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含萌量過高![快穿]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書迷正在閱讀:[HP]Forget、高手就得背黑鍋、皇子有大疾、[足球]我在皇馬踢足球的那幾年、今天反派也只把我當(dāng)兄弟[穿書]、太傅太撩人(bl h)、斗破之蘞自一世換你心 完結(jié)+番外、[綜漫]刀子精、揀盡寒枝[古風(fēng)]、你看見我的女主了么[穿書]
白虎陛下就這樣一言不發(fā)地垂眸盯著對方,黑紗下綴著的小星星掛飾碰撞著發(fā)出沙沙的聲響,泄露了辛普森手腕的微微顫抖。 作為一只白虎,他一直站在食物鏈的頂端,明明是一只獵食者,卻因為幼年時期小雪球的形象,淡化了他在大眾心中的距離感和殘暴感。 他懂得自己的優(yōu)勢并且擅長運用它得到好處,在面對白棠時,他將自己這種優(yōu)勢淋漓盡致地體現(xiàn)出來。 也許是這一點,讓面前的素人對他十分信任,甚至到了盲目放肆的地步,而他一直在縱容這一點,臉紅是真的,緊張是真的,害羞是真的,人設(shè)塑造也是真的。 他把最無害的一面暴露在對方面前,與此同時,將內(nèi)心那只猛獸關(guān)在囚籠中,表現(xiàn)出全然無害又溫順的模樣,嬌憨的,偏**,他幼時的“小雪球”是最能讓人放松警惕的形象。 其實除了前幾次初見時他的表現(xiàn)管理失控,毛手毛腳又手忙腳亂,接下來就不會在那么慌張無措如毛頭小子,他是辛普森陛下,并不是“小雪球”。 可是白棠顯然更喜歡“雪球陛下”一些。 果然可愛的孩子更容易受到偏愛嗎? 猩紅的舌尖緩緩舔過干燥的唇角,眸色漸深,在目光相互碰撞間,白棠隱隱感覺不妙,他好像……作了個大死。 事實證明,白棠的感覺是對的。因為一只手持傘,所以辛普森只有摟著白棠腰的手是空閑的。 那佩戴著血紅瑪瑙戒指的手捏住了白棠的下顎,淺棕色的雙眸微垂,看不出多少鋒芒的目光在白棠的臉上流轉(zhuǎn),好像是獵食者在打量著下口的位置,可是辛普森一直以來的形象太具欺騙性,在這一刻,白棠還有一種錯覺,認為對方是純情少男無措張望,不然對方此刻的呼吸聲怎么可能如此急促,像是緊張害羞不得了的模樣。 這樣愚蠢的想法,止于那個吻。 辛普森輕輕含住了白棠的唇瓣,溫柔地像是在咬果凍般,力道剛剛好的咬了白棠一口,少量的并不明顯的痛覺是其次,從脊椎骨竄到天靈蓋的酸麻才是重點。 在白棠看不到的地方,那雙棕色的眼眸迸發(fā)出了璀璨的流光,一瞬間的貪婪,屬于勾魂香的滅頂般的味道,點燃了辛普森所有的興奮因子。 白棠當(dāng)時就有些腿軟,接著他就被辛普森由外往內(nèi)的吮吸法嚇到,辛普森吻的很慢,很強勢,這是從未用過的強勢,蘇思遠的吻是紳士而溫柔,最激烈不過法式熱吻,透著骨子里的慢條斯理和從容不迫,在深吻時還會耐心撫摸著白棠的臉頰,像是親吻一件珍寶。 而蘇仙生熱烈時則像小狼狗。 可是辛普森是完全不一樣的,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松開了對白棠下頜的禁錮,左臂用力抱住白棠,緊緊地抱住,用力的手可以說是完全掌控住了白棠的身體,白棠被聞到喘不來氣,腦袋暈乎乎的,就跟喝了靈泉水似的微醺,從腰腹以下的位置都是酥的,兩條腿沒有了站立的力氣,這是白棠第一次被吻到腿抖。 是辛普森搭在白棠后腰的手,讓白棠沒有倒下去。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抵在了白棠的大腿間,白棠第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有些懵地看著辛普森。 “這是我的佩刀?!焙糁鵁釟獾拇胶“滋牡亩?,白棠從右耳到脖頸,再到右肩的地方一瞬間酥麻,軟得失去了力氣,他顫抖著提起肩膀,微微晃了晃肩,肩頭撞進辛普森結(jié)實的胸膛上。 辛普森盯著白棠,他已經(jīng)忍了很久,而面前的人又那么香,香到恨不得把對方吃進腹中。 “你……摸摸看我的刀鞘?!钡统恋穆曇糍N著白棠的耳朵往里走,一寸一寸,磨人由殘忍到幾乎要穿透躲在軀殼里的靈魂。白棠像是被劫持一般顫顫巍巍地去摸刀鞘,那位暴君用牙齒叼住他的后頸,慢慢地研磨著軟rou。 好像所有的防線都被這蠻不講理的,強勢到兇惡的攻勢沖垮,白棠到最后紅了眼眶,不知道為什么就想哭。 太兇了。 這不是他的小雪球。 嗚。 * 說是暫時結(jié)合會沒有體香,其實是白棠手動摘下了“勾魂香”這個道具,于是人群的sao亂一瞬間都停了下來,那些貓科獸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們像無頭蒼蠅般轉(zhuǎn)了幾圈,雖然覺得奇了怪了,最后還是老老實實去排隊。 因為危機解除,勾魂香的道具也一并摘下,加上白棠掉眼淚了,辛普森的態(tài)度也溫和下來,他小心翼翼地放開白棠,像是做錯事的孩子般不安地打量白棠,臉上的表情是雪球式害怕。 害怕你妹啊。 都是假的。 白棠紅著眼站在原地,一個人安靜地看著腳尖,非常努力地在讓自己不要癟嘴。 “棠棠?!毙疗丈跞鹾傲税滋囊宦?,眼里全是忐忑。 白棠冷靜了幾秒,也收斂好了情緒,他思考了一下自己情緒為什么會崩潰,思來想去,發(fā)現(xiàn)是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猛烈又兇狠的親熱,讓人很害怕自己下一刻就會變成盤中餐,蘇思遠是溫柔的紳士,蘇仙生算是被白棠養(yǎng)大,不管怎么樣都會注意好分寸,只有辛普森不一樣。 從種族開始就不一樣,再到過于強勢的身份,他的占有帶著掠奪的色彩,攻城掠地狂風(fēng)暴雨般的占有,作為被俘虜?shù)臄耻姡貏e是之前還蔑視輕敵了的白棠,在那一瞬間感到了極大的落差,加上對方實在會趁虛而入,什么刀鞘,他有不是沒有摸過真刀。 白棠惡狠狠地瞪了辛普森一眼,白棠雖然情緒穩(wěn)定了下來,可是他的眼眶的紅還沒有消失,紅彤彤的,像是在盤子里被逼急了想要咬人的小兔子。 明知道時機不對,辛普森面對此時此景,依然真情實感地咽了咽口水。 所謂勾魂香,**入骨的勾引,哪怕道具已經(jīng)摘下,辛普森看著白棠紅腫的唇,食髓知味難以自控。 他傲人的自制力在此刻拼命阻止自己想要撲上去的沖動,因為當(dāng)時在貓薄荷城堡里的歷練,辛普森終于平定了呼吸,擺出最無害的表情,和白棠道歉:“對不起,棠棠,我不應(yīng)該帶刀出行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