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宗耀祖_分節(jié)閱讀_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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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真尷尬地清了下嗓子,楊槿的到來,讓他們仨之間多了些空隙,他也不好再護著木樨,只捉著木樨的手,仍舉過胸,幫他止血,“你跑哪去了?” “我瞧前邊熱鬧,”楊槿目光閃爍,似是在逃避什么,又道,“咱們別在這和人擠了,我在那間酒樓定了位置,我們上去看!” “你怎么不早說!”榮真也不敢用力,護著木樨的手腕貼著墻,照著楊槿指的酒樓里走。 楊槿看看木樨的傷,擔心道,“嚴不嚴重啊,要不要先回府?” 木樨連忙瞪大眼,警告似的朝楊槿搖頭,還偷偷用手指指著榮真那黑的像炭似的臉。 楊槿鼓著嘴,點點頭,做了個手勢,表示自己懂了。 他們一上樓,便看見江玉簪帶著彤兒已經(jīng)在那等著了,“哎呀,你們怎么來得這樣慢!” 榮真不悅地看著楊槿,“你都告訴她了,卻沒告訴我?” 楊槿嘶了口氣,推了下榮真的后背,“公爺,我錯了還不成嗎?” 榮真瞪他一眼,沒好氣地坐在位置上。 木樨坐在他里邊,正靠著窗子的位置,他為了看得更清楚點,便跪坐在椅子上,伸著脖子向外瞧。 楊槿和他坐對面,指著下面的人,給他耐心講解。 一輛一輛的花車從街道上走過,車上裝飾著鮮花、彩綢和花燈一應亮眼的物品,身材玲瓏的舞女踩在車轅上,單腳舉過頭頂,高難度的姿勢迎來陣陣叫好聲。 木樨頭一次見這么大的盛會,跟著人群一同鼓掌。 楊槿倒也大方,整個酒樓就他們一桌,變著花樣的鬧都沒關系。 但榮真還是有些奇怪,楊槿雖是個大家少爺,但依他那個爹的教育,平常也不敢張揚,這么豪氣地包下一整家酒店實在少見。 更何況,平南王爺?shù)腻X他今天才收到,哪來的時間? 還沒容他細想,人群中忽然發(fā)出了凄厲地尖叫聲音。 榮真正覺得離奇,想探身出去,整個人就被一陣氣浪沖撞了回來,伴隨而來的是一聲巨響。 楊槿動作敏捷,把木樨一下按在了桌上。 江玉簪和彤兒原本就坐在更里面,被這么一嚇,手里的酒杯都落在了地上,全都碎了。 “究竟怎么了?”榮真抬起頭,以手扇去眼前的濃煙,尋到木樨的身邊,“你有沒有事?” 木樨閉著眼搖頭,先前剛止住血的傷口又裂開了。 楊槿咳嗽了兩聲,探身向下看著街道上四散奔逃的人群,好半天才看出個究竟,“好像是花車上的爆竹提前爆炸了。” “有傷著的人嗎?”榮真問。 “不止,”楊槿瞇著眼,從濃煙中辨別,他眼底下正有兩個血rou模糊的人躺在花車的殘骸之上。 其中有一個死相凄慘,整個身子被車上碎裂的木頭穿過,掛著一段腸子。 楊槿看木樨也往自己這邊探頭,忙伸出只手擋住他的眼,“別看。” 他這么一說,榮真就立刻明白了,把木樨往里面一推,“等下面清凈了,咱們再回府,”他一邊說一邊撕衣服給木樨重新包扎。 就這么一個晚上,他一件外衣已經(jīng)撕的七零八落了。 彤兒一個小閨女哪見過這陣仗,抱著江玉簪的身子不撒手,“夫人,我們怎么不能現(xiàn)在走啊?” “你傻啊,”江玉簪倒是出奇的冷靜,“這時候大家四處奔逃,我們跟著湊熱鬧,還指不定出什么事呢,咱們倆倒無所謂,眼前這兩個可是朝廷命官,真要有人安了不好的心思,可就是下去送死了。” 木樨立刻緊張地看著榮真。 榮真明白他擔心自己,拍了下他的頭,“沒事的,別擔心?!?/br> 過一會,官府的人便趕了過來,京州府尹顯然是被從被窩里拽出來的,烏紗帽扣得都不嚴實。 “清理現(xiàn)場!”他大聲喝道。 眾多官兵便立即行動了起來,一半疏散群眾,一半搬運尸體。 榮真看這也是時候該下去了,便帶著其余四人,一起走酒樓里走了出來。 京州府尹是個有眼力見的人,一看榮真出來先是吃了一驚,而后馬上冷靜下來,兩手合在一起行禮,“公爺,您沒事吧?” “沒事,”榮真微微點頭,算是應了,“你們處理得挺迅速的,明日早朝我會和太后講的。” “這都是臣的本分,”府尹倒是謙虛,他往榮真身后一看,又瞧見了楊槿。 這丞相大人和榮國公不和是全京城都心知肚明的事,怎么這丞相的獨子又會和榮國公混在一起呢? 但這些事不是他一個小小地府尹要考慮的,他連忙道,“公爺,是否要派一隊官兵護送您回府???” 榮真本來就有這個意思,點了下頭,心里又嘆了句這個京州府尹不是個簡單任務。 府尹招了招手,便有四人在前面開路,四人在后面跟隨,護著榮真他們走在路上。 榮真和楊槿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時候總要顯得沉著冷靜點,都沒辦法守在木樨身邊。 江玉簪便一手拉著彤兒,一手拉著木樨,三個人抱成團。 楊槿走快幾步,追上榮真,兩人并著肩,小聲問道,“你猜這事情是真的不小心,還是人為的?” “不管是哪一種,這都不是一件小事,”榮真嚴肅道,“死了兩個人,剛才看還傷了不少,明□□廷上有的看了。” “這也太大膽了吧,在京城里做這種事,”楊槿嘆了一句,“你心里沒有點數(shù)嗎?” “現(xiàn)在朝廷各方勢力錯綜復雜,有膽子在京城里鬧事的可不是一個兩個,更何況你怎么就突然排除了意外這種情況了呢?”榮真回過頭,有些好奇地看著楊槿。 楊槿心一虛,但很快鎮(zhèn)定下來,“我只是覺得人為的可能性比較大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