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良人_分節(jié)閱讀_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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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穿衣服的時候,你可以不用一口一個大王?!?/br> 兩人纏綿許久,已是坦誠相見,只是到了最后一步,竟都有些猶豫了,紀荀雖被教過許多次,但是真的做,他也是毫無經(jīng)驗又羞又怯不敢主動,李弋還不如紀荀,他是完全沒想過這男孩子該如何燕好。 最后還是李弋忍不住了,說:“不如……你考慮好了咱們再繼續(xù)?!彼谴蛩蓝疾辉赋姓J自己不會的。 “不。”紀荀緊緊抱著李弋的肩膀,下巴抵在他肩上,緩緩坐向李弋的腰腹。 “疼嗎?”聽說很疼,李弋撫摸著紀荀的脊背,感覺這孩子抖得像片秋風中的葉子。 紀荀搖頭。 李弋看他已經(jīng)疼白了的臉,就有些心疼了,輕輕吻著他的臉頰,“你的乳名是什么,寡人疼愛你的時候該叫你什么呢?” “荀兒,爹娘都叫我荀兒?!奔o荀見李弋忍得全身肌rou都繃起來了,還在輕撫著他的脊背,不由心中泛起絲絲甜蜜。 “荀兒?!崩钸粗o荀眼中欲望早已泛濫成災。 紀荀強忍痛處挪動了一下腰身。此時此刻,任李弋是個圣人也只剩下本能了。 次日清晨,昶萌大朝。在昶萌,大臣有本章可卯時至辰時送至御書房,三日一次朝會,九日一次大朝,即便沒什么大事也有些各個州府的奏章。一折騰就是一個上午。 回到久安殿,小書房里的紀荀連動都沒動過。 “今日不是太學年考的第二天嗎?你們怎沒叫他?!崩钸绯叩迷纾罢剖聦m女是陶瑞,陶瑞向來穩(wěn)妥,李弋也就沒囑咐她。 “回大王,您瞧紀荀這情況還能起早去年考嗎?好在屬下道了個謊把紀郢送去太學了,不然兩個都得被太學退回來?!碧杖鸷屠钸f話一般不會說“回大王”,但凡她帶著這三個字,必定是及不滿。 李弋自知理虧,吩咐陶瑞去準備些清粥小菜,務必香軟可口。 “荀兒?!崩钸呐募o荀的肩膀。薄被下的身子未著寸縷,果真是一動也未動過。 “荀兒?”李弋伸手進被子里,竟是一片冰冷。 李弋這才想起,這里是小書房,紫藤榻上沒有鋪蓋,夏日里自然清爽宜人,可眼下是冬天??! “荀兒?!崩钸泵τ帽蛔影鸭o荀包好,抱出書房,又想起自己的臥房里還住著個鹿霄,只好把紀荀抱回他自己的房間。 “陶瑞,陶瑞,傳御醫(yī)。” “大王,恕老臣多言,這孩子有再大的罪過也不必罰得這樣狠啊?!苯袢债斨档氖谴抻t(yī)崔卜,崔卜見過三朝皇帝了,更是看著李弋長大的,不像昨天的張御醫(yī)那般戰(zhàn)戰(zhàn)兢兢。 李弋坐在一旁不知道該怎么搭話。 “依您看,可有大礙?”陶瑞問。 “疲勞過度又著了風寒,怕是要歇上幾日了?!?/br> “有沒有什么好藥,能讓他好的快些,今日已經(jīng)誤了年考,明日再不去,這孩子怕是要被太學除名了?!辈粷M歸不滿,陶瑞到底還是向著李弋的,久安殿的人被太學除名,做大王的臉上也不光彩。 “知道太學要年考還讓他整夜站在外面,你們是罰他站還是罰跪?”崔卜說著就要掀被子去看紀荀的膝蓋,卻被李弋一把按住。 “罰站,是罰站,此事是寡人疏忽,您撿些好藥,快別耽誤了?!?/br> “是啊,崔大夫咱就抓點緊吧,紀荀身子骨弱,別再耽擱了?!碧杖鸱鲋薏吠庾摺?/br> “他就是紀荀?”崔卜回頭看了一眼。 “怎么了?”李弋抬頭,有點不解崔卜怎么會認識紀荀。 “大王,您還是自己跟宋尚書解釋紀荀是怎么沒去年考的吧?!贝薏窙]頭沒尾丟下這么一句就走了。 李弋更是不解,這跟宋尚書有什么關系。 鹿霄眼睛好了之后李弋派人護送他回鎮(zhèn)國公府,還把皇城軍里的楚木和顏傾宮的宋平調(diào)去專門保護鹿霄。 紀荀再醒過來是在龍榻上,李弋正抱著他。 “大王?!?/br> “你醒了,別動。陶瑞?!崩钸彩瞧鹪绱蟪行┢v,下午送走鹿霄之后就想休息,又放心不下紀荀,就把他挪到這來了。 “叫魂??!小聲點,紀郢剛睡下,明天還有年考呢,要是兩個都被除名,我看您這個大王的臉也不用要了?!碧杖鸲酥庍M來擠兌李弋。 “先拿粥來,空肚子喝苦藥,要胃疼的?!?/br> “大王,我……是不是誤了年考?” “還說呢,冷了不知道說嗎?要不是發(fā)現(xiàn)的早,凍死你?!崩钸焐蟽矗稚蠀s很溫柔,拿過粥碗,親自喂給紀荀。 紀荀吃了一口,感動得都要哭了。 “都吃了,不準剩,明天寡人看看能不能說個情,讓你在太學先念著,左右你才進太學就年考是有點難為你,寡人又……”李弋有點說不下去了,看著紀荀緋紅的臉頰想,原來他在李弋心中的分量,并不像李弋想得那般無足輕重。 粥吃了,藥也喝了,紀荀想回自己房間,卻被李弋攔住。 “你想這樣走回房間?”李弋穿著齊整站在一旁看他。仿佛等著他下床,自己好能欣賞這滿室的春光。 紀荀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只披了件里衣,還是大王的里衣,連條底褲都沒穿。紀荀滿面通紅,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現(xiàn)在知道害羞了,你昨晚那大無畏的妖精樣呢?”李弋三兩下脫了衣袍鉆進被里。 沒邁出那一步時李弋是萬般謹慎,一旦踏過那條界線,李弋就再沒什么顧慮。 “大王?!奔o荀是打心里怕了李弋,昨夜的瘋狂記憶還是那般清晰。 李弋在紀荀嘴唇上輕輕咬了一下?!肮?,荀兒?!?/br> 被壓在下面的紀荀一動也不敢動,手腕在李弋的掌心中微微發(fā)抖。 “別怕,昨晚那樣都沒傷到你,寡人保證這次會更溫柔?!崩钸嗄笾o荀的腰身,蹭著他的大腿,讓他知道自己一刻也等不了。 “明日……”話還沒出口就被李弋吻住。