 楚溪連忙站起來,“明白了,我送送公爺?” “不必了?!睒s真自己推開門就離開了。 等榮真的身影遠(yuǎn)到看不清了,楚溪才用手緊緊抓著胸前的衣服,痛苦地喘不過氣來。 原本還擔(dān)心著木樨會留下什么心理陰影,但一進院子榮真就知道自己想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