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帥爆全紅樓的族長_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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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廚倌培訓。廚倌培訓倒是比木匠之類的容易些, 能夠成批培訓, 就業(yè)也容易。學成了, 哪怕沒有店面,在廟會節(jié)假日的時候, 路邊的小攤一擺, 也有些收入,亦或是去酒樓為廚。雖說廚藝也有些獨門秘方的存在,但鑒于他……他有個愛吃的未婚妻。廚倌傳授還不是問題。 第二,便是他有些私心,想要推行的女醫(yī)了。用賈珍的話來說, 婦科大夫。太醫(yī)院是有女醫(yī)的, 用來給太醫(yī)打下手,系線扎針等等。但宮中女醫(yī)基本上是從宮女中挑選出來,打小培養(yǎng)的。沒有世家大族的貴女從事杏業(yè), 更別提他徒弟還是想當仵作。如今只不過先學醫(yī)活人而已。 且推行女醫(yī), 還有一個好處。有這么相比較也是中流行業(yè), 總比老百姓日子過不下去, 把姑娘賣到某些地方好,亦或是被某些愚昧的邪說溺殺。 回想著自己滿腦子的計劃,包勉重重的一拍案牘,鏗鏘有力著:“鏟除余孽刻不容緩!” 賈珍看著一身浩然正氣的包勉,配合,“刻不容緩!”把這些破事處理掉,才能摟著媳婦奔小康??! 這話不光說得響亮,賈珍與包勉更是落實到了行動上,帶著人雙管齊下。江南的官場剛經(jīng)歷過動蕩,又更換過一批,大都以包勉為主心骨。至于地方的豪強,前任的金陵四大家族,甄家都已經(jīng)成為過往的。其他家族就算想冒尖,也有一定的政治敏銳度,不敢此時顯擺自己的能力。 而暗地里,一方面聽風各種抽絲剝繭,順藤摸瓜,另一方面,其他的一些地方黑澀會性質(zhì)的團伙,都被賈珍直接踹門教律法了。在賈珍看來,一地的治理如何,有多少藏污納垢之事,看看當?shù)睾诶洗蟮幕顒臃绞?,便也窺伺出一二來了。 打、黑,既為包勉日后仕途服務,也為逼前朝余孽跳腳,露出更多的馬腳來。 賈珍一腳踩在頗有標志的虎皮椅上,一手叩著某前任老大的腦袋在茶幾上,沖著底下的一排小弟,傲然的抬了抬下巴,嘴角噙著一抹笑意:“記住了沒?從今后牢記八榮八恥,凡是你們大哥頒布的政策,都必須認認真真去遵守?!?/br> 小弟們恍恍惚惚。 前任老大倒是大風大浪闖過一回,費力的掙扎了一下,問出心中的疑惑:“珍……珍大爺,敢問您口中的大哥,是哪位?” “你這豬腦子,都對不起虎皮椅?!辟Z珍驕傲:“當然是包勉了?!?/br> “他……包大人不是鼎鼎有名的青天嗎?” “那是。所以你們這幫違反亂紀的小混混,要么改邪歸正要么去死。”賈珍面無表情,腳上用力一分,直接將椅子踩裂。 前任老大:“…………” 賈珍花費了一個月的事件,把江蘇境內(nèi)大的幫派都挑了過去。個個老大揍得嚴嚴實實的。也有殺雞儆猴,直接罪證翻出來送上菜市場斷頭臺的,也壓根不管背后是否有靠山游說。反正黑、老大們的靠山再厲害,也比不過他。 賈珍這般大動作,來找包勉的不絕如縷。包勉表面上笑嘻嘻,暗地里卻是那本子一個個記下來,打算清掃前朝余孽過后,看看還有沒有賦稅進賬的可能。 “總督大人,賈大人如此肆意妄為,恐怕對您也有所不利。這些三教九流聯(lián)合起來,也是不可小覷的。” 這一次前來的乃是退休的前工部左侍郎余文正。他捋了捋胡須,頗為意味深長,語重心長的指點著包勉。在他看來,包勉不過是時候好罷了,像他,能夠從那慘烈的皇帝奪嫡中全身而退,才是真正的贏家。 如今,也是看在包勉這后輩官聲不錯的情況下,才出面勸幾句,省得著前途大好的包勉晚節(jié)不保。 包勉微笑,但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得一聲低沉,帶著分火氣的聲音從背后響起。一轉(zhuǎn)眸,就見賈珍大馬金刀而來,整個人像是剛從刑場下來,帶著顯而易見的殺氣。 “哦,這位老大人這話就說得未免有些漲他人志氣了。”賈珍跨進門來,冷聲:“誰給這幫小混混的臉了?本來就是律法嚴厲打擊的存在,還敢堂而皇之登堂入室不成?” “再說了,你找包勉有什么用?”賈珍桀驁著:“羅剎大帝都耐不住我。還有,他們有靠山,我也有。有本事找我爹去!” “你……你……”余文正氣得直抖,袖子一甩,“豎子豈敢!老父定要參你一本!” “你覺得我靠官活著嗎?” “毫無廉恥!”余文正手捂著胸口憤憤離開。 看著被氣走的余文正,包勉無奈的看了眼賈珍,道了一杯茶,遞過去,邊勸道:“你好歹語氣也溫和些。耐心解釋幾句,這余老也許也能聽進去呢?!?/br> “那老頭一看就不是好人品的?!辟Z珍撇撇嘴,冷哼了一聲,接過茶盞一飲而盡,道:“一般賭博青樓的就罷了,他說的這個什么左虎派可是罩著西城那些拐子的。” “什么?”包勉面色一驚,大怒。他雖然知曉賈珍在打、黑,但他也沒有過多的關注。畢竟人的精力有限,他的重點在于清理文教業(yè)。一月下來連軸轉(zhuǎn)著,查封了不少不堪入目,各種拼接的書籍,還有些學子聚會,外加追查臟銀的下落。 豈料,這看起來不算糊涂的余老替殺千刀的拐子游說擔保,虧他還覺得人有些智慧,特意抽出時間來接見。 “這還不算大事呢?!辟Z珍面色一沉:“我今天提早回來,問你一件事,現(xiàn)在有什么新版福、壽、膏?剛才開黑、幫大會,翠香樓的老鴇獻過來,說吸一口賽神仙。原來還不太純,口感不好,叫什么烏香,雅片的?” “是有。這原是貢品,但有些時候也禁止不了私下的流通。不過……”包勉眉頭一擰,看著賈珍火急火燎的,有些莫名:“聽你說法,這秦樓楚館也有貨源?這怎么可能?說句現(xiàn)實的話語,以你原三品的威化將軍爵都分不到。這乃暹羅、爪哇的貢品,除卻太醫(yī)院藥用,帝王賞賜,剩下的才十斤流傳在外?!?/br> “才?”賈珍音調(diào)飆高,面容都扭曲了一下,“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連幾斤都知曉?” “這有問題嗎?”看著神色愈發(fā)兇戾,像是一點就炸的火蒺藜,包勉摸摸將茶幾上的果盤朝賈珍推了推,看著人絲毫不為所動的面色,愈發(fā)小心翼翼,解釋道:“你看起來心情不好?其實,你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當今并不好這一口,他便賜了些給朝臣,我也有份。據(jù)聞吸食過后神清氣爽,才思泉涌。但我覺得這玩意太貴,等同黃金,rou疼,一直藏著,還打算給芝兒當嫁妝?!?/br> 說到最后,包勉還挺不好意思的。他忘記了還有這一筆數(shù)額巨大的家產(chǎn)沒跟賈珍交代。 