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帥爆全紅樓的族長_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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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別把自己當(dāng)執(zhí)棋人?!?/br> 當(dāng)今定了定心神,就著先前跌坐在地的姿勢,調(diào)整了一下,朝上皇跪著,認(rèn)真磕首:“多謝父皇教誨,兒子定然銘記于心?!?/br> 上皇坦然受了這一跪,抬手打個哈欠,邊抬抬手示意當(dāng)今起來,邊道:“明天,不對,今天沒事去把那兩丫頭提溜回來。尤其是賈芝那閨女,你說說朕還有你,哪點(diǎn)待她不好了?這在咱面前裝淡然裝堅強(qiáng),一見小包哭成小花貓?!比舨皇强紤]皇帝兒子脆弱的小心臟,他怎么可能把孩子留軍營。 當(dāng)今聞言,也跟著同仇敵愾了,埋汰賈芝不知趣。他都對人自稱父皇了,這閨女也不知被他熊兒子灌了什么迷魂湯,堅決不改口,皇爺爺跟父皇兩者區(qū)別大了。多叫幾句父皇,沒準(zhǔn)他哪天心情好,大手一揮還給升公主呢。 這就罷了,在順天府衙門見到包勉那神色,那滿心眼里就包勉一個的那種小眼神,他吃味,從來沒有一個孩子,一個人這樣子看過他。尤其是包勉對此卻毫不心軟,一心公務(wù)為先,安慰了幾句,就忙著去郊區(qū)看打斗了。 要這種師父有什么用??? 就應(yīng)該這樣看他,他這個干爹連天上星星……星星轉(zhuǎn)世都編的出來,能造星造神的人。 沒準(zhǔn),哪一天就幫人弄出一個小仙女身份呢! 身在軍營的渣師父一下子睜開了眼,眼眸帶著一分提防左右轉(zhuǎn)了一圈,驚魂未定的喘氣。 他……他剛才……剛才好像做噩夢了。 為了娶媳婦把給徒弟攢的嫁妝都挪用了。 典型的有了后娘就有后爹! 第126章 警幻出現(xiàn)中 包勉嚇得趕緊去看個卷宗冷靜冷靜。原本他收了賈芝為徒, 與賈家也算有些交情,但對于賈珍也只不過點(diǎn)頭之交??勺源蛉ミ^東北知曉賈珍深入虎xue, 知曉人臨危不懼的種種事跡之后, 又聽聞人堂前一番話,到覺得是值得深交之輩。 可偏偏賈珍改邪歸正后, 啥都好, 就是斷袖,他無意間輕薄了人…… 好好的朋友怕是交不成了。 接下來得尋個機(jī)會, 好好坐下聊一聊,否則若因此造成他們江南之行有所摩擦,反而不美了。 包勉揉揉額頭,一口濃茶下肚,恍若炎炎夏日被迎頭潑了一盆涼水,涼爽不已。又抿過一口后, 包勉眸光看向了自己手邊堆積著的卷宗?,F(xiàn)如今賈家的案卷有兩部份,一部分便是昔年“侵占良田”引發(fā)的案件。金陵的, 京城內(nèi)的,賈家主子的,仆從的, 大大小小案件也有六十五起。光這些案件卷宗便有一籮筐之多。不過,榮寧一賈雖說因此案被剝奪了爵位, 但到底還留了不少余蔭。另外一部分便是因忠順叛亂而徹查了的案件了。 當(dāng)然第二部分, 徹查的重點(diǎn)對象是原榮府的二房, 賈政當(dāng)家做主的賈家。不過, 牽扯忠順王叛亂,賈家其他人依舊被篩查了一遍。 