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帥爆全紅樓的族長_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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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死一詞,便不由得讓他想到剛才竊聽到的計劃,賈珍冷冷的看眼被自己像是拎小雞仔一樣拎著的羅剎大帝,眸光不由蹙起一分火,速度加快了一分回到住處,直接把羅剎大帝丟進了宋學慈屋內(nèi),自己拿著物資入內(nèi)。 屋內(nèi)的宋學慈垂眸看看腳下的人,再看看賈珍,沒忍住腦海想起“刺殺”兩個字,不由得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左右翻譯趕緊攙扶住宋學慈。 雞飛狗跳一炷香時間過后,宋學慈悠悠轉(zhuǎn)醒過來,抹把覆蓋在身上的冷面巾,扭頭看向賈珍。 賈珍把自己為何如此行動交代了一遍。 宋學慈邊喘息邊道:“心理碾壓,舉世皆濁我獨清?你她娘……你娘是我堂姐……不能罵人……” 狠狠喘息了兩口氣,宋學慈橫眉冷對:“你這個叫做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敵我不分,無差別襲擊!” “對了,最重要的是王爺是誰,問出了沒?”宋學慈伸手端著茶盞,眼眸死死盯著茶盞,不去看他腳下那恍若死尸的一國帝王,更不想過問拿一坨包袱是什么東西。 天,他宋學慈竟然會有朝一日當起了蝸牛。 “我要說的就是這個。”賈珍抬手敲了敲桌面,低聲:“我怕索夫這種老狐貍心眼多,就運用心理戰(zhàn),給人營造出我已經(jīng)知曉一切。果不其然,他慫了,但是通過他跟大帝對話,我發(fā)現(xiàn)這羅剎皇帝缺心眼的,派人調(diào)查了兩遍都不知道,這樣居然還能跟人合作!” 抬手豎起兩根手指頭比劃了一下,賈珍把聽到的話語給宋學慈重復了一遍后,而后看著人面色rou眼可見的又白到紅,最后漆黑一片,恍若包拯在世。 雖說知曉宋學慈此刻心情不好,但賈珍也不是會“體諒”人的,直接開口,試探問道:“我覺得是不是忠順???否則要不然那王爺會提議火燒糧倉,斷軍糧,還有鹽政。江南不是他大本營嗎?”人在極端情緒之下,很容易說出心里話的。宋學慈對王爺?shù)膽岩桑部梢詾樗麑ふ夷莻€賣國賊提供些思路。 “忠順?”宋學慈眉頭擰成個疙瘩:“雖然我極度不喜厭惡,但忠順這么折騰干什么?而且若真如提議所言,江南出事,對他有什么好處?一旦江南官場出現(xiàn)動蕩,當今就可以光明正大進行換人。他現(xiàn)在有些肆意,不就是仗著江南官員大多是上皇在位時所指派。這些官員到達江南后或多或少有些把柄被甄家捏在手里。” “不過,燈下黑也是有可能,但……”宋學慈手緩緩摩挲著茶沿:“但邏輯也說不通啊。他不是斷袖,無子繼承,折騰什么?” “…………宋大人,那您當官為了什么?說句現(xiàn)實的,你以后偌大的家產(chǎn)怎么辦?”賈珍知曉宋學慈這是符合世俗,從古至今都是大流的邏輯—子嗣繁衍繼承。但沒準有些人,就是為了什么愛情啊,理想啊,信念,甚至什么執(zhí)念偏執(zhí)成狂的折騰。也不是所有人都想要把自己的東西留給后人。 雖然說這個念頭現(xiàn)代社會多一些,但是在古代,也是有些黃金單身漢的。諸如大名鼎鼎的梅妻鶴子林逋,諸如眼前這位。 “本官為官自當是為民了。至于家產(chǎn),若不甚意外身亡,自按律法處置。若是正常生老病死,那也基本是按律處理,至于生前,看心情沒準會予一些友人還有族中子弟?!彼螌W慈抬眸瞪眼賈珍,直白無忌道:“不過你就別想了。哪怕你算姻親近親,但你的份都成藥費了!” 說完,宋學慈忍不住抬手揉揉胸口。 “不,竹熊給我留一個啊。”賈珍聞言,討好得沖人笑笑,緩緩氣大傷身的宋大舅抑郁之情,而后正色道:“看,你有理念有信仰。沒準對方也有,更有甚者,人生在世沒準就賭一口氣呢!都是皇子龍孫,誰比誰更高貴。這種心理,以我現(xiàn)階段知曉的奪嫡紛爭來看,覺得皇子們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所以,不能因此就把忠順給排除出去。在我心理每個王爺都是值得懷疑的。” “懷疑的事情等會再說,我們再想辦法旁敲側(cè)擊一下還有沒有其他的信息?!彼螌W慈理智回籠一份,冷眸看向賈珍,話語重一份,咬牙:“你先說說把羅剎大帝帶回來的訴求是什么。不是說好了要偽造地獄的嗎?” “那不是看你們折騰畫畫捏人又設(shè)計角度方向機關(guān)甲弩尋找街道籌劃路線等等太麻煩了嗎?”賈珍攤手:“而且現(xiàn)在又算眾目睽睽之下,在人生地不熟的羅剎皇城要尋一個合適的地獄,也是一件很傷腦子的事情了。再者誰叫羅剎大帝不太識相,還打打殺殺的??谝魟e扭,我為了辨認,耳朵都快失聰了。想來想去還是直接動手,比較方便?!?/br> 宋學慈抬眸看眼解釋得無比認真的賈珍,扶額,言簡意賅兩個字:“好。