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有大疾_分節(jié)閱讀_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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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匆谎鬯种械陌?,疑道:“你這是做甚?” 胡有毅神色極為興奮,卻揉了揉鼻子,不自在的咳了咳,輕飄飄掃一眼沈鈞,拉著荀裕神神秘秘走至一旁,把肩上的包袱強塞他手里,又戒備地看一眼沈鈞,見他識趣地沒跟來,才湊近荀裕耳旁,放低聲音道:“這里面的東西,荀兄弟得空了一定看看,不過記住了,別讓那個人看到。”還不放心,又加重語氣道,“千萬不能讓他看到,記住了!”叮囑完,人又一溜煙跑了。 沈鈞走過來,半瞇眼眸道:“什么東西不能讓我看?” 荀裕掂了掂手中沉甸甸的包袱,心中雖好奇,又想起胡有毅臨走時的囑咐,改口道:“沒什么,不過是些吃的玩的?!鄙蜮x笑了笑,不再說什么。 回房后,趁沈鈞不在,荀裕打開包袱一看,卻見里面裝著幾本書,還有些密封極好的瓶罐。隨手拾起一本書,翻開一看,驀地臉色緋紅。這書也不知是何人所著,上面竟詳細(xì)注解了男人之間同房的每個步驟,以及一些讓男人獲得除疼痛外其他感覺的技巧,除此之外還有…… 遠(yuǎn)遠(yuǎn)聽見沈鈞走來,荀裕忙丟下手中之物,似有種捉/jian在床的窘迫,胡亂將整個包袱塞進(jìn)柜子。 沈鈞走進(jìn)來,摸了摸他的頭道:“臉怎么這么紅,好像還很燙?” “大約天熱了,我去叫人打些水來?!避髟U伊藗€借口,急急出門。吹了吹夜晚的冷風(fēng),待臉色變正常,才又進(jìn)屋去。 一進(jìn)門,卻見沈鈞正歪在太師椅上,手里拿著一本藍(lán)皮書,看得津津有味。而旁邊的木案上,那個被他隨手藏進(jìn)木柜的包袱,正堂而皇之敞開著。 聽見門咯吱一聲,沈鈞頭也不抬招手道:“拂塵快過來,這書可真是寶貝?!?/br> 荀裕未料到他會如此明目張膽偷看,且被抓個正著后,也絲毫不害臊,一時間無言以對,余光瞥見書上那上羞恥的圖畫標(biāo)語,好不容易平復(fù)下來的紅潮,又瞬間爬上耳根。 “反正這些書拂塵也不會看,不如就給我了。”沈鈞涎著臉道,邊說邊開始打包書。 荀裕一手奪回來,“這是胡有毅的心意,我怎能白白糟蹋?你這般熟巧,只怕早就看過了?!闭f罷臉色仍有些紅,卻猛地抱住他的腰,憶了一遍書上的步驟,一手捏了過去,“這一次,換我進(jìn)去你?!?/br> 來不及受寵若驚,沈鈞疼得倒吸一口涼氣,登時軟了,摸了摸鼻子,言不由衷道:“你先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等以后出師了再說?!?/br> 正猶豫著要不要答應(yīng),忽地一陣敲門聲,只聽門外小廝道:“啟稟二皇子,荀瑾派人送來一個錦盒,請二皇子過目?!?/br> 荀裕倏然正色,穿戴整齊出來,接過錦盒一看,臉色遽冷,沉默良久,才滿眼擔(dān)憂凝望沈鈞,邁著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走過來,雙手端著錦盒,交至沈鈞手中。 沈鈞打開錦盒一看,驚在原地。 ☆、第67章 第章 錦盒里血rou模糊,赫然裝著一個人頭。