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帥爆全紅樓的族長_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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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漫漫長路,便在賈珍一次次告誡自己要“為人師表,和顏悅色,不能家、暴,打死了沒人養(yǎng)老送終”的理念循環(huán)中度過去。 揉揉被道路顛得反胃的肚皮,賈珍看著城門上斗大的應天府三字,緩緩噓口氣,終于把賈蓉活著帶回來了。 不容易??! 戒尺都掰斷了三十來根。 善哉善哉,我需要個緊箍咒! ===== 雖然賈家老家在江寧縣,但府城內也是有別莊的,因早就派人提前來打掃過,故而一進門倒是可以入住休憩。 剛安排好仆從,賈珍看著已經穿好男裝的小甲魚眨巴著水汪汪的眼望著他,不由得嘴角噙著一抹笑。這小姑娘剛回寧府時,全身上下寫滿了防備,誰都不搭理。但一路下來,早已跟賈蓉兄妹情深了。 “大……大爹爹?!彪m然還有分害怕賈珍,賈瑜躲在賈蓉身后,悄聲:“您……您說好了,帶我們出去玩的。” “過來,功課做得怎么樣了?”賈珍沒有養(yǎng)蘿莉的耐心,但看著小甲魚被養(yǎng)得活潑可愛,還是有點小驕傲的。 一聽這話,賈瑜面色一變,看眼賈蓉,小心翼翼邁個小步,張口卻又是小驕傲的:“我都完成啦?!?/br> “比你哥厲害?!辟Z蓉拍拍人腦袋上的兩小揪揪,點點頭:“好,那達成出門條件。不過記得拉著蓉兒的手,撒手被拍花子拐了,我可不管。” “是?!辟Z瑜聞言,忙不迭返回緊緊拉著賈蓉的手。 賈蓉無奈嘆口氣,他再被叫哥,自己也怕要輩分錯亂了。 這一路南下,他們走的宛若蝸牛,不過也規(guī)律極了。每天,他跟著車隊小跑,時間從一炷香不知不覺到如今三炷香了。跑完洗漱過后,便進入學習時間。這段時間就既愉快又煎熬了,時不時就得忍受他爹的獅子吼。后來他把小姑姑也拖著一起學。 原以為他爹憐香惜玉一分,沒想到該抽手心依舊毫不手軟。他跟小姑姑的情誼倒是隨著挨打越發(fā)好了一分。學完之后,用過午膳,他睡一覺,便又進入律法朗讀時間。等晚上到了投宿地點,他還得站軍姿,練男子漢氣概。 每天都是如此,不過但凡到了一地府城,他爹也會停留兩日,帶著他四處走走看看,知曉民俗,免得他不食rou糜。 雖然日子一復一日,一開始的時候真是很苦很苦,身心疲憊,有幾次都想咆哮放棄。可一看跟著他一起站,一起學的爹,咬著牙熬過來,回想起來竟比他之前二十年都來得開心。 對于要多帶一個甲魚小姑姑游玩,他也沒有什么不開心的,悄悄跟人拍了拍手,比劃一個勝利手勢。 瞧著這兄妹兩的眉眼官司,賈珍眉頭一挑,剛想說話,但轉眸掃見緊跟小甲魚進來的尤氏,望著人臉上閃過的一絲羨慕,開口:“尤氏,你若想出游,帶著那什么氈帽,讓婆子丫鬟護衛(wèi)著?!?/br> 他自己是個gay,但也算有點紳士風度的。 當然原生的強勢與渣,外加尤氏自己娘家落魄,讓人懦弱膽怯,完全奉行賈珍的話,對他來說是個方便。 “多謝老爺。”尤氏看眼賈珍,福禮應下,送人出門后,望著賈珍遠去的背影,不由得手摸了摸臉,有些燙。 哪怕賈珍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哪怕賈珍似乎開竅了,改邪歸正;哪怕賈珍把大姐兒交給她,讓她真心教養(yǎng),充當日后依靠;哪怕…… 千萬千萬的哪怕,可都不抵現如今的賈珍英武帥氣,又體貼無比。 