寧府賈珍因為祖宗顯靈,記不得前半生的種種,更別提知曉賈家先前與甄家,亦或是忠順王有什么聯(lián)系;賈蓉是有心無力,據(jù)說據(jù)說的坦白了一大堆,里面有用信息極少;至于賈珍的繼室尤氏,跟隱形人似的,與所謂的老親甄家往來隨禮,都是跟著榮府走,亦是一問三不知。 寧府到還是有一個人能問,可賈敬,得到的只有他坑過甄家的事件,若是深入挖掘下去,那得翻出不少陳年舊事還牽扯到先太子身上。當(dāng)今自己叫了停,示意寧府挖掘到此而止。 而榮府,賈赦因故滯留哈城,書信回話倒是挺坦誠的,還記仇,明晃晃的在詮釋什么叫做落井下石!把他三歲被甄嘉應(yīng)搶了糖果的仇都大了出來。至于榮國公賈代善走后,奪嫡押寶的事件也袒露出來。莫了,還暗搓搓提及了一句,小心提防史家,內(nèi)涵一門雙侯的兩位侯爺?shù)镁粲袉栴}。 但是,令人無語的是賈赦陳情信雖厚如《資治通鑒》,但完全沒確鑿的證據(jù),幾乎跟賈蓉一個樣,都是謠言加上腦補(bǔ)。 唯一能夠靠譜點(diǎn)的還是賈璉。賈璉之前掌管過榮府庶務(wù)。雖然賈政等人沒讓他知曉太多秘聞,但介于榮府年輕輩男丁就他一個能拿得出手的,有些事他還是參與進(jìn)去的。比如前任巡鹽御史林如海的喪事,便是他南下處理的。林如海對外是因病而亡,但根據(jù)密探所查,仵作尸檢,這人是自殺的。故而,哪怕林如海是死在任上,當(dāng)今心理窩著火,也沒有任何的撫恤。 林如海的死牽扯到鹽政,卷宗涉密,倒是沒一同帶過來。 想著賈家不算靠譜的幾人,包勉又是喝了口茶,而后繼續(xù)閱覽卷宗。相比寧府還有榮府大房自打沒爵后的“低調(diào)”,二房卻是依舊高調(diào)。 這種高調(diào)體現(xiàn)在,賈史氏與手下的賴嬤嬤蠱惑賈珍兩小姨子上門尋親,據(jù)聞尤家姐妹也與未改邪歸正前的賈珍有點(diǎn)曖、昧,不過連賈珍的面都沒見到,直接被賈蓉派人送到了尤氏清修的寺廟;賴嬤嬤尋了賈珍先前捧得三個花魁,讓其中一個名為翠娘的懷孕有子,應(yīng)是借子擾亂寧府的意思,只不過jian計還沒來得及實行,便被查了個底朝天;王夫人尋了馬道婆做法;賈政服役歸來后,還以皇子外祖自居,想要為官,時常抒發(fā)些懷才不遇之情;王子騰使用“雙姝”事發(fā)后,賈史氏跟賈王氏還打了場擂臺,把賈探春匆匆嫁了出去…… 總而言之,二房一脈自打分宗后,每天日子過得算“精彩”??擅咳者@樣的“精彩”,卻是依舊沒有影響到賈寶玉。在榮府的賈寶玉過什么樣的日子,現(xiàn)如今依舊是擺著什么樣的譜。 這便頗為令人深思了。 包勉手在厚厚的卷宗上點(diǎn)了點(diǎn),面色也有些凝重。單看二房行事,會覺得他們愚不可及,依舊做著“皇子外家”的美夢,做著“大造化”的夢,可換個思路,轉(zhuǎn)念一想,若是這些人真信了那些邪魔歪道,把那攜玉而生的賈寶玉當(dāng)做信仰,會瘋狂也就很正常了。 不過幕后之人歷時多年,費(fèi)盡心機(jī)設(shè)下這個圈套,若是按著賈珍顯靈知曉的緣由,只為促成一對姻緣,就顯得這群所謂的神仙太…… 忍了忍,包勉還是沒罵粗口。這太閑的蛋疼了! 下意識的起身,包勉想要尋賈珍再問幾句,確認(rèn)些事情。但一走出營帳,迎著夜間的山風(fēng)吹拂,包勉打了個冷顫,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他倒是隨著深思越想越清醒,可忘記了時間,如今天都還沒亮呢! 就在包勉巴不得早點(diǎn)天光大亮,好繼續(xù)審判之時,京城眾多之人,仰望著漸漸閃爍的啟明星,面色都皺成了苦瓜,都在求神拜佛,莫不希冀能夠拖延些時間,好晚點(diǎn)早朝。