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談風(fēng)月[快穿]_分節(jié)閱讀_74
第35章嫁給師弟(11) 半個月后,昆侖玉虛被賦予神秘隱世山門稱號,名揚江湖武林。泰斗世家出身的武林人士還在觀望,游俠浪客倒是蜂擁前往昆侖。好在昆侖五脈都在雪山山巔,除了攀登雪山還要過鐵索橋。鐵索橋便當(dāng)真是一條鐵索連接山巒兩端,下面則是萬丈深淵。 這倒是暫時解決昆侖門庭若市的尷尬困境。但也不是長久之計,山門內(nèi)五位掌門和長老們紛紛召集弟子商量解決之計策。因此倒是分不出心力關(guān)注在外歷練的裴回,就連王隨碧回來復(fù)命也被無視,暫緩了謝錫死期的同時也給了這狗東西可乘之機(jī)。 一路南下,自梁溪到平江,烏篷船行至桃塢深處,深處無人家,唯有十里桃林。白鷺從灌木叢中跳出來喝水,兩只白脊翎鳥落在烏篷船船頂上,猛地一個顫動,驚飛兩只白脊翎鳥。反倒是喝水的白鷺很鎮(zhèn)定,掃了眼烏篷船,繼續(xù)喝水順便抓魚。 船里頭傳來隱隱約約的低泣,像是斷了氣般的急促喘息,夾帶著一兩聲婉轉(zhuǎn)吟哦。一只如玉雕成的手突然從船中伸出來,摸索一會兒后猛然抓住擋住里頭風(fēng)光的布簾,用了死勁兒的抓著。同時伴隨著哀哀的祈求,散落風(fēng)中,微不可聞。 另一只手也伸了出來,握住原先抓著布簾的手緊緊交纏,沒有放開。酣至深處,誰也顧不得其他,全是癲狂和極樂。 裴回單手捂著嘴巴,將那自喉嚨口無法克制的痛快死死蓋住,只偶爾泄出來一兩聲嗚咽。雙眼里噙滿豆子般大的淚珠兒,眼角眉梢無限風(fēng)情,胭脂紅霞點染著他的臉頰眼尾處,身軀敞開,綻放到極致。 謝錫撥開裴回捂住嘴巴的手,俯身覆蓋上那早被啃得腫了的嘴唇,加快速度將他的神志沖撞得七零八落,達(dá)至巔峰。兩人相擁著休息,等待浪潮余韻的平歇。謝錫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吻著裴回的后背,慵懶饜足的說道:“師兄,我還算快嗎?” 裴回閉著眼,整個人仿佛還飄蕩在顛簸的海水中神魂顛倒,聽聞這句話眉頭顫動兩下,終是沒有忍住扭頭瞪著謝錫。張開口溢出來的聲音沙啞得連他自己也不敢信,但這不阻礙他表達(dá)自己的不滿:“你怎么能白日宣yin?” 果然用過就翻臉,明明得趣的時候死死拽著他不肯放??鞓吠昃头槻徽J(rèn),還理直氣壯。 謝錫露出無辜的表情,說出來的話卻顯得無賴:“冤枉啊師兄,我又不能控制毒蠱發(fā)作時間。要是我能控制,早就讓它滾出去,絕不連累師兄受苦。再者,我們開始那會兒……還是夜半三更?!?/br> 裴回還是瞪著他,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沒有當(dāng)初那么好糊弄了!他指責(zé)道:“日出時你便清醒不受蠱毒折磨,真當(dāng)我不知道?”絮絮叨叨的,裴·大師兄·回真的是很不滿?!拔艺f快點是讓你快點結(jié)束,不是讓你更快——”他還求饒那么多次,就是不肯放過他。 謝錫認(rèn)錯態(tài)度迅速又誠懇,但見裴回臉色好看一些又見縫插針為自己辯解:“師兄不明說,我見師兄反應(yīng)激烈熱情便誤會了。何況我清醒的時候想離開,因?qū)嵲谔胺笌熜?,可那時師兄雙腿夾著我,雙手抱著我的肩膀不讓走。身為男人,即便想保持君子作風(fēng)離開,在那種時候要求我離開就太強(qiáng)人所難?!?