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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委身于我后太子他逃跑了在線閱讀 - 第56節(jié)

第56節(jié)

    總覺得,好像即將要發(fā)生什么大事一樣,聯想到白日里皇上派人喊來皇后的那件事,以及后來四皇子被皇后叫到宮里的情況,他覺得,這一切似乎都是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被串通好了的。

    這時,久未發(fā)聲的皇上抬起了臉,看向太子,難得語聲輕松和藹地對他道:“阿漾,朕和你父子倆好久沒有單獨相處,說過話了,恰好朕今天的奏折比較少,得以提前批完,不如我們現在出去一起走走如何?!?/br>
    太子心中閃過一絲驚疑,他并不是很相信父皇今日突然轉了性兒,但此時也想不出他的意圖是什么,就只好先將計就計應下他的話來。

    于是太子說道:“兒臣謹遵父皇諭旨?!?/br>
    “什么諭旨不諭旨的,只不過是我們父子倆間的對話罷了,你這么說,生分了?!被噬蠌陌盖罢酒鹆松?,走到太子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很是溫和。

    然后太子就和皇上一起,走出了勤政殿,來到了殿外的宮道上。

    太監(jiān)在前面為他們開道,還有許多宮侍舉著燈,簇擁在他們的前后左右,隔老遠的人看到了,都知道這必定是天底下頂頂尊貴的人正出行。

    太子走在皇上的側后方,和皇上一來一回地交談著。

    今夜,皇上的話出奇地多,也罕見地與太子說了很多話。

    甚至還與太子聊起了自己年輕時的時光。

    “朕打娘胎里出來,便帶有先天性的腿疾,走路時看起來一瘸一拐不說,甚至連踩鐙騎馬也不行?!被噬暇従彽卣f道。

    “因為朕年輕時在眾皇子中不太出挑,又有著腿疾這個毛病,所以朕雖然身為先帝的嫡長子,卻遲遲沒有被立為太子?!被噬虾敛活櫦傻卣勂鹆俗约旱耐?,話語間帶著感嘆。

    “后來朕年紀漸長,然后,遇到了你的母后,她年輕時是名動京城的貴女,而朕,只是個不受寵愛的普通皇子?!被噬显捳Z一轉,語氣突然變得溫柔了幾分。

    “朕愛上了她,卻因為自卑,而不敢說明自己的心意。直到后來,先帝的其他皇子都莫名遭遇了各種意外,朕被立為了太子,才敢求娶她?!被噬系脑捳Z中帶上了追憶,以及對過往的懷念。

    太子聽到這里,低下了頭,臉埋在了夜色的黑暗之中。

    “再后來呀,朕果真娶到了她,也有了你,你出生的那天,朕是真的很歡喜,朕想著,要把朕擁有的一切都在未來傳給你,朕讓你周歲時成了大燕的儲君,就是不希望你走了朕的老路,總是活在沒有安全感的環(huán)境里?!?/br>
    “而驅使朕這么做的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你是朕最愛的女人生下的孩子。”

    皇上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帶著對過往回不去的時光的留戀,溫柔,掛著淡淡的微笑,好像想起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太子卻在此時沉默不語,皇上今日對他說了一堆平日藏在內心的話語,他的心此刻在激烈碰撞,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過了半晌,他的心跳才漸漸平復,血液也恢復到正常的流速。

    他抬頭,望向皇上露在光線中的右半側臉,很想將自己憋在心里多年的話問出來。

    ——既然你這么愛她,為什么不肯徹查她當年的死因,為什么要眼睜睜地看著她等死。

    但他終究還是沒有問出口,父皇這么多年的逃避和冷漠已經耗盡了他的最后一點念想。

    于是,太子只是用一種平淡的,平常向皇上匯報政務的語氣回答道:“母后九泉之下知道父皇的心意后,也會欣慰的?!?/br>
    他只提了母后,并沒有提及自己聽到皇上的話后的想法。

    因為,他的想法,父皇大概……也不在乎吧。

    皇上聽了他的話后,眉間微不可見地皺了皺,太子的話聽上去沒有什么問題,恭敬禮貌,進退有度。

    卻讓他聽了,覺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不過太子與他的關系不像尋常父子那般和諧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很快放棄了接下來的話,想起了今日要做的正事。

