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古風(fēng)]_分節(jié)閱讀_8
襄夏輕輕摟過楚談,在他臉頰旁親吻:“是王爺……就更好了……” 楚談想趁機逃開,誰知,襄夏換了個姿勢,按著楚談的脖頸把他給按到床上,小屁股高高抬起來,襄夏借著燭光看了看楚談光滑瑩潤的皮膚,輕輕掰開白嫩的臀縫,低下頭,舌尖在粉紅xue口輕舔了一下。 “嗚!”楚談渾身猛地顫抖起來,xue口邊緣被涎水沾濕,舌尖在xiaoxue淺處游走舔動,時不時深入一下,強烈的刺激讓楚談腿間的小柱充血硬漲起來,頂上垂著一滴剔透黏液。 “嗚……別舔……不嫌臟嗎……”楚談的聲音都在發(fā)抖,變得粘膩哽咽。 “你這么香,怎么會臟?!毕逑妮p輕撫摸著楚談光滑瘦弱的脊背,再伸進指尖試探,xiaoxue被涎水浸潤濕滑,手指抽插變得順暢了不少。 楚談無力地趴在枕上,任襄夏隨意折騰,實在是無力反抗了。 腿間的小柱已經(jīng)硬得發(fā)紅,楚談身上還剩一件被撕掉了衣帶狼狽不堪的薄透小衣,輕輕搭在楚談身下翹起的粉紅小柱上,楚談忍著羞赧去摸,隔著薄透衣料握著自己的陽物,上下摩挲,緩解后xue被襄夏的指尖抽插的瘙癢感。 “唔……好難受……”楚談臉頰上蒙著一層紅暈,垂著眼瞼可憐巴巴趴在枕上,手在自己身下摩挲著。 “很快就不難受了?!毕逑姆銎鸪?,單手解開自己腰封,把早已硬漲發(fā)紫的東西抵在了楚談腿間。 楚談回頭看襄夏時嚇了一跳,怔怔看著襄夏手里攥著的東西,粗大沉重,看著怎么也不像自己能吃得下的尺寸。 “放松一點。”襄夏俯身在楚談耳邊溫柔哄慰,可下身卻一點也沒留情,不論楚談怎么喊疼,仍舊不緊不慢地往深處插。 楚談痛苦地咬著手邊胡亂扯過來的衣裳,一手反摸到身后,摸上襄夏精實有力的胯骨,軟弱地推他,喃喃哽咽哀求:“痛……襄夏……你說好不傷我……你弄疼我了……你騙我……你說好一定不傷我……” 襄夏心疼地抱起楚談,親吻著他的眼睛,舔掉掛在長睫毛上的淚珠,親吻他眼角的淚痣,溫柔哄他:“王爺不哭了……屬下好好疼愛您……” 襄夏已分不清這是夢著還是醒著,也分不清懷里的人是寧二公子送來的美人還是自家小主子,他已完全沉淪在自己幻想出的溫柔鄉(xiāng)里,長醉不愿醒。 后xue的嫩rou被毫不留情地剮蹭抽插,楚談被插得渾身發(fā)抖,突然身體深處被強行插入的硬物猛撞了一下,身子緊緊繃起來,痙攣抖動,下身終于射出一股白液,萎靡趴在枕上,喉嚨喑啞,哭都沒力氣再哭。 襄夏俯身緊貼著楚談已經(jīng)濕透的身體,在他耳邊嘶啞道:“王爺……屬下守著您一輩子……您娶妻生子……屬下就護著您和妻兒一輩子……一步不離……鎮(zhèn)南王府……” “王爺……屬下……得罪了……” 楚談心里被猛然刺痛,緊接著,身子一熱,里面仿佛被一股熱流充滿,身后緊緊摟著自己的襄夏粗喘了一口氣,緩緩躺在身邊,把楚談?chuàng)нM懷里,緩緩睡去。 第六章 宿醉,頭痛欲裂。 襄夏翻了個身,按著一陣一陣悶痛的太陽xue撐起身子,打了個呵欠,靠在床頭憑幾上,伸手拎過床頭的小茶壺,仰頭喝了一口,心道:“破床越來越擠得慌,就跟躺了倆人似的……” “……” “???” “……倆人????” 襄夏僵硬著一點一點把腦袋轉(zhuǎn)到另一邊,熟悉的小臉正依偎在自己身側(cè)睡著,臉上還掛著已經(jīng)干涸的淚痕,一臉被欺負(fù)慘了的可憐模樣。 