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刀子精_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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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扇大人?。俊?/br> 考慮到三日月宗近和今劍用的都是木刀,泉奈出刀的瞬間就翻轉(zhuǎn)長刀,將刀刃向上,刀背向下,猛烈揮擊下去。 原本戰(zhàn)做一團的局面突然被外力打破,三日月宗近和今劍幾乎是下意識地同時反手抗擊,一個攻擊下三路,一個長刀當前做掩護。 泉奈低低一笑:“來的好!” 他身形微側,抬腳直踹,力氣之大,竟直接將今劍的手踢歪,原本刁鉆的攻擊直接歪到了另一側。 與此同時,泉奈抬手斜斜下刺,速度奇快,后發(fā)先至,刀刃幾欲劃破空氣,刺啦一聲,沿著三日月宗近的袖子驟然劃開。 而三日月宗近原本迎面攻擊,此刻為了避讓泉奈的刺,只能反手下?lián)?,可即便如此,他的速度依舊慢了一分,長刀擦著木刀的刀面劃過去,若非他立刻避讓,恐怕就不是袖子裂開這么簡單了。 這場戰(zhàn)斗持續(xù)的時間出乎了所有付喪神的預料,居然持續(xù)了將近十分鐘。 雖然泉奈一開始在刻意猛攻,逼得今劍和三日月宗近從原本的各自為戰(zhàn),變成了互相協(xié)作攻擊,但之后泉奈就采取了守勢。 他不斷引導太刀和短刀之間的配合,盡量讓今劍彌補三日月宗近的攻擊縫隙,而由三日月宗近來彌補今劍的攻擊力度。 一場戰(zhàn)斗下來,不獨對戰(zhàn)的今劍和三日月宗近所得良多,就連圍觀的付喪神門全都若有所思。 畢竟其他付喪神也是有同刀派兄弟的,甚至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還曾是同一個主人的佩刀。 打完后,三日月宗近和今劍全都氣喘吁吁,倒是泉奈,他依舊看上去沒什么變化,就好像之前激烈的戰(zhàn)斗不算什么一樣。 泉奈滿意地看著今劍和三日月宗近:“實力不錯,臨戰(zhàn)經(jīng)驗很豐富,不過還缺乏對自身弱點的修正?!?/br> 或者說這些二手付喪神還未有一個能讓他們安下心來仔細消化調(diào)整實力的環(huán)境和機會。 不過比起加州清光,這兩把刀身上還多了一抹加州清光所沒有的陰狠和毒辣。 泉奈本質(zhì)上也不是什么脾氣溫和的人,他甚至很欣賞這樣的心性。 他贊賞道:“不愧是弒主刀,很鋒利?!?/br> 今劍和三日月宗近的表情都不怎么好,說實話,對于一把刀來說,弒主可不是什么好屬性。 亂藤四郎大著膽子問泉奈:“……團扇大人,您不覺得弒主刀不吉利嗎?” 哎,說起來,某種程度上他也是弒主刀呢! 泉奈怔了怔,這才發(fā)現(xiàn)今劍的臉白的過分,三日月宗近也隱隱擋在了今劍面前,呈一副戒備的姿態(tài)。 他失笑:“刀弒主,難道不是因為主人太弱了嗎?” 所有付喪神全部一愣。 泉奈反手挽了個漂亮的刀花,長刀若流光,大和守安定抬手一引,長刀就落入了刀鞘之中。 “刀是兇器,是用來殺戮的器具。”泉奈接過笑面青江遞來的汗巾,隨便擦了擦:“本來就不是隨便什么人能使用的,如果無法發(fā)揮刀的鋒利和特性,這樣的主人要來何用?” 在硝煙四起的戰(zhàn)國時代,忍者和所在地的城主本就是雙向選擇。 刀和使用刀的人,從來都需要互相挑剔,互相適應的。 他漫不經(jīng)心地說:“你們身為一把刀,還是在歷史留名的名刀,對主人挑剔些很正常;而我自認實力不差,也曾經(jīng)歷戰(zhàn)火硝煙,看淡生死,更會挑剔兵刃是否趁手,大家彼此彼此?!?/br> 說完,泉奈將汗巾交給笑面青江,語氣輕快地說:“散了吧,準備吃飯?!?/br> 飯桌上,付喪神之間的氣氛和諧的不可思議。 不過最讓大家側目的是歌仙兼定。 這振原本纏繞著抑郁之氣的刀仿佛重新找到了方向,臉上洋溢著溫和的笑容,舉手投足都特別講究,風雅得不可思議。 歌仙兼定甚至笑瞇瞇地擠開了燭臺切光忠,他坐在泉奈右手第一位,殷勤地給泉奈添飯。 燭臺切光忠心里不是滋味,一方面他想出陣提升練度,一方面……啊呀好氣呀,之前他都坐在團扇大人身邊的! 泉奈一邊吃著歌仙兼定做的葛根豆腐湯,一邊問小夜左文字:“和對方約定時間了嗎?” 小夜左文字放下筷子,認真回答:“約好了,下午三點,在萬屋的一家成衣店見面。” 泉奈點點頭:“對方怎么稱呼?” 小夜左文字:“對方是編號J23的審神者,代號是松石,我們約定的價格是80小判?!?/br> 泉奈挑眉,算了算物價,很中肯地說:“不算貴?!?/br> 小夜左文字笑了笑:“嗯,我也覺得挺便宜的,很合算?!?/br> 江雪左文字:“……………………” 小夜左文字歪頭,他對泉奈說:“對方的意思,貌似那振宗三哥是重復鍛造出來的,他甚至還沒召喚出分靈。” 泉奈看向小夜左文字,就聽這個男孩說:“我想這樣的宗三哥性格會稍微好一些?!?/br> 今劍聽后羨慕之情溢于言表:“那還真不錯,這樣的宗三左文字幾乎不算二手了吧?” 他嘟囔起來:“我們家的刀,除了我,全都價值不菲……” 這話聽著略扎心,看著小天狗一副落寞的表情,三日月宗近安慰道:“可你是我們這一刀派的兄長。” 今劍聽后高興壞了:“哦哦說的沒錯!從今以后記得要叫我哥哥!” 三日月宗近失笑:“好啊?!?/br> 話說出口,三日月宗近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 他的神情微變,并非因為稱呼變化而懊惱,三日月宗近只是突兀地發(fā)現(xiàn),他居然能如此自然地笑起來了…… 好像很久沒有這樣真正笑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