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就得背黑鍋_分節(jié)閱讀_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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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玖想了半天,想不出來,干脆道:“猜不出?!?/br> “傻瓜?!眳窍瘮傞_手,一條白玉細鏈散發(fā)著清絕的光澤。 “我的扶搖玉鐮!”顏玖高興接過來,小心翼翼地撫摸著,驚喜道,“真的是扶搖玉鐮!” 吳消寞語氣寵溺道:“傻瓜,還能有假?” 這是宮珝交給他的,那一次薛音書假扮顏玖,拿了他的扶搖玉鐮,后來薛音書被宮珝囚禁,奪回了顏玖的扶搖玉鐮。 顏玖正要戴上,吳消寞止住他道:“慢著,我來幫你戴?!?/br> 顏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吳消寞便一翻身,躍到了他的身后,身下的翻羽揚起了前蹄。 顏玖驚呼一聲,抱怨道:“你太重了,翻羽都不高興了。” 吳消寞從身后環(huán)住他,親了一口顏玖的臉頰,然后將臉埋到他的頭發(fā)里,悶悶道:“我不管,我就要和你同騎一匹馬?!?/br> “真拿你沒辦法?!鳖伨良傺b嗔怪一聲,然后好奇道,“我們下面去哪里?” 吳消寞抬起臉,道:“去帶你看最美的春景!”說著一夾馬肚子,便飛馳了起來。 ——四月鶯飛燕舞,這一次,我想帶你游遍海角天涯。 又是一年除夕之時,悅?cè)损^里張燈結(jié)彩,角落里擺放著插著柏枝梅花的陶瓷花瓶,暗香彌漫。 宮珝又包下了整個悅?cè)损^。 康復(fù)了的王小瑜和顏玦一起擺放碗筷,韓傾岳也神采奕奕,偷偷夾了一塊臘rou放進嘴里:“好吃!” 顏玦瞪了韓傾岳一眼:“就知道吃!不知道去幫庖?guī)煾干喜藛???/br> 韓傾岳撇撇嘴,揩了揩手上的油漬,道:“我上回能死里逃生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你也不關(guān)懷關(guān)懷我,可惜當時沒能看見寂非和水長絕的一戰(zhàn)?!?/br> “好像聽見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水長絕穿著黃色的毛氅,不知從哪個角落里冒出來。 韓傾岳趕緊搖頭:“不是我!”然后便往廚房跑去。 宮珝和顏琰則是坐在窗邊,烤著火爐,欣賞著外面的雪景,喝著茶。 顏琰喝了一口,嫌棄道:“你煮的茶還是這么苦。” 宮珝微微一笑:“那下次換你煮給我喝。” 顏琰也不拒絕,又喝了一口茶,往門口張望。 宮珝慢悠悠道:“別著急,他們會來的,昨晚就進城了?!?/br> “昨晚就到了?”顏琰高興又不解道,“那為什么這會兒還不來?” 宮珝看了他一眼:“他二人游山玩水,一路風塵地趕回來,肯定要休息準備一下的。” “哦?!鳖佺鼞?yīng)了一聲,便又喝了一口茶,咋舌道,“你這茶是真的苦?!?/br> 宮珝垂眸微笑,不置可否。 太虛子從樓上慢吞吞地走下來,水長絕將手從毛氅里伸出來打了聲招呼:“喲,老東西,打坐完了?” 太虛子吹胡子瞪眼道:“妖物,不許叫我老東西,大過年的不說點吉利話!” 水長絕走過去湊到太虛子面前,指著自己的臉,興奮道:“師哥,你看我的臉?!?/br> 太虛子不動聲色地將身子往后讓了讓:“看什么?” “你仔細看看?!彼L絕又往前湊了湊,“是皺紋!”他高興地拍了下太虛子的肩,“我開始變老了!” 太虛子皺眉道:“輕點輕點,我這把老骨頭吃不消!”但是他又好奇地端詳起水長絕的臉,自言自語道,“好像真的有幾道皺紋了……” 這時,悅?cè)损^的門開了,外面的風雪涌了進來。 “二位前輩何時變得如此親密了?”吳消寞一邊幫顏玖解開外面的大氅,一邊曖昧道。 太虛子尷尬地和水長絕分開了,水長絕笑道:“這下人都到齊了,可以準備吃年夜飯了。” 顏琰和宮珝也走過來,疑惑道:“花弋翱和秋南澗呢?” “他們吶,”吳消寞神秘道,“他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兒逍遙呢!” 于是眾人聚在一張大圓桌上,開始喝酒吃飯。 水長絕開口道:“我準備將悅?cè)损^轉(zhuǎn)手給庖三刀和王小瑜打理了?!痹瓉韾?cè)损^的主人是水長絕,應(yīng)該說是楚翕。 “那你要去哪兒?”吳消寞問道。 水長絕看了一眼太虛子,道:“我昨晚已經(jīng)和師哥商量好了,我要搬到九重山上,和他一起隱居。” 吳消寞難以置信地看著面無表情的太虛子,感嘆道:“看來我和小玖出去的這段時間里,還真是發(fā)生了不少事?!?/br> 外面開始響起煙花爆竹的聲音,大家走到悅?cè)损^外,看著天上絢麗多彩的煙火,雪花從黑色的空中飄下來,顏玦提議道:“我們也該放煙花了?!?/br> 顏玖和王小瑜也興奮地應(yīng)和著。 顏琰和吳消寞在一旁無奈道:“一群小孩子。” 宮珝從身后湊到顏琰耳邊輕聲道:“在我眼里,你也是小孩子,五弟?!?/br> 顏琰偏過頭去,不理睬他。 雪地里,追逐打鬧著,歡聲笑語著,最快樂無憂的模樣。 最壞的都過去了。 ——是的,幸福已經(jīng)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