    也是他先叫走太子又約太子出來走的目的。

    此時,父子倆已經走了不短的時間,早就偏離了宮中的主道。

    太子眼看著越走越偏僻,心里閃過一絲異樣,他對皇上說道:“父皇,此時夜色已深,這附近都是些廢棄的宮苑,也沒什么好逛的,不如您早點回去休息吧,以免勞累了身子?!?/br>
    皇上卻說道:“今日難得有空,這里,朕好多年沒來了,今夜來此,也是別有一番意趣,你就權當是陪父皇說幾句話吧。”

    然后皇上又伸手指了指遠處的一處宮苑:“朕看那前面有一座宮苑,不如我們走到那里進去歇息一番,再返程?”

    太子只有道:“好,都聽父皇的?!?/br>
    他們向著前方的宮苑走過去,走到了附近,太子才發(fā)現,這竟然是他平素偶爾會來的蘭苑。

    皇上看到了蘭苑里的樓閣,滿意地對薛順道:“你進去看看里面能不能坐人,若是可以,就收拾布置一番,朕和太子隨后就來。”

    薛順應道,很快就帶著宮人進去了。

    沒過一會兒,就看到薛順小跑著回來,見到皇上時,他的臉色有些古怪,支支吾吾硬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怎么了,朕交代你的事,辦好了沒有?”皇上輕皺眉頭,問道。

    “皇上,奴才有事要報,里……里面……”薛順的話說得結結巴巴。

    “里面有什么?”皇上的語氣看似不耐煩,但他的眼眸深處卻已經隱隱有了一絲按捺不住的激動。

    “里面有人行yin/亂之事?!毖槖伋隽艘粋€驚天炸雷。

    現場的人均沉默了一瞬,包括皇上。

    然后皇上的臉上染上了濃重的怒色:“是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在宮闈之中偷偷摸摸行這茍且之事!”

    周圍的宮侍們均在一瞬間跪下,一起說道:“皇上息怒!”

    皇上冷笑一聲,重重說道:“朕倒要親自看看,是哪對不要臉的yin男□□。”

    說罷,他大步朝前面的樓閣而去。

    所有的宮人均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在皇上走過的道路兩側,低下頭,不敢看他的身影。

    太子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跟著皇上向前走去了。

    薛順親自提著燈,在皇上的面前為他引路,皇上陰沉著一張臉,跟在他的身后,一言不發(fā)地進了樓閣的門,又接著往里走。

    直到走到又一個門前,薛順才停下了腳步,彎腰向皇上指了指門,低聲道:“皇上,就是這里面了。”

    皇上沉著臉,推開了門,門一開,他就聞到了一股yin/靡的氣息,過來人都知道這是男女歡好后會散發(fā)出來的特殊氣味。

    到這時,他已經確定了心中的想法,將門猛地踢開,發(fā)出“啪啦”的聲音,一下子驚醒了房間里的一男一女。

    “你們還不快穿好衣服,速速出來認罪,難道想繼續(xù)當著朕的面行此yin/穢之事嗎?”皇上寒聲道。

    他的話一出口,床榻紗幔里的動靜就停歇了下來,然后聽到傳來沙沙的衣服摩擦聲。

    很快,床榻里撲通跳下來一個男子,看到是皇上后,他的臉上露出慌張與震驚之色,然后迅速地跪在地上,求饒道:“父皇,是我。兒臣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發(fā)生這種事,兒臣宴后腦袋就一直暈暈乎乎的,什么都記不清了啊?!?/br>
    “父皇,您就原諒兒臣吧,兒臣真的知錯了。”四皇子哭求道。

    太子此時也走到了房門口,看到是四皇子跪在地上哭泣,他的瞳孔下意識地一縮,有些不好的預感涌上了心頭。

    他將目光移到了床榻上那個朦朧的身影上,手指下意識地捏得很緊。

    如果是她,如果是她……

    太子的眼中不自覺染上了一層血色,如果是她,那四皇子今日別想從這里活著走出去。

    他看向了皇上,知曉了這一切大概就是他的好父皇設下的一個局。

    剛剛談話間他給予他絲微的溫情和觸動一下子全然湮滅,無影無蹤。

    太子的心重新冷硬似鐵,是他天真了,這么多年了,都在內心深處存著對他的一絲僥幸的希望,如今,卻再次被他將這微末的希望生生打碎。

    如果他真的愛他,為什么要三番五次地對他下手,甚至連他深愛的女人都不放過。

    這時,皇上對四皇子道:“那個女人是誰?”

