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帥爆全紅樓的族長_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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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后,賈珍看著二房房主一行了。 恩,一行。 賈母左邊是一身官袍的賈政,長得倒是國字臉,眉目端正;右邊是睡眼惺忪的賈赦,腳步飄浮,縱、欲、過度模樣,不過哪怕眼圈再黑,倒也掩蓋不住好模樣。 賈母拄著拐杖,率先興師問罪著:“珍哥兒,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叔祖母了?”她已經收到消息了,知曉賈珍竟然是咬文嚼字起來,非但砸昏了賴大,還直接踢殘了賴二。這賴大賴二都是她心腹賴嬤嬤的子嗣。 這自來有講究的人家長輩跟前的仆從在小主子面前有份體面的,這體現小輩的孝。 如今,她無亞于被人接連煽打了三個巴掌—不聽話要忤逆她;打她的仆從;拿族長當令箭煽她的臉! 虧她先前還想著讓老大老二一起勸勸! 聞言,賈珍不由得樂呵了一下,嘴角勾出一抹嘲諷的笑意來。聽著賈母的對原主的稱呼—珍哥兒。這約莫也習慣了把賈珍當小孩子拿捏,甚至控制。 可惜他不是媽寶男。 “老太太,女人呢,多管事會長皺紋的。”賈珍抿口茶:“知道您也是疼我,但是作為隔房隔輩叔祖母而已,老太太還是先把自家子孫先管管好。政二叔升官了沒?赦大叔升爵了沒?寶玉弟弟進學了沒?璉弟媳婦進門幾年了,到現在我連個小侄子都沒抱上呢!” “咦,還真是啊!”賈赦出了名的混不吝,更別提賈珍這話一下子戳他心窩去了,眼眸瞬間帶著分清醒,喃喃嘀咕著:“沒道理老二孫子都有了,我到現在還沒個大胖孫子?!?/br> “大孫子,恩……”賈赦似乎想到了什么,似乎想要憋住卻又忍不住,捂嘴笑了笑:“哈哈哈哈,老二,你孫子都快進學了,你還是五品??!璉兒捐個官也是五品了?!?/br> 原本有些尷尬僵硬的氛圍如今真透著一股死寂。 瞧著渾然不在狀態(tài)的賈赦,賈珍看眼被刺到面色青黑的賈政和賈母,端茶細細抿了一口。哪怕他昨天已經吃吃喝喝了,但依舊抵擋不住食物的魅力。 還有不管什么時候,插刀教和豬隊友最牛。 賈政被氣得面紅脖子粗,一時間忙著瞪完賈珍,又瞪賈赦,只可憐文才不佳,還沒想到該如何表達心中的抑郁憤懣之情:“你……你們……” 賈母雖然也氣黑了臉,但還沒失去理智。她此行也算紆尊降貴,未講長輩之尊的前來,目的還是想規(guī)勸賈珍,莫要太過胡鬧。 “老大,閉嘴!”賈母帶著厲色掃了眼賈赦,而后望向賈珍,沉聲道:“但是,珍哥兒,你要知曉一筆寫不出賈字來。你爹出道,你一下子沒人管,鬧出了不少的笑話。哪一件不是我們齊心協力的幫你圓過去?現在,你當真以為賈家還是從前的那個賈家?你自己做了什么事,難得心里不清楚嗎?” “老太太,你什么意思?”聽著賈史氏有拿賈珍過往黑歷史要挾之意,賈珍沉臉,重重將茶盞往茶幾上一擱,直接挑破:“是,我年輕不懂事?哪又如何?朝廷律法規(guī)定了,我屬八議之一,干的事還不屬于刑事之中。至于道德指責,全京城都道我寧府就門前兩獅子干凈點呢!” “是,我還知道有風言風語,說我跟兒媳婦有一腿。可是,你信不信,明天我讓全京城傳賈政和賈珠媳婦有一腿???你不能把子虛烏有的事情隨便扣帽子?。∷€是宗婦呢,尤氏撐不起來,也沒經手過,經手過的某人還藏著掖著,我不得提醒兩句,免得年輕媳婦臉皮薄,被某些豬油皮的老婦妯娌們給聯手欺負了?” “三人成虎,都不懂?”賈珍雖然也挺好奇這公公兒媳婦到底怎么避開那么多眼睛勾搭上的。但是死都死了,去糾結沒啥意義。 現在的賈珍是他! “還是說就是你們散的?。