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帥爆全紅樓的族長_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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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倒是實話,賈蓉,你說這話虧不虧心?”賈珍沉聲:“消息都傳到皇帝口里了,你跟那個王家小姐沒什么?” “哪個王家小姐?”賈蓉驚訝了,委屈極了,“爹,我自打懂事后,莫說風流了,連家里的丫鬟手指頭都沒碰過。我都忙得團團轉(zhuǎn),哪里有時間花前月下啊。” “是嗎?”賈珍將自己從當今口中知曉的信息說了一便,看向一臉莫名其妙的賈蓉,不解:“皇帝總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吧?他言之鑿鑿的,若非王閣老求到他跟前,他會說?” “但是……”賈蓉撓頭:“我真沒有啊。那一次不是聚會,他們喝多了,您不是說了金蛋蛋團要好好對待的,要讓他們賓至如歸。所以我是一個個送回家。送回去的時候遇到他們家眷,我當然是笑臉相對了?!?/br> “那就是你這臉笑得太嘚瑟了?;ㄖφ姓沟模瑹o意識讓小姑娘家家的芳心暗許?!辟Z珍瞅瞅賈蓉這臉,倒是相信人的清白。 “這件事反正王家不提,你要是不樂意,你就當不知道?!辟Z珍沉聲:“接下來,還是跟王家有關。那個王家女婿宇文、昊他那個相好,群芳閣的音音姑娘,你們?nèi)l出面去勾、搭一下?!?/br> 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不可置信的看向賈珍,異口同聲:“為什么?” “她是花魁!還是那種可以挑入幕之賓級別的。特衛(wèi)都是些五大三粗的漢子,哪里來得辦法接近?你們都是曾經(jīng)大名鼎鼎的風流少年郎,去一擲千金,不是很正常的?”賈珍客觀著說了一下調(diào)查:“音音本名吳茵,與宇文昊也算門當戶對,青門竹馬。不過,九年前,吳茵她爹蘇州知府因為貪污被斬,她淪落為軍、妓。宇文昊當即求娶了王家五小姐。通過王家,將吳茵偷龍轉(zhuǎn)鳳換了出來?!?/br> “爹,我有些不懂,既然轉(zhuǎn)了出來,為何會在青樓里?幫忙安置一下,哪怕當個外室,也好過如今這大名鼎鼎的花魁吧?” “所以讓你們?nèi)ス?、搭啊?!百Z珍理直氣壯道。 第111章 英雄救美中 聽到這話, 賈璉看看賈珍,覺得賈家老祖宗顯靈太徹底了,這前塵往事忘得也忒徹底了,不由得深深嘆口氣, 賈璉蹙著眉頭, 語重心長:“珍大哥, 不說我們都很久沒去青樓了, 便是群芳閣里的頭牌花魁也不是光有錢就能當入幕之賓的。就我們?nèi)? 最多也就中流之姿的姑娘輪的上。能點頭牌, 也就我爹和你從前的時候?!辟Z家沒了爵位, 這沒準連門檻都跨不進去了。 賈蓉點點頭,附和:“爹,璉二叔說得沒錯。這些秦樓楚館最是勢力不過了?!?/br> “要不這樣,他們青樓也有戲班子, 我去聯(lián)系一下看看能不能混進去?”賈薔看著賈珍面色凝重的模樣,開口提議道。 “你現(xiàn)在好歹也是御用戲班總管, 何須這般低身下氣的?”賈珍眉頭緊蹙,手指敲了敲桌案, 一臉rou疼道:“那就大出血一回, 蓉兒你做東,請金蛋蛋團上群芳閣玩?!?/br> 想想金蛋蛋團的八人身份,其他三人點點頭。 “這個調(diào)查, 你們都細心謹慎一點, 反正你們就當我偏見, 這個宇文昊我瞧著不爽,自然恨屋及烏的,總覺得這音音姑娘也有問題?!痹谌嗣媲埃Z珍毫無理由說著自己的偏見。 賈蓉作為頭號擁躉,率先點頭應和:“爹,我會幫你留意宇文昊的一舉一動,爭取抓到他的小辮子。” 賈璉和賈薔也不甘落后的表達自己能夠發(fā)揮一點點的力量,聽得賈珍苦笑不已。 “那么也不用喊打喊殺那么嚴重,只不過那……”賈珍抬手揉揉額頭,克制住自己沒事矯情回想末日,沉聲道:“那臉我看著不爽?!?/br> 三人:“沒錯啊,這人就是仗著小白臉搞事嘛!” 賈珍:“…………” 略過小白臉事件,賈珍剛想開口詢問賈蓉在東北如何跟羅剎大帝當導游的,便聽得門外響起急促的腳步聲,“團長,出了急事,大理寺捕快來了?!?/br> “大理寺?”屋內(nèi)四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面色皆帶疑惑。他們賈家自打關過一次后,都乖得不得了,絕對按著律法來生活。 