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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禁談風月[快穿]在線閱讀 - 禁談風月[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50

禁談風月[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50

    “不知道,離開謝宅?!迸峄靥ь^,表情認真,不是開玩笑或者威脅他的意思。

    謝其烽頓時心慌:“不準走。”

    裴回疑惑:“為什么?這里不是我的家?!彼钦娴囊苫?,搬來謝宅是因為謝其烽。謝其烽搬走,他就沒有理由繼續(xù)留在這里。

    謝其烽很煩躁,他說不清理由,只是覺得裴回不能走。一想到他要是走了,就徹底跟自己沒有瓜葛,心里就慌。他看了眼裴回,目光出現(xiàn)瞬間的恍惚,下意識撇開目光??墒潜挥炅軡竦呐峄剡€是留在他的腦海里,久久揮之不去。

    裴回跟喬宣長得一樣,但他比喬宣更好看。謝其烽知道這一點,以往他不為所動,近來卻越來越被吸引。這是他搬出謝宅的原因之一。

    “再多住幾天吧?!敝x其烽放輕聲音說道:“我爸可能要見你?!?/br>
    是的,父親提過要再次見一見喬宣。喬宣一定會被嚇到,裴回卻不會。裴回比喬宣勇敢,所以,就讓他去見父親吧。反正,父親不會傷害裴回的。

    他卻沒想過,裴回不是喬宣,這是個輕易就能戳破的謊言。一旦見面對話,謊言立刻就能戳破,到那時,裴回又該如何面對謝錫的怒火?

    謝其烽安慰著自己,漸漸定下心來,越來越鎮(zhèn)定:“裴回,等我爸見過你,你再搬走好不好?”

    裴回定定地望著謝其烽,半晌后頷首:“好?!?/br>
    謝其烽便露出笑容來,送他回側院,然后才到謝錫的書房去見他。匯報完畢,接到喬宣的電話,電話里頭的喬宣在撒嬌,提出無理的要求。但謝其烽露出寵溺的笑容:“好,我這就去給你買蛋糕,你等我?!?/br>
    他匆匆忙忙的回來,又匆匆忙忙的離開,甚至沒想過去見裴回一面。

    這一切,全被謝錫看在眼里。

    他不動聲色,袖手旁觀,心里的想法不為人知。

    裴回還是跟往常那樣,有時去花園照看那些花,有時去看望琴婆,大部分時候留在側院不出門。謝錫卻開始觀察他,得知向來孤僻固執(zhí)、把醬料方子看得比命還重要的琴婆竟然愿意傳他秘方,也知道被傭人視為吃男人軟飯的裴回,其實在網上開了家花店。

    他買了種子,在側院種植花朵,賣出去的花價格很貴,銷量很好。即便不住在謝宅也能生活得很好,他是為了謝其烽才留在此處受人詬病。

    可惜,謝其烽變心了。

    裴回跟謝錫第一次相遇是在途經花園到暖房之間的小石子路,裴回以為是意外,實際上是謝錫精心策劃的偶遇。

    第一次見到謝錫時,裴回愣住了。那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好看、最出色的人物。男人、女人都比不上,風華無雙。

    謝錫睨著他,背后是爛漫的花叢,有些懶散的開口:“喬宣?”慢條斯理,優(yōu)雅從容,聲如金玉敲擊,有些華麗,悅耳動聽。

    裴回:“您認錯人了,先生?!?/br>
    他猜這人,應該就是謝其烽的父親,那位海城上層圈子傳遍了的、神秘的謝先生。超乎他的想象,而且更為年輕,擁有那個年紀該有的醇厚雍容,卻沒有該有的蒼老。

    裴回說道:“我叫裴回?!?/br>
    謝錫:“謝其烽的男朋友?”

    裴回沉默片刻,點頭:“是?!彼麄冮_誠布公,說是試一試,確實也算交往。

    謝錫揚起溫柔的笑,眼中的光深沉、惡意。他說:“你知道他曾為了一個男人向我出柜,而那個人就叫喬宣嗎?”他還長得跟你一樣。

    裴回點頭:“他跟我說過。”彼此孤獨,所以渴望溫暖,但可能也因此而無法在短時間內靠近。

    謝錫聲音輕柔:“不在乎?”

    裴回:“我會等。”

    謝錫頓時覺得無趣:“花園里的花自有花匠打理,不用你去?!?/br>
    裴回頓了頓,沒有為自己辯解,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謝先生?!?/br>
    此后,謝錫把裴回拋之腦后,曾經的悸動和好奇被壓在無趣底下,又或者僅僅是被刻意的遺忘、壓制,等待哪天突然爆發(fā)出洪流淹沒彼此。

    再次相遇時,是在三天后的深夜。

    謝其烽喝得爛醉如泥,在院子里撒酒瘋,傭人都不敢靠近。他還差點強迫裴回,被攔了下來。勇叔找上謝錫,謝錫過去,冷冷地掃了眼癱倒在地上含糊不清呢語的謝其烽,看向緊緊抱著胳膊的裴回。

    裴回背對著他,穿了件長襯衫,到大腿處,上頭兩顆扣子沒扣,露出鎖骨和肩膀。頭發(fā)有些凌亂,臉頰一邊是紅的,神情卻很冷靜。應該說是過于冷靜,凜冽明銳的氣勢,讓他現(xiàn)在整個人如同一柄出鞘的劍,鋒芒畢露,耀眼動人。

    他差點被醉酒的謝其烽強迫,反抗不成被打,周圍的傭人只是看笑話,甚至是用輕視的眼神、輕蔑侮辱的語言對待他。他卻挺直背部,冷漠而堅強的面對,比柔弱可憐的祈求要更令人心折不已。

    謝其烽頭發(fā)和臉都是濕漉漉的,縮在地毯上冷得瑟瑟發(fā)抖,即便如此也沒醒,顯然醉得夠嗆。

    謝錫冷聲問:“誰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