因為留給他們思考的事件太少太少了,都還沒來得及權(quán)衡好利弊,思索自己能夠從賈珍大戰(zhàn)僧道中引發(fā),挖掘,得到什么利益。 除卻文武百官輾轉(zhuǎn)反側(cè)外,最為煎熬的便是警幻了。 警幻差點(diǎn)都?xì)獾靡F(xiàn)出仙身來了。 因為她剛施法避開了大理寺內(nèi)的獬豸,小心翼翼鉆入牢房。從一群臭氣熏天,惡心的臭男人中辨認(rèn)出賈寶玉??韶M料還沒等她施法入夢,點(diǎn)醒賈寶玉,便見原本昏暗的牢房燈火大亮。 獄卒拿著鞭子在牢門上揮了幾下,喝著:“賈寶玉,賈環(huán),起來!左大人有令,提訊!” 賈寶玉此刻抱著稻草還睡得有些迷糊,他身邊的賈環(huán)卻是迷迷糊糊清醒了過來,直接手腳并用踹醒了寶玉,嫌棄著:“快點(diǎn)!想挨打不成?” 寶玉吃疼,睜開了眼睛,看著惡聲惡氣的賈環(huán)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些什么,便見兇神惡煞的捕快站在了他面前,當(dāng)即渾身一僵,“你……那么這是講國法置于何地?!哪里能……” 捕快懶得聽人廢話,直接一鞭子抽過去,怒吼一句閉嘴,便讓獄卒將其他賈家人都提訊出來。 瞧著賈寶玉被如此粗暴的對待,隱匿的警幻面色擰了擰,剛想抬手施法給捕快等人一個教訓(xùn),但當(dāng)轉(zhuǎn)念想起自己所處之地,嗅著那惡氣,憤憤放下了手。她這一次分、身下界,是為解決賈珍那個妖孽而來,現(xiàn)如今絕對不能暴露了行蹤。 咬了咬牙,警幻眼角帶著一分陰鷙,掐指算了算,去女眷身旁看了一二。林黛玉處境尚可,沒與其他人一同關(guān)押著,反而是一人一間。但是人此刻面色青灰,木然的恍若傀儡一般,倒是被污穢之氣所染,沒多少靈氣在。 警幻視線冷冷掃了。 女捕快雖然感覺自己好像芒刺在背,但也沒甚在意,不耐催促著:“在大理寺擺千金小姐的架子?也不想想你老子死在任上,朝廷都沒點(diǎn)表示,禮部連個送喪的都沒有。這還得賈璉去辦理后事。你爹什么德性自己沒點(diǎn)數(shù)?” 林黛玉聞言,面色又是一白,淚如雨下。腳步趔趄著加快了幾分,一走出牢房沒多久,便看見了賈史氏等人,當(dāng)即愈發(fā)悲從中來。 賈史氏面色也很不善,卻是個識時務(wù)的,在捕快的怒瞪下,飛快上了囚車,只不過眼里的恨意加深了幾分,一遍遍的在腦海里回旋著“等九皇子長大了,等九皇子知曉了,等九皇子……” 有識相的,當(dāng)然也有不識相的。賈政正做著美夢,豈料被人粗暴的深夜推醒,整個臉都黑若鍋底,罵罵咧咧著,也不像先前那般還講究些虛禮,現(xiàn)如今罵人的氣勢卻是粗狂了幾分,呸得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你們敢這么待本老爺?小心宮里的貴妃娘娘知曉,到時候治你們一個大不敬之罪!” —賈政被罰在平安州煤礦服役,雖然賈史氏想進(jìn)了辦法,托了不少人情,但哪怕混日子,賈政也得在礦上呆著。享受著日曬雨淋,太陽暴曬,以及周邊都是窮兇極惡的歹徒,賈政耳濡目染之下,還是有些改變,脾氣便大了不少,總覺得賈史氏虧待了他。 蜷縮在角落里的王夫人冷冰冰的看著賈政還有臉拿她的女兒還有孫子做文章,眼里滿是狠厲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