俊?/br> “你你你你……”賈母搖搖欲墜,幾欲昏厥過去,全靠賈赦,倒是伸手攙扶住了人。讓丫鬟婆子一起扶著賈母坐下,給人順氣,順帶和稀泥:“好了,太太,珍兒,你們也一人少說一句?!?/br> “太太也是為了賈家名聲著想,但現在珍兒都直接說破了,那定然也沒這事?!辟Z赦道:“珍兒是族長,帶著族人棺木落葉歸根,祭祖也是正經事。太太你也別就此多cao心了,沒事回家看看寶玉去吧。” “孽障!”賈母率先對賈赦破口大罵了一句。 賈赦聞言,眼眸黯淡了一分,垂首不語。他都說寶玉了,老太太還不開心,哎。 賈母這會兒是真真真被氣狠了,只感覺自己肚腹里一股邪火猛地竄了起來,火舌一下子能夠吞噬理智。只恨不得先掐死眼前這孽障——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可偏生沒法青天白日的掰扯開了。 比如她知曉這賈珍和秦氏非但有一腿,而且還身懷孽子。 她能夠知曉這件事,還是從秦氏得了怪病開始,像她這么注重養(yǎng)生的人,對婦人病自然在意了。派人一查,然后從中發(fā)現了王夫人的手筆,才曉得自家這重孫媳婦來歷如此不凡。但為了自家大孫女元春在宮中的前程,這等事自然也是默認了。更別提拿捏住賈珍這個丑聞,到時候還能為她的寶玉爭爵添一份助力。 豈料賈珍完完全全不要臉。 “好!”賈母喘著氣:“也……也就當我老了老了,老糊涂了,多管閑事!”反正宮里已經傳來消息,元春已經承寵了。 “不過,日后還望珍哥兒你能夠這么理直氣壯?!辟Z母眼眸一沉,眼眸一抹狠厲之色飛快的劃過,一字一頓道。 等元春名正言順得封后,可別跪著來求她。 “那是自然?!辟Z珍意味深長的笑笑。他還等著元春封貴妃,然后甩包袱呢。 “現在賈政,咱們來談談你的仆從規(guī)矩問題。你身為二房的房主,豈敢如此縱容仆從,對長房一脈不敬!” “等等,珍兒,房主?”賈赦聞言看著賈珍。 賈珍理直氣壯,鏗鏘有力的:“賈赦,本族長雖然知曉你是名義上的,但是不管事啊,我還不如找賈政,不是嗎?再說了,外邊都知曉,賈璉都是替賈政在管家。先前我請大meimei幫忙,大嬸娘都道了——你大meimei現在你二嬸娘家,只和你二嬸娘說就是了。赦叔,你也別怪我說話難聽,侄子勸你要不認命,要不……要不似乎快選秀了,送閨女進宮,好歹可以大選,不是小選。沒準您運氣就從此好了呢。” 第4章 族長威武中 賈赦被懟傻眼了,受傷無比的看著賈珍,眼里寫滿了被背叛的憤懣與惱怒。濃黑的眼圈都擋不住那雙眸里的怒紅—他們叔侄兩不提打小長大的親戚情誼,也是臭味相同的好朋友,豈料哦! 等等,最后一句話也是有道理的! 賈赦忍不住心中一酸,這個大侄子似乎瘋了點,可還是待他一分好的。哎……算了算了,體諒一下,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聽嘲諷了,多了多了也麻木了。雖然被親侄子諷刺有點受傷,但到底不能跟個死了……不對,不是沒那啥嗎?這大侄子好端端的咋就瘋了呢?等等那到底有沒有那啥超越倫理的愛情悲劇??? 傳得有鼻子有眼有娃娃了。 賈赦凝眸定睛的看向賈珍,感覺自己都得掐把胳膊,看看是不是昨晚酒喝糊涂了,還在夢中。不然他眼前這侄子,氣勢咋比他老爹,勛貴二代中唯一平爵承襲榮國公的大將軍賈代善還盛呢?身上就透著兩字—不服,來戰(zhàn)! 恩……好像四個字哦。 的確睡糊涂了。 賈赦垂眸,抬手輕輕捏了捏自己的胳膊。不疼,還是在夢里。 與此同時,賈母已經氣個到昂,拄著的拐杖恨不得掄起來敲賈珍頭上:“好,好!幾日不見,珍哥兒,你倒是口齒伶俐了不少!” 現如今賈家光復門楣的希望—元春進宮是小選,用的是一品神威將軍賈赦侄女的名義。要真是讓賈赦起了送迎春進宮的心思,別說成不成功,對元春都是個打臉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