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殺妻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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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倆被關(guān)七天七夜,現(xiàn)在只過了一個(gè)晚上,還剩下大半日子,每日到規(guī)定時(shí)辰,就有婆子來催。 幼玉開始還有幾分耐心,后來嫌丈夫那物兒軟噥噥的,很快xiele,懶得和他交合,也懶得喂金丸,光用手?jǐn)]出來,再弄到帕兒上。 婆子見著帕兒上的精元,沒有起疑心,看著衣服松垮系著,露出半片雪白胸脯的幼玉,心里直皺眉頭,心想這位四奶奶生的像狐貍精樣兒,告誡道:“四奶奶千萬記住了,金丹不可用過度,不然容易走火入魔,發(fā)狂殺人?!?/br> 幼玉看出婆子眼里的輕蔑,心里就不快,面上乖乖應(yīng)下,卻是左耳朵出,壓根不聽她的。 這七天,外人不能隨意進(jìn)出,幼玉也不能出門,懶得穿衣,伏在病中男人身畔,伸出幾根手指,在他臉上上劃動,“夫君什么時(shí)候能醒來?” 幼玉在閨中時(shí)聽說過他,江洲最年輕的修道小官人,她見了他,才知道世上還有這樣俊俏的男人,這樁婚事是在他昏迷時(shí)定的,醒來會惱嗎? 幼玉忐忑糾結(jié)了下,很快想通,她生的這么貌美,是江州城最美的女子,哪個(gè)男人見了會不心動。 幼玉越想越喜噠噠,趴在床沿,指尖輕輕一點(diǎn)男人的鼻梁,“夫君快些醒來。” 他醒來了,身下那物兒才清醒,精神抖索地頂她身子。 幼玉盼著夫君早些醒來,悄悄多喂金丸,讓那物兒脹大粗長,多吸點(diǎn)她陰氣,散去病氣早些醒來。 薛玉書剛吞下三粒金丸,比往常多了三倍,胯間那物兒立即硬得發(fā)燙,也脹大驚人。 幼玉腿心大大打開,露出粉嫩綿軟的陰戶,她這兒汁水多,上面有淡淡的絨毛,緊抵著男人恥毛粗黑的胯間。 紫紅色的roubang猙獰粗長,看著很有氣勢,幼玉小手勉強(qiáng)握住,扶著慢慢含進(jìn)去。 她動作柔而慢,生怕刺激到他。 男人物兒受不得丁點(diǎn)兒刺激,稍微幾下摩擦,立馬脹大早泄,只能一點(diǎn)點(diǎn)來。 xue口含著guitou,將roubang一小截吃了進(jìn)去。 幼玉停下來,高抬臀尖,保持相交的姿勢,俯身湊近薛玉書蒼白的臉龐,親吻他嘴唇。 她主動吐出舌尖,勾到他唇中,卷著僵硬溫?zé)岬拇笊鄟砘厮迸?/br> 之前不是沒這樣做過,男人舌頭溫不熱,親不纏綿,這回不知怎么回事,大舌漸漸抽動起來。 他拖著舌尖吮了幾下,吸了她嫩舌尖上的口水。 后背像被抽了一下,酥麻得幼玉小腹收緊,xue口也急劇緊縮,咬著roubang更不放。 幼玉被親得通體舒暢,正要壓下屁股,將roubang整根吞進(jìn)xiaoxue,忽然身下的男人睜開眼。 幽幽紅燭火之中,他露出雪亮極冷的眼睛。 幼玉乍一對上,嚇得魂不附體,薛玉書定定看住她,雙目帶著一絲妖冶的紅意,聲音含滿沙啞,“你是誰。” 薛玉書剛醒來,腦袋還懵懵的,睜眼只見了一個(gè)膚白貌美的少女伏在他身上,而他腰間正有一股陌生脹痛的灼熱。 他視線慢吞吞往下。 竟見他自己胸口衣襟袒露,褲頭被扒到大腿,腰間一根紫紅roubang往上翹,滴著水,被少女濕噠噠的花xue吃了一小截。 露在外頭的大半根,被她小手握住。 騰地一股熱流竄上來,薛玉書蒼白的眉目染上一絲不正常的紅意。 幼玉以為他不好意思,裸著雪白的身子,兩只奶子渾圓又大,軟軟抵在他脖子里,激起隱隱的顫栗,“夫君,我是您剛過門的妻子。” 薛玉書不說話,呼吸卻越來越沉。 幼玉感覺哪里不對勁,帶著些羞澀,“夫君病重,我嫁過來沖喜,用陰氣滋養(yǎng)的法子,治好哎呀……” 話音未落,薛玉書忽然將她大力拂開,將她甩到地上。 幼玉眼冒火花,慌亂中扯著毯子遮住身子,竟見薛玉書披頭散發(fā),取了劍走來,雙眼里跳躍著火光,竟全是翻滾的殺意,“我救了夫君,夫君為何恩將仇報(bào)要?dú)⑽???/br> “殺你需要理由?” 薛玉書長睫壓住眼,極輕慢一笑,眉目間泛著一絲妖冶,顯然被金丹喂多了走火入魔,見誰殺誰,眼下拔劍,真向幼玉刺來。 幼玉跌在地上逃不了,嚇得緊緊闔上眼,拼盡力氣高喝,“四爺殺人!快來人!” 少女聲音慌張到了極點(diǎn),帶著軟媚的嬌喘,薛玉書眉頭狠狠一跳,有股火從下腹騰地?zé)似饋?,幼玉看他愣住,跌跌撞撞往小門外面跑。 忽然小門一開了,煙色錦袍的俊美男人走了進(jìn)來,“聽說四弟醒了……” 正是薛三爺薛顯。 他話音未落,一道嬌影撲上來,還未看清楚臉,少女柔軟無骨的身子跌進(jìn)他懷里,帶著一股濃甜的麝香味道,將他撲了個(gè)滿懷。 “三伯救我!” 幼玉仿佛抓到救命稻草,恨不得手腳全縮進(jìn)男人懷里,奶尖兒頂住他胸膛,來回微微磨蹭,薛顯正要撥開她,忽然鳳眼里掠過一絲寒光,將她護(hù)到身后,擋住走過來的薛玉書,喝道:“放肆!” 薛玉書抬起眼皮,雙目猩紅,“讓開?!?/br> 他這話是對薛顯說的,卻只盯住在他身后的幼玉。 也是奇怪,薛玉書見到其他人,不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唯獨(dú)見著幼玉,體內(nèi)生出一股邪火,燒得他發(fā)狂。 幼玉觸到夫君駭人的眼神,害怕躲在薛顯身后,“三伯救我?!?/br> 薛顯看著那只捏住他袖的白嫩手兒,暗暗做了手勢。 很快來了一個(gè)婆子,臂彎里掛著披風(fēng),緊裹在幼玉身上,“四奶奶快走。” 幼玉身子縮進(jìn)披風(fēng),慌張張離開,一路上看見下人們從房中涌進(jìn)去,堵住發(fā)狂的薛玉書,拿大碗冷水潑他臉上,薛顯冷聲道:“孽障,還不快醒。” 幼玉鬼使神差回頭,就見自己丈夫被按住,臉上滿是水珠,仿佛知道在的偷窺,忽然抬眼看來。 兩道目光撞個(gè)正著,幼玉撞見一雙猩紅眼睛,小臉發(fā)白,險(xiǎn)些哭出來,慌忙回頭跟婆子走了。 身后傳來下人們的驚呼,“四爺暈了,傳叫陳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