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極品受他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26
“肖小老板還真是無情啊,好歹我們也是一夜夫夫?!?/br> “屁,誰和你一夜夫夫!”肖乃望氣得臉都紅了,他還是個處男好不好?!誰他媽和這個男的睡了!可罵完,卻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心里咯噔一下,盡全力才讓面上沒顯露出來異樣。 這個從乘征該不會是之前和原身那個的......不會吧??。?! “我看你不是來祝賀的,是來找茬的,怕不會收了哪家飯店的錢來砸場子!”謝城燁走了出來,側(cè)身把肖乃望一擋,眼神鋒銳冰冷,直接抬手示意外面幾個保鏢進來,讓他們那幾個拿著大花籃的人連人帶花籃一塊丟出去。 從乘征帶來的幾個人都是他的隨從,正兒八經(jīng)砍過人的,但謝城燁專門派來的保鏢也不是軟柿子,都是722師正兒八經(jīng)的退役特種兵。 那幾個退役特種兵一進門,見到謝城燁的眼色,頓時什么都明白,一邊擼袖子準備動手,一邊時刻準備著把人引到店外去打。 為了避免砸到店內(nèi)的東西,幾個退役特種兵一動手,就使了全力,配合默契地與從乘征帶來的那幾人周旋著動了手,邊打邊把人往外引,很快就打著出了店,不過離開店后,幾個退役兵就放松了兩分,但他們?nèi)穗m放松,卻因為不再有顧忌,擒拿術(shù)施展得更加順暢痛快,很快就隱隱有壓著那幾人打的氣勢。 從乘征臉色很不好看,雖然他的人沒有明顯落后,但這和“變相被攆出店”有什么區(qū)別,無異于在他臉上扇巴掌! “從先生還是請吧?!?/br> 這畢竟是他開業(yè)第一天,肖乃望不想弄得太難看,而且他能看出來這個從乘征不是善茬,也不想把面子撕得太爛。 可他話音剛落,就見從乘征肩膀一繃,右腳一碾,一手成拳一手半抓,欲要擒拿謝城燁! 肖乃望大驚,整個身體腎上腺素急速飆升,從乘征這是想通過揍謝城燁來找回面子! 但謝城燁作為722師特別部隊專門成立的特種精英團的團長,華夏史上最年輕的上校,又怎么可能會是隨隨便便會被人擒拿的人,當(dāng)即身體一側(cè),長臂瞬間繃緊,雙拳緊握,猶如蓄力的老虎利爪一般,轉(zhuǎn)瞬間劃過虛影,把從乘征連續(xù)襲來的幾個招數(shù)全部揮擊出去! “從先生要是想切磋,咱們不妨出去,這里地方小,可不夠從先生發(fā)揮。” 從乘征三招襲擊不得,臉上又惱怒又驚詫,他可是真正砍砍殺殺浴血奮戰(zhàn)過來的,謝城燁一個靠政府養(yǎng)的軍人,怎么可能這么輕而易舉就破了他的招?! 從乘征心有不甘,心底戰(zhàn)意更濃,但也不是完全不講風(fēng)度,他停下手,眼底隱隱發(fā)紅,“好啊,我也早就想和謝總切磋切磋?!?/br> 肖乃望這下可是著急了,雖說他對他家謝大佬有信心,但也不想看到他和從乘征這個一身戾氣的人打架! 從乘征轉(zhuǎn)身就往店外走,謝城燁安撫地握了下肖乃望的手,“沒事,相信我?!?/br> 肖乃望有意想阻止,但張了張口,卻沒說出來,其實他很清楚他現(xiàn)在沒有好辦法來體面地阻止這一場“比斗”,他不管是找借口還是強硬下來,都顯得是他們兩人怕了從乘征,好像他家謝城燁比從乘征弱一分矮一頭。 但他家謝大佬肯定是比從乘征強的,何必因為他那些控制不住的擔(dān)心,就讓他家謝大佬在從乘征面前矮一頭?! 他是忍不住擔(dān)心,但這時候擔(dān)心有個屁用。 肖乃望壓下自己心底的情緒,向謝城燁點了點頭,“嗯?!?/br> 謝城燁出了店門,見周圍人無不興奮地往這涌,期待看八卦,店門口也堵城了一團,嚴重影響到了他家小奶汪的生意,不由得有些不悅,對著從乘征道:“在大街上打著實沒什么風(fēng)度,既然是正經(jīng)切磋,不如去正陽路的搏擊館?!?/br> 從乘征嗤笑一聲:“你怎么那么多閑事,該不是怕丟人吧?!” “我怕什么,我只不過是怕在這兒影響到我家愛人的生意?!敝x城燁也不廢話,招了招手,一個保鏢就把車開了過來,“去搏擊館?!?/br> “我也去!”肖乃望匆匆忙忙交代了孫大叔幾句,就鉆進了車。 從乘征看著汽車緩緩啟動,臉色微沉地磨了下牙根,也讓手下把車開了過來。 正陽路的搏擊館距離小飯館不過幾條長街的距離,十分鐘后,車就緩緩?fù)T诹瞬珦麴^前面。 “訂一個擂臺。”謝城燁是這里的老客戶兼尊貴客戶,一進門就有工作人員迎了上來。 “好的,謝先生?!?/br> 搏擊館內(nèi)有暖氣,謝城燁把羊毛大衣脫了,交給了肖乃望,話說這個羊毛大衣還是上次肖乃望給他買的,自那之后幾乎就長在了謝城燁身上,只能說幸好肖乃望給他買了三件,能輪換著穿。 從乘征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謝城燁已經(jīng)站在館內(nèi)大廳的一個擂臺上等著了,還在那悠閑地做著俯臥撐,似乎在熱身。 從乘征冷哼一聲,抬手也把身上的外套脫了,到擂臺前胳膊一撐,就躍上了擂臺。 身上只剩一件襯衫的從乘征看著謝城燁,眼底有輕蔑和惡意的嘲諷,“謝總怕不是年紀輕輕身體就不行了吧,外面套著大衣,里面居然還穿著羊絨衫,陽氣不足,腎虛嗎?” 謝城燁卻是壓根沒什么情緒變動,只是唇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道:“沒辦法,我雖然覺得有點熱,但是我家愛人怕我冷啊,到底是比不上從先生你自由的,不過暖點好,暖點不容易生凍瘡。”說完還看向了臺下,與他的小奶汪來了一場情意溫柔的對視。 “!”肖乃望都忍不住臉紅了。 從乘征頓時氣得不行,表情都要扭曲了,好像剛吐出一個炸.彈就生生被人按著嘴給堵回去,那火刷地就在胸腔里燒起來了。 “行啊,謝總嘴皮子溜,我從乘征是比不上,但這格斗,可不是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