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含萌量過高![快穿]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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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就糟糕透頂了嗚嗚嗚。 白棠并不知道辛普森在浴室里經(jīng)受怎樣的煎熬,他坐在椅子上,腳趾慢悠悠地點著椅腿上的浮雕,椅子的材質(zhì)是昂貴的木材,深紫色,雪白的腳掌貼在這樣深沉的顏色上,多了一絲讓人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的糜麗之感。 坐在椅子上的人手里把玩著雕成小魚造型的杯子,臉上籠罩了一層百無聊賴之感,墨綠色的眼眸望著杯子,淡粉色的唇一張一合,叫著辛普森的名字。 是的,白棠真的好無聊,一無聊就想找大貓貓玩耍一下。 “系統(tǒng),辛普森他是掉坑里去了嗎?”白棠認真地詢問道。 系統(tǒng)也認真地回道“不是。”它頓了頓,繼續(xù)說“浴室里的少兒不宜指數(shù)超標了。” 白棠哦一聲,想,原來是硬了。 真是貓不可貌相,辛普森這樣濃眉大眼正氣凜然的大貓貓,居然躲在角落里做出這種事。 嘖嘖嘖。 并不知道自己被看穿的辛普森終于從浴室里出來,屏住呼吸目不斜視地走到白棠旁邊的座位前,避開了“足控殺”和“香味殺”。 當屁股挨到椅面上,辛普森還是正襟危坐面容肅穆的賢者狀態(tài)。 對于貓科獸人來說,白棠周圍都是濃郁到讓人癲狂的香味,然而除了貓科獸人,包括白棠在內(nèi)的其他人都聞不到勾魂香的味道。 因為白棠設(shè)定了“勾魂香”的作用范圍,勾魂香只作用于貓科獸人。 所以白棠能聞到異樣的味道,一股極淡的麝香氣味繚繞在辛普森的指尖,白棠眉毛微挑,手背支著下巴,露出曖昧不明的笑來,心里想著的是“哎呦小崽子不錯嘛”。 無論辛普森的臉板得有多厲害,腰挺得多直,帝王威儀有多濃重,在白棠心里依然和小崽子沒什么區(qū)別。 因為他看過這張年輕英俊的臉長滿皺紋,墨色的劍眉染上白霜,淺棕色的眼眸不再澄澈,卻散發(fā)出睿智而深遠的光芒的模樣。 他知道這個人老了之后風度翩翩氣質(zhì)遠勝尋常青年才俊,舉手投足間皆是被時光陳釀過后的優(yōu)雅。 他喜歡這個人韶華逝去后閱盡千帆的從容淡然,也喜歡這個人正值青春年少神采飛揚顧盼生輝的明媚動人。 白棠伸出手,指腹抹去辛普森臉上未擦拭干凈的水珠,辛普森被白棠突如其來的親昵嚇了一個大喘氣,一大口濃郁的香味灌入鼻內(nèi),把血氣方剛的辛普森刺激得夠嗆。 辛普森的臉火燒一般的紅,他全身緊繃,進入一級警戒狀態(tài),只見白虎陛下紅著臉結(jié)結(jié)巴巴問道“你、你在做什么?” 白棠將指腹上的水漬給辛普森看,無辜道“陛下,您臉上的水沒有擦干凈。” 坦蕩蕩又光明正大,顯得辛普森大驚小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辛普森的虎尾因為內(nèi)心翻江倒海的尷尬扭來扭去,幾乎要打成蝴蝶結(jié),他干巴巴道“哦,這樣的嗎?!?/br> 笑意從眼角眉梢漾開,白棠支著下巴,輕輕點頭道“是這樣呀?!?/br> 視線從辛普森冒了薄汗的鼻頭到通紅的耳垂,這只大貓貓好似裝在了蒸籠中,不需要白棠的擦拭,那些水汽就能被熱干。 辛普森覺得自己好似士兵在接受長官的檢閱,他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任白棠打量,這種求偶本能支配了辛普森幾秒,很快理智回籠,辛普森開始想起正事來。 他之前在浴室里解決生理問題時,還動用自己機智的大腦瓜子,思考出去后和白棠的談話內(nèi)容應(yīng)該是什么。 首先,一定是要問心上妖的名字??! 辛普森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了白棠,卻還不知道白棠叫什么,在解決小帳篷時,不能一邊默念心上妖一邊解決,就感覺整個過程都不圓滿了……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辛普森在心里拼命給自己打氣后,勇敢地發(fā)問道。 真是熟悉的問題啊,白棠在心里這樣感慨道。 熟悉的面容,熟悉的問題,熟悉的喜歡。 你看,這個世界上有一件東西是藏不住的,目光閃爍中的喜歡,耳垂通紅里的喜歡,聲音干澀中的喜歡。 白棠忍不住笑了起來,墨綠色的眼眸涌出柔光,好似靜謐午后,潭面上浮動著的粼粼波光,他這樣溫柔地望著辛普森,輕聲道“白棠,白色的白,海棠的棠?!?/br> 明明面前這個人臉上也沒有多少魅惑的神情,辛普森卻覺得自己被蠱惑了,他坐在這里,心旌神搖,目眩神迷。 癡望許久后,辛普森才傻傻地繼續(xù)問道“你……是新生的貓薄荷素人嗎?” 這個世界有素人和獸人,他們雖然是植物和動物成精,但和那些沒有靈智的動植物有本質(zhì)區(qū)別,比如素人不會攔著動物讓它們別吃草,素人并不會把雜草當成自己的同胞,獸人也不會把rou豬當成自己的族人。 素人和獸人是另外一個物種,他們的后代出生就有了靈智,好比妖二代,妖三代,妖n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