細(xì)看慘白面目, 不是別人, 正是趙老大。 藏身看一眼沈鈞,低聲道:“荀瑾還傳話說, 太太在他們手中,要公子拿荀公子去換。十天后, 如果沒有看到公子和荀公子出現(xiàn), 他們就把太太……”說到這,藏身又低下頭不再言。 沈鈞臉埋在陰影里, 看不清神色。 荀裕擺手讓人下去,走到沈鈞身旁道:“也不知是真是假, 我先派人打探一下虛實再說。說不定荀瑾只是抓住了趙老大,并沒有抓住你母親, 故意用他的人頭威脅你, 好讓你自投羅網(wǎng)?!?/br> 沈鈞道:“我娘藏在隱秘處,她的行蹤,只有我和趙家三兄弟知道, 論理說, 荀瑾不可能這么快找得到她。如果荀瑾說的是真的, 就證明有人xiele密?!?/br> 荀裕想了想道:“沈母是沈家的當(dāng)家主母,把持沈府內(nèi)外事務(wù)多年, 人面廣,識她的人又多,她藏在尼姑奄里, 也不見得無人認(rèn)出?!?/br> 沈鈞剛要說話,藏身又急匆匆進(jìn)來,甚至忘記了敲門,身后跟著一位衣衫襤褸的大胡子壯漢。 大胡子臉色極為蒼白,手?jǐn)v著小廝進(jìn)來,下盤站立不穩(wěn)地發(fā)抖,胸口一大塊血漬早干枯了,變成了暗黑色一灘,褐色的上衣破了幾個洞,散發(fā)著一陣酸臭的汗味。見著沈鈞,撲通跪在他面前,赤紅著眼哽咽道:“公子,太太被官府的人抓走了!大哥他他也沒了!是他們殺了他,公子一定要為大哥報仇?!?/br> 沈鈞道:“這件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老大的仇,我一定會報!老二,你受傷了,先下去休息,好好把傷養(yǎng)好再說。太太的事,我來想辦法。”說罷,叫藏身把趙老二扶了下去。 荀裕望一眼蹣跚而行的趙老二,又看一眼沈鈞,沉聲道:“這樣看來,你母親當(dāng)真在他們手中。如今,趙老大被殺,沈母又身處險境,荀瑾趁機提出這樣的條件,要挾你拿我去換她,想來他的真正目的既不是你,也不是沈母,而是我。你也無須太過擔(dān)心,短期內(nèi)他不會對你娘怎么樣。只是,他既砍下了趙老大人頭,也是想給出些警告。只怕拖得久了,她也會有危險?!?/br> 沈鈞兀自走過去,一口吹熄了蠟燭,“夜深了,這些事明天再說不遲,現(xiàn)在急也沒用。拂塵也說了,荀瑾還要以她為籌碼威脅我,短期內(nèi)我娘不會有危險。”說罷,面色如常環(huán)住他的腰,把他攬至懷里。 蠟燭熄滅,忽從光明轉(zhuǎn)為黑暗,一瞬間什么也看不見。不一會兒,眼睛逐漸適應(yīng)黑夜,依稀看見一個模糊而熟悉的影子。荀裕睜著眼盯著他,臉色漸漸變得嚴(yán)肅,幾次張嘴又閉上,最后才道:“便是換,也屬于人之常情,我不會怨你?!?/br> 沈鈞轉(zhuǎn)過身,溫?zé)岬氖郑w住他如同點漆的眸子,食指放嘴上,輕聲道:“……閉上眼睡覺?!?/br> “你知我睡不著,我亦知你睡不著,你我之間……何須如此?” 沈鈞聞言睜開眼,幽黑的眼里深不見底,凝望他良久,才嘆道:“我還不了解你么?我若真拿你換我娘,你嘴上說不怨我,心里可能也不怨我,卻如何會乖乖等我拿你去換她?你我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才剛有些突破,我若行此傻事,豈不逼你棄我而去?你此時憂心,多半是因我而起?!?/br> 沈鈞眼里閃過一絲黯然,雙手卻更緊地抱住他,略顯無奈道:“你也不想想,荀瑾倘若真心讓我拿你去換她,又怎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將事情和盤托出,非鬧得天下人皆知不可?