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擴(kuò)張嫩xue取玉佩+識出玉佩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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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容尋與施忍不一樣。 她可以控制、利用施忍,來達(dá)成自己的目的。 施忍也會幫助她。 但是謝容尋不可以,因為她的目的之一就是要毀了謝家。她接近謝容尋,壓根沒有指望他能幫上忙,不過是希望能利用他的感情,等他將來掌權(quán)了,能對她手下留情。 “你是謝丞相的嫡長子,與皇帝的妃嬪私奔,你置謝家于何地?更何況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們能逃得掉嗎?”程纓板著臉,一字一字說著話。 她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這么虛偽,說出這種冠冕堂皇的話來。 謝容尋張了張唇,眼里透露出些無助。喉結(jié)上下浮動,卻終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他頹敗的垂下頭,自嘲的笑了一下。 連她都覺得,他要為謝家而活。 從小到大,幾乎每一個人都跟他說,謝家是天,是地,是他永遠(yuǎn)逃不掉的宿命。 “程纓,你……” 謝容尋的話還未說完,門外就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男聲。 “微臣施忍求見娘娘?!?/br> 謝容尋抿唇,沒再說話,臉部線條緊繃。 程纓看了他一眼,才將門打開。 門打開的那一瞬,施忍眸光精準(zhǔn)的落到謝容尋身上,眉毛微微一挑,似乎有些詫異屋里的男人是他。 “貴妃娘娘,微臣先告退了?!敝x容尋閉了閉眼,朝程纓行了個禮,離開清和宮。 程纓“嗯”了一聲,盯著他離去的背影,眼色霧蒙蒙的。發(fā)了會兒呆,她轉(zhuǎn)過身,這才發(fā)現(xiàn)施忍一直在看著自己。 程纓干巴巴的笑著,“怎么了?” “沒有想到貴妃娘娘要下藥的人會是謝大公子?!?/br> “……”程纓。 她很想問施忍是怎么看出來的,但還是虛假的笑笑,“你說什么胡話?” “呵……”施忍似笑非笑的哼了一下,“貴妃娘娘有什么事情需要關(guān)上門跟謝大公子談呢?” 而且當(dāng)他來清和宮時,明顯看到門口守著的兩個宮女表情變了。 若說程纓跟謝容尋沒有關(guān)系,他是怎么也不會信的。 程纓仍舊嘴硬不承認(rèn),“施忍,亂說話可是要砍頭的。” 施忍似是無奈嘆口氣,“娘娘,亂說話是要砍頭,可是亂惹火也是要砍頭的?!?/br> “……”程纓。 她第一次覺得,施忍這嘴也很毒。 施忍自己也不知道怎的,自見到謝容尋后胸腔就悶悶的,忍不住對程纓說出尖酸刻薄的話。 他意識到失態(tài)后,手指慢慢攥住,平復(fù)了會兒心情,這才面無表情的問著話,“娘娘這次召微臣來所為何事?” “我前些日子摔傷了,你幫我配一些治療擦傷的藥,還有……”程纓向后躺到床上去,朝施忍張開雙.腿,勾著嘴角道,“我這下面塞了個玉佩,我弄不出來,你幫我弄出來” 程纓這副妖妖媚媚的樣子,讓施忍瞬間響起兩人初識的場景。 他喉嚨澀癢,上前逼近她,手指沒入她裙擺中,入手便是滑膩膩的yin液,他眼神瞬間暗下去幾分。 “玉佩?是誰塞的?” “是陛下?!背汤t又撒了個慌。 施忍手指探入進(jìn)去,整根沒入后才觸碰到玉佩,眉心不由得皺起。 太深了。 他分開程纓的雙.腿,看見xiaoxue口翕動,流出黏膩的液體,兩片yinchun充血紅腫,濕噠噠的貼在兩側(cè)。他喉嚨一緊,聲音沙啞響起,“怎么弄得這樣深?” “不知道嗯……”程纓應(yīng)了一聲,尾音悠長帶了幾分呻.吟之意,聽的施忍燥熱起來。 他兩指分開xue口,湊近花xue跟前,看到嫩紅的媚rou緊緊絞動著玉佩的場景,他吞了吞口水,讓她放松點。 他試探性的用手指去夾玉佩,可是她流了太多水,他的手指剛一靠近玉佩,就使得玉佩向后滑去。他沉默片刻,將她從床上抱起來,放到椅子上。她的兩條腿搭在椅把上,屁股抬起,下體正對著施忍。 施忍去藥箱里找到個器具,像是漏斗狀的東西,頂部尖尖的一截塞進(jìn)她的小.xue內(nèi)。她驀地攥緊椅把,粉唇嗯啊一聲。 他搖動著末端的把手,沒一會兒那xue里的器具就漸漸擴(kuò)張起來,將她瑟縮的小.xue慢慢擴(kuò)大。花xue的酥麻sao動快感逐漸上升,讓程纓香汗淋漓,眼神迷惘起來。 “太撐了……” “娘娘,忍一忍?!?/br> 施忍也有些受不住了,鬢間滲出熱汗,性器脹脹的,早已經(jīng)將官袍頂起來。他曲下身,靠近她沾滿愛.液的腿心間,溫?zé)岬暮粑高^漏斗,灑進(jìn)她的小.xue內(nèi),她不自在的扭動著腰肢。 好難受。 又脹又酸,又酥又麻。 “快一點兒,施忍?!彼娴囊懿蛔×?。 施忍沒說話,找來夾子伸進(jìn)rouxue內(nèi),幸好有這個狀似漏斗一樣的器具撐著,不然這夾子也夾不住玉佩。 他好不容易夾住玉佩一角,要將玉佩取出來,可未曾想到媚rou突然絞緊蠕動著,像是要將玉佩給吞進(jìn)去似的。施忍急得直皺眉頭,拍拍程纓的屁.股。 “娘娘,你放輕松點?!?/br> 她也想放松輕松啊,只是控制不住rouxue。那個yin靡的洞像是有自主思想似的,掌控住她的欲.望、理智,讓她深陷在rou欲中。 施忍將玉佩取至一半,卻怎么也取不動了,只好狠下心,將器具分的更開,使得她的rouxue擴(kuò)張到不可思議的程度。她又痛又麻,眼淚都快飆出來了,兩臂無力的搭在椅把上,細(xì)細(xì)喘息著。這擴(kuò)張rouxue的行為,快要比她生孩子時還要難受了。 施忍抽出夾子,放置一邊,轉(zhuǎn)而用手指探入進(jìn)去,整個手掌都快要伸進(jìn)去了,嚇得程纓臉色慘白,慌忙朝他搖搖頭。 這樣太多了,會撐壞她的。 他一邊安撫她,一邊用力抓住玉佩,刮蹭著層層媚rou將玉佩從她的xue內(nèi)掏出來。與此同時,她的xue口瑟縮顫動,一大股愛.液噴出來,噴了施忍一臉。 程纓沒有想到被xiaoxue玉佩這么一刮蹭,竟然將自己刮到高潮了。 她全身都不受控制的痙攣著,皮膚泛起潮紅,眼神上翻,爽的頭皮發(fā)麻,無所顧忌的呻.吟著。足足過了好幾分鐘,她才從這種銷魂的滋味中緩過來,長長舒口氣,將兩條腿從椅把上放下去。 因為用屁.股支撐著身體,導(dǎo)致她屁.股有些發(fā)麻酸腫。她一邊揉著臀rou,一邊看向施忍。 只見施忍臉色漆黑,眼神一瞬不瞬的盯著手中的玉佩。 她剛想問怎么了,看到施忍將玉佩攤開到她面前,那顏色勻稱光澤鮮艷的玉佩中間刻了一個大字:燚。 程纓臉上血色頓時褪盡,吞了吞口水,說不出來話。 這個“燚”字,毫無疑問指的就是最近風(fēng)頭無二的新科狀元郎蔣燚了。 除他之外,鮮少有人以此字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