這樣的人,是她的丈夫。她不管怎么樣,也是明媒正娶的繼室,她為何就不能心生一絲的念想? 渾然不知道自己魅力如此之大,游玩過后,把賈瑜送回家,賈珍與賈蓉踏進了應天府最出名的青樓—風月小筑。 賈蓉極力從一群鶯鶯燕燕中護著他爹的清白,拿錢開路,來到了約定好的包廂。 聽著開門的響動,屋內正左擁右抱喝酒的人回眸掃眼入內的兩人,眼中閃過一絲的詫異。 賈珍迎著大名鼎鼎的璉二爺驚嘆的目光,毫不壓抑自己身上的狠厲之氣,開口,一字一頓:“賈璉,好福氣啊,林家的錢財花得shuangma?” 第9章 分宗三步走 一聽這話,賈璉目光閃爍了一下—的確,他南下之前,老太太,太太都有過暗示叮嚀。大概是想分一杯羹?畢竟林家富過五代,且單傳的,錢財基本沒分流過,林如海又掌管鹽政,哪怕清官,也的的確確有點灰色收入。這些加起來,數字便很可觀,讓人心動。 所以之前才會不管不顧大鬧一場? 賈璉心思轉了兩轉,他在接到賈蓉邀請一聚時,已經收到了京城的來信。信中寫了賈珍種種惡行,不孝忤逆都還是輕的,責打老爺,打殘了賴兒,一讀那信活脫脫一個惡霸。 當然,信中也說了,讓他想辦法探探底,看看賈珍這邪門的天生神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正因為由此要求,他才能有錢擺闊?。?/br> 不然,窮??! 想到最后,賈璉抑郁嘆口氣,看眼氣場全開的賈珍,倒是一時沒在意人的氣勢。反正在他眼里,賈珍若是要唬人,還是有點刷子的。哥兩好的笑了笑,賈璉開口:“珍大哥,你還是那般愛開玩笑。弟弟知曉你的愛好,特意包了兩花、魁給你樂樂?!?/br> “既然付錢了,也別浪費,先談個琴唱歌曲。”賈珍側眸看眼賈蓉:“你自己個說去?!?/br> “是,爹。您……”看看燕瘦環(huán)肥各有特色的花魁,賈蓉目不斜視,把賈璉身邊的妓、女都趕到外間:“你們給我爹唱曲去?!?/br> 賈璉見狀,想想自己目的,也不在意,揮揮手讓人離開:“給我好生伺候好我大哥?!?/br> 說完,賈璉眼角一掃,正好瞅著賈蓉從包裹里掏出兩本厚如金磚的書籍,其中一本還因有信箋,顯得特別厚。 迎著賈璉的困惑目光,賈蓉清清嗓子,認真道:“璉二叔,我爹說榮府他們肯定提前跟你聯系過了,你沒準還是因他們才出手那么闊綽,請我們到此一聚。但這不是重點,我也不跟你談什么多年感情。感情這玩意太不可靠了。我跟你說律法?!?/br> “這一本是我來的時候從書局買的,嶄新嶄新的,你拿著翻;這一本是一路上我和我爹學習時候用的。我重點條文都在信箋上給你羅列出來的,戶律有關于絕戶財,有關于爵位的繼承……” “等等。”賈璉完全懵逼了。 可賈蓉可不管他家二叔是不是懵逼狀態(tài),想當晚,他更懵逼呢??伤职稚斗磻獣r間都不給他留,非但噼里啪啦說了一通,不給他反應時間,還武力威懾呢。 現在風水輪流轉啦! 賈蓉倒豆子一樣飛快說了些他所知曉的賈家現狀,重點顯露一下大房有可能成為甩鍋對象的之事,然后還毫不猶豫開口:“反正信不信隨你。我已經看在往日你帶我玩的情分上,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了。是非好歹,你自己選吧?!?/br> “還有最后一句,別以為我們寧府要扒著榮府的權貴親戚還有宮里沒準有大造化的女官。”賈蓉說到最后,不由得冷笑一聲:“元春就算封妃了,她還有親爹親弟弟親侄子,也輪不到你的?!?/br> “不對,還有最后一句,我們要分宗哦,把你們榮府甩掉。你可以拿著這件事回去復命,報銷今晚找花魁的費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