/br> 其實那時他不過是想換個姿勢而已,但裴回反應(yīng)熱忱,以為他想跑,正得趣的時候呢,所以就扒著他不放。謝錫掐頭去尾把自己摘出來,無辜又正直:“多做幾次,或許就能徹底根除蠱毒,不必勞煩薛神醫(yī)?!?/br> 回想那時的情形,好像謝錫確實中途想要抽身離開,裴回緊緊纏住他不讓跑的一幕。 “是我的錯?!迸峄刂匦屡繒蝗焐希>氲拇蛄藗€哈欠向無辜的謝師弟道歉:“對不起,師兄冤枉你?!?/br> 謝錫啄吻著裴回的后背,心中感喟,師兄居然還跟他道歉,實在太可愛了。 裴回補(bǔ)充:“下回時間不要持續(xù)太長,受不住?!睉B(tài)度很認(rèn)真甚至是強(qiáng)烈的要求,但他不知道這種話說出來對于男人而言有多刺激,尤其是還以認(rèn)真嚴(yán)肅來對待。 要不是已經(jīng)酣戰(zhàn)半天時間,裴回也實在累得慌,謝錫絕對會再來一次。他一邊啄吻裴回的后背、啃咬加深肩膀上的牙印,一邊含糊說道:“師兄,別再撩撥我……” 桃林深處無人家,一艘??吭诤影哆叺臑跖翊o止不動,船頭隨意擺著的漁具、撐桿好似是唯一證明這副春日桃林美景圖中還有動態(tài)事物,并非全然靜止。落英繽紛,而船只靜止,白脊翎鳥再次落在烏篷船的船頂、船頭,再三試探確定無人后便更為放肆大膽。 但也放肆不過兩三息,橫空沖出一只紅背帶黑色圓點、膨脹得跟顆球沒兩樣的鳥兒將這幾只白脊翎鳥趕跑,仗著體重?zé)o鳥可敵,十分之囂張霸道。它得意地嘎嘎著,扭身便耀武揚威地想要滾進(jìn)船艙里,只是身影剛消失在布簾里,下一瞬就被扔出去滾了好幾圈,懵逼許久也沒回神。 裴回察覺到動靜,動了動身體:“怎么?” “無事?!敝x錫拉起蓋在裴回身上的被子,“繼續(xù)睡。” 裴回迷迷糊糊地,“繡球。” 謝錫:“覓食去了,它好得很。” 裴回沒再回應(yīng),把臉埋進(jìn)謝錫胸膛里沉沉睡去,待再次醒來已是未時一刻。桃林深處相比外界還是顯得靜謐,但在此時也較早些時候熱鬧,林中蟲魚鳥類全在此刻醒了過來般。環(huán)顧左右,不見謝錫的身影,裴回扒著頭發(fā)起身,在角落里找到外袍披到肩膀上便走出船艙。 謝錫在船頭,只著單衣,迎風(fēng)站立,長發(fā)只簡單以發(fā)帶束在后面,仍有幾縷發(fā)絲不受束縛跑了出來。 船頭前方是一眼望不到邊的河流,河流彎彎曲曲,清可見底,看似淺溪,實則深渠。兩岸桃林,落花繽紛,時不時有魚躍出水面,飛濺水花。白鷺在溪邊優(yōu)雅的梳理羽毛,白脊翎鳥在林間、河面飛竄。 日光很溫柔,并不曬人反而驅(qū)走春寒。 謝錫回頭,眉目溫朗、如玉君子。他溫聲說道:“醒了?”巡視他身上的衣服都穿緊了,確定不會著涼,這才招手道:“快過來。” 裴回走過去,與他并肩而站:“看什么?” 謝錫指了個方向,但那方向只有桃林和藍(lán)天,沒有其他特別的東西。裴回不解,疑惑的看向謝錫,后者說道:“宋家莊?!?/br> 裴回驚訝:“到了?”江南宋家莊,平江桃塢,不知不覺竟然已經(jīng)到了此地?!八尾商m還住在宋家莊?” 謝錫:“她在風(fēng)雨樓。只要出得起價錢,風(fēng)雨樓就會保護(hù)她?!?/br> 裴回:“宋家莊不是被滅門了?她現(xiàn)在一介孤女還有銀錢傍身?” 風(fēng)雨樓在江湖中的地位巋然,便是他常年待在山門里都聽聞過其斂財能力。宋采蘭是宋家莊唯一的生還者,不說背后的人會不會放過她,單是她放出話,那句嫏嬛寶地地圖就足以引來殺身之禍。簡單來說,現(xiàn)如今的宋采蘭是個巨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