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六個(gè)面首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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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六個(gè)面首14 晚風(fēng)習(xí)習(xí),羌笛哀怨,趙悠悠循著聲音,來到了北苑的門口。一把黑漆漆的沉重大鎖,將里面和外界隔絕開來。趙悠悠縱身一躍,在墻頭找了個(gè)合適的地方,靜靜觀賞著不遠(yuǎn)處的佳公子。 櫻紅的嘴唇貼著手里的碧色長笛,微風(fēng)過處,臉頰兩側(cè)的卷發(fā)揚(yáng)起,一張精美絕倫的臉映入眼簾,高挺的鼻梁,深邃的藍(lán)色眼睛,淡疏適宜的眉毛,一切都完美到剛剛好。如果非要挑美中不足的地方,那就是皮膚略顯蒼白,好似常年見不到陽光所造成的。 一曲終了,趙悠悠忍不住鼓起了掌。 “什么時(shí)候來的?”赫連榮辰嘴角掛著暖暖的笑意,目光渙散地盯著趙悠悠的方向,趙悠悠調(diào)整了一下不雅的坐姿,然后兩條腿晃悠了一下,才回應(yīng)道,“剛到?!?/br> “那下來小酌一杯如何?” “好啊?!?/br> 清冽的酒香,溫潤的杯盞,趙悠悠坐在赫連榮辰的對面,輕晃了幾下,湊近鼻尖,驚喜地叫道: “竹葉青?” “嗯?!?/br> “你是如何取的這酒的?” 趙悠悠可記得這酒是京中最大酒樓醉翁樓獨(dú)家出品的,不外傳也不外賣,他這個(gè)常年被困在皇宮的質(zhì)子,是如何能取到的?對此,她甚是好奇,眼光一瞬不瞬地盯著赫連榮辰。感受到炙熱的目光,赫連不自在的轉(zhuǎn)了個(gè)方向。 “我,我自己釀的?!?/br> 趙悠悠一時(shí)傻眼了,她雖然知道赫連榮辰有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可是如今他的眼睛已見不得任何物了。這突如其來的釀酒舉動,讓趙悠悠著實(shí)驚訝到不行,畢竟就算他眼睛完好,也不一定能釀出竹葉青。 半響,等不來回應(yīng),赫連榮辰的眉頭輕皺了一下。 “若是公主嫌棄……”不等赫連榮辰說完話,趙悠悠仰頭一飲,品味著竹葉青獨(dú)有的醇香,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接著贊賞道,“好酒,再來一杯?!?/br> “好?!甭牭搅巳绱丝隙ǖ幕貞?yīng),赫連容辰的嘴角不由地彎了彎。 一連飲了十杯,趙悠悠這才想起了自己舉動似有不妥,她好像忘記了什么。 “榮辰,我貪杯了,你也喝點(diǎn)。”趙悠悠說著就要接過赫連榮辰手里的酒,卻被他躲開了,只見他輕笑了一下,輕啟紅唇,“無妨,我自己來?!?/br> “容辰,你這竹葉青真是釀得太好了,和醉翁樓里面的一模一樣,不對,不對,比醉翁樓里的還要好喝?!壁w悠悠的臉有些紅,似有醉意,但是她卻不想放下酒盞,赫連榮辰聞著對面?zhèn)鬟^來的濃厚酒香,皺了一下眉頭,“公主,酒雖好,但切莫多飲?!?/br> “好了,本公主的酒量好著呢,莫要擔(dān)心了。”趙悠悠對于赫連榮辰的好意提醒,并不在意,害怕他繼續(xù)叨叨自己,趕緊換了話題,“對了,容辰,你剛剛吹的曲子叫什么?” “敕勒歌。” “敕勒歌?”趙悠悠呢喃了一下,她仿佛在哪里聽過這首歌。不過,一時(shí)半會還真是想不起來了。 “嗯,公主,可還想再聽一聽?” “好啊,好啊?!?/br> 雖然不懂邊塞的曲子,但是閉上眼睛,趙悠悠仿佛能看到塞北的草原風(fēng)光,天蒼蒼,野茫茫,風(fēng)吹草地見牛羊。 第十七章 六個(gè)面首14 晚風(fēng)習(xí)習(xí),羌笛哀怨,趙悠悠循著聲音,來到了北苑的門口。壹把黑漆漆的沈重大鎖,將裏面和外界隔絕開來。趙悠悠縱身壹躍,在墻頭找了個(gè)合適的地方,靜靜觀賞著不遠(yuǎn)處的佳公子。 櫻紅的嘴唇貼著手裏的碧色長笛,微風(fēng)過處,臉頰兩側(cè)的卷發(fā)揚(yáng)起,壹張精美絕倫的臉映入眼簾,高挺的鼻梁,深邃的藍(lán)色眼睛,淡疏適宜的眉毛,壹切都完美到剛剛好。如果非要挑美中不足的地方,那就是皮膚略顯蒼白,好似常年見不到陽光所造成的。 壹曲終了,趙悠悠忍不住鼓起了掌。 “什麼時(shí)候來的?”赫連榮辰嘴角掛著暖暖的笑意,目光渙散地盯著趙悠悠的方向,趙悠悠調(diào)整了壹下不雅的坐姿,然後兩條腿晃悠了壹下,才回應(yīng)道,“剛到?!?/br> “那下來小酌壹杯如何?” “好啊。” 清冽的酒香,溫潤的杯盞,趙悠悠坐在赫連榮辰的對面,輕晃了幾下,湊近鼻尖,驚喜地叫道: “竹葉青?” “嗯?!?/br> “妳是如何取的這酒的?” 趙悠悠可記得這酒是京中最大酒樓醉翁樓獨(dú)家出品的,不外傳也不外賣,他這個(gè)常年被困在皇宮的質(zhì)子,是如何能取到的?對此,她甚是好奇,眼光壹瞬不瞬地盯著赫連榮辰。感受到炙熱的目光,赫連不自在的轉(zhuǎn)了個(gè)方向。 “我,我自己釀的?!?/br> 趙悠悠壹時(shí)傻眼了,她雖然知道赫連榮辰有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可是如今他的眼睛已見不得任何物了。這突如其來的釀酒舉動,讓趙悠悠著實(shí)驚訝到不行,畢竟就算他眼睛完好,也不壹定能釀出竹葉青。 半響,等不來回應(yīng),赫連榮辰的眉頭輕皺了壹下。 “若是公主嫌棄……”不等赫連榮辰說完話,趙悠悠仰頭壹飲,品味著竹葉青獨(dú)有的醇香,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接著贊賞道,“好酒,再來壹杯。” “好。”聽到了如此肯定的回應(yīng),赫連容辰的嘴角不由地彎了彎。 壹連飲了十杯,趙悠悠這才想起了自己舉動似有不妥,她好像忘記了什麼。 “榮辰,我貪杯了,妳也喝點(diǎn)?!壁w悠悠說著就要接過赫連榮辰手裏的酒,卻被他躲開了,只見他輕笑了壹下,輕啟紅唇,“無妨,我自己來。” “容辰,妳這竹葉青真是釀得太好了,和醉翁樓裏面的壹模壹樣,不對,不對,比醉翁樓裏的還要好喝?!壁w悠悠的臉有些紅,似有醉意,但是她卻不想放下酒盞,赫連榮辰聞著對面?zhèn)鬟^來的濃厚酒香,皺了壹下眉頭,“公主,酒雖好,但切莫多飲。” “好了,本公主的酒量好著呢,莫要擔(dān)心了。”趙悠悠對於赫連榮辰的好意提醒,並不在意,害怕他繼續(xù)刀刀自己,趕緊換了話題,“對了,容辰,妳剛剛吹的曲子叫什麼?” “敕勒歌?!?/br> “敕勒歌?”趙悠悠呢喃了壹下,她仿佛在哪裏聽過這首歌。不過,壹時(shí)半會還真是想不起來了。 “嗯,公主,可還想再聽壹聽?” “好啊,好啊?!?/br> 雖然不懂邊塞的曲子,但是閉上眼睛,趙悠悠仿佛能看到塞北的草原風(fēng)光,天蒼蒼,野茫茫,風(fēng)吹草地見牛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