賈珍將手負在背后,緩緩凝神運氣,邊朝外走,“去看看先。” 門剛一打開,賈珍便見到了大理寺的捕快,還與他們算得上老熟人,是當年看押他們的獄卒捕頭老邢。瞧著人喘著氣,面色刷白刷白的,不想逮人的模樣,但賈珍依舊帶著控制著異能,沒松開。 一見到人,老邢上氣不接下氣,卻是嘴巴噼里啪啦飛快道:“賈大人,快,左大人請你前去幫忙,快!王子騰打傷了捕快,劫持了包大人,正往外逃竄?!?/br> “什么?”賈珍一驚,“王子騰還活著?”雖然平叛的案件至今還在審訊中,可王子騰也算主謀之一了,還活奔亂跳的? “這還沒有結案啊?!崩闲蠎艘痪洌蠡剡^神來,焦急:“哎呀,不對,現(xiàn)在不是討論這事的時候,賈大人,救人如救火啊,十萬火急?!?/br> “知道,現(xiàn)在他們在哪里?”賈珍邊說邊朝外走,“你們總不會讓他出了大理寺吧?” “出了呀,他發(fā)了瘋似的,還掐著包大人的脖頸。這左大人能不順從他來嗎?而且還想從他嘴巴里撬出一些有關江南的事情。畢竟他這些年也算領金陵四大家族之首了,這還有點影響力。問你們……” 看看緊跟賈珍出門的三個姓賈的,老邢盡量客觀道:“問你們,你們都不知曉漕運和鹽政啊。” “合著你們還打算讓我留活口?”賈珍腳步一頓,看了眼急聲解釋的老邢,抬手揉揉手,邊催促道:“不說了,先帶路。包勉真出了什么事,甲魚和賈芝都沒人帶?!奔佐~是個聰明的,武課跟著他練,文課看她心情。想學的,她會自己去蹭小侄女的。包勉教得也是挺用心的。 再說了,這還有個紅了小謎弟。 渾然不知自己在賈珍心目中是保姆型偶像老師標簽,此刻包勉正在被人緊緊掐住了脖頸,又蒙住了眼睛,只能靠著周邊的氣息感受著自己身在何處。 嗅著一股酸臭味,包勉再聽耳畔傳來濃重的喘、息聲,蟲鳴的聲音,不遠處傳來狗叫聲,還有幾縷微風拂面的聲,眉頭擰了擰。 祭典結束之后,他便隨帝王入宮,接到自己即將啟程去江南任命的消息。知曉此事事關重大,刻不容緩。故而他便立馬走馬上任了,閱覽過相關卷宗后,便提訊了王子騰。豈知王子騰死不悔改,竟還再造殺孽,做困獸之斗。 劫持著他出了大理寺后,王子騰便將他捆綁住了雙手,又蒙上了眼,堵住了嘴。雖然一時間辨認不出將他劫持去了何地,但好歹也依稀辨認得出是來了郊外。這人煙稀少之地,若是打斗起來,也可避免傷到無辜百姓。 念頭剛一閃而過,包勉便感覺自己呼吸有些窒息了,腦中萬千的思緒漸漸也有些飄遠了。 敏感的發(fā)現(xiàn)空氣中傳來的肅殺之氣,王子騰下意識手用勁了一份,掐住了包勉的脖頸,帶著份囂張,對著逐漸清晰的追兵,厲聲開口:“你們誰敢靠近一步,我就殺了他!這大名鼎鼎的包青天一死,恐怕你們也會因此遭受詰難!項上烏紗帽便不保了!” “王子騰,你犯下滔天大罪,”大理寺少卿左泉面色漆黑一片,“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 “不過竊國者侯罷了!”聽到這話,王子騰眼角帶出一抹陰鷙,“若不是皇帝欺人太甚,我又何至于從龍?” 他先前眼見忠順如此薄情寡義,僅僅因為賈赦的一通威脅,便放棄了為他擔保,便做好了另投他主的打算。而且自己的計劃明明都要成功了,可偏偏一下子又被毀得干干凈凈。當今連自己的親孫子都不要,非但殺了王熙鳳,還順帶連薛寶釵也賜死了,更是直接奪了他官位。連區(qū)區(qū)五品員外郎都沒了! 枉他王子騰也曾在沙場上流血留疤,戰(zhàn)功不說赫赫,卻也是殺敵成千上萬。 “王子騰!”左泉冷笑一聲,剛想開口,便覺得自己身旁一道風刮過,恍若一道閃電般避向了王子騰。待定睛望過去,便見賈珍穩(wěn)穩(wěn)當當站在了王子騰跟前,當即眉眼間露出一抹喜色。 賈珍本想喘口氣,但鼻翼間傳來惡臭味讓他不由得后退了幾步,便捂住了嘴鼻,抬眸掃了眼王子騰。 現(xiàn)距離叛亂時間過了一個多月了,王子騰相比他記憶中帶著分魁偉之姿,眼下跟個乞丐似的。蓬頭垢面,渾身衣衫襤褸,像是從臭水溝里撈出來似的,還帶著傷痕,彌漫著一股腥臭味,像死咸魚。全身上下唯獨一雙眼睛倒是亮得很,血紅的像大紅燈籠似的,透著股冰冷陰毒。 “看來大理寺伙食真不錯,讓你還有能耐越獄。” 聽到賈珍的聲音,包勉感覺自己緩緩恢復了一份理智。他也算見過賈珍的武功,而且在東北時候,隨處可聽賈珍爆頭之壯舉,便連賈芝都能復述出一二。久而久之的,他倒是頗為信任賈珍的武力了。但是眼下就怕萬一,若是直接殺了王子騰,那么有些線索就會中斷了,若是…… 原本就在竭力掙扎的包勉愈發(fā)掙扎起來,使勁了全身力氣想要將嘴里的臭布團給退出嘴外,好說一句:“別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