襄夏一口茶水全噴出去,一時愣住,半天沒回過味。 這時候,楚談動了動身子,疲憊地嗯了一聲,嗓音沙啞。 襄夏才回過神來,連摔帶爬滾下床頭,撲通一聲跪下來,顫顫地伸過手去,掀開蓋在楚談身上的棉被。 楚談側(cè)身蜷縮著,纖細(xì)的身體上只遮著半件撕壞的薄衣,渾身青紅吻痕,腿間尚有幾絲血跡,干涸在白皙發(fā)紅的皮膚上。 “我……我?”襄夏慌亂回憶昨夜的荒唐行徑,記憶漸漸從模糊變得清晰,想起昨夜楚談痛苦哀求自己,在自己身下忍痛承受的模樣—— 這居然不是個春夢。 楚談感覺到冷,身子蜷縮起來,漸漸清醒,緩緩睜開眼,半睜著眼睛看著跪在床頭的襄夏,想說話,張了張嘴,又疲憊地閉上眼睛。 “王爺……”襄夏焦急膝行到楚談身邊,摸了摸他的臉,燙得嚇人。 “發(fā)熱了,屬下該死?!毕逑南褚酝粯颖鸪?,把他整個人放進自己懷里哄慰,嘴唇貼著他的額頭安慰,“屬下該死,我去叫府醫(yī)過來?!?/br> “你……走?!背効咕艿赝崎_襄夏的手,渾身還軟著,推拒的手也軟綿綿的用不上力氣,“你離本王遠(yuǎn)一點……讓間關(guān)過來……” 襄夏心頭一凜,緩緩放下楚談,低頭跪在他腳下,額頭快要觸及地面,惶恐告罪:“屬下醉酒失職,罪該萬死,聽?wèi){王爺發(fā)落……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保重王爺千金貴體,還請允許屬下帶您療傷……” 楚談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無力地窩在枕邊,纖細(xì)的手腕朝著襄夏伸出去。 襄夏如蒙大恩般恭敬扶過楚談的手,把小主子重新橫抱進懷里,胸腔里的心跳劇烈得壓都壓不住,顫抖著伸手把楚談的衣裳勾過來,細(xì)心裹在他身上。 心想,主人現(xiàn)在還沒下令賜死自己,實在是太過仁慈了。 楚談窩在襄夏溫暖的懷里,心亂如麻。昔日形影相隨的依靠成了與自己一夜合歡的情人,不愧是影衛(wèi),襄夏裝得毫不知情的無辜樣子,還想讓他賜死他。 楚談氣得渾身疼,又委屈得不得了,緊緊抓著襄夏的衣襟,眼角發(fā)紅。 “別哭王爺,屬下有罪?!毕逑牡吐曄職獍?,心里更心疼,從前發(fā)誓卻不傷主人分毫,不知道昨晚讓小孩受了多少疼,這該讓一直信任黏著自己的小孩多害怕。 “你……”楚談聲音沙啞,疲憊地靠著襄夏的肩膀,眉頭緊緊蹙著,冷淡問他,“賜死就完了嗎。” “屬下任憑王爺發(fā)落,只要王爺舒心,怎么發(fā)落屬下都認(rèn)?!毕逑闹荒芑炭值貖A著尾巴討好,自己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才能彌補對主人犯下的過失。 “……”楚談抬起眼瞼,淡淡看著襄夏,忽然抬高聲音叫了一聲,“間關(guān)?!?/br> 襄夏臉色煞白,低聲提醒楚談:“王爺,衣裳!” 楚談靜靜窩在他懷里不動,雪白纖細(xì)的兩條腿露在衣裳外。 這一圈都是影衛(wèi)住處,間關(guān)昨日出府辦事,今早剛好回來,他正住襄夏隔壁。 大清早的,間關(guān)聽見王爺在襄夏房里叫他,驚訝歸驚訝,麻利地從被窩里爬起來,收拾了兩下儀容,飛快從窗口跳了進來,跪在楚談面前待命。 余光卻瞥見襄夏正抱著穿著狼狽的王爺,王爺瑩潤筆直的小腿還垂在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