    四皇子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他的眼睛里滿是猶豫之色:“父皇,我……我不敢說出來。”

    “有何不敢的,你是朕的兒子,難道還有哪個女子的身份高過你去?”

    “莫非是……”皇上正要說出口,床榻上突然爬下來了一個女子。

    這個女子衣衫凌亂,看得出來衣服是匆匆忙忙之下穿上去的,她裸露出來的肌膚上都有著很多紅痕,可以借此窺見剛才的戰(zhàn)況之激烈。

    她的頭發(fā)亂糟糟的,有些被汗水浸濕了,不少頭發(fā)隨意地搭在她的上半張臉上,讓人一時看不清她的容貌。

    直到她抬起了臉,人們才看清楚了她是誰。

    此時屋內燈火通明,不再像之前那樣黑乎乎一片。

    四皇子一回頭,就看清了她的臉,臉上一時僵住了,僵了半晌,才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皇上看到這個女子是徐沁琴時,欲說出口的話硬是給生生憋了回去,他的臉上同樣短暫地出現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卻又很快地掩飾了下去。

    整個室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四皇子此時反應了過來,大聲對徐沁琴叫道:“怎么會是你,你是什么時候爬到本皇子的床上來的?怎么會是你!”

    一道清亮的女聲從門外傳來:“怎么不能是徐小姐呢?四皇子希望她是誰?”

    太子聽到這道聲音,立馬轉頭,向門外望去,看到了不知何時來到這里的蕭櫻草,臉上終于露出了安心的神色,還有那一絲絲的后怕。

    四皇子愣了一愣,也看到了蕭櫻草,見她面上露出淡淡的嘲諷的笑容,他的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清河郡主,你怎么能這么說?!?/br>
    徐沁琴也是才知道方才與自己纏/綿的男人是四皇子而不是太子。

    她的內心在一瞬間涌起了無數驚濤駭浪,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該作出什么反應或者有什么心情。

    但聽到四皇子的質問之后,她的內心涌上了一絲屈辱,也不甘落后地反問四皇子道:“我還想問殿下這是怎么一回事呢?”

    她對四皇子冷笑道:“本小姐還記得,不久前,是四皇子抱著我不放,還給我說著綿綿情話,非要對我動手動腳。”

    “怎么,如今事情干了,反而敢做不敢當了?”

    徐沁琴才不會讓四皇子將他自己撇得干干凈凈的,讓她擔下所有的罪責。

    “你,你胡說,”四皇子氣得渾身發(fā)抖,顫抖著伸出手指指向她道,“我叫的明明不是你,是……”

    “是誰,殿下您倒是說出來呀,也好讓皇上來評評理?!毙烨咔僦浪暗娜耸鞘挋巡?,也諒他不敢說出來,于是有恃無恐地逼問著他。

    四皇子的話語一下子梗到了喉頭,他的嘴唇微微顫抖,卻說不出話來。

    他怎么敢說自己叫的人是蕭櫻草,是他未來的二嫂。

    他惱恨地瞪著徐沁琴,眼底的恨意恨不得把她撕碎。

    太子在這時走到了前面,他看了四皇子一眼,似笑非笑地說:“四弟啊四弟,你要為兄怎么說你?今天才定下了婚事,晚上就出了這茬子事,本宮那準四弟妹知道了可得怎么想?!?/br>
    四皇子一聲不吭。

    太子的睫毛輕輕地扇動了一下,他斂下眼睫,漫不經心地說:“不過既然做了,你身為男兒就要勇于去承擔,怎可隨便推諉責任,徐小姐的這事,你總得對她負責吧?!?/br>
    四皇子看到太子眼底的譏諷之意,氣得說不出話來,他這是在落井下石!想把徐沁琴這個心機女推給他。

    四皇子忍了半天,終于還是氣憤出口:“你少在這裝假仁義……”

    “閉嘴!”皇上突然怒吼道。

    四皇子馬上止住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