賈珍大口大口喘息,一手難得脆弱的捂住胸口,一手撐在茶幾上:“這……這玩意是毒、品!毒、品!” “不……不會吧。”包勉聞言,看著面色帶怒咬牙切齒的賈珍,還有些不可置信:“這一直是用于醫(yī)用上啊。雖說烏香提純了些,還能提神,有些娛樂用途。但更多卻依舊是醫(yī)用。本朝國力強盛,上皇昔年知曉烏香能夠忘憂,暫時止痛,以武相逼,讓暹羅爪哇進貢,用于傷殘士兵救治上。故而,用于享樂的,每年不過十來斤。都分不均的?!?/br> “還用于士兵,有幾年了?”賈珍感覺自己臉都有些青起來了。也許現(xiàn)如今鴉片的危害還沒暴露出來,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的害怕。 是,鴉片傳到中國很早,但到清朝泛濫成災,到東亞病夫,完全是他都不想回憶的過程。 “十五六年應有吧。”包勉回想了一下,“我記得當年聽同僚提及過幾句。此也算軍中秘藥,并不外流?!?/br> 說完,包勉看著渾身緊繃,情緒明顯有些不對的賈珍,頗為擔憂,也不管所學所看所聽聞的信息,鄭重的看向賈珍,帶著信賴問道:“這烏香問題很大?” 賈珍緊張了吞咽了一下口水,說起來聲音都帶著一絲難以抑制的抖音:“我至今還記得歷史教科書上的形容,【癮至,其人涕淚交橫,手足委頓不能舉,即白刃加于前,豹虎逼于后,亦唯俯首受死,不能稍為運動也。故久食鴉片者,肩聳項縮,顏色枯羸奄奄若病夫初起?!课壹亦l(xiāng)的朝代中,清朝被奚落為東亞病夫,便是因此物?!?/br> “現(xiàn)……現(xiàn)在竟悄然無息的蔓延到了青樓之中?!边@一句話,每說一字,賈珍都覺得有一股寒氣從腳底鉆入。 他都不敢回想自己從一個精致的盒子里看到一塊金黃板塊,聽人帶著諂媚說起“雅片”一詞是何種心情。 “那也不對啊。”包勉聽到這話,眉頭一擰,沉思片刻,道:“貢品大批流失在外,聽風不可能毫無察覺,任憑事情發(fā)生。據(jù)我所知,雅片最多流傳的地方是京城,亦或是市舶司所在地。京城在我們南下之前壓根沒有這風聲。且如今也不可能大批量的走、私,先前整頓鴻臚寺,連帶市舶司也都整頓過一遍,論理還沒膽頂風作案?!?/br> 聽到這話,賈珍面色漆黑,腳步還沒來得及動,便見一道黑影飄落,“兩位大人,翠香樓的老鴇咬舌自盡了?!?/br> 與此同時,某密室里,一個身形飛快入內(nèi),對著掛在正中間的神像拜了又拜,才轉(zhuǎn)眸看向坐著的男子,話語帶著分恭維,夸道:“師兄您真是料事如神,賈珍那妖孽恐怕知曉烏、香是慢性毒、藥。那我們下一步該如何?那些狗雜種已經(jīng)毀了我們好幾個聚會地了?!?/br> “那又如何?任賈珍神功蓋世,包勉算無遺策,終究是我們更高一籌。哪怕賈珍能夠呼風喚雨,也趕不及奔赴南疆。玲姨在槍、支入關后便開始行動了。師妹,你堂堂圣女,該淡然才是。大周這些鷹犬囂張不了幾日,很快我們就能替師父他們報仇,很快就會改天換日了輪到我們當家做主了?!?/br> 第150章 江南基建中 圣女聞言, 嘴角噙了一抹笑意,微微一側(cè)頭, 眸光帶著虔誠之色望向了掛在墻壁正中的兩幅畫像。一幅是他們御龍閣的創(chuàng)立著長樂公主。公主庇佑了他們這些被當朝爪牙傷害的孤兒寡母。另外一幅便是一直以來在匡扶他們的警幻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