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良人_分節(jié)閱讀_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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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兵部的是藍的,一用就露餡了。”紀(jì)荀拉過賀青的手,比量了一下,在他的小指上圖上朱紅的印砂,按在婚書上?!斑@就齊了,明天派使臣給素侖大祭司送去,血衣和婚書一起送,就說是上官槐祿的遺物,指名要給大祭司的?!?/br> “哥,這也太損了。”紀(jì)郢遲疑了一下。 剛剛那個刺客嘴里的鳥哨是潤和的聯(lián)絡(luò)工具,潤和現(xiàn)在內(nèi)政剛穩(wěn),應(yīng)該不會貿(mào)然來昶萌都城行刺,他們來了最有可能的原因是素侖大祭司獅子大開口,素侖每年以上官槐祿之事為要挾沒少敲詐現(xiàn)在的潤和王,潤和王這是打算一勞永逸死無對證。 本來上官槐祿一死,素侖沒了證據(jù)此事早晚不了了之,可婚書一到,素侖大祭司就成了潤和王后,潤和王是有王后的,必定不肯讓吸血蟲一樣的?,敔柸牒髮m,大祭司不能外嫁,卻不會放過再敲一筆的機會,潤和王狠辣必定不會乖乖就范。 紀(jì)荀懶得想他們之間的勾心斗角,可以確定的是,這一兩年素侖和潤和都要頭疼了。 “讓他們兩邊繼續(xù)掐,他們消停了,我不自在。”紀(jì)荀可是睚眥必報的性格。 “那件血衣送去潤和,給一個叫藍晏的人。我聽素侖女王說他在潤和,此事必定有詐?!鄙瞎俸鋈幌肫鹪谒貋鰰r女王提過一句。 第21章 二十一、定風(fēng)波 自那日之后,上官槐祿便足不出戶,也叫賀青短期內(nèi)別往響月廊跑太勤,大王總往這小院子跑會招人懷疑。 眨兩年,別的都好說,看不到上官槐祿,賀青每天都好像生活在沸水里,那叫一個抓心撓肝。 幸好鹿霄常常邀請賀青過府飲酒,雖說十次有八次見不到上官槐祿,但起碼三兩個月間總能碰上一次,喝壺酒聊上兩句,聊勝于無。 “你也別往心里去,上官的性子就是這樣淡,我們幾乎是住在一個院子里,也經(jīng)常是個把月見不著他。門都不出,他那兒子也跟他一個樣,除了念書,幾乎全呆在響月廊里?!甭瓜瞿蔷茐卣伊艘幌沦R青的酒壺。 “我知道他不是躲著我,可我真的想他,以前他還不認得我的時候,一半年都看不到他一次,也還忍得住,現(xiàn)在,三天看不見我都受不了,非要后半夜跑去響月廊偷偷瞧上一眼才睡得著覺?!辟R青一口氣喝掉大半壺酒。 “賀青,別說大哥沒提想你,卑微換不來愛情?!崩钸?。 “有所求才會卑微,我什么都不求,只是想看他好好活著?!辟R青看著酒壺。 “再想想別的辦法吧?!甭瓜雒靼踪R青的心思,也了解上官槐祿的為人,這是一場持久戰(zhàn)。 “你有沒有想過,或許睡了他就老實了。”李弋忽然道。 “這什么鬼主意?”鹿霄一愣?!斑@事弄不好會丟了小命的,你是沒看到槐祿打起架來有多兇?!?/br> “我就這么一想,不怕你生氣,當(dāng)初哥哥我被你勾了魂魄,荀兒就是用這招抓住我的心的?!崩钸?。 “這么說來,當(dāng)年紀(jì)郢也是想先有夫妻之實再死纏爛打要負責(zé)的?!甭瓜隹戳艘谎圪R青。“說不定真能行?!?/br> 賀青單手捂住額頭和大半張臉。 “你別裝死啊,哥們這不是幫你想轍呢嗎?咱哥仨就差你了,我倆看著替你急啊?!甭瓜雠牧速R青手臂一下。 “我不想嚇到他?!?/br> “我是怕你不下手,別人就會下手了。這幾天響月廊那邊來了個客人,據(jù)說俊俏得很,賴在響月廊兩天了,死活要收澤生做徒弟。你也知道,響月廊和鹿郢廊格局一樣,就一間臥室,一張床,你說那人這兩天睡哪?”李弋道。 “什么?”賀青一聽就有點坐不住。 “你別總嚇唬賀青,瀟魁英俊不假,可他今年都快到知命之年了,人家是奔著收徒弟來的。”鹿霄道。 夜里,賀青還是偷偷去響月廊看了一眼上官槐祿,上官抱著兒子睡得香甜,五歲的澤生長得比尋常孩子大一些,這一點不隨上官,倒有幾分像大漠兒女。 賀青也見到了瀟魁,出乎意料的是瀟魁睡在房頂上,賀青走進院子時,瀟魁躺在房脊上朝他抱了抱拳,賀青也還了個禮,果然中年英俊武功不弱。 又過了幾日,聽說澤生拜了瀟魁為師,瀟魁要帶著澤生走,上官百般不舍,瀟魁只好作罷,與上官約定每半年回來一趟教傳藝業(yè)。 賀青聽到這消息的時候外面正下著大雨,起初沒在意,往后的半個月一直是連天的大雨,當(dāng)雨水灌進屋子里的時候,賀青才意識到這是要鬧水災(zāi)。 弘偃城地勢較高,要是弘偃都淹城這樣周邊豈不是要糟糕了。好在次日雨停了,京城周邊陸續(xù)傳來受災(zāi)情況,都不算嚴(yán)重。弘偃城受災(zāi)最嚴(yán)重的就是太學(xué)附近,那里臨近思水。 賀青趕到攝政王府的時候,后院正熱鬧,大人們拿著桶正在淘水,孩子們也拿著桶捉泥鰍。 賀青甩掉龍袍也加入了清理后花園的陣營。要說旁人還是干活的料,鹿霄可不是,沒多大一會他就帶著小的們胡鬧起來,就連李弋都給他甩了一身的泥巴。 賀青正打著赤膊把泥鰍往澤生的桶里裝,忽然感覺到上官槐祿毫不掩飾地看著他,目光復(fù)雜,賀青被他看得連胸膛都紅了。 晚上賀青帶著澤生去思水放泥鰍,回來的時候上官槐祿剛好沐浴以畢,只穿著白色里衣靠在小榻上擦頭發(fā)。 “剛為你們備了熱水,快把泥巴洗洗。”上官槐祿見兒子回來就伸手為孩子脫衣服?!澳沣吨陕?,也要我?guī)湍忝搯???/br> “不,不用?!辟R青一愣,看看旁邊的大沐浴桶,頗難為情的解開腰帶,褪去衣物,坐到浴桶里。 上官槐祿把澤生遞給賀青,自己則拿起方巾為賀青擦洗肩膀。 賀青扶著澤生,動都不敢動。 “為什么不告訴我?”上官槐祿的聲音很輕。 “什么?” “你帶著我的扳指……” 賀青這才想起自己脖子上掛著的扳指。 “那年,汜水樓上你親口言道,若有人解開連心鎖,拿到扳指,你便會以終生相許。我求著方鳶修好了連心鎖,花了足足二十七天解開,卻也知道你不會接受我,我只是給自己留個念想,我看著它就想到你曾親口說‘終身相伴’?!笨炊伎匆娏?,再瞞就沒意思了。 “我自己許諾,不會不認。” “我之前問過你,如果是我解開你待如何,你說咬咬牙忍了,可是兩情相悅之事怎能讓你咬牙忍下?你剛得知我愛慕你時那么厭惡我,好容易盼到你不計前嫌,我就覺得現(xiàn)在這樣也很好?!辟R青低頭給澤生洗頭發(fā)。 “原來你只是想我兌現(xiàn)承諾……” “不,我沒這么想?!?/br> “我越來越不懂,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上官槐祿放下方巾解開賀青的頭發(fā)。 “我就想在想你的時候瞧得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