他若稍有些頭腦,便該瞞著你,悄悄跟我接頭才是,而非故意當(dāng)著你的面,把錦盒和紙條送過來,讓你起防備之心,對我產(chǎn)生嫌隙。他之所以這么做,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離間你我之間的關(guān)系。他這一招,可謂一石二鳥,若我們之間堅不可摧,至少也能引得我露面;若我們之間互存戒心,這一招便能輕易破解我們的關(guān)系,讓他有機會趁虛而入。你向來心思縝密,怎么這回卻鉆了牛角尖?”說罷,轉(zhuǎn)而正色,喃喃嘆道,“拂塵記住了,這世上很多事我都可以無所謂,唯獨不會拿你的命開玩笑。拂塵始終是對我有所保留?!?/br> “我若對你懷有戒心,你便不會躺在這?!避髟kp眼緊盯著他,目光漸涼,“我哪里看不清荀瑾的用意?他出這一手,乍看起來是為了抓我,卻又何嘗不是為了抓你?只是,我也知他這一招引不出我,卻必然會引出你。你娘身處險境,你為人子,便有刀山火海,也容不得半點后退。而我……我不能陪你去,你自己千萬小心?!?/br> 沈鈞猛地堵住他的唇,如同疾風(fēng)驟雨,良久唇分,兩人呼吸都有些急促。沈鈞輕輕抵住他的額頭道:“這次只能是我一個人去。若我去,荀瑾定會想方設(shè)法籠絡(luò)我,換了你,他卻會毫不猶豫殺了你。你腿腳不便,不好喬裝打扮,落雁島又需要你駐守。拂塵放心,我自有辦法帶我娘出來。只是可能要拂塵配合我,給荀瑾演兩出好戲?!?/br> 荀裕微一思量,隨后道:“你打算何時出發(fā)?” 沈鈞稍顯遲疑道:“……今晚?!?/br> 荀裕眼眸低垂,沉吟片刻,道:“你本可以安安靜靜做你的富家公子,錦衣玉食,春風(fēng)得意,現(xiàn)在卻因我而鬧得家破人散,千難萬艱,沈鈞你說實話,這樣虧本的買賣,當(dāng)真值?” 沈鈞笑了笑,忽而正色道:“我出身商賈之家,最是清楚一分錢一分貨,而你,就是我的無價之寶。沈家一時沒了又有何關(guān)系,人還在就好。再說,你遲早得還我一個更大的沈家,而且還得還我一個這般俊的媳婦。你說,這買賣值不值?” 荀裕未答,兩人相擁而眠。 丑時近。沈鈞睜開眼,聽了聽他均勻的呼吸,幫他把被子掖好,定定望一眼他的睡顏,又悄然轉(zhuǎn)身,生怕吵到他似的,無聲無息出得門去。 門從外面輕輕拉上。與此同時,荀裕幽幽睜開眼,望著黑漆漆的窗檐,下意識伸出手,摸了摸旁邊殘留的溫?zé)?,微微怔了怔,又收回手,聞得空中逗留的熟悉味道,眼神漸漸變冷,呼吸極輕地閉上了眼。 風(fēng)打窗戶。荀裕倏地睜開眼,再也難以入眠。 天微白,荀裕來到工匠處,沉聲道:“你可會做假肢?”說罷撩起褲腳,露出一截斷肢。 工匠仔細(xì)端詳一翻,想了想道:“二皇子想要怎樣的假肢?” “穿上后外觀上看不出有腳疾便可。” “如此倒是簡單。不知二皇子要哪種材質(zhì),是木質(zhì)還是鐵質(zhì)?木質(zhì)的穿著輕便,走起來也更舒服,只是容易磨損變形,下雨天會浸水打濕;至于鐵質(zhì)的話,結(jié)實是結(jié)實,穿在腳上卻重了些,也會很硬,比不得木質(zhì)的舒服,只走兩步路還好,若走多了,斷腳連接處通常會感到麻痛。二皇子想要哪種?” “就做成鐵肢的?!避髟5?,“多久可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