反正綁都綁了。殊途同歸,其實也沒多少差別。不過,我們在核對一下綁架的目的。這目的我們總得一致,不能再出岔?!?/br> “這有什么不一致,不要打仗。”賈珍道:“不都說好了。讓人掏錢,現(xiàn)在還知曉了對方接著打仗,從我們這里偷錢,那就賠款加倍。一千萬兩白銀得要吧?首付款六百萬,剩下的一年一百萬,利息每年二十萬。要不,我們再要點什么煤礦鐵礦?至于土地,你說我們要不要?” 說到最后一句,賈珍話語壓低了一分:“還有些邊界線沒有確定的。而且兩國接壤處的城市也時常處于變更之中。等等,這些東西你拿紙筆記下,直接形成國書就好了,我把他們的公文用紙啊,皇帝的玉璽啊,都帶來了,你看看缺啥我回去拿?!?/br> 看著賈珍打開“包裹”露出的文房四寶,宋學慈涼涼抽口冷氣:“我懂的,不是你先動的手,是玉璽,是吧。” “就是!”賈珍應聲道:“東西都在桌面上,不帶走多不好意思啊。人都劫了?!?/br> “把大帝弄醒,我要找個比本官更慘的,緩解緩解心理壓力?!彼螌W慈從喉嚨里憋出話來。 羅剎大帝:“………………” 聽完賈珍轉(zhuǎn)述的“全皇宮都知曉祖宗顯靈了”,以及宋學慈開始仿寫的國書,以他的筆跡他的口吻寫國書,還用??! 完全百口莫辯的羅剎大帝肚子里的火氣不斷長竄,但還沒來得及噴發(fā)出來,便在賈珍一句“建議你隔岸觀火,我保證王爺下場比你更慘”中啞火。 “朕……”作為帝王,羅剎大帝還是舍不得去死的。面對如此變態(tài)的賈珍,他唯一能做的也就是遷怒了。 “朕要看那王爺活活被氣死,氣死!” 賈珍沉思片刻,將已經(jīng)有些沾血的銀針收回來,朗聲道:“我允許你曝光他?!?/br> 第86章 衣錦返鄉(xiāng)中 聽到“允許”兩個字, 羅剎大帝倒是沒有涌出被冒犯的憤怒之心, 甚至當眸光撞見賈珍手上沾血的銀針,反而還帶上了一股感恩之心。 沒辦法,誰叫賈珍是個變態(tài)啊!一邊虐待他,那銀針扎著他, 一邊還給他胳膊抹藥膏。莫說被針扎的疼痛了, 藥膏一覆蓋上后那個滋味…… 羅剎大帝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他就算往外說被虐待了,都找不到傷口。這種憋屈, 這種被顯靈的憋屈, 不從那個什么王爺身上找回來,完完全全是對不起他自己所受的氣! 垂眸掃見羅剎大帝嘴唇蠕動,似乎有話要說的模樣,賈珍又緩緩補充了一句, 渾然不怕對方逆反起來, “當然在你曝光之前,想清楚了。我給你兩個選擇, 第一,體面的去京城進行友好交流, 我可以讓我兒子帶你吃遍京城美食。這是我待客最為隆重最為真摯的誠意了;第二,我?guī)愕氖w回去?!?/br> 他賈珍也不是個傻帽的,知曉他的某些舉動在拘泥守舊的老古板眼中很是“出格”, 所以他自然得把當事人找回去替他解釋解釋了。 聽到這話, 正在草擬國書的宋學慈手還是情不自禁抖了抖, 隨后面無表情嘆口氣。果然他還是太天真了。罷了, 反正要頭一顆,要命一條,現(xiàn)如今還是換一張紙,重新起草過。 不過趁著自己現(xiàn)在還活著,他得抽空寫個話本傳奇,正史若是無法記載他們這驚天地泣鬼神的出使之行,起碼還有野史可以流傳后世。題目就叫做—《若是能夠重來,我選擇毀了堂姐的親事》。賈家完全就是在騙婚!賈敬看著人模狗樣兒的,其實骨子里比誰都偏執(zhí),都絕然!賈珍就很好遺傳到了這一點。偏偏賈珍還結(jié)合了他們老宋家的機智。 維持著帝王最后的風度,羅剎大帝忍不住問了一句:“聽說你們大周有個古老的故事,叫做越王勾踐臥薪藏膽,報仇雪恨。” “所以說你蠢啊,”賈珍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來:“你們羅剎人現(xiàn)在誰不信祖宗顯靈?。俊?/br> “孫砸,這個叫做連環(huán)計!”賈珍一抬手,頗為慈愛的拍了一下羅剎大帝,用羅剎語一本正經(jīng)的回道。誰說他是不受控制自由發(fā)揮了,看看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不就是扣起來了。 羅剎大帝倒抽口冷氣:“等等,朕還聽說你們這樣鬧鬼,你們大周皇帝知道嗎?他也會忌憚你們的?!?/br> “說你們標準對外口音,成不成?“賈珍生氣:“別抖,再帶口音,扎你。” “所以我順帶寫好了遺書?!甭勓?,宋學慈邊翻譯,邊微笑給羅剎大帝解惑:“我也很抑郁!若是能重來,我會選擇毀掉我堂姐的婚事,從源頭上掐滅這個禍害!想我宋學慈美譽名揚天下,結(jié)果有個奇葩親戚牽累我英明毀于一旦?!?/br> “但,我信他,我信我們這個時候的選擇。為官,為民而亡,對得起我的信念。這個信念不用帝王,不用世人來評論?!?/br> 宋學慈話語不急不慢,不高不低,卻是帶著一股震撼人心之感訴說著,“而且,兩國開戰(zhàn)絕無可能。等他顯靈完,本道長還得做法事,做完法事,我還會順道講座。其他語言魅力不說,長得好還是有些優(yōu)勢在的。” 羅剎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